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没有人因为一句玩笑话而葬送性命的?

我们村一个男的,大年初三结的婚,他老婆有点胖,腰围很粗,别人就开玩笑说,是不是已经怀上了,你们先上车后补票,才结的婚。因为大家都还在新年里,很少有人选在这个时间结婚。

婚后刚不久,他老婆真的怀孕了,因为发胖严重,在孕后期得了妊娠高血压,为了大人和孩子安全,医生建议提前剖腹产。所以孩子在八个多月就出生了。这仿佛更坐实了他们未婚先孕的玩笑,年初办婚宴,年中旬就办满月酒,这在农村里确实会招来笑话。

和老婆的结婚日期和怀孕日期,男的本来比谁都知道,但是玩笑开得多了,他心里就像扎进了一根刺一样,渐渐怀疑起老婆来。

因为他们算是闪婚,婚前没有在一起过,所以他怀疑,老婆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分手了,来找他当接盘侠,孩子根本就是足月生产的,只是和医生提前打了招呼,联合医生来骗他。

他甚至悄悄到医院去找过给老婆做手术的那个医生,还被医生给骂了一顿。本来他决定淡忘掉这件事,好好跟老婆孩子过日子。孩子满月长开后,他又越看孩子越不像自己,他是单眼皮,孩子是双眼皮,他是尖下巴,孩子是圆下巴,他心里那种怀疑始终按耐不下去。

他越看越不顺眼,对刚出月子的老婆横眉冷对,孩子也不愿意管。他老婆就喝了喷果树的农药自杀了,幸亏发现得及时,被救了过来。娘家人打上门来要个说法,把男的胖揍了一顿后,把他老婆孩子都接走了,他又成了单身汉一个。

为了能再顺利娶到老婆,他们家的人在外面没事就造他前妻的谣,说她太胖太自卑,自己得了产后抑郁症,精神错乱才会闹自杀,不然哪个女人刚当了妈妈会舍得丢下孩子去死。

反正他前妻娘家离得远,他再怎么造谣,人家也听不见。解气的是,他到现在都没找到二婚,看来眼光毒辣的女人还是多,不是每个女孩都容易上当。




有,我老伴的高中同学二侯的离世,就和几个同学的玩笑话有关系。虽然这件事已过去了二十多年,但每想起来,我们仍觉得很遗憾,也很后悔。

二侯的大名叫侯永生,因为他是家中的老二,熟悉他的人们都管他叫二侯。二侯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卫校毕业的大专生,在县防疫站工作,去世的那年,他才三十六岁。

二候的老家是农村的,那个时候的农村,虽然已实行了土地承包责任制,但农民的生活仍然很不富裕。二侯参加工作后很长一段时间,才找到了对象、成了家。因为没钱盖房子,最初他们也是租房子住,而且和我们正好住的不远,所以我们彼此之间非常的熟悉。



二侯的媳妇是城里人,在县邮电局工作。二侯的岳父是邮电局的老员工,那个年代实行接班制,二候媳妇初中刚毕业就接了她父亲的班,成了县邮电局的一名话务员。

听说当初为了接班这一事,二候媳妇和她的家里人差点儿闹翻了天。因为当时二侯的大姨子也没有正式工作,小舅子也快初中毕业了。依二侯岳父的意思,是想让儿子接这个班,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虽说还在念书,但再过一年就初中毕业了,就能接替他上班了。不过有可能单位不让延迟退休,若是这样的话,他就打算让大闺女接班,因为她是家中的老大。

但二侯媳妇不买她父亲的帐,她认为姐姐已经有了对象,快要出嫁了,没理由接班。而弟弟还有一年才初中毕业,到时候政策发生变化,不让接班了,岂不是浪费指标吗?

