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你们能说说遇到哪些不能用科学理解的事吗?

我妈卧床不好期间,她总是说做梦有人来找她,而且都是去世的那些人,妈害怕,我就用刀放在床底下,就当安慰作用吧,然后有次我妈做了一个梦。醒了告诉我,我妈说,我可能等不到吃新米了,也等不到吃新包谷了。我告诉妈,想吃啥子,我就去买,不要胡思乱想,现在方便,想吃啥都有,那个时候妈可能就知道自己时候不多了!

结果我妈走的时候,端午节之前,还没搬包谷,真的新米,新包谷都没吃得成!




2011年,我外婆100岁,有次我去乡下看她,她坐在堂屋大门口椅子上,指着能伸进一个拳头的墙缝念叨: “我二娘从墙缝里进来的,硬要喊我跟她走,我用拐杖打了她,她说你不想走那我再等5年来接你!”五年后的2016年一天早上,外婆无疾而终,寿终正寝,那年她105岁!




爷爷是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去世的,平时特别贪睡的我那天睡到凌晨突然醒来就怎么都睡不着了心里还有点慌。过了五分钟左右小姑就来敲门说爷爷去世了。因为爷爷是食道癌晚期,所以他最后的日子只喝的下水基本是饿死的。我去见爷爷最后一面的时候被爷爷完全脱相的样子吓的一动不动,从那天开始我就每天晚上做噩梦。直到有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跟妈妈说了老是梦到爷爷,妈妈就特意提高嗓音说你是爷爷带大的爷爷只是看看你他走了有没听话,然后又说爸,你安心的去,不要挂念孩子,别吓到孩子了。当天晚上我就做梦了,梦到自己一个人站在很高的草丛里一直走不出去。过了一会我家已经死了的老母狗就汪汪的来了(爷爷特别喜欢的一条狗)带着我走到一个老房子门前,爷爷就在屋里像往常一样说着阿公在这里。然后我清晰的看到爷爷在我面前说别怕,你看是啊公,啊公不会吓你的,你以后要听话。从那以后就再没梦到关于爷爷的噩梦了,现在爷爷去世十几年了还时不时的会梦到他在老房子里干着活等我放学回家。然后口袋里装的鼓鼓的让我看看里面有什么。每次都有好吃的。爷爷我想你。。[大哭][大哭][大哭][大哭]




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儿,在大学期间,暑假,那段时间特别流行晚上去逮知了牛(治疗退壳前的幼虫)炸着吃特别香,并且营养很丰富,高蛋白,我曾经跟我爸爸一晚上逮了两百多,有一次我们附近的树林子已经没有多少了,我跟我爸爸骑摩托去邻村,我们村跟邻村中间隔着一大片庄稼地,然后在我们村跟邻村地中间死了人都埋在这里,俗称坟院,到了邻村马路上两边各有一大片树林,我跟我爸爸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就开始找,刚开始我爸说要去离坟近的树林,我说我去,就这样我俩就开始逮知了牛,逮着逮着我发现我迷路了,周围黑乎乎的,没有一点灯光,我就开始喊我爸爸,结果也没有一点回声,我就慌了,也不抓了,就开始找出路,走着走着就走到坟院,这个是我们村的,路我是相当熟悉,但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又害怕又着急,时不时传来夜猫子的叫声,就更害怕了,大概转悠了一个来小时,我看到手电筒的灯光,原来我爸来找我了,我爸说你怎么来这里了,我说我在里头迷路了,走着走着就走这里来了,并且咋走就是走不出去,我爸说我可能遇到狐仙儿鬼打墙了,经过这个事儿我们就在也没有来这一片抓过,白天我又去我迷路的地方,很顺利的走了出来,我也搞不懂那天晚上到底是咋了,并且脑袋是懵的。




已经过S了的人,出现在我眼前,这是怎么回事。

时间是2003年的时候,我那时才10岁这样子。五一假期妈妈带我去三姨家玩几天。

那天去到三姨家,看见表姐表弟们和其他孩子们在门口晒谷场上玩跳方格子,他们玩得很开心,旁边有一个穿白衣服红胶鞋的小女孩站在旁边看,却不参与。我也不以为然。

晚上在三姨家洗澡,那是一个用木板钉的洗澡的木屋,顶部覆盖黑色塑料布防雨。我洗完澡出来,不知怎地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摔到了水沟里,左手胳膊都脱臼了,疼得我直掉眼泪。三姨叫来村医给我包扎和固定住手臂。

哪天晚上睡觉时迷迷糊糊的,隐隐约约有个小孩子在房间的窗外,偷看我和表姐们睡觉。光线昏暗看不清脸。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什么力气来,同时感觉自己呼吸出的气体都是热的。表姐慌忙告诉我妈和三姨,村医也来了。说发烧严重,给我服了些退烧药,叫马上带到卫生院去看看。然后,叫人用摩托车,把我拉到了卫生院输了一天液又住了一晚。医生说幸亏及时送来,再迟些脑子就要烧坏了。

烧退了,我妈就带我回家了,本想到三姨家和表姐表弟们好好玩几天,没想到会这么多事情发生。

又到了暑假七月,妈妈带我去三姨家帮忙收割稻谷。白天收完稻谷,晚上大人吃完饭后在一块聊天,聊着聊着。我妈突然非常不安,三姨也很紧张赶紧叫了辆摩托车,连夜将我妈和我送回家了。当时,我都一头雾水,和表姐表弟们玩得正开心。为什么突然就要走呢!

