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少将袁彬

《麻城文化丛书》文选166

挥洒在蓝天上的忠诚

——记少将袁彬

文/缪益鹏

记少将袁彬

袁彬(1916—2005),湖北省麻城县宋埠镇谢店村人。1928年参加革命,1931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历任卫生员、司药、医生、医务所长、副连长,参加了鄂豫皖、川陕革命根据地反“围剿”斗争和长征。抗日战争时期,受党中央派遣在新疆航空队学习飞行,1946年回到延安,成为人民空军第一批飞行骨干。解放战争时期,任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中队长、副大队长,参与创建了我军第一所航空学校。新中国成立后,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任志愿军空军第3师师长,荣获朝鲜一级国旗勋章、二级自由独立勋章。回国后参加了解放一江山岛战役。1954年至1984年先后任空5军副军长、空军副司令员、空军司令员、顾问等职。1961年晋升为少将军衔。曾荣获三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二级解放勋章和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2005年1月26日在南京逝世,安葬于南京雨花台功德园。


卫生所长改任副连长

袁彬出生在湖北省麻城县龙井乡谢店一户贫农家庭,他原本有一个哥哥,在7岁时因病无钱医治而夭折。袁彬的父亲领着一家人租种地主的课田,住在两间破旧的庄屋里,生活十分艰难。

1927年至1932年,大别山农民革命运动红红火火,袁彬的父亲参加了农会,10来岁的袁彬则参加了红色童子团,他跟着大人一起打土豪、分田地,带着小伙伴站岗放哨、宣传鼓动,成了少先队的小队长。1931年10月,刚满15岁的袁彬参加了中国工农红军,成为红四方面军独立补充教导团的战士。因为识些字,被调到第11师33团医务所当卫生员,后来他担任89师267团卫生所所长。

1933年10月,四川军阀刘湘对红四方面军进行六路围攻。红军当时的条件十分艰苦,环境十分恶劣,战争十分残酷,特别是万源保卫战后,敌遗尸遍野,疫病流行。袁彬组织医务人员,不分昼夜战斗在第一线,使很多伤员得到了及时的抢救和医治,保障了前方战斗的胜利,多次受到上级领导的嘉奖。

1935年5月,袁彬随部队开始长征。三大方面军主力会师后,红四方面军两万余人西渡黄河,组成西路军西征青海新疆,遭遇国民党地方反动武装“马家军”的围攻,战况惨烈,部队锐减到千余人,被迫退入祁连山。这千余人被分成三路游击突围。袁彬被编入西进支队,在严寒、风雪和沙砾中,与尾追而来的马家军展开了生死搏斗。因大量减员,袁彬充实到战斗连队,担任副连长。这天,上级令袁彬带一个排在前边进行掩护。敌人上来一个骑兵连,后来又上来一个连,在李先念、程世才等首长的指挥下,饶子健同志率领袁彬等百余人迎头冲入敌阵,用大刀和短枪与敌厮杀。敌骑兵都是长枪,没有大刀,施展不开,暂时被我方压下去了。袁彬他们缴获了一些枪支、马匹,便乘机撤进戈壁滩,顺着电线杆子向西走,进入新疆,走了40多天,到达星星峡。

在星星峡,幸存的四百多名西路军将士,见到了前来迎接的中共驻疆代表陈云和滕代远。此时国共已开始第二次合作,新疆边防督办盛世才同意将这些红军幸存者接进迪化(现乌鲁木齐市)安置,但不愿意他们公开红军身份,要求他们换上国民党军服装。一开始,袁彬和战友们不愿意换装。陈云告诉大家:军队的本质不在于穿什么服装,换服装是为了更好地保存和发展红军。大家的思想转过弯后,才开始换装,整编为西路军总支队,对外称“新兵营”。

党中央决定让这批久经考验的红军指战员,利用盛世才接受苏联援助办起的军官学校教学条件,学习汽车、坦克、火炮、无线电等技术。


在新疆航空队学习飞行技术


“七七”事变后,盛世才取得苏联援助,创办了新疆督办公署边防航空队,附设航空训练班,培养航空技术人才。

经过谈判,中共中央在新疆和延安挑选了一批年轻红军干部,到迪化学习航空技能。这支队伍被称为“新疆航空队”。它不仅是我党第一支航空队,也是我党未来空军的最初雏形,新中国首批空军将领大多出自这里。袁彬即为其中的一员。

