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奇在峰峰八特遇险脱险的故事

刘少奇,曾经还到过峰峰的八特,并且还留下了一段惊险的故事。

刘少奇在峰峰八特遇险脱险的故事

一九三一年深秋的一天傍晚亥时,天空早已拉起了夜幕,大地披上了漆黑的面纱,劳作了一天的峰峰八特村民,早已进入了梦乡。秋风袭来,村周边的若大的玉米、高粱地秸秆,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砰砰砰”—一阵枪响声……划破了宁寂的夜空,从武安磁山方向传来,惊醒了睡梦中的八特村民,村中弘济桥两侧的十几棵古杨树上的黑背白肚儿长尾巴鹊同时惊飞,发出哀嚎,朝没有枪声的西南赵王脑方向竞相逃命……

青纱帐在哗哗作响,只见一年轻人熟悉的连串几块玉米高粱地,沿着村北后街官井,匆匆的跑来,穿越几条胡同和几堵矮墙,疾步来到村东观音庙东侧的东坡头,见一人家儿还亮着微弱的灯光,原来是八特村油坊掌柜韩恒年正在刷锅洗碗,清洗油坊器具。年轻人一个箭步跑进来,操着浓浓的湖南口音:“老乡哥,有人追我,借大哥棉袄儿一用。”韩恒年见来人说话和气,睿智豁达,迅速脱下棉袄儿,粘带,白羊肚儿毛巾。又从锅底顺手摸了一把锅灰,抹在了年轻人脸上,并帮他系好粘带,年轻人手持吹帚(八特方言,一种用高粱毛做的洗刷用具)洗刷起碗筷来。借助摇曳的籽油灯光,只见年轻人高鼻亮腮,神情稳重,一脸和善,油坊掌柜知他不是赖人,急中生智,便教给他应付歹徒的点子。

“砰砰砰”—又一阵枪声响过,“就跑了这一片了!”这伙众匪兵踢开油坊的大门,不分青红皂地闯进了进来。

刘少奇在峰峰八特遇险脱险的故事

“搜!”在小头目的厉声吆喝下,众匪徒像木梳篦的一样把五间正屋,四间陪房,以及碾房,存有花籽的柴房刮了一遍,结果哩什么也没有发现,而鸡窝里的活鸡却无一幸免。

“班长,没有。”

“糟老头,看见有人跑进来没有?不说实话,老子毙了你”!

“长官,我看见了”。

“你他妈的藏哪了”!

“俺正在锅台上洗锅碗儿,没有许顾(八特方言,没注意)人啥样,光听见身后有人往北跑的脚步声,肯定往北门跑了”。

“他是谁?”小头目晃着手枪对准了正在洗碗的年轻人。

“长官,他是俺家的哑巴兄弟。”说着顺手用力扯了扯年轻人的衣襟。

“长官问你话哩”?

只见年轻人转过身来,面对着拿枪的众匪徒不屑一顾。用油渍的手指指了指张开的嘴巴,发出“啊啊”的哑巴声,小头目走上前仔细观察年轻人,只见他身着油渍的破棉袄,头上系着油污斑斑的白羊肚儿毛巾,腰间裹着破粘带,脸上还流着拉风箱干活的烟灰汗迹,疑心顿消。“打”小头目一声令下,众匪徒拳打脚踢,还用枪托把韩恒年打翻在地,“逮不到共匪,回头找你算帐!”说罢带领众匪徒,手拎着六口活蹦乱跳的家鸡向北门灰溜溜的追去……


刘少奇在峰峰八特遇险脱险的故事



年轻人忙把韩恒年扶起,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韩恒年看看众匪徒已走远,便插上北门的门栓,回身对青年人说:“我用力扯你的衣襟是暗示你装哑巴,装的不赖。不然一说话就露馅了”。

他接着说:“你也看到了这伙刮(国)民党兵,对老百姓净干些打骂欺压,偷鸡摸狗,耍女人的绝户头事儿,不是我撵你,说不定,这伙国民党兵还可能回来哩”。

年轻人把棉袄还给韩恒年,低声说:“我叫胡服,刚才好险啊!多谢大哥出手相救,还为我挨了打。”说完向韩恒年深深的鞠了个躬,接过韩恒年在煤渣窑里藏的护身小手枪,转身迈着坚毅的步伐往鼓山陵东的西佐、六河沟煤矿方向,摸黑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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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后,韩恒年才知道“胡服是少奇同志的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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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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