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厂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工被人杀害肢解抛尸了，震惊了厂内外。

这个女工家是外地乡下的，住女单身宿舍，来厂里工作没多长时间，在车间做辅助工。人文静，长的瘦弱，小巧玲珑。突然，一连好几天没来上班，失踪了。

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雨，河里沟里积满了水。第二天，在离我们厂附近，农村的麦田里，有人报警发现，雨水弹去泥土露出一具女性躯干，经过警方勘察，此是一处抛尸点，头、四肢、内脏不见。结合失踪女工情况，基本上断定是她。

警方对我们厂宿舍区进行地毯式排查，警车、警犬、市区两级刑警队，不停地来往于宿舍里，厂区。女工的父母也从外地急匆赶来，她父母衣着朴素，不停地捶胸顿足，伤心的号啕大哭，由厂工会安慰接待。

警方联合厂保卫人员挨家挨户清查，几只威武雄壮的警犬机灵的到处嗅着，尤其是在8号楼来回嗅，像是发现了什么？然后警犬奔向宿舍区大门北垃圾箱，嗅着，爪子翻动着，在那找到女工的肠子……，但是头却找不到。

在排查中，有几个小插曲说一下。

当时，排查到我家时，我正在哄孩子，排查人员问了一些事，到厨房查看，灶台墙上有剁鸡骨头崩溅的血渍，他们还专门问……？

还有两户人家因这事跟着倒霉的，一户偷电用电炉子，另一户男主人偷找相好的女人正在床上睡觉，都被逮个现行，被厂里罚款，处分、降级处理，弄得宿舍区不安，传出一阵阵风言风语。

警方锁定的目标，是女工所在班的班长为犯罪嫌疑人，因为女工那几天没来上班，做为班长的他一直给她考勤到工。另一个是他家恰巧住在8号楼，警犬在那座楼老是徘徊，绕着圈子嗅着，寻觅着什么？为此警方专门在8号楼对他进行了一段时间的监视。

有一天，那个班长终归被刑警队抓走了。厂里人对他杀人分尸深信不疑，案子破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审判完，很快就要枪毙，平息厂里人的愤怒。

至于他在审讯时受到什么待遇，咱不清楚。

后来，据说他被关进铁笼子里，只露个头，站不直，躺不下，受尽了折磨。他交代女工的头扔到什么地方？警方也没找到？他说扔在河里？我们曾看到警方在厂北边臭河里打捞了好几天，一无所获，最主要的头找不到，证据不足，一直结不了案。

大约过了一两年他被放了，又回到厂里上班，亲眼目睹他人非常憔悴，沉默寡言，两只手腕和脚踝结了厚厚的瘢痕，想必是在死牢里遭到……。

几十年过去了，真凶没有擒获，这个案子就一直未破。

现在他已到了退休年龄，那时不寒而栗的审讯只有他自己知道，将是他一生的痛！

89年，在矿上子弟校上学，附近村里的小流氓，总是劫道抢男生钱，不给就打，还总调戏女生。矿山保卫科认识这几个流氓，总是批评教育，但只能收敛几天。

后来保卫科新分来一个副科长，对越反击战回来的退伍军官，他女儿回家告诉他了，就组织人抓了六个小流氓。冬天，放学后抓的，女老师和女学生都被他撵回家了，男生都在操场集合。两个年龄大的，被铐在操场旗杆上，棉裤脱到脚腕，光屁股冻着。四个年龄小点的，用电棍招呼几遍。电的哭爹喊娘，有跪下磕头的，有满地爬的。等挨电棍的缓和过来点，副科长拿盆凉水，让那四个往两个年龄大的下身掸水，不掸水就挨电棍，掸的少也挨电棍。真的是鬼哭狼嚎。大冬天的，最少零下15度，我们站着看都冻的直蹦，那两家伙可想而知。两个小时后，天黑了，才给他们解开手铐。告诉他们，再敢有一次，加一小时。六个家伙互相扶着走了。