1938年3月3日上午,新疆航空队在操场上举行了开学典礼。3月28日,正式上课。学员分成两个班,飞行班学习飞机操纵、领航、仪表、气象等,机械班学习飞机发动机的分解和维护。由苏联教官负责训练和考核。

为了攻克理论关,袁彬和战友们拿出了爬雪山过草地的劲头,分成互助学习小组,每天上午上课,下午和晚上复习,当天的问题必须当天搞懂,不让一个人掉队。

为了攻克操作关。袁彬每天都握着木棒,练习压杆蹬舵的协调动作,将一套套操作程序练得运用自如,还参加飞机的检查维修,从内到外熟悉了这个大家伙。

1938年4月4日,是袁彬难忘的日子。早饭后,乘汽车向博格达山鹿的欧亚机场驰去。他们带着攻下理论关的胜利喜悦,带着红军战士如今成了飞行员的自豪感,举目向蓝天望去,只见彩霞簇拥着朝阳,飘带似的白云缓缓在天际起舞,令这些红军飞行员心旷神怡。

迪化门外有个土机场,面积为600×200平方米,机场边有两个大机库,停放着十几架飞机,平时都是由教员将飞机拖到训练机场,飞完后再由教员将飞机推回机库。袁彬的教员名叫杨兆荣,是盛世才的中尉军官,此人忠厚老实,飞行技术较好,待人热情。这天,袁彬登上飞机,感受上天飞行的滋味。飞机风驰电掣,舷窗外的天地一闪而过,那感觉,真的妙极了。

经过4个多月的紧张训练,袁彬所在的三中队25名同志,除1人停飞外,都以4分以上的优良成绩,单飞完成了初教Y—2机所有的训练课目。我党我军第一批飞行员在新疆展翅了,这使盛世才和他的军官们为之一震。

1938年10月,三中队的24名同志转入P—5型侦察、轰炸机的训练。P—5型飞机是双座侦察、轰炸机,前后舱都有一套操作系统,既能作战,又可作带飞的教练机,设计700匹马力,前座操纵,后座装有一架机械轰炸瞄准器,夏秋季起落架下挂轮胎,冬天降雪时换上雪橇。这种飞机是苏联30年代设计的,在当时还算不错,但设备极不完善,透风不保温,仪表配置欠合理,飞个航线起落,手,脚、眼忙个不停。既要使用舵轮调整水温(发动机是水冷式内燃机),又要调整水平翼的角度,使之保持升、降或平飞,还要听着教员的指令,眼睛要盯住目标和机场给你的信号并判断出拉平的高度,飞一个起落下来,就算是零下三、四度的气温,也累得出一身汗水。

飞轰炸科目是个难题。轰炸瞄准镜中只有一些十字分画线,线上的厘米分划,是计量前后左右偏差距离的。在轰炸实施中,必须利用瞄准镜测量出地速、风向,计算出偏流角,从而修正投弹角,修正弹着点。不仅要求准确无误,还要和前座操纵者(飞行员)协同好。这些工作,要求后座的领航员在有限的轰炸航路上(一般一、二十公里,一、两分钟时间内)完成,才能有较好的命中率。我们的红军战士团结一致、肝胆相照,协同作战非常好,不少同志轰炸命中靶标以内,有的还将炸弹投到靶中心,创造了航空队的轰炸之最,受到苏联教官的好评。

到1941年初,苏联又援助伊—15战斗机6架,伊—16战斗教练机2架,为我学员掌握新的航空技术提供了有利条件。伊—15战斗机为双翼,上翼长,下翼短。头大机身短,前面视线很不好,但马力、速度都较大,火力较强,苏联在援助中国抗日战争时就使用这种飞机在空中大显神威。