回到家后,妈妈才说出原因。他们聊天时说到五一假期前一周,距离三姨家50米的一户邻居,死了一个女儿。邻居女儿也是10岁,上山采蘑菇回来煮吃,当时大人出去干农活。结果蘑菇中毒死在了厨房里,死时穿的是白衣服红胶鞋。五一我们来时,正是头qi。

妈妈说你那次又摔跤,又发烧,这么倒霉,估计你是招惹到什么了。听妈妈说完,我都吓傻了。

我说哪天到三姨家时在晒谷场上看见一个穿白衣服红胶鞋的女孩子在看表姐表弟们玩跳方格子。晚上睡觉时迷迷糊糊的看到有小孩子在窗外偷看我和表姐们睡觉。妈妈说哪天她没看见晒谷场上有穿白衣服红胶鞋的女孩啊!打电话问三姨,三姨说哪天她也没看见啊。三姨又问表弟表姐们,哪天在晒谷场上玩跳方格子,有没有穿白衣服红胶鞋的孩在旁边看你们玩,表姐表弟说没有看见。

也就是说哪个女孩头qi哪天,只有我看见了她。

听电话里说完后,妈妈怕得面如土色,我也是怕得瑟瑟发抖。从此之后,我再也不去三姨家了。直到三姨搬新家到镇上,我才敢去三姨家玩和住。

这个遭遇和经历都不知道,怎么用科学去解释了。




每次买彩票都深深地相信自己能够中大奖,并且深信不疑!忘记了科学的概率[捂脸]




这个问题我还真是有资格回答一下的!因为这件事就发生在我身边,确切的说,是发生在我外婆身上!

事情是这样的,那时我外婆才六十多岁,农村人嘛,身体也比较硬朗,所以下地干活啥的都没有什么问题!但这天中午外婆去喂猪的时候发生了意外,那个大石头做成的猪圈门突然倒下砸在了我外婆身上,人当时就晕了过去!家人发现给送回家时人看着已经很严重了水米不进,大家都觉得老人不行了!家里人也开始准备后事了!于是便请了村里了木工开始做棺材以备用!

这天,木工师傅在大门口砍木料时,发生了奇怪的事!砍一根做销子的小木头时,这根木头怎么砍它都断下来的两节都往屋里跳,往复数次均是如此!木工师父看后对我舅舅们说到,主人家,这个棺材可以不用做,这老人家(指外婆)走不了,她要长命百岁!

从这天开始,外婆竟奇迹般的开始能喝点汤水了,慢慢的竟能吃东西了!经过半年多的恢复,老人真的康复如初,令人不可思议。

图为外婆91岁生日

外婆如今已经九十二岁了,下个月就九十三了,除了耳朵差点,一切都还挺好!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做好的棺材还放在堂屋里,木匠师傅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但他的预言确实很准,看外婆现在的身体健康状况,活过一百岁估计没什么问题!




我亲身遇到两件事情。先说印象深刻的。小时候在农村,有天正值夏秋之交,傍晚,我们和很多人在村口榕树下纳凉。有人突然说,咦,谁是不是鬼打墙了?只见一村妇,担着两筐东西,逢沟过沟,逢石过石,好象没障碍一样走过沟沟壑壑。纳凉的人群中有位大爷,说,坏了,鬼打墙了。回家拿了条短内裤,冲过去把农妇的头上一罩。农妇就清醒了。农妇说:我记得我一直在走进村的大路啊,不曾想是这么走。这不知道怎么解释。




科学与玄学的关系,是一个争论了几百年而至今尚未解决的。近代以来,科学开展了一场“民族独立运动”,开始从哲学的母体中解放出来,开疆拓土,地盘越来越大;而哲学则仿佛是旧时的宗主国,一退再退,领地愈来愈狭。

于是不断有人预言:哲学即将终结;或者干脆断言:哲学已经终结了。 与此相应,则是哲学的一些忠贞不渝的卫道者,主要是哲学界的人文主义者,他们针锋相对,捍卫哲学的尊严,然而他们抗争的呼声往往显得那样的软弱无力;同时,哲学界还有一派科学主义者,他们实际上已放弃了哲学的立场,他们的所谓“哲学”,实质上已经是科学而非哲学了。

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强烈地意识到,“哲学与科学之关系”已是一个不可回避、亟待回答的前沿问题。 在这个问题上,大致不外两种对立的立场:一种可谓“取代论”,这是科学主义者的观点,认为科学产生之前,人们对世界的认识水平太有限,太“不科学”,只能聊以传统哲学的方式、即以“玄想”的方式去把握世界;而科学既经产生,哲学的认识方式就该退出舞台了。

