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边农村留守妇女最大的烦恼是什么?

去幼儿园接送孩子呀。

留守农村妇女,照管孩子是份内的事情,烦什么呢?

一天来回四趟跑,换三次衣服,头疼没应季时尚特色了。

农村人穿戴也越来越时髦了,有些年轻媳妇,接送孩子,打扮的漂亮好看,一天换四套衣服,朝气满满,让人佩服。

早晨八点送孩子去幼儿园,六点就赶到地里干农活,转眼时间就到了,慌急赶回家,换衣服去送孩子,现在人太会有色眼镜看人了,家长穿不好,小孩子没面子,连个小朋友都没有,谁不在呼自家孩子处境?再忙再累,也要收拾打扮好自己,让孩子脸上有光,让小朋友夸赞孩子有个漂亮妈妈。

中午十二点去接孩子放学,还是如法泡制,领孩子高高兴兴回家。

两点钟送孩孑去学校,时间最够用,也不担心没时间换衣服。

下午五点半放学,回到家就得换衣服上地。一天四个时间点上,换衣服都叫人发愁,没那么多衣服可换是小事,时间催人还得讨孩子开心。




午后的山村沉浸在燥热的余光里,夕阳射在落叶上,斑斑驳驳。

一位低胸穿着的中年女子躺沙发里,叉开双脚放到桌子上,豪放而无拘无束。

“喂!买烟。”一名赤膊上身的男子冲她嚷嚷。

中年女子醒来,嘴角涎着口水,看了一眼,也不问他要什么烟,丢给他一包阿诗玛。

男子也不付钱,丢下一句:“今晚一并结账。”拿烟走人。

看来他们是熟人,知道对方需要什么。

她叫张妹惠,村里的留守妇女。

二十多年前,她老公外出打工就再也没有回来,她带着两个娃和公婆独自生活,家里的家务活,地里的农活,全是她一个人干。

然而,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红润的脸庞已经干裂,还是等不回丈夫。刚开始的时候丈夫还经常寄点钱回来,这七八年来就杳无音信了,不知死活。


烈日炎炎,我在乡村的小路上走着。此行的目的是到农村去采访一个特殊的群体——留守妇女。

要找到农村留守妇女并不难,难的是她们是否愿意接受采访。那是一群内心受伤的人群,她们不愿意敞开心扉。

碰见路人,我就问他们:知道哪里有留守妇女吗?

他们看着我,眼里掠过一丝淫荡的目光。

我知道,他们给我贴上了标签:嫖客。

但是我不是,我只是一位社会工作者,想研究留守妇女这群特殊群体最大的烦恼是什么。

“我们这里留守女人太多了,你找谁?”他们反问我。

我说:“找健谈的。”

“健谈的就数我们这里的张妹惠了。”他们说:“张妹惠是村里昔日的大美女,留守二十多年了,她的故事最多,人也开放,她在杨西村。”

我顺着他们指引的方向,沿着山路走去。

在杨西村头,一位大妈牵着牛,我问她张妹惠家在哪里。

她上下打量着我:“张妹惠家在村东头,那个小代销店就是。莫非你也是去找她?”

几名在树下乘凉的大妈听说我要找张妹惠,朝我肆无忌惮地笑了,仿佛我是个寻花问柳的。


我对大妈们说,我是一位正经的教授,是做社会调查的。

她们哈哈大笑,说正经不正经谁知道?找她的就没一个正经的人。

一位大妈听了我的来意后,说:“你来找张妹惠就对了,我亲眼看着张妹惠嫁到这里来,这孩子不错,就是嫁的男人不好。以前她老公在的时候,经常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后来她男人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末了还补充一句:“阿惠现在变了,已经有点烂了。”

这句话像钢针般将我深深刺痛。在我开展田野调查的过程中,听到了太多的关于留守妇女堕落的故事。

在我对留守妇女开展田野调查之前,在我心里一直是敬佩她们的,她们把美好的青年时光留给山村,用苍凉的一生守护着孩子和老人,守护着残缺的家。

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欲?谁也无法抵住生活的寂寞。

在村东头一间小小的杂货店里,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仰面叉开双脚躺在竹椅子上,蒲扇跌落在地上,她已经睡着了。

我不忍心打扰她,蹲在远处等她自然醒来。

这时,一个男子来买烟,不付钱就走了。

我急忙上前搭讪,问她是不是张妹惠。

她说你找我干什么?

