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兆言(作家):他大口大口地吃着被切成方形的米饭,然后说,知道吗,为什么我要来食堂里吃饭,我在家吃不下去,在食堂排队打饭,可以唤起我早年的记忆,帮助我恢复体力。
西川(诗人):在我心目中,只有一个女人,让我感到很完美,那就是宋庆龄。她非常高贵,有文化,心地善良,长得又漂亮,而且,能在紧要关头对孙中山等男人们讲,你们走前,我断后,这种女人今天哪去找?
张海儿(摄影师):摄影是我们要用一生来做的事情,太看重名利是做不好。有些人可以靠投机、靠应变能力去达到他们的目的,干艺术则是需要脚踏实地,像陈侗开一间书屋,从最小的,最繁琐的事情做起,这种人是不多的。
朱大可(文学批评家):明天我将动身前往医院,为了妻子将要承受的分娩之痛,也为了有一个男孩将要出世。像所有人都曾经经历过的那样,他会发出第一声怒气冲天的哭喊,而后,在岁月的消磨中与世界达成和解。但我并不担忧这点,因为人对美好声音的所有怀念,都是灵魂发出的内在呼唤。
刘小东(艺术家):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成了名,成了大名,你的烦恼,就像你的影子,虽说可以躲掉一些,但完全躲是不可能的。谁能保证不在灯光和太阳下生活的人会事事都顺心呢?
沈小彤(艺术家):那里有喧闹的茶馆、麻将的碰撞声、深夜狗肉店传出的凄惨的嚎叫声。沈小彤的画室就在临街的“元包子”店楼上。包子的肉香,夹着吵闹的男女老少的各种怪声音,每天轻而易举地越过他二楼的窗户,在画室里乱跑,它们折腾累了,就随心所欲地睡在小彤的画布和书架上,甚至他的床罩上。
小彤空着手,空着心,在天空上看了一眼最后的北京,泪水一直淌到成都的地面上。
柏桦(诗人):他结了婚,并很快生了一个可以传宗接代的儿子。他常在外活动,以切一块肉扔在家里,让老婆爱怎么斩就怎么斩的姿态对待他的家庭。
残雪(作家):当谈论其“知识分子”这话题时,她(指残雪)竟变得格外激动:我们国家所谓的知识分子,只要读过几天书的人都是,而法国一位学者认为,知识分子是用头脑去生产,去创造特殊财富的人。法国这位先生认为,这种人在法国有十几个,在中国只有一个,就是残雪。
页面更新:2024-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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