这次过后，他们再没敢欺负学生，反倒是他们互相总打架，因为他们同伙掸的水。

说点温柔的吧，大冬天，用手铐把人吊住，脚半虚挨地，鞋带扎紧，然后往里面倒温水，很实用，而且好找借口，基本无伤。用拇指铐反手铐，头顶着墙，脚离墙四十公分，不出几分钟，那滋味，屎尿都给你解决了。太多了，不说了，顺便说一下，这是旧社会的事。

清末，河北冀州枣强小的方知县，审讯案犯的方式让人不寒而栗。在他任职期间，县衙很安静，很少有人上门击鼓告状。

这不是方知县断案厉害，吓跑了案犯，而是他的审讯方式吓坏了百姓，无人敢来报案。

一个小地方都知县，当然不可能经常接到大案，大多数时候，都是邻里纠纷，鸡鸣狗盗之类的小案件。方知县审理了几个案件后，枣强县的百姓彻底安静了，能自己解决的绝不报官。

讲几个方知县断案的故事。

一次，一个惯偷到当地大户人家盗窃，被当场抓住。富人绑着窃贼到县衙，要求方知县严惩。

方知县问：“你家少了什么东西吗？”

富人答：“幸好没丢东西，我在隔壁房间听到窃贼的声音，全家合伙抓住他了。”

方知县说：“窃贼也是人家的儿子，一他定是迫于饥寒才到你家偷东西。本县不德，不能感化子民，深感惭愧啊！”

窃贼听了，心中暗喜。

方知县继续说：“人非草木，哪有不会被感化的呢。本县命你将此人领回家去，善待他，晓以大义，让他知道廉耻。你就代本县供他饮食，教育他，千万不能当他是贼来苛待。本县将每隔五日或者十日检查一下是不是被感化了。”

富人呆愣住了，在方知县的催促下，不得不把贼领回家。

贼人洋洋得意，到了富人家，以宾客自居，稍微有不满意的，就威胁富人：“你敢违抗官命？”

一个窃贼被抓，倒霉的却是被偷的人家。

富人恨得要死，又怕知县查验，不敢将贼人赶出去。

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富人给知县送去重金，他才不再过问贼人之事。

这下，枣强的百姓，就算家里被人偷了，只能自认倒霉，也不敢去找方知县断案。

又一次，一个年轻男子状告其大嫂不贞。

原来男子的大哥去世，没有子女，留下大嫂一个寡妇，还有家里几千两银子。

男子觊觎哥哥的遗产，就逼大嫂嫁人，想将银子占为己有。可是大嫂宁死不从，男子于是到县衙告状，称大嫂与其他男人有染，要赶她出夫家。

方知县派人绑来寡妇，和颜悦色地说：“我看你也不像不贞的人，看来是你小叔子说谎。但你每天与小叔子生活在一起，防不胜防啊！不如想想其他方法？”

寡妇立即叩头，求知县保护。

方知县又继续说：“你年轻有没有子女，按律法应该再嫁。”

寡妇说：“再嫁，遗产就全部归小叔子了。”

方知县说：“不然，本官判你亡夫的所有遗产归你所有，小叔子不得争夺。”

寡妇叩头道谢：“感谢大人为民女做主，民女愿意再嫁。”

方知县思索了一会，对手下的人说：“把府上的缝工叫来。”

不一会，缝工匆匆赶到。

方知县指着寡妇问缝工：“此女子做你的妻子，如何？”

缝工二十来岁，家里穷，娶不上妻子，就靠给人做缝纫混口饭吃。

缝工看了寡妇一眼，见她有姿色，哪会不同意。

寡妇见缝工年龄相仿，虽然穷，但自己手上有几千两银子，想来不会受苦，于是也点头了。

方知县说：“那本县今天就做一回媒人。”当即命两人拜堂成亲，让缝工把寡妇带回家去。

两人一离开，方知县就命人到寡妇家中，将她所有财产取到衙门。

第二天，缝工到衙门叩头谢恩，并提到了寡妇的财产。

方知县呵斥：“你都得到人了，还想要财产？真是不知足，财产已经充公了！”说完，命人将缝工赶了出去。

就这样，方知县将寡妇的几千两银子占为己有，几个人都敢怒不敢言。

只要来了衙门的，都要被敲诈一笔，谁还敢来告状。

每人来衙门，方知县的收入就变少了。他就得想办法找事。

一日，省里专员到枣强巡查，方知县宴请专员。席间，喝到的酒水寡淡无味。

方知县立即让人把酒家逮来，训斥他：“做人要以诚信为本，你以水冲入酒中，是欺诈行为，按照律法要严惩！”