于是因为接班一事,二侯媳妇与她的姐姐、弟弟,以及父母吵翻了天,甚至还大打出手。二侯岳父没办法,最后把这个班给了二侯媳妇,家里这才消停下来。只是二候媳妇上班后,回到家里竟不和姐姐、弟弟说话,与父母亲的关系也很冷淡。与二侯结婚后,她更是不让二侯与他们来往。



二候的媳妇很有个性,也很强势,对二候看管的很严。家里的大事小情都她一个人说了算,她不让二侯手里有一分钱,每个月发了工资必须全部上交。她不让二侯与婆家人和自己的娘家人来往,也不让二侯与同学们来往。她的口头禅就是:“谁也没用,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二侯曾经就此事和他媳妇闹过意见,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因为她媳妇轻则哭闹,重则寻死觅活,他有点怕了:孩子不能没有妈,家也不能散了。慢慢地二侯与同学们的往来少了,与亲戚们间的走动也少了。



二侯出事的头一天中午,他们的一个外地同学回来了,特意让我老伴把二侯也叫上,在饭馆吃喝了一顿。从饭馆岀来,一伙人都相跟上来了我们家里,聊天的聊天,喝茶的喝茶,玩麻将的玩麻将。他们准备玩一会儿,歇一歇,晚上再去饭馆红火。同学好比亲兄弟,十几年没见面,有聊不完的天、说不完的话。

晚上他们又去了饭馆,推杯换盏红火到大概十点多,众人才各自回家。

因为我老伴知道二侯媳妇的性格,也了解二侯的处境,所以,饭后便让另一个同学也相跟上,一块儿把二侯送回了家。据他们说,二侯当时也没喝多,很清醒,到家后还给我老伴他们张罗烧水泡茶呢。二候媳妇的脸色虽然没一点点笑意,但也张罗着给他们取茶杯,给他们倒水,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的。于是他们两个人坐了一会儿,就从二侯家里出来了,然后各自回了家。



谁料,第二天没到上班时间,就听到消息,说二侯昨天夜里死了,死在了单位的办公室。

为什么会这样呢?昨晚明明把他送回了家,为什么二侯却又去了单位的办公室呢?好好的,咋就死了呢?

带着满腔的疑虑与悲伤,我们两人去了二侯家。家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我们也不知道是他们的什么亲戚,也没想多问。二侯媳妇的脸惨白惨白的,两只眼睛却是红红的,她坐在炕上低低地吟泣。见到我们两,她猛然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他撵出去,我不该瞎猜疑,谁知道是真话假话啊……。”听完她的话,我们俩一头雾水,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



办理完二侯的后事,他们几个同学又都来到了我们家,大家心里都很难过。二侯是个好同学,性格温和,直率豪爽。虽然他成家后,很少和同学们往来,但大家也都理解他,小聚的时候还是会把他叫上,只是从来没让他花过一分钱,同学一场,谁也不在乎那几个钱。可谁知竟…。

就在大家默默地抽烟、喝水的时候,马英突然说:“原想着昨天好好气一气宋桂兰(二侯媳妇),让她以后待二侯好一点,谁料想二侯这么没福气,竟不明不白地就走了,唉。”

我一听忙问咋回事,坐在马英身旁的王大伟则和我叙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中午,他们一伙人在饭馆吃完饭后,来我们家里玩。期间,马英和王大伟相跟上出去方便。公厕就在我们家房后面不远的地方,他们在进男厕所的时候,看见二侯媳妇也进了女厕所。



好像正是午后三点左右,男厕所里就他们俩个人,于是他们俩个就互相点了点头,瞎说开了。

马英说:“好长时间了没见到二侯,竟年轻了,嘴上的胡子刮得净净的。”

王大伟附和着说:“是呀,外面有小蜜就是不一样,心宽啊!”