我说阿惠我是一个社会工作者,想跟你聊聊天。

一丝亮色在张妹惠的眼神中稍纵即逝,平静而憨厚地笑着说:“好啊好啊!”说罢她弯下腰,给我搬了条旧长凳给我坐下,转身从杂货店里拿了一罐雪碧给我。

我掏出手机想扫码付钱给她。

她把雪碧硬塞在我手里,说不用了,一罐雪碧而已。

我说刚才那男子拿烟没给钱。

她说,熟人,今晚他会给的。

我打量着张妹惠,她穿着一件劣质的低领衬衫,身材臃肿却难掩丰腴,岁月已经在她脸上刻下一道道刀痕,但标准的身材依然诉说着当年的风韵。

看到这,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楚,许多话全梗在嗓子眼,只问:“阿惠,这些年还好吗?”

阿惠凄然一笑:“很好,很好。”


太阳余辉铺满山峦,金碧辉煌。

我和张妹惠聊了很久,她突然说,晚了,要不要在我这里吃饭?我们一面吃一面聊。

我说好啊!

她炒了一碟花生,还有几块三夹肉,和我坐在嘈杂的杂货店里,一面吃一面聊。

她问我喝什么酒。

我说,来点啤的吧!今天累,喝点。

她说她喝烈的,只有烈酒才能陪她度过漫长的夜晚。

阿惠开朗,朴实,话极多,我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她两片略显轻薄的嘴唇不停地上下碰撞,噼里啪啦冒出话来,乐观中带着无奈,又有一些伤感。

我想用笔记记录,但写字的速度根本跟不上,只能静静地听着。

如烟往事像泛滥的洪水泄滩而下……

三十多年前,当年她也是村里一支花,嫁到了这里。“那时我老公很爱我,我也很爱我老公,我们像着了魔一样整天厮守在一起。

婚后五年,还没有怀孕,村里人开始怀疑我是石女。为此我寻医问药,吃了整整三四年的药。”

阿惠抖索着手上的烟,长吁了一口气。

她说,外面闲言碎语也就算了,最难受的是丈夫开始冷落她,嫌弃她。

她说,自己当时怎么说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嫁给老公已经是下嫁了,现在嫌弃她不生子,感觉很委屈。

她去医院检查,没问题。

她劝老公也去检查,老公觉得丢脸,和她吵起来,从吵架到打架,两人互殴,险些把她的眼睛打瞎,那才叫惨烈。

在袅袅升腾的香烟雾中,我的脑子里再现了当年的场景,而眼前阿惠的脸庞变得模糊而遥远。

她说:“我这一辈子都记得那个晚上,那是我第一次和老公打架,我以为他不会打我,可是他狠命地打我,用脚踢我。后来,在家人的劝说下,老公还是去医院检查了,他也没问题!这就很难说了。”

阿惠说,她当时慌了,在农村,一个女人没有孩子,就被别人当成石女,人家是看不起你的。

她说,丈夫的冷落像藤蔓般将她绞痛。

后来,他们一起去医院检查,才找出原因:阿惠的卵巢位置太深了,她老公够不着,很难受孕,医生建议他们做人工授精。

她丈夫是封建脑筋,一听说人工授精,让别人碰他的老婆,就坚决不干了,宁死不从。

然而,无后在农村始终是对一个家庭毁灭性的打击。

不知道为什么,后半年,阿惠就受孕了。她很高兴,把消息告诉了老公。

而她老公却闷闷不乐,他怀疑阿惠对他的忠诚,因为阿惠天生性格开朗,和村里的青年合得来,不会是红杏出墙吧?

十月怀胎,她生下第一个女儿。长到两岁多的时候,不像老公。

两年后,她又怀上了,生了一个儿子,长到两三岁的时候,也长得不像老公。

这时,老公脾气开始暴躁起来,经常打她。

“可是我知道,这两个孩子都是我老公的!”她说。

看着眼前这个一身赘肉的可怜的中年女人,我相信她。

说起老公离开的那晚,阿惠说此生难忘。她语无伦次地说,那天晚上,丈夫对她施暴后,第二天早上毅然决然,背起行囊走了。

从此以后,她独自撑起这个家。

讲到这里,阿惠哭了。她喃喃自语:“我没有对不起他,我没有对不起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白酒,像祥林嫂一样。

一个幸福的家庭,因为没有信任,就这么葬送了。

我在瞬间察觉自己很残忍。面对一位家庭残缺不全的留守妇女,却一次次揭开她心底的伤疤,让她在记忆的废墟中努力地搜寻幸福的残骸。

这是我最痛苦的一次采访。

我沉默着。而阿惠仍翻来覆去地说:“我是守妇道的,真的,我是守妇道的。你信不信?那时我是守妇道的。”

夜色渐浓,村头聊天乘凉的人逐渐散去,只剩我和张妹惠坐在空寂的代销店里,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电视音乐,好像是《布列色浓》,飘飘渺渺,虚虚无无,令人心碎……

阿惠面无表情地坐着,还在噼里啪啦地诉说着过去。我不知道,当年丈夫离开时,她的心情是否像冰海沉船般无助而绝望?

