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事 | 那些无用之用的旧时代味道与情怀

那些无用之用的旧时代味道与情怀

by 洪晶晶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不想出去聚餐，不想同人说话。整天宅在家中，看着黑白电影，听着六七十年代的歌曲，翻着无人问津的古籍。总是怀念过去，怀念没有手机，那个用信通讯的年代，一年或许只能照一张相片，一辈子也只够爱一个人。

某天在家中，突然听见爸爸在放《草原之夜》，前奏有着蒙古族歌曲特有的悠远长调，中间又加杂着阿拉伯歌曲所特有的绵长转音，“美丽的夜色多沉静，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草原本是离我不远地方，白天的辽阔和风吹草地见牛羊早已见识，可是夜色中的草原是什么样子呢？脑海中随着音乐浮现出了天边夕阳落下后余晖照耀的天空，红色渐渐的褪去，天边的云霞渐渐由红变灰由灰变黑，星星早已出现在了海底一般深蓝的天空，草原上零星的毡房灯光已经亮起，悠远的琴声弥漫在静静的草原。

这首歌被称为“东方小夜曲”，曾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定为世界著名小夜曲，也是中国民歌经典，1959年以来历经半个多世纪仍久唱不衰。词曲作者田歌曾于拍摄影片《绿色的草原》时，去新疆一个由十三个民族组成的军垦农场深入生活，一天傍晚出去散步，听到草原的篝火旁传来维族战士们歌唱劳动和爱情的悠扬歌声，深受感染，立即写成歌词，并根据当地流行的蒙古民歌素材编曲。

那旋律让我手里的活一下子停下了，完全被这音乐吸引了。心也沉浸了下来。所谓音乐是什么呢？是那些节奏感超强，听了就能跟着摇摆的神曲吗？或许是！是那些歌词朗朗上口，传唱一时的流行音乐吗？或许也是！是那些，撕心裂肺吼出心声的摇滚乐吗？或许同样是！

然而，那些被称为经典（Classical）传承几个世纪的音乐，他们的优雅细腻，有着独特的治愈功效，每个音符似乎都安抚着人们的情绪，净化着人们的心灵，会觉得一下子同杂扰的生活隔绝开了。

成为经典，需要无数岁月的积淀，需要漫长时间的考验。那些经久不衰的，最终成为了经典。这经典之中自然弥漫着旧时代的味道。

那些经典名著每年都在源源不断的印发，肖邦、舒伯特被弹奏了几个世纪，莫奈的印象派油画从最初的“糊墙纸”成为了价值连城的拍卖行新宠……

听不少人问过：文学有什么用，音乐有什么用，艺术又有什么用呢？的确，他们不像建筑学，不像机械，不像计算机，造不出个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或许会有那么一霎那，一瞬间，那些看似没用的东西让你觉得心中一惊，突然一股暖流，突然一种说不出的热泪盈眶，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无用之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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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洪晶晶，熊猫微刊签约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