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生活中,有种怪现象:已经结了婚的男人女人,往往不会称呼对方为“老婆”或者“老公”,而皆是以:
“喂,某某某......”或者“那个谁,你怎么了?”等等像是陌路人的一种称呼。
倒反而是那些刚处在热恋中的小年轻,见了面,或者电话微信中总是以“老公”“老婆”相称,仿佛真的结婚了一样。
那么,“老公”,“老婆”这两个听起来好像很稀疏平常,想起来又让人暖心泪目的称呼是怎么来的呢?
且听吾细细道来——
据传在唐朝中期,有个叫麦爱新的读书人,考功名考了好多年都没有考中,本来都准备放弃了,可偏偏父亲对他却很有信心,让他再去考一次。
结果,功夫不负苦心人,麦爱新还真就考中了,并且还获得了全国第二名的好成绩。
得到金榜题名的好消息后,麦爱新非常高兴,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来到田间藕塘边散步......
此时已近深秋,荷叶枯黄,莲蓬垂落,早已是一番不堪入目的破败残相,看着枯落的半塘莲藕,麦爱新不禁有感而发,轻声叹道:
“如今我已金榜题名,眼看着即将飞黄腾达,拥有不一样的人生......可惜家中的糟糠之妻却如这半塘的败荷残莲,令人不禁唏嘘;哎……然而莲荷尚有新春重发时,为何我却不能再有洞房花烛夜呢?”
回到家中后,看到妻子年老色衰的蹉跎面庞,麦爱新娶新纳妾的想法更甚了。可是他又不好明讲,于是便写了一副上联放在妻子的枕头底下:
“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意思很简单:那池塘内的荷叶都已衰败,莲花已经凋残变成半塘的老藕了......你看我堂堂一个“高材生”总不能守着老藕过一辈子吧,呵呵,意思你懂得!
妻子也不是笨人,当晚看到枕头下的上联后便就知道了丈夫有了弃老纳新的念头,于是思忖良久后,便提笔写了下联,工工整整的放在了丈夫的枕头下:
“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意思也很简单:眼看着到了丰收的季节,禾叶黄了,稻子熟了,然碾开稻谷吹开麸糠后,却发现了新的粮食。
以“禾稻”对“荷莲”,“败残”对“黄熟”,落叶归根”对“吹糠见米”,工整贴切,丝丝入扣,恰到好处;最妙的是“新粮”对“老藕”,不但对仗准确,且还有“弦外之音”——“新粮”正好同音“新娘”,又同音“心凉”;可谓精妙绝伦,巧夺天工。
此下联不但对得好,对得妙,对得呱呱叫;同时还暗含了妻子的一片良苦用心。
果然,当麦爱新看到妻子“精彩绝艳”的下联后,顿时懊悔不已:
这些年妻子忙里忙外,相夫教子,又何曾有过一句怨言;看着自己一次次的名落孙山,功败垂成,又何曾嫌弃过自己?
的确,岁月染白了她的双鬓,暗淡了她的容颜,可是却永远无法冷却她那一颗年轻的痴恒情心。
妻子没有读过一天书,进过一次私塾,却用一双勤劳的手,一颗真诚的心,交出了世上最完美的答卷——
面对这样一位善良,优秀的妻子,自己又做了什么?
喜新厌旧,过河拆桥,还是始乱终弃......试问,这样的自己还算是个男人吗?
第二天一大早,麦爱新便果断跟妻子道了歉,并表示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不义的想法,决心安稳与夫人共度余生。
妻子眼中噙着泪,选择原谅了他,并随即提笔写了一副上联:
“老公十分公平”
麦爱新督见后,有感而发,慨然写了下联:
“老婆一片婆心”
这件事后来在麦氏夫妇的朋友圈中越传越开,最后居然成为了传世佳话,而“老公”“老婆”也逐渐取代了之前的“丈夫”“夫君”,“妻子”“夫人”的俗套叫法,成了一直流传至今的经典雅称。
总结:其实古时候是没有“丈夫”与“妻子”之分的,小两口只要结了婚,便都互相称呼对方为“良人”,后来有人觉得这样叫容易混淆,于是便分别在“良”字后加上了“阝”与“女”旁,即丈夫为“郎”,妻子为“娘”。
再后来,又有人觉得不够亲切,便又在“郎”后面加上了“君”,“娘”后面加上了“子”;于是风雅别致的“郎君”“娘子”便出现了。
我觉得吧,小两口过日子,郎君,娘子也好,老公,老婆也罢;称呼其实都是次要的,哪怕就像文章开头所说的“某某某”或者“那个谁”,其实都无所谓,关键是要有心,有一颗相互包容的心,有一颗相互理解的心......有一颗真正将对方当做老公与老婆的心。
你们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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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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