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难忘的知青岁月——知青爱情


老知青家园 2017-05-20

解密:难忘的知青岁月——知青爱情


那一天我们走上了社会,那一天我们被打上了“知青”的烙印。与大多数知青一样,在农村经历了艰苦与磨难。

草原知青爱情

李瑜,生命的折光

在我的记忆里,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头上缠着雪白的寸绸巾、身上穿着蓝底白花的蒙古袍、讲着一口地道蒙语的、从北京来的漂亮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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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不满16周岁的她,便毅然离开了疼她爱她的家人,只身来到内蒙古锡林郭勒大草原,投入到知青上山下乡的洪流中。风云变幻,万象更新,几次“回城风”刮过,下乡知青已所剩无几,可谁能相信,她在内蒙古一呆竟是24年,谁不知,一个人能有几个24年。1992年初,她举家迁回北京前,一直生活在草原深处,在边境牧区的苏木(相当于乡)担任党委副书记。她有一儿一女,有一个冒死换来的温馨的家。那段神话般的传奇故事,不径而走,一直传诵在方圆百里的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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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鲜为人知的李瑜,但她又是众人相识的李瑜。电影《小兵张嘎》中那个背着孩子、厉声指责嘎子“小八路,你敢打人!”的小女孩就是她。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从影,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从影,多少影视界的老人们曾为她惋惜。


李瑜出身于著名京剧演员世家,那是一个充满友爱、温暖和谐的四世同堂之家,她是家中最小、最受宠、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她的艺术天赋不次于有名气的哥哥李光,但她的生活历程却不是一般人能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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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底,北国凛烈的寒风、漫天的白雪,迎来了一位一脸稚气却透着灵气的俊俏小女孩,知青群体里多了一位可亲可爱的小妹妹。她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娇气,在不长时间里,她学会了骑马、放牧、下夜、剪羊毛;洗羊、药浴、配种、接羔的活计也不在话下,甚至还能像模像样地当起蒙古包里的小主妇,烧茶、做饭、拉水、挤奶样样都拿得起。她确实有那么点儿灵气,见什么学什么。别看她比别的知青来的晚,蒙语数她学得快,讲起来不走样,学什么会什么,她缝制的蒙袍敢与牧民中的巧媳妇相比;她骑的烈马,胆小的小伙子不敢骑。她爱唱,唱歌唱戏大大方方,悦耳动听,在知青业余宣传队中,她扮的小常宝、李铁梅活灵活现;她爱笑,一对小酒窝未笑先有,那水灵灵、甜润润的笑声能在草原上传得很远很远。她不时地耍点小孩子的脾气,一脸的认真劲儿加上那清脆动人的嗓音,谁都忍不住从心里发笑。那里居住的人们,没有不喜欢她不爱她的。多少知青小伙子爱慕着她,敬重着她,保护着她,在大家的心目中,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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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回忆:在草原上骑马有两种感觉,一种就是特别地苦闷,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就见不得一个人,永远见不着别人,永远就是我一个人,面对着七八百只羊,急了我跟它们说话它们不懂,它们咩咩的说什么我不懂,可是我骂它们除了看我一眼之外,继续往前走,继续吃它的草,它并不明白我什么意思,所以时间长了觉得特别地孤独和苦闷。另外一种感觉就是特别高兴,心里头特别开阔,一切烦恼都没有了,这是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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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第二年的秋天,牧羊女小李瑜长得更漂亮了,更引人注目了,她独自漫步在静静的草滩上,看护着贪吃的羊群。这时,一匹快马载来一位英俊的蒙古族青年,他的名字叫呼和。从李瑜来到这块草原上,他便深深地爱上了她。但呼和没有机会接近李瑜,只能悄悄地帮助她,为她找寻走丢的马,送给她自编的小马鞭,给她修马绊,帮她圈羊,想方设法给她以暗示。渐渐地,李瑜从呼和的眼神中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她喜欢看呼和骑马飞奔的英姿,欣赏他那流星般迅速远去的背影;她喜欢坐在有羊群伴随的草丛中,默默期盼着从不肯下马的不速之客的造访,呼和一贯的动作是斜跨在马鞍上,双手抱住鞍桥,低头俯视着李瑜,只问一声“赛诺?”(蒙古语:好吗?),便不再说什么。


她感到那样被人注视赞美的目光,心中荡起一种满足,一种安全,一种快慰。她甚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喜欢呼和那双丹凤眼。二十年光阴流逝,唯那双丹凤眼,永远传递着真诚与美好,就象草原的美酒,香甜、醇厚,她仍沉醉在呼和那双迷人渴求中不凡坚毅、深沉的丹凤眼之中。在众多的骑手中,她能一眼就看见呼和;在夜深人静的草原上,她能辨清哪一个是呼和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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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草原是酝育情感的伊甸园,这话非常确切,人烟稀少的草原,你很容易找到两个人独处的世界,大概是心灵的感应与呼唤,他们常常是在并无约会的情境下走到一起,双双骑马漫步,说来很怪,彼此的话语并不多。