在科玄论战中,邓中夏的观点颇有代表性:“自从各种科学和科学发达之后,哲学的地位,已经被这些科学取而代之了。 哲学的所谓本体论部分——形而上学,玄学鬼群众藏身之所——已被科学直接的或间接的打得烟消灰灭了。

现今所残留而颇能立足的论部分,都是披上了科学的花衣,或是受过了科学的洗礼,如胡先生所信的实验主义,名义上虽则寄籍哲学,实际上科学乃是他的老家;由他们口口声声拿‘科学方法’做夸耀骄衿的无价之宝,便可以证明了。

所以我的意思,哲学已是‘寿终正寝’,索性把哲学这一个名辞根本废除,免得玄学鬼象社鼠城狐一样,有所依据。”与此相对立的一种立场则可谓“分治论”,这是许多人文主义者的看法,或者说,是一种无奈的苦衷,一种“退守”的、略带几分伤感与苦涩的抗辩,认为哲学与科学各有其疆域,应该“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井水不犯河水;至于这种疆域具体如何划定,则又各说不一。

在我看来,“取代论”自有它的几分道理。传统的哲学“日不落帝国”对许多领域的统治,确实应该由科学的自治取代──事实上,这种事情早就开始发生并且仍在进行。但这个过程无论进行到哪一天,哲学都不可能最终被逐出精神生活的王国。

只要人类存在一天,哲学就会存在一天,因为科学固然可以而且应该“拒斥形而上学”,但人却做不到,人不能不与“形而上学”打交道,因为(下文我将说明)“形而上学”乃是人之行为的思想前提、人之生存的精神条件。

所以,“分治论”也有它相当的理由。康德说,他为理智划定界限,是为了给信仰留下地盘。这个说法颇有充分的理据,因为存在着这样一种论域,它是人之行为的必要前提,但科学或理智永远不可能“证明”它,而它正是哲学的论域。

但这种“分治”观如果仅仅停留于此,那还是不充分的。其实,更进一步考察起来,哲学的论域不仅超越了科学,而且从根本上制约着科学;“形而上学”问题不仅为人类日常行为、而且为科学提供前提──具体来讲,它所提供的,乃是人之任何行为所必须以之为前提、而又永远不可能被任何科学证明的“信念”。

这种信念,就是关于“生活”、“生存”、“存在”或者“实在”的一种“认定”。没有这种关于实在的信念,人,包括科学家,就无法采取任何行动,而势必陷于比哈姆雷特的犹豫不决还要严重万分的状态,只能坐以待毙。

所以,吴稚晖当年曾指出:“即通明的哲人,早已不信上帝,尚坚称宗教可以与宇宙同尽。 其实彼所指之同尽物,乃为宗教家久假不归的‘信仰心’而已。信仰心自然与宇宙同尽。”此“信仰心”即指信念,它是与宇宙同始终的。

难怪屠孝实评论吴稚晖:“惟吴君之主张,仅谓玄学之提倡,无益于今日之,初非谓玄学绝对不可谈,此种议论,其所争既不过先后缓急之间,对于玄学之本身,未尝有否认之意。 ”虽然科玄论战的提问方式本身无可避免地存在着,它提出的问题是无法得到解决的,但是毕竟科玄论战的意义在于它提出了问题——而且是从哲学的高度上提出了问题——,而不在于它解决了什么问题。

它促使我们意识到: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情,不是提出与之不同的新的问题,而是必须改变原问题的提问方式。 至于科玄论战的问题究竟何在、究竟应当如何解决问题,我们已经展开了讨论,这里只想再次着重指出:从思维方式上来看,认知与意向的对立、知识与价值的紧张,其在理论上的根本原因是近代以来的那种二元对立的模式。

这种思维模式,虽然从历史的角度看有其必然性、合理性乃至于必要性,但它毕竟总是将原本同一的东西分解为互相对立的两个方面,却不能在更高层次上把这两个方面统一起来。

在哲学层面上解决科玄之争问题的形而上学基础,必是马克思的实践论——当然是在当代哲学思维水平上被正确地阐释、了的马克思的实践论——,因为认知与意向在实践之初原本是同一的,知识与价值在实践之末必定是统一的。




我小时候的真事,我们一起玩伙伴有一个比较淘气的,比如掏鸟窝,戳马蜂窝了,反正是比较胆大都是他领头。有一次在村边上的庙里玩,看到贡品里面有鸡蛋,(小时候条件都不太好缺嘴),看没有人看着他就偷偷过去拿了几个,因为是庙里的我们这里以前还是比较迷信。我们都不敢吃,结果他一个人都吃了。结果第二天早上起不来,腿疼嘴斜了。他带他卫生室人家看不了,又到市里检查一下也都说没什么问题。后来只能找看事的先生来看,问他干过什么,然后他说了吃鸡蛋的事。第二天他爸就带着他到庙里上了贡品又放鞭炮。然后跪在门口诚心祷告认错,结果第二天就他就好了。这可是真事,所以他们家以后特别信这个,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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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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