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不愧预言家。
前段时间刚夸完白敬亭变化大。
转眼小白就出了新歌。
从《明侦》里的“白怼怼”到“三月男友”邢克垒,又多了“歌手”的title。
屡次尝试新领域的白敬亭,虽谈不上样样都精,却胜在认真、像样。
飘老早就说过,明星能红得久,除开运气,也是门学问。
像小白这类,常见常新,懂得不断刷新自己的偶像。
某种程度上,也算掌握了娱乐圈长红的密码。
唠唠。
按时间追溯起来,常见常新型艺人,小白还得往后放放。
内娱第一位民选偶像李宇春,才是毋庸置疑的大前辈。
《超女》上,她的亮相,在彼时“女孩儿该有女孩儿样”的主流观念下,便足够新奇。
短发、裤装、中性的音色。
招来好奇眼光的同时,也招来质疑的声音。
难得的是,她不仅靠实力挺过了质疑。
将观众对陌生事物的短暂新奇,转成了长久喜欢。
更是在随时间流逝总会褪色的“新奇点”上,不断推陈出新。
歌唱界,她曲风多变——
当你以为她是唱着快歌出道的叛逆女孩。
她又以一曲无限柔情哀婉的《蜀绣》,唱进单曲循环的列表里。
时尚界,她不拘于自己开创的“中性风”——
以歌手身份走红后,12年的李宇春,在北京高缇耶的大秀上结识了高缇耶,自此叩开时尚业的大门。
老顽童高缇耶为她设计过,香奈儿的泰斗人物老佛爷卡尔,也为她定制过十周年演唱会的服装。
面对时尚界的如此宠爱,李宇春并未做一个任人打扮的人形立牌。
为香奈儿拍摄大片时,负责造型的《Vogue》前主编问她要不要模仿某个经典巨星。
李宇春说:“我想做自己。”
而她的自己,既是那个曾以飒爽的裤装中性风点起了一个年代的性别意识觉醒的李宇春。
也是从不否认自己女孩特质,可以坦荡把裙装穿在身的李宇春。
让观众看到,一个十足丰富的女孩儿,可以既带有女性刻板印象里所不具的英气。
又拥有女性独特的柔美婉约。
甚至于,整个艺人生涯,她也从未安于任何一个单一身份——
歌手当得足够出色。
摇身一变做了回演员,还依旧有着不俗的表现。
李宇春的新鲜度,让豆瓣的【李宇春】小组干脆介绍她为“一个不能用任何现有的规则、观念、名词去定义的人”。
多变,是她唯一的不变。
翻看这些变化发生间的蛛丝马迹,就会发现,这不断刷新自我的本事,来自于李宇春源源不断的思考力。
她喜欢唱歌,却因为一夜爆红,瞬间面对了太多亟待解决的问题。
对于这些问题,她从不回避,而是主动地输入,试图寻找到答案——
例如,偶像到底是什么?
去威尼斯双年展时,对着所有人都膜拜,却又不知为何的“David”,她思考偶像真正的意义。
究竟是一个包装一下,便“任谁都可”的符号。
还是一个真正具有特别影响力的具体的人。
她的答案,是“偶像”一词,似乎越发的廉价了。
曾经一个偶像能具有的精神与情怀,如今似乎兜兜转转,都局限于个人。
于是,观众们便在歌里看到了李宇春对这份“廉价”的反抗。
她的歌词里,开始少了些像是《舞台皇后》里,“everybody come on,舞动你身体表达欲望”这样,围绕个人的词句。
多了更大的关怀。
最近的新歌《闭嘴跳舞》,从MV到歌词“无菌的罐头,会杀死天才;封口的宠儿,要怎么告白”。
都带有着浓浓的波普文化的味道。
表达着一种对如今工业流水线上,不断复制的流行文化的某种反思。
她也思考一夜爆红后的孤独。
那是一种曾亲近之人,突然需要开始对你仰望,而涌上来的人群,却又如此陌生的孤独。
李宇春消化了这巨大的孤独,又在《我就是演员》的舞台上,借饰演的残疾人马嘉旗释放。
所谓每一面都如初见的惊艳,都是如此。
因为热爱,所以求索。
又因为求索路漫漫,每一阶段都必然产生新的答案。
而每一个新的答案,都自然带来一个崭新的李宇春。
再说回同样惊喜不断的白敬亭。
虽然不像李宇春般,称得上一个年代的记忆。
但相同的是,他们都如许知远所说,是在初始时那方小天地后,不断扩大自己舞台的人。
比起李宇春,白敬亭的第一张标签,便是一条万人行的窄路。
少年感。
在青春剧层出不穷的那个年份,喻初原、乔燃这样的角色,好与不好,都太泛滥了。
所以他参加《贝尔》,尝试用这份不惧困难的硬汉形象甩掉标签。
又沉下心来,为了初心演员,等一个希望演绎的剧本。
后来在《明侦》里,解放天性的白敬亭打破自己“包袱重”的偶像标签,却又因为主演的戏迟迟未能播出,而被认为是个“综艺咖”。
直到今年,《城池营垒》的邢克垒和《荣耀乒乓》的徐坦井喷而出。
他终于一并打破了所有过往的标签。
可以大方地在采访中说出:“我是演员白敬亭。”
再然后,便到了最近出的新歌。
是小白跨入的又一个新领域,也是他开始实现当年那句“做不一样的音乐给大家”的承诺。
其实,细看下来便能发现,对于每一次新的尝试,小白都不仅仅是心血来潮地“就是玩儿”。
为了成为演员,自觉人生经历不够丰富的他,特意选择了《贝尔》这样自虐的综艺,为的就是丰富一些感觉。
包括一面圈粉无数,一面又被认为“综艺咖”的《明侦》,也是为了在cosplay里面体验角色。
对于自己能演什么,想演什么,白敬亭显然都有过细致的思索。
他明白自己形象的可塑性,所以不甘于饰演一成不变的“白衣少年”。
“小人物”,是他自我分析后所选择的方向。
所以才有了打工人孙弈秋、特警邢克垒、推销员过三爽。
而每一个饰演的角色,也会成为他演员路途上的养分。
一个小插曲。
《城池营垒》火爆过后,小白新上的《八零九零》,热度却远远不及。
在告别《八零九零》的微博里,他没有假装看不见作品的不尽人意。
而是直白地明示了这部剧的遗憾,同时也肯定这段历程于他自己而言的收获。
足以可见,与春春一样,在每一阶段的经历中,小白都未躺平了任嘲,或躲在角落去逃避。
他接受批评,思考批评,但也思考收获,不妄自菲薄。
本来,小白这一路非议虽有,但赞美也不少。
少年感让其出彩,《夏至未至》的陆之昂更是让他凭借少年气,挣得了“副cp之光”的喜爱度。
《明侦》里,更是因“放得开”与“聪明”而讨喜。
但如同他从未止步于非议一样,他也从未沉湎于赞扬。
而是同春春一样,在生活的每一步里,都汲取下一步的养分。
看上去,他们似乎“干啥都行”。
实际上,每一次令人眼前一亮的“薄发”,都是他们沉寂时,默不作声的“厚积”。
发现没?
