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 神奇的鸟雀（每小平）

树多草多虫多，鸟雀也多。

鸟雀不时鸣唱，人们心花怒放！

家住长安中央公园旁圣合家园，环境优美，鸟雀很多。227亩园区内绿地达5万平方米，绿化覆盖率达39%，绿茵茵的草坪似铺上的绿毯散发出花草的芬芳；有樱花、女贞、玉兰、松树等乔木、灌木和竹、花、草等100余个品种，绿树成荫、竹木青翠、花儿竞艳，形成高低搭配、错落有致绿化布局。达到了四季常青，三季有花的景象。高大的梧桐树顶接近五楼窗外，似把绿伞撑在人行道旁，为行人车辆遮风挡雨。密不透风的枝叶间时常有叫不上名的翠鸟在鸣唱，间或有喜鹊、画眉、斑鸠、风椋鸟、麻野雀等你唱罢来它又唱，圣合一期的家园真是处在鸟语花香之中，好温馨啊！

在阳台阅读，时常被鸟鸣声所吸引，伸颈观瞧密林中鸟雀跳跃的踪影。晌午，一只斑鸠落在橱窗外平台上发出阵阵有节奏的“咕”“咕”声，它头朝外，头颈忽高忽低奏出阵阵鸟鸣，长长的尾巴紧贴在玻璃上，我从客厅蹑手蹑脚猫腰走近橱窗，隔窗望见斑鸠灰褐色羽毛，脖颈上有白色或黄褐色斑点均匀分布在羽毛上。警惕的斑鸠可能听到响动、或者通过圆眼的余光发现异常、迅即拍翅飞向远方。望着天空中飞翔的鸟雀，我常常怔怔地站着、不由得产生遐想，人类能不能安上翅膀、也在天空中飞翔？遨游长安，飞向世界！

鸟雀是上天给人类派来的一群自由的精灵，它们能遨翔天宇，也能猛扎进入水中潜游，亦能在林木中跳跃欢腾，振翅倏忽之间在人们视野中划过一道美丽的掠影。鸟雀是美丽的天使，它们有各自独特鸣唱的声音，嘴部或尖或长很亮丽，喉囊或大或小，发出诱人的鸟鸣音。通过发出不同音调，或呼朋唤友，觅食饮水；或拍翅点头，发情求偶；或饱食互动、嬉戏追逐，还有遭遇危险发出惊人的哀鸣、凄厉惨叫……

琴鸟是动物界的语言学家，它能模仿一切声音。雄性尾羽既长又靓丽无比，因大尾巴导致了善奔跑而少飞行。有的鸟能模仿人的声音，八哥、鹦鹉会学人说话。调教后的八哥、鹦鹉、鹩哥、喜鹊等会和人对话，招呼宾客，有的还会唱歌，非常神奇，是人们喜欢驯养的宠物……

鸟美在羽毛，人美在心灵。在鸟雀的世界里，有着黑、白、灰、蓝、褐、红等多姿多彩的颜色。还有如绿色、火红色、黄颜色的鸟雀。产下的蛋颜色、大小不同，最大的是驼鸟蛋。鸟雀的大小、体形和羽毛不一，但大多数、特别是雄性鸟雀的羽毛华丽美艳，有的凤冠高悬、红髯下垂，有的尾巴醒目绚烂、如孔雀尾巴色泽斑澜，七彩色把追求美的信念向人类世界传递。君不见：闲遐时，鸟雀会用尖嘴反复梳理羽毛，用分泌的唾液来涂抹在羽毛上，格外亮丽、富有光彩。鸟雀是跳动的音符，从黎明歌唱到下午，用最美的鸟鸣奏响着或鸣啭，或啁啾、或唧唧喳喳，抑或呱呱噪啼的生动旋律，礼赞新时代，歌唱幸福美好的生活，赞美生命的珍贵！