阿惠整晚几乎不动筷子,只喝酒。

我难过地说:阿惠,多吃点菜。

她苦笑着摇摇头,我不能再多吃了,现在别人都叫我胖子,其实我年轻时挺瘦的,人也长得挺不错的,鬼使神差,阴差阳错,我嫁给了这个无情的人……

但是,她还是有良心的,独自在这荒凉的山村里,养育了两个孩子,伺候公婆,送走了公婆。

两个小孩,是阿惠生命的脐带,她常在夜深人静时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独饮,独自沉醉。

阿惠不无伤感地说:“如果结婚后一两年就有孩子,我就不会是现在的下场了,我应该有一个完整的家。”

窗外,萤火虫摇曳不定,阿惠垂着头,地默默抽烟。

我问阿惠,是否有过改嫁的念头?

她的眼中隐现出一层雌性的光芒,但很快目光就黯淡下去了,悲哀地笑着,摇摇头,说现在很好,岁月能够抚平一切。

我知道,岁月已经扼死了阿惠最后的激情。

夜,气氛沉重得让人窒息。

这时,门推开了,白天来拿烟的那个男人来了,见我在场,眼里掠过一丝不快和嫉妒的眼光,钱也不给,就走人了。

阿惠抬眼看了他一眼。

夜已深,我决意回镇里的旅社。

阿惠挽留我住在她那里。

我说孤男寡女的,怕人家说闲话。

她说她不怕,人家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一个留守妇女是非也不少,已经习惯了。

我执意要走。

她送我到村头。

清冷的山村,阿惠帮我找了一辆三轮车,送我回镇里。

山村的迷离灯光像磷火般扑向远方,我的眼泪无声地渗出。

岁月如歌。张妹惠的岁月,是悲歌。

多少年来,她始终是村民们调笑的对象。

她只不过是农村留守妇女中的一员,但却很少人想过,她们的感受如何?她们的命运如何?面对晚景凄凉的夜晚,我们该如何帮助她们走出沼泽地?

但愿她是最后一个悲剧的承受者。

后记

在对农村留妇女进行调查中,我发现,这是一个庞大的群体,她们各有各的忧愁,各有各的困难。但是,生活的压力没有压垮她们。对他们来说,烦恼是多方面的:

一是她们是女性,体力上的弱势,使她们在农活上产生很大的烦恼。

二是作为留守女性,他们的经济压力非常大,老人、小孩都需要她们照顾。

三是生理上的需求。在我开展田野调查过程中,很多的农村留守妇女都有出轨的经历。

如果一定要在这几种烦恼中选出最大的烦恼,农村妇女虽羞于启齿,但是毫无疑问,生理上的需求是她们最大的烦恼。




女人啊了不起!

农村留守妇女不仅要接送孩子,还得照应老人,农民还得种地,夏种秋收是他们最烦恼的事,关键是缺少帮手,虽然现在机械普及,但谷子一但上場,还得看老天爷可帮忙,如天连属下雨眼看到手的果实,有霉变的可能,这些留守女人们心急如焚,还得做饭接送子女累呀!

现在人们都注重健康,晚饭后别人家夫妻成双成对的跳跳广场舞,而留守妇女还得帮孩子辅导作业,她们也羡慕可惜的是只能观人心叹呀!

当然留守妇女一般年龄不太,也要过常人的生活,但条件不允许,还要抵挡外来的干扰,这里思想不健康的男子有的是,专门在这些留守妇女中间打主意,抵挡不住诱惑者造成家庭破劽的,离婚的还真有一定的比例。

总之无论是城市农村,夫妻长期分居是造成家庭破劽的主要原因,闲聊,再见!