记得呼和曾那样红着脸,低着头羞涩地用蒙语问李:“做我的妻子行吗?”只问过这一次,但这句话却在李瑜的心中激起了无数次的振荡,一辈子都记忆犹新。这以后,呼和便将问话省略为两个字,苦苦地问着:“行吗?”“行吗?”有一次,李瑜在无法回避的情况下脱口答道“我不知道,这要问我妈。”呼和应道:“不会,我教你。”


良久的沉默,呼和骑在马上绕着李瑜转圈,不答应就不放开她,李瑜说不清自己当时的紧张心理,她完全可以掉转马头跑走,但她不能,李瑜不想这样做,就在迟疑之中,呼和忍不住伸出宽阔的臂膀,紧紧搂住了坐骑上的李瑜,最后的防线就这样被冲破了。就在那一天,就在那深秋的草原上,两颗情窦初开的心发生了碰撞,碰撞出了火花。他们傻乎乎地偷吃了伊甸园的禁果,甚至还立下了生死誓言,一个非她不娶,一个非他不嫁,不成功便双双去锡林白音查干山以身殉情。现在想起,呼和那小伙子比起那些京城娃娃无非是缺了那么点儿迷信,多了那么点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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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回忆:呼和歪戴着帽子,挺潇洒的,很俏皮的,很有意思,话并不多,后来呢就因为接触时间长了,彼此距离就越拉越近,就对对方没有什么戒心了。我记得在一次天气特别舒适,晚上特别晚,月亮很高很亮的时候,好像是到我的蒙古包里,他就是想问我行不行啊,行不行啊,我就感觉有一种是说不上是一种激动,是心跳,在那一宿不瞒你们说,不隐晦的说,我们俩就发生了关系,而且就那一次,就有了我们这个儿子。)


不久,北影招考演员了,正在家中探亲的李瑜,迫不及待地来到考场,她多想实现孩提时的梦啊!老师先是一喜,认识。后来一惊,低声怯问:“你结婚了吗?”“没有。”“可惜啊!”老师说。


这是怎么啦?李瑜感到身体不适,好难受啊,她天真地去医院请教大夫,医生像老师那样问了同样的话,她作了同样的回答,医生甩来一句冷冰冰的话:“姑娘,你怀孕了!”


带着一肚子的委曲一肚子的不理解,瞒着家人,她回到了草原。她恨、她气,她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一次竟会有如此结果。她开始想办法,故意从马上往下摔,可偏摔不下孩子,她用腰带勒,用拳头打,用身体压,但都无法阻止小生命的发育。肚子大了,她不得不穿上宽松的袍子来遮掩,她变得少言寡语,想法避开熟人的眼光。她开始求助于呼和,托人捎话给他。呼和的祖母发现了这件事,便将呼和牢牢地绑在蒙古包的哈那墙上。虽在初春的北国,但仍是漫天的积雪,春风卷着雪屑,刮起一团接一团的白毛雪,将天地连成一片。


李瑜终于上不去马了,那是临产前的第23天,她绝望了,留下滴滴泪痕的绝命书,带上枪,步履维艰地踏着半尺多厚的积雪,向着心中的圣地——锡林白音查干山走去,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远去的脚印。


公社武装部长魏雨生去边防查哨,途径这顶蒙古包,按照当地的习惯,要走进每家问候,他推开门,无意中看到那封不长的绝命书,是本能是良心是责任的驱使,这位蒙古族干部翻身上马,沿着脚印直追到十几里开外的山顶上。他搭救了这位无望的姑娘,用仅有的一匹马将李瑜驮了回来。


(李瑜回忆:那时候我先跟呼和说了,我怀孕了,你看怎么办?要不咱们俩就结婚吧,结婚,那家里不同意怎么办?不同意那咱就一块去死去吧,有一天我突然间想起来,干脆真是,我就死去算了,穿了一双棉鞋,是塑料底的棉鞋,就踏着差不多没膝,半膝盖以下的雪就走,就往白音查干山走去了。后来我们的牧民,有我们同学到我们蒙古包里看我不在,而且我写下了一封遗书搁在那儿,当时我同学见了以后,见到那封遗书了,同学们都急了,就把浩特里闲散的牧民夜里头喊起来,打着电棒、打着灯,马上上浩特走,往白音查干那头走。快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因为出去的人多,终于把我找着了,其实现在想起来也很后怕的,如果当时没有被人发现,我写了遗书搁在蒙古包里,如果是我自己要找不到人,我那一宿就会冻死的,那就是不是我一个人,那就是连我肚子里已然形成了小人的小生命,已经八个多月了。)


