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兵散文｜乌裕尔河我的故乡

原创：樊纪华

我的故乡林甸县坐落在黑龙江省的中西部，松嫩平原的北部。林甸地处哈大齐走廊的中心地带，南边有百湖油田之称的大庆和北边有鹤城之称的齐齐哈尔，西与杜尔伯特蒙古族自治县接壤，东与明水、依安、富裕县毗邻。这里是通往满洲里、黑河、俄罗斯的重要通道，林甸现归属于大庆市管辖。

一

乌裕尔河，位于黑龙江省西部，是嫩江左岸较大的无尾河流，为黑龙江省内最大的内陆河。发源于小兴安岭西麓，是嫩江的支流，叫作乌裕尔河，古时又称乌雨尔，在女真语中的含义为涝洼地，这条河也是我国第三大内流河。全长587公里，流域面积23110平方公里。乌裕尔河自源地倾泻而下，流向西北，至北安城南折转向西南，经北安、克东、克山、拜泉、依安、富裕等6县。于富裕县雅州附近折而南流，尾阍逐渐消失在齐齐哈尔市以东、林甸县西北的大片苇甸湿地之中，变成潜伏状的广阔沼泽地。

我的家乡就居住在这美丽的乌裕尔河畔。我的故乡是一个美丽的鱼米之乡，有大面积的草原、沼泽地、苇塘和水域。河水平静清澈，水面广阔，大面积的芦苇、蒲草、荷花和水面交相辉映，波光粼粼，风景如画。我家村西南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小溪里有一条条可爱的小鱼在游来游去，在小溪里一群群野鸭在水中快乐地嬉戏。绿绿的芦苇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给人一种优美旋律的动感，不远处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秋季稻香宜人。这里有充沛的水资源和适宜的气候，林甸这个小城既产大米，又是淡水鱼的产地，因此有“鱼米之乡”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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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裕尔河一一母亲河，曾经流淌着我儿时的快乐，就是这条河曾陪伴着我的成长。走进我的故乡嫩江大平原之一的林甸县南岗村，就不能不与乌裕尔河相遇。缓缓流淌的河水，清澈而湛蓝的天空，草原的野花如同大自然的珍珠，点缀着家乡这片黑黝黝的土地。

在平静的水面上时而看到一片片野生浮萍，还有黄绿相间的色彩一直铺向那长长的乌裕尔河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香，一阵风吹过，草原上的野花随风摇曳，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幅天然而又美丽的画卷之中。

放眼远眺，一望无垠的芦苇，在冬日里寒风萧瑟，万物凋零，虽然没有了艳丽的鲜花，但金黄色的芦苇花，让寒冷的冬天多了几分恣意与生机，有东北三件宝之一的乌拉草就生长在这里。当微风拂过水面，婆娑着的芦花，似乎有一种被岁月赋予的温柔。

盛夏时节，碧绿的大草原如同一张铺满翡翠的地毯，一直延伸至天际。放眼望去水天一色，绿草如茵，百花争妍，百鸟争鸣，雪白的丹顶鹤引颈高歌，翩翩起舞，美的让人陶醉，让人流连忘返。芦苇被微风吹得阵阵沙响，偶尔听到几声鹤鸣，还有秋沙鸭的嬉闹，自然风景美轮美奂，令人心旷神怡。家乡虽然不如江南美景那般温婉秀丽，但它有着独具北方粗犷辽阔的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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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河曾经对林甸当地的经济发展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这里水草丰美，土地肥沃，生态环境好。就是这一片流域，与我国有名的齐齐哈尔扎龙湿地毗邻，是黑龙江省级自然保护区。湿地栖息着丹顶鹤、灰鹤、蓑羽鹤、白鹤等9种鹤类和白鸮、天鹅、大雁、白鹳、鸳鸯、中华沙秋鸭等100多种珍禽异鸟，是我国罕见的天然珍禽栖息地。

蜿蜒曲折的乌裕尔河啊，它没有长江的波澜壮阔，也没有黄河的咆哮，更没有流向大海的奔腾，但它却造就了家乡一片又一片的沼泽湿地。乌裕河有着独特的水域环境、原始的芦苇沼泽胜境，为珍稀水禽提供了天然的庇护所，所以说，我的家乡是一个美丽而又安静的小村庄。源远流长的乌裕尔河啊，哺育了当地百姓质朴而无华的性格，湿地滋养着当地人民勤劳与真诚的秉性。肥沃的黑土地造就了北大荒这个重要的产粮基地，为国家经济发展和建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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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是一个美丽而又偏僻的小村庄，我儿时起就对这个小村有着深厚的情感。不只是因为它风景优美，环境清幽，更因为在这里居住着一群勤劳质朴的人们。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正因为地杰从而人灵。