马英又说:“别看二侯老婆那么利害,那么掐把也没有把二侯管住,外面照样拈花惹草。”

王大伟也故意接茬说:“关键是人家还不和二侯要钱,人家就是爱见二侯这个人。二侯老婆真是个愣货,不懂得珍惜,硬是把二侯管炸了。”

马英又故竟说:“快低声点哇,看让二侯老婆听见的了,要是让人家听见了,能把二侯活吃了。”

王大伟说:“那能这么巧呢,她若能听见更好了,让她有点危机感,对二侯好一点。谁家的老婆能像她那样六亲不认呢,也是二侯能包容她,像我这脾气,早就一脚把她踢出去了…”

瞎说了一会儿,他们便出了公厕又来到了我们家。



按照二侯媳妇说的,当时的她的确进了女厕所,而且正好女厕所就她一个人,马英和王大伟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她大气不敢岀,直到从男厕所岀来的脚步声走远,她才慢慢地从女厕所走出来。

回到家里,她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二侯这些日子就是不一样了,每天下班回了家,做饭、吃饭、看电视、睡觉,一句话也不多说,她问一句就说一句,不问就什么也不说,像个木头人一样,原来是外面有人了。

晚上,等送二侯的人走了之后,她把孩子锁在里间,就和二侯打闹开了,二侯虽然没喝多,但也是迷迷糊糊的,借着酒劲胆子也大了,竟随口说:“你看见老子不好,就滚蛋,稀罕老子的人多了去,老子早就厌烦你了。”

二侯老婆一听,差点气死,她跳起来,随手从茶几上拿起烟灰缸向二侯的头上扔去,二侯头一侧,烟灰缸擦着耳朵砸在了水缸上,水缸被砸乱了,水流了一地。

二侯老婆见状更生气了,她让二侯赶快滚蛋,她一眼也不想看见他,看见他就心烦。二侯穿上外衣就出去了。



后来听二侯单位里看大门的老汉说,大概是十一多,二侯来到了单位,说是家里客人多,睡不下,他来单位凑乎一晚上。看大门老汉还说,当时二侯身上有洒味,但他人很清醒,而且走路也不像是醉了的样子。

那个时候,单位的办公室都有一张床,二侯就睡在了自己办公室的那张床上,谁知这一睡竟再也没醒来。

后来,二侯媳妇也没让医院给二侯进行尸解,她说人都没了,别让他再受罪了,不论是因为什么没的,都已不重要了。二侯究竟是因为什么去世的,人们不得而知。只是他的这些同学们觉得很后悔,很遗憾。

后来,防疫站还是给了二侯媳妇一笔补偿,毕竟人是在单位里出的事,也算因公殉职。

二侯离世已经二十多年了,他的这些同学们每年都会去他的坟上看一看,每年会给他的孩子留一笔钱,直到前年二侯的儿子成了家,他们才停止了这些活动。





分享我亲身经历的一件真事。

10年前,一个大雪纷飞的傍晚,我和同事田姐在一家小饭馆吃饭。进来3个男人,其中一个人喊着让老板上壶热茶,另一个人翻着菜谱点菜,第三个人没说话。

菜点好后,点菜的说,咱们喝点儿?一直没说话的人说,不喝了,心情不好容易醉。我听出这个人是乌盟口音(内蒙古乌兰察布人)

让老板上热茶的人说,球大点事儿,有啥心情不好的?你也不是第1次和你老乡打交道,不就是货款钱吗?年前不给年后给,他还能跑了?

乌盟人说,估计这次是要不回来了。我打他电话,他要么不接要么关机,说不定已把我拉黑了。这是什么老乡呀?纯粹是坑人,太不地道了。

要的菜陆陆续续上齐了,三个人开始推杯换盏,边吃边喝边唠家常。

乌盟人又说,明年,打死我也不和老乡合作了。过去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现在是老乡害老乡,坑你没商量。

点菜那个人说,我说句玩笑话,你别当真。我就瞧不起你们乌盟人!你们那地方的人,真的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眼皮浅爱占小便宜,还特别爱起内讧不团结,正经事儿球也栾不成,背后捅刀子,一个顶八个。