伊—16战斗教练机为单翼,这种飞机就怕拉平高,拉杆动作猛了随时都会造成翼尖失速,必须严加注意,一旦左翼尖失速,就要蹬右脚,方可改正过来,前滑减速。面对这种新式好飞机,又没几个教员,不可能都飞上。党代表陈潭秋和苏联顾问根据飞机、教员的情况,商定了十名同志首先改装。这10名同志是:吕黎平、方子翼、方华、陈熙、夏伯勋、刘忠惠、方槐、汪德祥、袁彬、姚维涛。

红军飞行员首先在欧亚机场和地窝栅场进行改装带飞训练,临放单飞时,就移到迪化西北60公里的高家户草地机场进行带飞考核和单飞。袁彬的带飞教员是谢苗洛夫,他的飞行技术好,操教能力强,在带飞伊—16时,他作的着陆动作总是“两点半”,着地轻。在一次放单飞时,同志们都说袁彬油门加的不够,尾部未抬起来。而这种飞机在滑跑时也要像起飞一样加油门,让尾部抬起,但又不能起飞。袁彬一听加的不够,第二次滑跑时,就将油门加到头,结果飞机尾部抬起来了,大有离陆的趋势,袁彬将杆推向前,飞机还是起来了,这该怎么办?飞上去转一圈犯纪律,着陆下来又怕冲进前边的芦苇塘(这个天然草地机场只有六、七百米长、三四十米宽,其四周都有芦苇塘。)说时迟,那时快,袁彬立即收油门按正常着陆接地了,并用刹车减速,躲开芦苇塘,飞机终于在塘边停下来,右转滑回关车。这次,袁彬受到苏联顾问的严厉批评。一刻后,苏联顾问问袁彬敢不敢再飞,袁彬说:“敢!”于是苏联教练就放了袁彬单飞3个起落。袁彬和他的战友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他们真想喊一句:我们中国红军也能上天参战了。

1942年,学校的宁静被打破。盛世才公开反共反苏,将新疆航空队的学员全部囚禁在驻地,后投入监狱,并秘密杀害了中共驻疆负责人陈潭秋、毛泽民、林基路。在狱中党组织和航空队党支部领导下,袁彬和同志们一起,面对敌人的迫害,坚贞不屈,顽强斗争,提出了“百子一条心,集体回延安”和“拒绝个人出狱,永不脱党叛变”的响亮口号。身陷囹圄的四年里,从没有停止过学习和斗争。直到1945年重庆谈判期间,周恩来找到了刚上任主持新疆军政的张治中,三次电陈蒋介石,终于在1946年6月10日释放了新疆航空队人员。

7月11日,袁彬和战友们回到思念已久的延安,受到军民隆重欢迎,还得到了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领导人的接见,他们被要求好好休息,恢复健康,以迎接新的任务。

1946年9月,袁彬和30多个航空干部一起,离开延安,参加了新中国第一所航校——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的创建工作,先后担任教导员和副大队长。经他带飞、考核的王海、徐怀堂、侯书军、邹炎等16名学员全部成功单飞。袁彬也因严谨的教学风格和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保证了飞行安全,荣立大功一次。

新中国成立,袁彬任锦州第三航校副校长兼飞行大队长。


率空3师入朝作战

1950年,以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将战火烧到鸭绿江边。

1951年3月15日,中国人民志愿军空军司令部、政治部在辽宁安东宣告成立。袁彬调任空3师师长,率领50名飞行员,驾驶50架米格—15型歼击机开赴安东前线。

1951年7月9日,空3师在袁彬、高厚良等人的指挥下,进驻安东市(今丹东)浪头机场,开始进入实战训炼。7月下旬,朝鲜北部大雨滂沱,发生了40年未遇的特大洪水灾害,美国空军趁火打劫,开始实施绞杀战——空中封锁战。这是第一次准备打美国飞机,袁彬、高厚良遵照空军首长指示,花了13天时间作准备工作,制定实战锻炼计划,并请友军(苏联空军)和先参战的空4师介绍作战经验,熟悉战区地形,研究美机活动规律,明确任务:掩护泰川一带新建机场和平壤至安东一线的交通运输,准备打击敌之小机群。