这二位的“厚积薄发”,看似简单,但背后所做的努力,不仅有思考学习,更有坚定热爱。
学习,是让路能走得更远;
而热爱,则让遥远的路,走得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相比于白敬亭在演艺圈的稳扎稳打,李宇春于《超级女声》的一夜爆红更像是幸运。
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她从很小就热爱唱歌。
高中的时候,她突发奇想,打算开一场个人演唱会。
父母觉得她在天方夜谭。
但当她把这个想法告诉老师和同学时,却得到了大家的肯定与帮助。
最终,在学校的演讲厅,她一连唱了20首歌,连过道都站满了听众。
这般对唱歌的热爱还让从小就听话的她一次次违背父母的意愿,走自己想走的路。
因为父亲是警察,有军人情结,所以高考时要求李宇春报考军医大。
但因为热爱,李宇春还是选择了自己热爱的四川音乐学院,最终成为一个歌手。
哪怕后来成为歌手,进入浮华的娱乐圈,她也没有忘记初心。
《超女》走红之后,李宇春可谓一人撑起内娱半边天。影响力不仅推动了彼时刚上市的百度贴吧,更是辐射到海外,登上了《时代周刊》的封面。
但尽管满眼繁花似锦,李宇春依旧清醒如斯。
她不想为了音乐之外的事物消耗自己:
我觉得(不想接商演)是基于一个音乐人对舞台的一种要求和坚持。因为你干多了,你的心气就没了。那时候他们叫跑个场,就是挣个钱嘛。但是我觉得天天都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面,你怎么会往上要求呢,你怎么会想做更好的音乐呢。
因此,出道十六年,你几乎很少看到她出错。
没有负面新闻,没有恋情炒作,不发广告,不参加饭局,不享受派对……
我们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她数十年如一日地沉浸在音乐世界里,突破自己的音乐模式。
做自己,爱音乐。
也成了她和粉丝们的心照不宣。
或许,这就能解释我们常问的,“艺人”和“明星”有甚区别。
明星只用在台上发光发亮,而“艺人”则要担得起这个“艺”字。
是否热爱自己的“艺”,是否在谈及“艺”的时候,能像李宇春一样,有发问,有见解,有思考痕迹。
说到这,倒是让飘想到另一位热爱音乐的艺人,阿云嘎。
和李宇春一样,阿云嘎从很小的时候就对音乐产生了兴趣。
年仅十四岁,就凭借着天赋和努力考入内蒙古军区政治文工团,拿到了人人羡慕的“铁饭碗”。
但阿云嘎并不想安于现状,对音乐剧的热爱促使着他想去往更大的舞台。
2005年,他带着家人的反对声,和大哥给的500元离开了文工团,前往北京求学。
在北京的那段时间里,为了攒够学费,他白天在老乡开的民族餐馆里跳舞打工,晚上就在垃圾场对面没有冷气的地下室里安身。
连唱歌、钢琴等技能都是自学的……
终于,四年后,阿云嘎不仅攒够了学费,也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北京舞蹈学院音乐剧系。
但当时的阿云嘎除了高兴,也不忘热爱:
梦想成真的感觉真好
我会用努力来证明我为艺术的热爱
从北舞毕业后,阿云嘎被话剧导演田沁鑫一眼相中,担任北京歌剧舞剧院创排的原创音乐剧《天桥》的男一号。
随后,阿云嘎加入了北京歌剧舞剧院,成为一名音乐剧演员。
人生再度沉浮多年,直到29岁,阿云嘎参加《声入人心》,才像来自草原的一道闪电,划到观众面前。
在之后的采访中,阿云嘎常说自己的走红是“幸运”,是“机会”。
但飘觉得,再多的机会,如果没有他过往对“音乐剧”的热爱,促使他放弃家乡的“铁饭碗”,甘在北京地下室。
也不会有之后的厚积薄发,一步一步走上更大的舞台,被更多的观众看到。
心怀热爱的人,每一次出场都是一次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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