事情并没有了结。根据1956年国家颁的《婚姻法》规定:只要适龄未婚男女双方自愿,任何第三者不得干预。公社妇联主任矫小红分别找到李瑜和呼和。


呼和焦虑万分,坚决要与李瑜结婚,但古老文化对人的无形的禁锢与束缚,竟在这关键时刻施展起它的威力。呼和是家里的长孙,为了确保蒙古族血液的纯洁,老祖母断然限制长孙与汉族人通婚,并以死相要挟。


公社的领导商榷再三,决定按《婚姻法》办。他们的婚姻受到了法律的保护。没有音乐、没有欢笑、没有亲人的祝福,全靠那一份真诚的爱,他们有了自己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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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和的老祖母闻风,固执地三天滴水未进,带着一腔愤恨、满腹忧愁,在第四天清晨告别了人世。


(矫小红回忆:她被接回来以后,就当时面临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颁发不颁发结婚证,怎么办这件事,我当时是公社的妇联主任,我们找到了呼和,问他愿意不愿意和李瑜结婚,他表示愿意,我们找到李瑜,愿意不愿意和呼和结婚,她也表示愿意,这时候我们就顾不得其他了。所以呢,给他们颁发了结婚证,同时开始通报李瑜的父母,这边,当呼和的奶奶也就是祖母,知道了我们给颁发了结婚证,知道这个婚是一定要结了,奶奶是接受不了的,这个时候奶奶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非常吃惊的事,她三天滴水未进,到第四天清晨的时候,离开了人世。)


无形的压力像巨石一样,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压得这对相爱的青年只能以相互依偎来度难关。


李瑜临产了,公社接到飞马传报,产妇大出血!那时的公社缺医少药,只有一辆解放牌大卡车,只有一名蒙古族医生在值班,但大家都是一个心思,一定要救下这个北京姑娘,一定要保住草原的后代,就是这辆卡车,就是这唯一的医生,驱车几十里,在蒙古包里,将李瑜从死亡线上解救下来,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诞生了!年轻的父母送给儿子一个意味深长的名字——团结,是啊!这是蒙汉团结之花,是民族交融之果。


向北京告急!尽管公社以信件、电话形式不断向李瑜的父母传递着情况,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太令人不可思议。带着疑问,带着立即领回女儿的最坏打算,李瑜的母亲冒着内蒙古草原零下20多度的严寒,乘坐长途汽车于两天后到达了塞边外疆的小镇——阿巴嘎旗,老人心力交瘁,病倒了,旗知青安置办主任张友铭同志将老人接到自己家,像亲人一样侍奉她,劝慰她。老人一住就是十几天。


为了安排他们母女相见,边防军伸出援助的手,派小车将这对战战兢兢的小夫妇和儿子团结送到了100多公里之外的阿巴嘎旗浩特镇。


在张主任家里,母女相见了,三代人相见了。呼和不懂汉语,只见母女抱头痛哭,心想,完了,一切全完了。他怕,他怕从此失去心爱的妻子,失去心爱的儿子。这个壮实的小伙子,急得一夜没合眼,第二天就急出一嘴的火泡。老母亲心软了,原谅了自己的女儿,认了自己的女婿和外孙,分别前还亲手为小外孙织了一套毛衣裤。


幸福的笑容重新回到了李瑜的脸上,她以自己对草原的一片热爱与真诚感动了周围的人们,以自己的聪慧和勤劳赢得了牧民的信任。在这片广袤的净土上,一个北京女娃扎下了根。


无论是边境上站岗,还是在草原上牧马,呼和都是一把好手,他学会了简单的汉语和汉文。李瑜不断进取,在老公公的帮助下,她学会了写蒙文,学会了会计,成了牧民们信得过的好会计。公公婆婆逢人便讲:“草原上再没有比我家媳妇更好的姑娘啦!”


“团结”出生后的第二年冬天,他们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有了自己的女儿,起名叫“冬梅”。北京的老人怕孩子影响他们的事业,将在北京出生的冬梅留了下来,交给了李瑜的哥哥李光照管。


北京的老人担心冬梅长期与父母分居会疏远感情,8岁的冬梅被接回草原。小冬梅初来的新鲜感很快便淡去,北京与牧区在环境、文化及生活方式的强烈反差,使她常常陷入深深的苦恼与忧虑中,她爱自己的母亲,但不理解她,她爱自己的父亲,但却感到陌生和好奇。


不善言表的呼和对女儿十分疼爱,百依百顺,女儿常依偎在父亲的怀里撒娇。一晃冬梅已读到小学五年级。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女儿染上了结核性脑膜炎和肺结核,住进旗医院。父母日夜守护着她,那时的呼和一片爱心给女儿,但女儿却始终处于恍惚之中。冬梅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们为冬梅治病不断在经济上帮助他们,北京的老人也汇来钱为冬梅医治,女儿的命是保住了,可却丧失了劳动能力,成了一个弱智人。姥姥姥爷不顾年迈体弱,执意将冬梅接回北京调养,女儿疾病频繁发作,经常昏厥不省人事,弄得一家人难以招架。


李瑜曾垂泪感叹,为什么如此巨大的爱都无法唤来女儿的清醒,往日那聪明活泼的女儿哪去了?