乌盟人有点生气,说你特么打击面也太大了,大部分乌盟人是好人呀,就是被极个别老鼠坏了一锅汤。

我和田姐都是乌盟人,周围的同事朋友没少调侃我们,我俩的心理特别强大,从没生气过,也从未觉得乌盟人有多不好。走到哪里,我们都会骄傲地说,我是乌兰察布人。

但听到他们的话,我俩也不高兴。特别是田姐,脸都红了,我知道田姐脾气暴躁,怕她忍不住和那个人吵起来,拉她走她偏不走,看样子还想听他们说什么。

这时,要热茶那个人也说,你也别生气,我也见不得你们乌盟人,所以我从来不和他们打交道,嫉贤妒能坑蒙拐骗,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不都是你们乌盟人干的吗?

那个乌盟人显然有点醉了,他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两个同伴说,去你妈/的,你们把乌盟人说的也太不堪了,好像乌盟人掘了你们祖坟一样,既然这样,你们还跟我来往啥?以后绝交吧!

其他桌上吃饭的人都向这边投来狐疑的目光,店老板看情势不妙,过来把他摁倒椅子上说,老哥消消气,都是开玩笑的,不必当真。

本来都不吭声就没事儿了,但点菜那人又来了一句,看你那个球德性,一个大男人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小肚鸡肠,典型的乌盟小男人。

这句“小男人”彻底激怒了乌盟人,他拿起酒瓶子砸向点菜那个人,点菜的头一偏,没躲过去,那一瓶子结结实实砸在他左后侧后脑勺上,他软软地倒了下去。

人们呼啦一下都围过来,我和田姐“哇”地一声跑出饭馆,听到里面有人喊,“哎哎,醒醒,醒醒,打120,快报警”的喊声。

好奇心令我俩驻足观望。没一会儿,110来了,120也来了。120把点菜那个人抬走了,110把那个乌盟人铐走了。

第2天,听说那个点菜的人脑干受伤死了,那个乌盟人以过失伤人罪被拘留,等待判刑。

【结语】:

看看,因为几句调侃玩笑话,死了一个进去一个,太不值了。

点菜的人开玩笑调侃乌盟人,赶上那个乌盟人被老乡骗了货款心情不好,一言不合就出了人命。

我们平常都说,某地人好某地人不好,这话其实就是偏见,多少带有地域歧视的成分。

其实那个庙里都有呲牙的鬼,什么地方都有好人,什么地方也都有坏人,不能打击面太广,那种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说法,肯定会引起别人的不快,从而酿成悲剧。

祸从口出,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注:此文只叙述一件真事,乌盟朋友不要拍我,我也是乌盟人,并以此为傲)




人有时候要看得开一点,对一些不怀好意又捕风捉影的话,听过就当它是耳旁风了,让它随风而去,不必太在意了。否则很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我就曾经经历过一起受不了别人冷嘲热讽而一气之下寻短见的事情。

江影是我的女邻居,她丈夫尚立是在油田上工作的。在油田工作就要跑野外,尚立一年到头也在家里呆不了几天。

不过当时江影和尚立年纪都不算大,两人结婚也没有几年,因为聚少离多,两人暂时也没有打算要孩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生活着。

江影和尚立这小两口,让我们邻居来说,夫妻感情并不怎么好。由于,尚立长期在外上班,回来一趟也不容易,然而江影和尚立一见面,不是吵,就是打,搅得四邻不安。全然没有,小两囗久别胜新婚那样的感觉。因为我和这一家子是门挨门的邻居,两人打架吵嘴的原因,我倒是隔墙有耳,能听到个大概。

我记得江影只要与尚立一闹矛盾,她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禅就是:你是个男人吗?或者是:你像个男人吗?