回想六七十年代，在我读初高中时，家里人口多，生活比较困难，那时当地农民有一句顺口溜：“盐碱地，涝洼塘，干种地，不打粮”，来表述当时家乡的现状。在那个年代农村的生活非常贫困，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我利用暑假，约上本村几名要好的高中同学，背上少许玉米面，住在乌裕尔河湿地一间仅有三平米干打垒的小土房子，白天挖药材，晚上清洗晾晒，来解决住校吃饭和书本费问题。我们当地草原盛产防风、桔梗、龙胆草等多种野生药材，也是全省野生药材的主要产地之一。

今天，面对着香气依然袭人的黑土地，让我思绪万千。闲时回想恍如一出出戏，有的缤纷，有的苍凉，更多的是幕启幕落之间的那一阵微茫。即便是隔了岁月，逝了时光，散了风景，有些美好时光不会消失，终有一日，在我灵魂深处，不管是春夏秋冬，还是岁月沧桑，每一个瞬间都是我生命中最感激的时刻。因为我比当年首次邂逅时更加坦然、更加心存感激，因此，也变成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所以，我特别深爱我的故乡一一林甸南岗村。

二

今天，想起家乡的那条河，心里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尽管我生活在异地他乡，可我在家乡生活也整整18年。1972年12月参军离开家乡，那时我刚满18周岁。就是那一年离开了生我养我的父母，离开了兄弟姐妹和我的同窗学友，离开日夜流淌的乌裕尔河。就是这条河诉说着我童年的故事，唱着我童年的歌，载着我童年时的梦。当回忆起我的家乡时，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情感，更有一种出奇的依赖和思念。时时想起故乡的一草一木，还有村南那一眼望不到边的羊草甸子，但记忆最深的莫过于那条闻名遐迩的乌裕尔河了。

我是喝着乌裕河水长大的，所以说乌裕尔河水一直流淌在我的心里。河水滋润着嫩江这个大平原，养育了黑土地上的人们，她像母亲般环抱着我的故乡。是用她那甘甜的乳汁哺育了一代又一代乌裕尔河畔的儿女，带给我们生命也带给我们快乐。娟娟的河水承载着我的童年，承载着我少年勇毅的时光，也承载着我对乌裕尔河记忆里哗哗流向遥远的地方，在奔流的时光里也为我们添上了不可替代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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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住在乌裕尔河畔，看着这条河水长年不停地流淌，但不知道叫什么河。我记得60年代中期，我时常跟着父亲到河里去捕鱼，当小木船划到河的中央时，看到一片片芦苇随风起浮发出沙沙的响声，看到野鸭从芦苇草丛中突然飞起，落在远处的芦苇荡中。当遇到芦苇茂密的地方小木船就停了下来，看着父亲熟练地用铁钩子往上捞花篮，看着花篮里面的鱼活蹦乱跳，心里别说有多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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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北的冬季时间比较长，各种野兽处于困境，这也是狩猎的好时机，其实也是捕鱼的好季节。家乡有句顺口溜：“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形容狍子到处都是，只要随便一挥棒子就能打到，在任意一条河里舀一瓢水就能捞出鱼来，野鸡多的自己就能飞到饭锅里。虽然这是用一种夸张的手法，主要是形容东北地区农村物产极其丰富。在我的记忆里那个年代，林甸的冬天还是特别冷的，天寒地冻，可以说滴水成冰。其实冬天的乌裕尔河是最美的，河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树林上挂满了蓬松的雪花，远远望去，就像洁白的羽毛铺上一条银白色的玉带。记得在我人生中的那一场大雪，让我情不自禁地沉浸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更让我迷恋上那白雪皑皑的冬季。冰面上经常会有拎着冰镩子的人们去凿冰打鱼，在寒冷的冬天这里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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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天乌裕尔河冰冻结实时，父亲就赶着自家马车去拉割好的芦苇草，用于冬天取暖做饭，长得比较顺溜的芦苇用于编织炕席和苇薕子。那时，东北农村主要运输工具就是马车，特别是冬日里冰天雪地，要给马挂好马蹄掌，这是东北农村为保护马蹄子和防止马在冰雪路面上打滑给马穿上的“钉子鞋”，就是在马的四只蹄子上打上铁钉，保护马蹄子。每匹马身上都会装饰些红缨、彩带和铜铃啥的，马一跑起来，红缨摆、铜铃响，相当神气。马车跑在路上，铜铃作响，红缨鞭子甩得嘎嘎响。