为了照顾病重的女儿和年迈的父母,在通情达理的公婆的鼓励和支持下,经过反复的思考与权衡,他们下决心举家迁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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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磨难并没有击垮李瑜,她令人信服地挺了过来。她心里十分明白,从草原深处一下子返回到童年少年时代生活过的北京,这决不是简单的地域变迁与生活的重复,意味着24年的草原生活画上句号,生活将要另起一行,从零开始,她面对的将是全新的生活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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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年稳定的婚姻处于危机之中,连弱智的女儿都时不时冒出一句“爸爸不好,爸爸喝酒”的谴责,李瑜又一次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尽管呼和从未说过“我爱你”的话,但20多年风风雨雨朝朝暮暮结下的情感,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她懂得呼和的痛苦,明白他的失落,但她无法容忍呼和的现状,她苦口婆心,想用自己和许许多多知青的经历去开导呼和、唤起他的思考和勇气;她也试想过和呼和分手,但她知道其后果,无异于毁了呼和。呼和多少年心中装的只有她和一对儿女,他是世上最诚实待她的人,是最可信赖的人。倾斜的生活天平,在反复的思考与斗争中,终于靠李瑜自己矫正过来,“要帮他走出困境”,她为自己设置了这唯一的选择。


生活就是这样坎坎坷坷,呼和从震痛中回到现实,开始面对现实、回归生活,他逐渐找回了自己。感谢当年卓有远见的岳父教他拆装摩托车为他奠定的基础,他到一家汽车修理厂做了修理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是人的价值,什么是人生的真谛。他一如既往地爱自己的妻、自己的儿女,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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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小红回忆:回到北京以后,曾经去屈尊下就,干一些不是干部所干的活,比如说到修理厂去当修理工,到舞台上去做道具员,总之去干一些在别人想象草原上一个骄傲的干部,一个在草原上最受人爱戴的马倌,怎么可能跑到北京的大街上去修自行车,跑到北京的这种汽车修理厂去当汽车修理工,不可思议。)


(李瑜回忆:有段时间不是因为工作累了,还是就因为所谓在工人和干部说词上他闹情绪,闹情绪他就喝酒,对于这种长期喝酒,而且影响工作,最长的一次他达到一个月没去上班,最后终于还是被辞退了。我烦透了,简直烦透了,而且当时在他喝酒的时候,似乎我觉得好像提到了,干脆咱们过不下去就离婚算了,但是等他酒一旦醒了就说,我们还是不离,他醒了以后,我自己也丝毫没有这个想法,因为我们的结合太不容易了,每次等他酒醒了之后,我们俩就谁都说不出口了。)


现在一家人住在北京府右街西巷的一个老式四合院里,大儿子团结在一家公司开车,呼和现在闲赋在家,照顾患病的小女儿冬梅。虽不无艰辛与苦难,但李瑜仍是那样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渴望,对家人倾注了全部的爱心,仍是那样孜孜不倦追求着生命的真谛。有滋有味地品味着人生。与她交往,你仍然可以看到知青的影子,那种知青特有的生命活力,特有的“知青保鲜期”的痕迹。她这样写道:“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永远把自己作为生命的支撑点,而不靠他人的成绩来折射自己。”她以生命的足迹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我真忍不住打心底里发出对她最美好的赞叹:她的确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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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走到今天为止,我们俩已经谁都离不开谁了,尽管他现在没有工作,但是他现在帮我操持家务,把我家里头里里外外打点得让我没有后顾之忧,能让我在离退休之前能安安稳稳的,安安心心的在单位做事,我就觉得我很感激他,钱虽然比别的人家赚得少,不是很富有,但是我觉得我们生活得比较温馨,而且互相在相依相靠的,在维持着这个家,在共同生活的,而且我们之间缺谁都不可以的。)


(矫小红:有一句话是这么讲的,蒙古族的女人爱了一辈子,不说一个爱字,蒙古族的男人吃了一辈子的苦,不叫一个苦字,这就是蒙古族不一样的地方,生活中间有如此多的坎坷,但是他们艰难的走过来了,至今相爱。)

尔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似火。

捻一个尔,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起打破,

用水调和。

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

我与你,

生同一个衾,

死同一个椁。

五十年前的爱情传奇,无论年轻,还是有一天会白发苍苍,两个人历经坎坷的相守,不离不弃,在平淡中默默的幸福着,祝福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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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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