11月4日上午,我方雷达发现敌机6批128架次连续北犯清川江、定州、情州地区,其中2批50余架次于宁川、宁边方向策应。10时26分,袁彬命7团副团长孟进,率3个大队起飞米格飞机22架,在苏联空军掩护下,打击宁川策应之敌机。飞过鸭绿江后,师指挥所通报宁川上空敌机高度5500米。孟进命l、2大队为攻击队,降低高度至6000米,搜索前进;3大队为掩护队,高度7000米。飞至清川江至宁边时,师指挥所又发出通报:“宁川东南50余公里有敌机!”此时,敌机与我机正处于相反方向,且距离越来越远,孟进遂决定不作追击,获师指挥所准许返航。担任空中掩护任务的3大队,没有听见指挥所的命令,赵宝桐等人在大队长牟敦康的带领下,继续向南搜寻,发现敌24架F—84,分上下两层,正向南飞去。牟敦康下令攻击。全大队6机迅速占据高度,从敌右侧上方以梯次队形突然朝敌机群攻击,一下打乱了敌机队形。在空战中,副大队长赵宝桐击落F—84飞机2架,牟敦康击伤F—84飞机1架。

机场上,指挥所里,人们奔走相告这一胜利消息。袁彬等师领导抑制着内心的喜悦,关切地命令赵宝桐:初战告捷,速返航。

11月9日上午9时44分,雷达发现平壤以南有敌F—84飞机8架。9时51分,袁彬令9团起飞18架,由副团长林虎率领截击该敌。9团1大队大队长王海在搜索中见前方有l架敌机,经请示空中指挥员同意,即率焦景文、周凤性、刘德林向敌机扑去。他们终于追上了这架四发动机的庞然大物、美制FMK—8型轰炸机。我4架战机打光了所有的炮弹,才把这个庞然大物打落下来。这是9团第一次打下敌机,是全师第一回击落轰炸机,部队轰动了。袁彬、高厚良等师领导纷纷向他们表示祝贺。为了促进他们的成长,袁彬指示他们开好战评会。在战评会上,在大家充分发表意见后,王海总结出许多经验教训:攻击时没有节约炮弹,返航时没有顾上编队,还检讨自己没当好空中指挥员等等。9团1大队后来所以成为英雄大队,开展军事民主是重要因素之一。

为了表彰英勇善战击落敌机的飞行员,也鼓励辛勤的机务人员,志愿军空军规定,每击落1架敌机,经团首长报师首长批准后,即在有战功的飞机上画一个红五星,使人们一看就知道这架飞机击落过多少敌机。五星直径为20厘米,鲜艳的红色镶以金边,画在座舱下的机身两侧。实践证明,这种做法对激发空地勤人员的革命荣誉感,鼓励战斗积极性,起了良好的作用。

11月10日10时26分,敌机两批共32架袭击平壤,袁彬命7团24架起飞迎击。在空战中,1大队大队长刘玉堤,击落敌机2架,击伤l架。打了几次小机群以后,志愿军空军首长致电予以鼓励:第3师应大胆细心地参加大规模空战,如能够提高组织指挥和战术动作,损失是可以减少的,这方面不必顾虑太多。从11月16日起,袁彬、高厚良指挥第3师,开始寻找战机与美军大机群作战。11月18日14时许,我雷达发现美主力战机9批184架,一部分活动于永柔地区,一部分进至安州、清川江一带对铁路目标轰炸扫射。志愿军空军指挥所令空3师起飞迎战。14时24分,袁彬令9团副团长林虎率16架米格—15歼击机起飞,当飞至肃川上空时,发现美空军F—84战斗机20架,正沿西海岸北飞。乘敌不备,林虎率编队以突然猛烈的动作,从8000米高空俯冲而下,像几把尖刀将美机编队切成几块,造成了各个击破的有利态势。3师9团击落敌机6架,其中1大队长王海击落2架,僚机焦景文击落2架,孙生禄击落1架。1大队取得一次空战中击落敌机5架,自己无一损失的辉煌战果。6架战鹰打下5架敌机,这在世界空战史上,算是个奇迹。

空军司令员刘亚楼和志愿军空军司令员刘震亲自来到安东,参加了这次讲评会。袁彬扎扎实实表扬了一番:“这一仗打得有章法,首先是王海指挥有进步,发现敌机早,决心下得快,动作猛,带头冲进敌机群,飞行员勇敢灵活,靠得近,瞄得准,打得狠。这说明经过几次实战锻炼,我们确实进步很快。”最后,他向大家问道:“这一仗没有把炮弹一下子都打光了吧?”这一问弄得大家笑个不停。