当我听到铜铃随着马头摇摆发出有节奏的声音时；听到车轱辘碾压在皑皑白雪上发出的交响曲时；听到冰上传来像芭蕾舞的旋律时；听到马在冰面上奔跑发出清脆的咔嚓声时，从远到近，越来越响亮，那音符特别优美流畅，我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和愉快。此刻，也让我对美好生活与未来的向往，同时，也能感受到那大自然的力量。现在，农村的生活都改变了，拖拉机成了主要生产工具，马车已经彻底淘汰进入了历史的博物馆。

三

时间过得真快，这一晃我离开故乡已五十余年了。我从河北回到东北老家，首先去看一看我心中那片最爱的湿地，还有日夜流淌在乌裕尔河中的思念。儿时乌浴尔河岸边生长着数不清的芦苇和蒲草，郁郁葱葱地把整个村庄笼罩得严严实实。它们不是按着顺序整齐排列，而是很自然点缀着我的家乡。

在我的记忆里，长年流淌的乌裕河水自始至终参与着大自然的流变，在流光中慢浸慢润已形成了大自然的一部分。当我回想到现在的乌裕尔河时，不知是否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模样？还有家乡的变化，这一份份回忆，一丝丝牵挂，时常在我的梦中萦绕着。

所以，每一次回到故乡时都引起我一系列复杂的情感与体验，熟悉与陌生、成长与变化、怀旧与展望等等，这些情感也让我对故乡的发展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和了解。因为，70年代中期到80年代初我回去过两次，每一次回去都是匆匆忙忙的，因为部队给我探亲假期很短，只是探望我的父母和亲人，看到村子还是我离开家时的老样子，没什么大的变化，见到初高中同学，显得格外亲切，在一起有很多说不完的知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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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退休了，灵活性也就多了，对于我来说，退休就是感恩和寻找内心平静的时刻，尽可能地去放缓生活的节奏，享受退休后的生活和快乐。大块的时间都由自己去规划，也想做一个内心充实的人，去追求生命的真谛，努力让每一个退休日都充满着喜悦。所以，给自己找一点爱好，娱乐之于学习诗词和写作，来充实自己的文化知识和乐趣，偶尔也参加战友们组织的聚会。因此，近几年我连续回故乡两次，主要是参加高中同学毕业和战友入伍50周年大型庆典活动。

这次回到故乡与80年代大不相同，那时的农村生活虽然很苦，可村子里的热闹场景，总是充满着生机与活力，大人们都忙忙碌碌，小村庄也显得其乐融融，这些场景描绘着一个充满和谐与自然的乡村生活画面，让人向往与眷恋。这也让我不得不想起在五六十年代，家乡曾经迎来了上万名来自山东的移民，他们来到黑龙江这个偏僻的小城一一林甸县。他们是带着梦想和希望奔赴这里开垦荒地，他们是凭着辛勤劳动和不屈不挠的精神，开垦出家乡大片肥沃的土地，从此建立了新的家园，开创了新的生活。想起那个年代真是一段充满激情燃烧的岁月，也留给我们一段富有诗意而又美好浪漫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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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林甸县的山东移民不多了，开发北大荒的山东人陆续地走了，他们的子女多数已定居在外地。看着他们唱着青春之歌奔向了北上广，到了长三角、珠三角、海南三亚，京津冀，还有那一个又一个的天涯海角。今天留下的山东人已变得寥寥无几，留在林甸老一代的山东移民也都退休了，当地部分年轻人也都外出打工走了，前往更为发达的城市追求更好的生活。这也说明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路要走，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职责和使命。

此时，我独自站在村头路边眺望，很少见到有人走动，村子里显得格外寂静。回想到20世纪这片黑土地热闹炫耀的歌声，还在我的思绪中萦绕着。那个年代，由于家乡土地盐碱化、交通不便、气候寒冷等多重不利因素的影响，多年来林甸一直是国家级贫困县。今天他们虽然走了，我想他们的心永远不会离开乌裕尔河畔，不管他们走到哪里，他们的血液永远与乌裕尔河水一起流淌，他们从心底是永远爱着这广袤的黑土地和生生不息的乌裕尔河，他们曾经的努力和奉献精神仍然留下了极其深远的影响，他们任劳任怨的精神也为当地农村发展奠定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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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陪着我一路走一路聊，这些年日子虽然有些清苦，但他们始终坚信，有党对农村的好政策，有各级政府的关怀，日子会像乌裕尔河畔的蒲公英花儿一样，紧随改革开放的春风，四处播撒着幸福的希望，农村的生活一年会比一年好。