一年四季，鸟雀自食谋生，繁育下一代，不断扩大种群。近年来，园区内哺育的鸟儿一年比一年多，仅发现大小不一的鸟巢就有六十多个，还不算在每层楼、每户的透气孔用来做的麻雀窝，如此就成百上千了。春夏季食多，择机哺育雏鸟、生儿育女、繁育群体。秋冬季燕子等候鸟迁徙飞向南方，寻求最佳生活环境。待着不走的群鸟，筑巢觅窝，噙来羽毛柴草布片，使鸟窝温暖，以渡过寒冬低温。

鸟雀唤醒了人类最初的飞翔梦想。鸟雀上能入天，下能潜海，亦能在陆地上奔跑如飞。它们翱翔、游走于冰天雪地、莽莽高原、茂密的丛林、人烟稠密的城市、民居屋檐下、树叉间。在波涛汹涌的海洋、寸草不生的沙漠、高山之巅总有鸟雀飞翔的身影。

从古至今，人们对鸟雀总有一种最强烈的好奇心和亲近愿望。现实中，并不是所有的鸟都能飞，只有两翼发达的突胸总目能飞翔如鸽子、大雁、天鹅等，绝大多数鸟雀属于这个总目。此外，还有一类是善走而不能飞的叫平胸总目，如驼鸟；还有善游泳、潜水而不能飞的叫企鹅总目，如企鹅。

自古以来，鸟雀和人类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流传着很多的神话和传说。如鹊桥相会、精卫填海、杜鹃啼血、和平鸽等故事向人们传达着美好的信念。鸟雀给人们带来了许多想象和启迪：仓颉通过鸟爪足迹发明了文字；人们采用录制猛禽鸣叫在飞机场、成熟庄稼地恐吓驱赶鸟雀；人们根据天空中飞行的鸟雀，发明制造了飞机、潜艇。通过猫头鹰灵巧无声的飞行，不断改造完善飞机的性能。通过研究鸽子来预测地震等……鸟雀激发了人类的智慧和灵感，人类根据这些灵感创造出众多的发明创新，奇迹不断涌现、并从中受益无穷尽。

鸟雀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令人痛心的是，这些可爱的生灵并没有得到全人类应有的重视和保护。超标使用有毒有害的农药、除草剂或毒饵；个别人为了满足口腹之欲，非法采用粘网、诱捕、毒杀、枪击等大肆捕食鸟雀；还有为谋取鸟雀美丽的羽毛而猎杀……更有迷信者把一些鸟视为不祥之鸟、驱赶或诛之。随着环境的恶化，很多鸟雀本身就因生存环境被破坏而濒临灭绝，而人类上述行为更是将诸多鸟类置于了灭顶之灾的深渊。

早起的鸟雀有食吃。鸟雀在家属区也是叫明鸡，它把每个清晨最早唤醒。黎明，当窗外传来阵阵翠鸟的鸣唱使我清醒；清晨，喜鹊在树顶昂头摆尾相互鸣叫使人愉悦、带来喜庆吉祥；斑鸠在楼顶上的咕咕声不时传入耳边，为勤劳者不停的歌唱；你唱罢它又唱，鸟鸣阵阵传吉祥。

啊！古怪精灵的鸟雀，去充分体现人与环境和谐相处的奇妙，给人以愉悦、唤起人们保护鸟雀的意识，同不法者做斗争，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保护好人类和鸟雀等野生动物赖以生存的地球，为包括鸟雀在内的野生动物保留一个自由自在的家园，这是人们应该做到的事情。

鸟雀与人类相伴，是我们无限的向往。

和谐共生，亘古不变！

2021年6月30日

每小平 笔名每牧 每文 长安区作家协会理事 民俗委员会副主任 市作家协会会员 市民盟老盟员联谊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省散文学会会员 省柳青文学研究会会员办公室副主任 省中国现代文学学会白鹿原分会副会长 省唐诗与杜甫研究会理事 区政协委员 区政协特聘文史员 民盟长安区工委副主委兼韦曲支部主委 人文地理 方言 习俗文化研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