11月23日,在袁彬、高厚良指挥下,空3师7团先后与美空军50余架F—84型战斗轰炸机激战,击落敌F—84飞机7架,击伤1架。其中一贯在战斗中大胆泼辣、勇猛顽强、积极进攻的1大队长刘玉堤,一人击落4架敌机,创人民空军一人一次击落战机之最。

12月2日、5日和8日,空3师接连参加了三次双方达300架飞机的大规模空战,并与美军当时装备性能最好的F—86战机进行了战斗。全体飞行员勇猛作战,取得击落F—86飞机9架,F—84飞机4架的战果,并初步取得了对F—86型飞机作战的经验。

自1951年10月21日至1952年1月14日,空3师在袁彬、高厚良指挥下,参战86天,共出动飞机2391架次,进行大小战斗23次,共击落美机55架,击伤8架,自己被击落16架,被击伤7架。

美国空军参谋长范登堡将军惊呼:“共产党中国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世界上主要空军强国之一。”

毛主席在看了空三师86天战况报告后非常高兴,亲笔疾书了“向空军第三师致祝贺”的批语。

1952年冬,在我空军的严厉打击下,美国空军在鸭绿江和清川江之间的所谓“空中优势”受到了很大的削弱。美军急忙调来一批“王牌”飞行员,更多装备了性能较好的F—86型飞机,战术手段也由过去的大机群出动,改变为小编队,多批次,加大纵深、层次配备的所谓“鱼饵”战术。袁彬、高厚良领导全师展开了反“鱼饵战术”的学习,总结历次作战经验,研究怎样“啃骨头”,制定了一套反“鱼饵”战术的空战战术。第3师、12师于12月2日、3日、5日与美空军F—86战斗机空战7次,取得击落美机11架,击伤l架的突出战绩。12月3日,空3师9团两次出动,击落敌机4架,击伤3架。7日,空3师9团1大队,在清川江口与敌机74架飞机遭遇,他们顽强抗击,击落击伤敌机各1架。自1952年8月5日至1953年1月21日,空3师连续17战,打的都是“王牌”——王牌飞行员和王牌飞机F—86。

1953年1月6日,中央军委致电空3师,庆祝该师参战13个月,取得击落击伤敌机102架的胜利。创参战部队最好成绩。电报指出:第3师的光辉战绩,证明了志愿军空军的战斗力已大大提高,第3师积极英勇机敏的作战行动,值得全军学习。

1月10日,袁彬、高厚良隆重主持了空3师击落击伤敌机百架的祝捷庆功大会。在高厚良的总结报告中提到:在抗美援朝作战中,空3师共有63名飞行员(其中有45名两次参战),共战斗超飞255批3465架次,实战52批766架次,有45名飞行员击中敌机(占参战飞行员总数的71.4%),击落87架,击伤24架。空3师本身就是一个英雄的战斗集体。英雄的王海大队参加空战80多次,击落击伤敌机29架,荣立集体一等功。王海击落击伤敌机9架,立特等功、一等功各一次,是特等功臣、一级战斗英雄。王海和王海大队是空3师的一面旗帜,也是中国空军的一面旗帜。还有击落击伤敌机8架的一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刘玉堤、赵宝桐等。赵宝桐所率的中队击落击伤敌机17架,被称为“赵宝桐英雄中队”。

空3师被击落击伤61架,其中被击落43架,击伤18架,牺牲飞行员18名。他们用鲜血,用生命,用无私,用无畏,在万里蓝天上挥洒出新中国空军对人民解放事业的无限忠诚。

1月26日,空3师结束了第二次参战,袁彬、高厚良率全师返回沈阳基地,担负第二线作战任务。

此时,志愿军空军在一线保持有空4师、空6师、空15师、空16师、空17师共5个师10个团的兵力,参加一线作战。

朝鲜战争结束,袁彬荣获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二级国旗勋章(两枚)、二级自由独立勋章。

记少将袁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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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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