方知县让侍卫进入酒家店里，将所有酒全部拉走。

酒家认罪，甘愿受罚。

方知县又和颜悦色地说：“就罚你捐些给书院吧！”

酒家花了一大笔钱，终于免去牢狱之灾。

当然，所有的酒和膏火钱又被方知县私吞了。

实在没有来钱的时候，方知县还出书卖书。

这天，他召集六七十岁的老者到府上喝酒，并分给每人一本册子。

方知县对大家说：“这是我平日的心得体会，大家都拿去看看，想必你们看了都会有所感悟。”

大家对于方知县免费送书非常感谢。

谁知道第二天，方知县就派人到每家每户收钱，这样又收入一大笔银子。

让人不寒而栗的审讯方式不一定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的狠辣手段，也可能是轻言细语的说教。

像方知县这种，他审讯时就喜欢和颜悦色，可说出口了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百姓就算遇到麻烦，有冤情也不敢去县衙门告状。因为每次告状都要被方知县狠狠捞去一笔。

这样的审讯方式能不让人害怕吗？

参考资料：《清代野史》

听一位胡同里的老人讲，她早先有个邻居曾经是日伪的一名负责辅助审讯的工作人员。解放后经过改造，恢复了正常生活。据她回忆，在她的陪审经历中，曾有一种刑具连她一个旁观者都会感到恐惧。

据她所说，当时抓到的是一名饭店的女服务员，年纪大概在25岁左右，长相很清秀，身材也很清瘦，应该是南方姑娘。据内线掌握的信息，她是中统的，平时主要负责收集被监视者的相关信息。

据当时的抓捕人员说，女服务员（中统人员）是在住所里被抓的。抓捕的时候还发生了较为激烈的搏斗，当时抓捕人员重伤一人、多人受伤。在将女服务员制服后，便带到了我们审讯室这边。

等她到了，第一项任务就是由我负责再次搜身（抓捕人员已经粗略地搜查过一次了），当时屋里还有两名身强力壮的男性人员，主要是防止意外发生。一看她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丝毫没有恐惧感，也没有女人的羞涩感，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去除了所有衣物，表现得非常冷静和自然，视其他人为空气一样。

在仔细搜查（包括身体）过后，便把衣物还给她重新穿好。不得不承认，当时她的穿着还是很时髦的，上身一件花洋纺面料带蕾丝领的乳白色上衣，下身是一件粉色镶银边的百褶裙。

后来经过很长时间的问讯无果后，便将她带到了刑讯室。经过皮鞭、老虎凳、辣椒水、钢针等一通折腾后，她还是不招。于是，便给她上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

只见两个用刑的男人走过来，一个男人很粗暴地将她脸朝下按在一张铁床上，另一个男人则直接把她下半身的裙子连带短裤、长袜都扒了下来，然后把只着上衣的她坐姿被绑在一把固定的铁椅上。

那把铁椅是镂空的，中间有一个圆洞，类似于现在的坐便器。正对圆洞的底下有一个酷似小铁炉子模样的东西，铁炉子上端有一个火眼，可以喷出火苗来，火苗的大小也是可以调节的。说到这里，想必我们都应该清楚这种刑具了吧？有人管它叫“欲火中烧”。

这种刑具真的很残忍，起初她还很坚强，咬牙挺着，后来随着火苗的不断增大以及热度的不断上升，她的嘶喊声和惨叫声简直就是歇斯底里。

在经过几轮的折腾后，她最终还是招了。不过对一个女人来说，她也就此永远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权利。

面对残酷的刑讯，意志再坚强的人恐怕也很难挺过去，毕竟都是肉体之躯。所以我们应该向那些为了保守机密而忍受酷刑，不惜牺牲生命的人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