对于农村留守妇女来说,最大的烦恼应该还是安全问题。

我堂哥出去打工之前就在大门口的屋檐下装了一个摄像头,日夜红光闪闪,监视和记录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因为他出去以后,家里就只剩下年轻的老婆和两个年幼的孩子了,他怎么也放心不下来,需要给她们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多增加一份保障。

尽管如此,他们家的大门还是几乎都处于关闭的状态,并且从里面反锁了,轻易敲不开。特别是周末,我堂嫂一般都在附近的工厂做事去了,留下两个孩子在家里不放心,所以就交代他们一定要在家里待着,不要出去玩,把门锁好,即使是附近认识的人敲门也不要轻易打开,有什么事她都会通过电话跟她们说,没说的就不要相信。所以又特意给大一点的的女儿配了一个可以打电话的手表,双方随时保持着联系。

因为新闻上报道了太多留守儿童遇害的事,特别是女孩子,容易被侵犯,而施暴者往往又都是村里那些游手好闲、心理阴暗的单身汉,所以做父母的不得不防,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她们牢牢地关在家里,不接触外面的人,让坏人没有可乘之机。

除了孩子们的安全,作为一个年轻妇女,她自身的安全也面临威胁。

我堂嫂虽然长得并不十分秀美,但好歹也是一朵才刚刚开放不久的花,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知道她男人长期不在家,就越发心痒痒,也更加肆无忌惮,一旦发现了可乘之机,可能就会伸出罪恶的双手,犯下奸淫之罪。

而她一个身单力薄的妇人,哪里有什么反击之力?不是生生受辱就是身受创伤,更有甚者,可能还要面临生命之危。同时,名声毁尽,再难面对丈夫,还要受尽来自四面八方的非议。

所以我认为安全问题对农村妇女来说最大的难处,特别是年轻小媳妇,不仅她们自己容易被坏人惦记,同时孩子还很小,更加缺乏保护自己的能力,就更别说让他们来保护这个家庭了,如此,还得分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照顾他们。

除此以外,农村妇女的难处还有很多。例如男人不在家,就所有的活都得自己来上,可以不种地,也可以不养猪,但是在农村生活总还是会有一些体力活。例如自来水停了,就得拿扁担去挑,挑不起满桶就挑半桶,来回多跑几趟。不能叫别的男人帮忙,人家不一定愿意受这个累,即使他愿意,他老婆也可能不愿意。另外,邻居们知道了以后,也会讲很多难听的话。

谁也不想当农村妇女,例如我堂嫂,她就很想跟着我堂哥出去打工,但是两个孩子怎么办?公公婆婆为了赚自己的养老钱钱,也都进城打工去了。要说把两个孩子也都带到城里去养,那就更加不现实了,城里没有房子,学费也贵,还耽误大人做事,只怕比在乡下待着还更麻烦。

所以说现在农村光棍很多,也不能怪女孩眼光太高,看不起他们,如果明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成为农村留守妇女的命运,谁又有勇气踏进他们家的门槛呢?

但是已经成为了农村留守妇女的只能接受,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和孩子的人身安全、承受着本不应该承担的体力劳动、盼望着丈夫能够带着钱早点回来……

这种日子无疑是难熬的,所以她们其实可怜得很,需要也应该得到社会大众的关注与关怀。我们或许帮不了她们什么,但是一份最起码的尊重还是应该要给的,如果你身边刚好也有这样的人,不要去轻视和非议她们。

我期待将来有一天,农村产业兴旺,所有的农村青壮年都能够在自己的家乡找到一份体面并且收入不低的工作,这样他们就不用舍妻弃子、背井离乡,农村大地万家灯火、团团圆圆!




这个问题本不应该是问题,但现在国内社会发展确实存在此问题。这个问题很难答,这个问题很尴尬,这个问题反映了社会存在弊病,这个问题和伦理及物质文明和道德形成逆向冲击。当农民工这称号被取消,当农村不再是落后的代名词,当城乡差别为零,相信此问题不在存有“烦恼”。任何发展和社会的进程,都应遵循平衡。正所谓“和谐”。如果非要说:“农村妇女最大的烦恼是什么”——“我想有个家,家中有家人——有老公亲人娃儿柴米油盐和钱”,不在为五斗米折腰。




我不知道留守妇女最大的烦恼是什么,因为我经常做为留守的老汉。子女都长大成家了,并有了孩子,由于工作忙,无法照料孩子,老伴儿经常去城市看外孙,留下我老头子一个在农村里生活,看家守院么。

其实吧,子女们都很孝顺,一再叫我也一同去城市里居住,可我就习惯了农村的生活,也舍不的丢下我奋斗了半辈子才创下的家业,还有长辈们留下的土地,我要守家种地,耕耘希望。说实在的,我一个留守的老头,倒感到在农村生活很幸福,当然烦恼也有点,那就是每天要做饭,虽然想吃什么有什么不像过去了,可我真的不知该吃什么好呢?




每个人的生活都有烦恼的一面,只不过对于农村留守妇女而言,她们的烦恼似乎要多于其他人,为什么这么说呢,一起来看看她们都有哪些烦恼呢?

