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你们的小学老师吗?说说给你印象最深的老师吧?

我的小学老师都健在,代算术的李老师转正了,滋润的生活不用说。代语文老师姓张,已经七十多岁,疾病缠身。老见到他卫生院去看病,说是脑梗塞等好几样老年病。皮肤黝黑,走路蹒跚,总是一副愁满容满面的样子。

说起张老师,也是他的思想太“前卫”了。本是“民转公”对象,他看自己的独生子高考落榜后,参加民教招录也落选了,就让自己儿子顶替了他。他离开家校回家种地去了,却留下了终生的遗憾。张老师如果继续任教,一定赶上按1984年年底任教界定全部转正的最后一趟“珀车”。结果,儿子任教又是1985年9月,后来还是被清退了。

张老师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曾经当着全班同学说:“你这个富农成员,我要与你划清界线。”那是小学三年级时,我太淘气了,在一姓白的同学怂恿下,逃学了。趟过一条大河,到5公里以外的山上去摘野生樱桃。第二天早晨放学时,我俩被校长叫出来,站在全校学生面前做检讨。那时学生多呀!依稀记得黑压压一片,都望着我俩。校长还说,今天给我俩放假,继续摘樱桃去,每个学生分给一把。天哪,这是要命!我俩头都不敢抬起。

给全班丢了面子,语文老师也是班主任,自然也给张老师丢了面子,还挨了训,听说还罚了5元钱(那时月工资17.5元)。张老师气坏了,又让我和那个同学在班上做检讨。张老师骂也骂够了,还不解气,最后给我的通牒是“我要和你这富农成员划清界线”。也没有办法呀!当时我家的成分划定的就是富农呀!

后来,我当了民办教师,分配在中心小学任教。当时教师是两人一个办公室。当我踏进给我安排的办公室时,我楞住了,这不就是我小学代语文的张老师吗?问候了张老师,张老师说话了,“你就是XXX,改名字了”。是啊,小学是乳名,现在都改大名了。也难怪张老师不认识我。同居一室,因过去的事本早就忘了,他又是我老师,尊敬都来不及。张老师不住校,每天来得很早。我还睡着,他就来了,就开始打扫卫生。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又规劝不住。说实话,初到学校教学,从备课、讲课、批改作业、管理学生等张老师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只是仅仅和张老师呆了一个学期,后一学期他儿子就顶替他。

人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位置,会说一些与时俱进的,甚至是硬气的,乃至过激的话,随着环境的变化,都很后悔当时哪来那么有勇气、有时代感的话。后来发现,还是一肘的冲动,说得也太颐指气使了。只是碍于情面,无法说出忏悔的话。他后来的一言一行,不就在说,原谅我的过错吗?其实,也许是张老师过虑了,八九岁的娃当时还不明白说那话是啥意思呢!




我的小学老师姓袁,其实就是一个小姑娘。她刚刚师范学校毕业,住单位的独身宿舍,长相甜美短发精干,担仼我们班主任,她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咬半边下嘴唇,让我们感觉有些俏美。之后我们这些一年级小学生都会学着她那个动作,她发现后在全班同学面前做出纠正。
袁老师教我们语文课,所以,全班同学语文成绩比较好。最让我们头痛的事情是她爱家访,第二天没有不屁股疼的都是她搞的祸。后来想想主要是她工作负责任,外加单身一人时间充足的原因。
最记忆深刻的是我代表全班参加二年级的算术比赛,我答完卷子之后,抬头看到袁老师又咬着嘴唇看着我,并用眼睛告诉我有错题。我立刻又从新计算,由于我心里面有些着急,所以将两道高分对题改成了错题。为些数学老师对她十分生气,把我叫到办公室批评教育了一番。我以倒数第一名的成绩上榜,成为班级的笑料。
我上四年级的时候,袁老师又开始带一年级的小同学了,我还是有些即敬畏又怕她。见面时我都会向她敬队礼,她也会摸一下我的头顶并笑着离开。
后来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我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的身影。问一个他妈也是老师的同学,她偷偷地告诉我袁老师被关押起来了。我大吃一惊,问她老师犯了什么错误,她说不知道。我找遍了学校大楼里的房间,都没有老师的隔离的地方。终于有一天我在四层楼的一角发现了门上写着隔离审查室的屋子,我先蔵在一处桌椅修理室。那里有二个被管制逃亡地主的校工老人在修理桌子,我看见那两个看门的早已毕业的高年级红小兵都去开会的空间走了过去。慢慢地推开了那扇门,看见灰暗的房间里窗户用大字报贴着,老师好象老了很多,我喊了一声老师,她抬头下意识地看着我。我有点懵圈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看清楚我时,又习惯的咬着下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快走吧,一会儿让人看见会打你的”。她并用下巴轻轻点着示意让我快走开,我回头看看还真有两个女红小兵在往这里边走着。我成了她们两个人的被俘战利品,因为我上学早两年个子又矮,她们抓着脖领子压着到了一个办公室。我听到笑声抬头一看是我父亲单位书记的内弟弟,我们相互认识。(他们是留校的毕业生,搞运动的领导人)我发抖的身子好了很多。
经调查我是去那个禁区修理椅子的,没有什么特务活动。那两个校工为我做了证明,加之关系在那,他是红小兵造反司令。
后来听说袁老师调走了,到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