尤其是有时候在三更半夜,正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冷不丁从隔壁就会传来男女的争吵声,我知道这又是尚立回家来了。由于隔音不好,我会非常清楚地听到江影在歇斯底里地训斥尚立,至于训斥的内容有些污染耳朵,我在这里就不详细描述了。不过,尚立也不甘示弱,他总是你说一句我接一句的,与江影对质,而且两人越吵越凶,最后,两人的争吵声就会在江影的哭泣声中慢慢结束。

经历的次数多了,我就猜想着,尚立作为一位丈夫很可能在夫妻生活中无法满足江影的要求,所以才引起了江影的不满。但是,从外表上看,尚立长得高高大大的,实在让人无法把他与“不像一个男人”这样的话联系起来。我虽然有这样的猜疑,但我不是一个多事的人,并不会把这些猜疑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言碎语在邻居们当中传播,以此打发自己的业余时间。

然而,江影和尚立不止我一家邻居。当然能听到他俩打架吵嘴的也不止我一个人。因此,尚立不配当男人的传言还是在我们邻里间传播开来。

每当邻居们再遇见尚立的时候,有人就会不自觉地朝尚立的裤裆上瞄一眼,其实瞄不瞄这一眼,对于深度探索尚立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但这也许是满足一些吃饱了饭没事干的人窥视之心吧。尚立本来回家的次数少,与邻居交往不多又不熟悉,见到邻居们用这么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他就越发的不自在起来,有时候,他会用恨恨的眼光回怂看他的人,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而对待江影人们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这还要分男人和女人。男人看江影的目光往往是既可怜又可惜的神情。我想他们的意思,大概就是可惜可怜江影这么一块好田地却没有遇到一个可以播种的人。而女人们看江影是却是那种幸灾乐祸又略表同情的目光。不仅如此,这些女人对自己的男人也严加防范,她们叮嘱自己的男人,千万不能吃着碗里的,又惦记着锅里的,要安份守己,不能打别的女人的主意,比如说江影。

我们这栋高层住宅的男人,基本上都还算是听话的男人。但确实也有另类。比如刘力明。

刘力明本来就是一个喜欢沾花惹草的人。但即使这样,也有一句话叫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刘力明就和江影打成了一片,直到有一天刘力明的媳妇打上了门来,江影才知难而退,慢慢地回归于平常。

说巧不巧,邻居们突然有一天发现江影的肚子大了起来,江影怀孕了。

有几个好事的邻居开始搬弄是非,对江影肚子里的孩子说三道四。

后来这件事还惊动了江影和尚立的父母,本来是小两口之间的事,双方老人加入进来,就不那么好收场了。

本来这样的事情就是越描越黑。有些心术不正的人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造谣中伤,让心中憋着一股气的尚立越发暴躁。

有一段时间,尚立在家休假,他之所以休假,他是出自本心,想照顾一下怀孕的妻子。另一个原因,他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澄清扣在妻子头上的屎盆子。

有一天,尚立在过道里碰见了刘力明,尚立就截住刘力明讨要说法。刘力明对尚立无事找事的做法不屑一顾。他俩很快就发生了口角,最后刘力眀讥讽尚立是个“绿巨人”,头上都青青大草原了,还自己找不自在。

一句话,激怒了尚立,他怒不可遏,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搂着刘力明从过道上的窗户跳了下去。

好在两人都没有摔死,捡回了一条命,不过尚立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了代价,他坐了牢。

不久他的儿子出生。小家伙简直和尚立小时候一模一样。自此,强安在江影身上的污言秽语不攻自破。可惜的是,尚立在狱中没有亲眼目睹这一切。

可怜啊!




