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死人了，都说是鸡抱鸭子瞎操心 平邑县佟大妈喂养的老母鸡孵化了一批“鸭宝宝”“鹅宝宝” 姜晓彬/图文

“你看看俺家的老母鸡，给俺孵化了4个小鸭子，5个小鹅，还有2只小鸡。”5月26日上午，平邑县卞桥镇卜家崖村70岁的佟大妈高兴地说。

农村稀罕事就是多。看到鸡“妈妈”领着一大群“鸭宝宝”“鹅宝宝”在院子里走来晃去的样子，真是喜死人了。这个鸡“妈妈”很有自豪感，耀武扬威，洋洋得意，自我感觉很有成就。谁说是鸡抱鸭子瞎操心，俺这是“博爱”，谁的孩子都得有人疼。据佟大妈介绍说，十几天前的一个早晨，这个鸡妈妈浩浩荡荡的领着这一群部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着实给家里增添了一个惊喜。因为佟大妈家在村外，喂的鸡鸭鹅多，因此鸡窝鸭窝鹅窝比较多，有时候鸡鸭鹅共用一个窝，鸡孵化小鸡的时候，鸭子和鹅有时候进去也下蛋，这个鸡妈妈比较有爱心，干脆就一起帮着孵化了。

我的老家是铜石镇姜家庄村，我家对面就是东门我的四老爷家，他是附近十里八乡孵化小鸡小鸭的高手。那个时候，我就和他家的我小姑一起看鸡鸭孵化。每年春天来临，万物复苏。也是新生的好时光。这时候，鸡鸭也开始进入育儿阶段。这时我的老母亲也开始找一个抱窝鸡孵小鸡。先是挑选鸡蛋，然后，把它们放在一个水盆里，让这些鸡蛋一个一个“踩水”。这些鸡蛋怎么会“踩水”呢？听老年人说，这些能够孵化出小鸡的鸡蛋已经有了生命，能够感知水，会在水里运动，不会沉底。那些没有受精的鸡蛋不会在水里游动，会沉在水底。这些鸡蛋也叫白蛋。只能用于做菜吃。把踩水的鸡蛋挑出来之后，第二个步骤就寻找会“抱窝”的母鸡，我的理解就是想坐月子的母鸡。

想坐月子的母鸡一般有一段时间总是叫空窝。每天呆在一个暖和的地方不起来。打不起来，不到饿的不行还不吃食儿。这样的母鸡就是想抱窝的母鸡。待天气暖和的差不多，就把受精后的鸡蛋放在母鸡的身下，母鸡尽心尽力的让人感动。她会把这些鸡蛋用翅膀盖严实。如果发现有靠边没有被盖住的鸡蛋，她会用爪子扒拉进自己的肚子下，两只腿放在蛋中间，找个缝在慢慢卧下来。有时候，天气热的时候，它把翅膀扑棱开，或者站起来一会儿，也舍不得离开，生怕谁抢了她的宝贝。大概十五天以后，小鸡便会开始啄蛋壳，开始是一个小裂纹，慢慢的就会有一个小口，然后在慢慢的把壳龚破，最后毛绒的小鸡便会破壳而出。比较健康的小鸡出壳后让妈妈暖和一会儿，把毛暖干之后，就颤巍巍的在鸡妈妈身边活动，走进现实世界寻找吃的东西。经过二十一天，小鸡们就会差不多全部出壳。偶尔有一两个出不了壳但还有生命的，母亲会把它剥出来，就像人类剥妇产，这样的小鸡体弱，所以，一般情况下，不要帮助这小鸡们出壳。实在没有生命的，就是毛蛋。

还有更感人的 是鸡抱鸭，孵化过程跟小鸡一样。只不过，这群孩子是与母亲不一样的“扁嘴子”。鸭子在农村就叫“扁嘴子”。鸭子孵化一般二十八天。所以，有时候鸡鸭会同窝出现，多胞胎，多品种，一同出行，浩浩荡荡，蔚为壮观。走到河边，这些鸭子们便一个个跳进水里游泳。母鸡吃惊的在岸上叫着，小鸭们才不听教导呢，在水里嬉戏打闹，尽兴之后才上岸跟着妈妈找食吃。鸡妈妈头不抬的给孩子们找食物，找到一只虫子，孩子们就过来争抢。偶尔吃不上的小鸡，就不停的叫着。鸡妈妈带孩子尽职尽责，所有的事情优先考虑的是孩子们。所有的危险她一人承担。遇上狗猫威胁自己的孩子们，她会尖叫着张开翅膀飞奔着疯狂的追这些凶手，直到把他们赶得远远的才会回到孩子们。看着这些狗被疯狂的母鸡吓得惊恐的夹着尾巴，也疯狂的顾头不顾腚的逃跑，你不得不感叹母爱让一切畏惧。鸡妈妈追赶玩这些猫狗玩意后就回来护理着孩子们玩耍，找食儿。累了的时候，鸡妈妈卧下来休息也不得消停。孩子们调皮的爬到鸡妈妈身上，象滑滑梯一样从妈妈身上滑下，玩累的时候，就窝在妈妈背上小憩。有的钻在妈妈翅膀下，头伸在外面打盹。安全感，这也许就是。不管妈妈有多么弱，只要有你陪伴，我便安然。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

鸡鸡二十一，鸭鸭二十八。鸡抱鸭，二十天出齐了。论辈叫你一声姨，不论辈叫你一声老窝老母鸡。这首童谣唱出了鸡妈妈的悲凉和未来。为谁辛苦为谁忙，鸡妈妈茫然不知。也许是本能，所有的只要是自己的孩子，不管你长大如何待我，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孩子，我就疼你爱你。不管未来，不求回报。这是母爱。

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鸡生的鸡疼，狗生的狗养。我的亲亲的农村啊，我那近近的姜家庄啊，你永远是我的学习大课堂，你永远都有着我浓浓的念想。

作者姜晓彬简介：平邑县铜石镇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临沂市作家协会会员，平邑县作家协会会员。

浚河文学专刊“作家看世相”专栏

平邑县作家协会出品 主编：姜晓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