我对小学时,自己的启蒙教师印象最深。

那时自己还小,是启蒙教师每天都帮我削铅笔,手把手教我一笔一划写字。

有时候,正在上课,但是想方便了,老师就反复叮嘱,不要跑着去,小心跌倒。

总之,对启蒙老师是影响最深的。有许许多多的点点滴滴的小事,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让人感到很温暖很感动。




我永远记得我的小学老师。一位是教语文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张老师,一位是教数学的和我同一个小队(注1)的张老师。两位老师都是民办教师,各教不同年级的一个班(也只有一个班),因为两位老师一位偏爱语文,一位偏爱数学,他们就相互协商各教所爱。后来教语文的张老师临近退休才转为了公办教师,而教数学的张老师退休了都还是民办教师身份。

尽管四十多年过去了,教语文的张老师已经过世快十年了,教数学的张老师应该有近八十了,而两位老师教学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

教数学的张老师经常手握一根竹条子,既是用来教学指点黑板上的书写内容,又是用来提醒下面不专心的同学。每当看见有同学不专心听课之时,张老师的竹条子就在黑板上拍得叭叭响,下面的同学就立马坐直身子,眼睛盯向张老师竹条子指向的黑板上的重点。我清晰地记得,成绩还不错的我,因营养不良,上课经常爱打瞌睡,张老师的竹条子就经常时轻时重地落在我的头上背上,让我警醒,因而我的成绩一直是张老师的骄傲。我记忆最最深刻的是小学毕业升初中这件事。那时候没有义务教育一说,读公办初中完全是由公社给大队分配名额,然后由大队领导和老师共同推荐。我们班三十几位同学,分了七个名额,我天然是被推荐读初中的第一位。然而,因我家那时成分较高,结果被班上另一个成绩很差但姨父是大队治保主任(注2)的同学取代了。张老师为此找大队领导,公社管教育的领导,还为此跑到另一个大队办有民办初中的老师那推荐我,结果都没有成功。

张老师为了他成绩好的弟子能够读上书,跑前跑后,跑上跑下,走了多少路,想了多少办法啊!我深深地感谢张老师,我虔诚地祝福张老师健康长寿!

我后来能够读初中,走上教育岗位,我永远铭记那已经过世的教语文的张老师,我永远忠实于时代给予我的这份工作,我愿为此而努力终身。我没能读上初中,十多岁的我就只有在家劳动,跟着大人插秧割麦打谷。田里地里,播种收割,只要我能做的,我都做。空余时间,就想尽一切办法从读初中或高中的学生那借书来读,有多少次听着同龄人相互吆喝着去读书的时候,我偷偷流泪伤心难过,我都记不清了。

七八年,改革开放,恢复考试制度。教语文的张老师来我家告诉我父亲,让我又去读书,我又去复读五年级,轻而易举考上了初中,考入了师范学校,有了今天的这份工作。我至今都记得教语文的张老师的形象。张老师因为眼睛高度近视,那时又没有电灯,每当教室光线较暗的时候,张老师教我们读拼音或课文,张老师的那对镜片就几乎贴在了书本上,我们就只看得见张老师的教本和他那稀疏的头发在我们的眼前晃动,我们跟着他念α、o、e之类的拼音生字,听他讲解《小英雄雨来》的课文内容。我记得张老师那时教的是复式班,五年级有十几个学生,三年级有十几个学生,一堂课先给我们上一二十分钟,布置了作业,然后又上三年级的课。有时上我们的课的时候,三年级的学生也听得津津有味,比如《小英雄雨来》,忘了做他们的事,但只要不影响纪律,张老师就假装没看见。其实,戴着厚厚的镜片的张老师,也许真没看见。

我感谢我遇到了这样两位小学老师,他们的恩德我铭记在心;也许我今天的踏实努力,认真负责,都是这两位老师对我影响的结果。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愿教语文的张老师天堂安好,愿教数学的张老师健康长寿!

注1,小队:那时的行政划分是县、区、公社、大队。小队是大队便于管理根据住户集中度划分的最小单位,相当于现在一个班分为几大组。

注2,治保主任:治安保卫主任,主要负责监督管理那时的地、富、反、坏、右黑五类人。




提到小学老师,我印象深刻的有三个人。第一个是我小学二年级的语文老师杨老师,当时她才十七岁。皮肤白净,说话温柔,可是厉害起来也吓人!第二个也是语文老师,她姓陈,长的白胖,留着短发,五官有些像外国人!她教我们写作文的方法我现在也用在教学中!她嗓门很大,笑声爽朗,上她的课从不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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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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