在过去,农村妇女和男人一样,也要下地干活、挑水背柴,而现在很多农村的生活条件已经改善了,农村留守妇女已经不用挑水了,但家里的一些日常劳作还是要做的。特别是遇到了播种或者秋收的时候,如果丈夫不能回家帮忙,那么这个时候她们最大的烦恼就是自己力气不够大,籽种化肥拿不到田地里,收获的粮食拿不到家里。

农村留守妇女在农村生活中,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烦恼,那就是被其他人传瞎话,什么瞎话呢?就好比秋收时,一袋麦子自己扛不动,找来邻居老王帮忙,有些爱嚼舌根子的人就会说其和老王关系好,这句一旦传到在外打工的丈夫耳朵里,遇到了不明事理的估计就要动手了,有时候还得给其他人解释。

再者,农村留守妇女的烦恼就是生活中遇到困难时,想要找个依靠,却发现他不再身边,一种孤独无无助感顿时袭上心头,还有就是生活中有了委屈,想找个人倾诉,却发他也不在身边。

总之,农村留守妇女群体比较大,每个人生活中的烦恼也有不同,上述这些烦恼确实是她们生活中存在的,或许其并不是某一个农村留守妇女的最大烦恼,但应该占大多数。不知道大家是否有同样的观点呢?




最大的烦恼是孤独,男人在外面打工挣钱,自己留守顶门立户。上有公婆要伺候,下有孩子要照看,你说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孤独、忧愁、焦燥、郁闷、害怕、担心,这些词都得用上,你信不信?

孤独,好理解,毕竟是夫妻,两地分居独守空房,恐怕就不用多解释了吧。

忧愁,家务事总是千头万绪,很多意想不到的事也会不时找上门来,丈夫在家商量着办。现在丈夫在外怎么处理,愁不愁人?

焦燥,事情多,也有轻重缓急,一旦凑到一起,怎么办?老人发脾气、孩子不舒服,先顾那头,心急焦烦,是不是?

郁闷,两头不落好,就只剩下郁闷了。

害怕,最要命,主要有两怕。一怕丈夫有外遇,长期在外地,脱离自己的视线,感情也会疏远,什么事不能总往好处想。二怕家里有情况,灾害、人祸,不能不去想。

担心,除了担心家里老人孩子,其实最担心的就是在外的丈夫,身体状况、意外伤害,总不能不考虑吧。

这就是留守女人的烦恼,什么时候丈夫回来了,烦恼也就消除了。




乡村黑嫂为您回答。

农村留守妇女是会有一些烦恼,比如地里有重活时,她们一个人无法完成,这时候就要去求人。题主问最大的烦恼是什么,黑嫂身边也有不少这样的留守妇女,就简单说一下自己的看法,以供题主参考。

一、怕家里不和睦

一般情况下,男人外出打工,剩下的留守妇女就是带着孩子和公婆在家。有时候,因为各种原因就会产生冲突。而这样的冲突是很影响家庭的,不但影响家里人的名声,还会影响男人在外面挣钱。

比如冲突大了,自己家男人虽然在外面,但也肯定会知道,就要回来处理这些事,来回奔波,不但浪费了时间,还耽误了工作挣钱。

所以,家庭和睦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而留守妇女也非常害怕家庭不和睦,会影响很多事。

二、怕被别人说闲话

农村有一些人就是喜欢说别人闲话,他们每天没事,就盼着别人出点啥事好让自己说。而这种闲话其实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一个妇女,男人外出打工,自己在家里,却被别人说了闲话,不但名声上受损,还会在别人面前有口难辨,闹得大了,自己家男人还会听到,理智的还好点,不理智的会直接回来质问,到那个时候,就是生气的那一天。

而说闲话的人完全没有觉悟,反而还会洋洋得意,只有把闲话架到他们头上一次,他们才会深切感受到那种痛苦。

留守妇女尽小心翼翼,可她们却无法控制住别人的嘴。

总结:除此之外,留守妇女的烦恼也还有不少,心理上的,生理上的等等。但我们仔细想的话,都是为了让生活过得更好才这样,都是为了让孩子生活更好一些而拼搏。就算不是留守在家,仍然也会有各种各样的烦恼,人活着,就是跟烦恼做斗争呢,又有几个完全没有烦恼的人呢?

乡村黑嫂为您说些农村事儿。喜欢我,请点击关注。




白天管孩子,养鸡喂猪,种田种地,忙家务活,辛苦劳累都无所谓,因此白天的时间好打发,烦恼统统丢到脑后。一到晚上静下来的时候,孤独寂寞湧上心头,望着孤灯彻夜难眠,任何烦恼都悄悄的、无形的包围着她们,……因此农村留守妇女最大的烦恼就是面对孤灯伴愁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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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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