现在乌裕尔河大部分河段都已重新清理恢复了往日的生机，稻田里的幼苗靠着河水的滋润，显得生机勃勃。很多消失多年的鸟类，又重新在乌裕尔河流域栖息繁衍，人与自然相互交融，和谐共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我回到老家进村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醒目的标牌，上面刻着特别醒目三个大字“鹤鸣湖”。在鹤鸣湖湿地风景区内，仙鹤飞舞，野鸭在水中自由自在，彼此互相追逐，嬉戏玩耍，显得格外活泼。此时，老家的三弟介绍说，随着全国脱贫攻坚，咱们农村终于甩掉了贫穷的帽子了，乡村的道路、绿化、房舍、水源、环境等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过去出门两脚泥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虽然咱们村子没有过去那么多人了，但家家户户也都安装上了自来水，平房也都采取了防寒防风措施，洗手间也改造到房子里面，寒冬雪雨不用再往外面去了。如今，咱们县发展水上旅游事业，给咱们这个小村庄也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生活质量也比过去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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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看稻菽千重浪，林甸大地变金黄”。三弟继续说，咱们村的水稻生长在肥沃的黑土地上，米粒修长，晶莹剔透，粒粒像珍珠，做出的米饭十里飘香再加上家乡的野生鱼，另配有东北农家特色玉米饼和酱焖子，让人们在品尝美味的同时吃出健康。铁锅炖菜是中国餐饮业的一大亮点，更是东北农家铁锅炖菜系里的“一绝”，现在农村的生活是一年比一年好，芝麻开花节节高。

战友们介绍说，近几年咱们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昔日的冷冷清清到今天的热闹繁华，现在县城也看不到过去那些简陋的平房了，咱们这个小城也是大庆重点扶贫县。这也是改革开放带来的福音。近几年咱们县各项事业充满着蓬勃的朝气，特别是小城的建设让人耳目一新，当你踏入回乡的土地时，就能感受到今非昔比繁荣和富强。看那一幢幢高楼大厦，一排排整齐的路灯在街道两旁屹立，热情好客的家乡人正以博大的胸怀迎接着五湖四海的宾朋好友，勤劳质朴的家乡人正以饱满的热情书写着美好生活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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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们话题一转说，北国温泉的建成，更让家乡人欢呼雀跃，给这座美丽的小城又镶嵌上了一颗璀璨的明珠。这里有神奇的地热矿泉，温泉水温高、水质好，含有多种有益人体的矿物质，经常到这里来泡澡，养人怡颜，祛病健身，一年四季不管是酷暑还是严寒都可以来到这里休闲。听到这里，战友们决定到北国温泉去打卡美美地享受体验。“林甸真温泉，养身又养颜”，与同学们一起到北圄温泉再次打卡冲浪，大家玩得都非常开心愉快，林甸温泉是全球温泉当中水质最优之一。

现在县城家家通上了温泉地热水，每天下班回到家冲一下热水澡，身体非常舒适，也特别解乏，洗去一天的疲惫。现在越来越多的林甸人已经认识到，温泉之乡的林甸，犹如石油之城的大庆，这是上天恩赐给我们的天然宝藏。它是林甸县富有的地方特色，享有“温泉之乡”之称的小城，泉水甘甜，风土人情是那么的让人留恋。如今，我们这代人都退休了，年轻人正在不懈地努力着，所以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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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美如诗画的故乡和缓缓流淌在我心中的乌裕尔河水，让我牵挂五十多年的思绪又慢慢地舒展开来，那曾经的美好回忆虽已物是人非，但给我留下的却是新中国成立七十五年带来的另一种心灵上的震撼。如今，在新时代奋进新征程中，我的家乡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在故乡肥沃的黑土地上，乌裕尔河宛如城市的血脉，日夜奔流不息，它诉说着历史，憧憬着未来，奔腾不息地带领着乌裕尔河人民迈向更为幸福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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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老兵原创之家公众号

编发：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