“所有人注意了,现在开始劫机!”飞机场广播突然传出这惊人的消息。

霎时,整个机场乱成了一锅粥,刚下飞机的和准备登机的旅客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机场立刻开启应急预案,一队队荷枪实弹的武警紧急出动,很快在机场出口抓住了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

男子一脸惊恐,手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手足无措地看着围过来的武警,嘴里喃喃地说:“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就是开玩笑……”

警察兵分几路,一路迅速将这个男子带到警务室进行“预审”,一路展开布控排查可疑人员,一路迅速疏散滞留在机场的旅客。

这个男子就是我的表姨夫,当时36岁,在我们当地“供销社”工作。发生这件事时,他刚从广州出差回来,在机场出口看到了这个“麦克风”,上去吹了口气,发现有声音,他想起领导在主席台上讲话的场景,就清了清嗓子,说出了开头石破天惊的话!

在警务室,表姨夫一再解释自己是弄玩的,一再道歉。可是没人相信他的话,警察轮班审他,让他交出同伙和“劫机”计划。

表姨夫从没见过这个阵仗,他慌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表姨夫平时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在单位能说会道,能唱会写,是个活跃分子,为人也和善,肯帮人,所以深得领导信任和同事们的喜欢。

可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助。几天的审查没有结果,警察那边已经把他个人的身份信息全部摸清,带回来一份单位领导的证明材料,在情况说明一栏有介绍表姨夫平时有乱“开玩笑”,甚至“恶作剧”的内容。

最后表姨夫被拘留了十五天,罚款了500元。回来时,胡子拉碴,一脸憔悴,人显得很颓废!

事情看上去像告一段落,单位领导将他安排到后勤工作,收入虽然没以前多,但也还能拿个稳定的工资,这比一般人家还是强上不少。

三个月后,上级党组织来单位调查发生在机场的事情。尽管他解释当时只是开玩笑、恶作剧,但组织只认落在纸上的“证据”说话,几次诫勉谈话,表姨夫身心俱疲,为了早日结束这件事,加上他也知道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根本不会有什么变化。他承认了自己在机场在飞机场“寻衅滋事”,给国家造成了实质损失的事情。

根据组织条例,一个月后他被开除了党籍,又一个月后被单位劝退——这是比较好听的说法,领导这是给他保留颜面。表姨夫也知道不能让领导为难,人家也没办法!

表姨夫以前做“供销员”时,收入高。别人家还是草房时,他家已经建了砖瓦房,穿着光鲜的一双儿女也是同龄孩子羡慕的对象。现在表姨夫卷铺盖回家了,没了收入。孩子也成了“落毛的凤凰”,跟着遭别人的白眼。

离开原单位,表姨夫又找过好多工作,都是打零工,因为正规单位要没有违法记录的。走投无路的他,曾经想过“一了百了”——刚准备喝农药,被刚睡醒的儿子喊住了。那一刻他想通了,人不能没有责任心,他以这种方式解脱了,两个孩子怎么办?

两个孩子也很懂事,没有抱怨过自己的爸爸,而且学习也很好。儿子高中毕业,考军校,成绩很好,但是因为表姨夫以前那一段原因,儿子政审没过,儿子收拾行李到南方打工去了,过年回来和家人团聚,和爸爸喝点小酒;女儿结婚后,小两口在家附近开了一个烟酒店,平时可以照应表姨。

表姨夫变得很沉闷,不怎么跟周围人说话。别人喊他,他也会“嗯”答应一声。后来表姨夫跟别人到新疆建筑工地干活,过年回来几天,年一过就离开。每月赚到的钱都按时寄回家。但估计钱也不多,邻居家原来的“泥土房子”早就换成了砖瓦房,后来变成了小楼房。而表姨夫家还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个破旧砖瓦房。

前年表姨夫回来过年,一直没回新疆去。听爸爸说,他的肝癌已经晚期了。表姨夫感觉治疗没意义,不想浪费那个钱,在家保守治疗,半年后就“去”了。

表姨夫是因为一句玩笑葬送了前途,后来的命运也可以说跟那句“玩笑”有关!

结束语:世事无常,我们要谨言慎行,不该做的事情不做,不该说的话不说;另外,人活在世上要有责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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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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