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往事:我管过一大笔抗日巨款,各路人马都想贪污

大家好,我是霞姐。

春节回云南,我才知道抗战时期亚洲最大的军用机场,竟然就在我的老家曲靖。

当时驻机场的美军有数千人,各种战机也是排满了机场。就是这规模宏大的军用机场,却都是靠家乡的妇孺老幼修建而成,因为成年男子大多走上了战场。

抗战时期,修建和维护好这些机场,需要巨大的资金,而我们今天的主人翁戴碧辉当年就是管这钱的,其中的隐秘往事他藏了几十年。

我曾经在重庆工作过19个月,那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但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起过,包括我的父母妻儿。

任何人问我在重庆那么久干过什么工作,我都是一口咬定在重庆码头当工人。

直到1969年,我再也瞒不住了。

我出生在湖南岳阳,家里当时很富裕,在岳阳南正街开设有“戴和隆绸缎布头号”。

1938年11月13日,日军攻占岳阳,我们一家三代,二十多口人开始逃难。

那年,我14岁。

我们先是逃到桃花江一农村住下,在农村布匹生意做不成了,父亲改做卷烟生意维持生活。

家里经济一落千丈,父亲知道读书重要,还是把我送到长沙计理中专去读书。

到1943年我中专毕业了,父母把我儿时定的娃娃亲给娶了回来,妻子出身书香门第,婚后我们日子过得和睦。

我对妻子说,国家有难,我必须为国效力去,家里的事你就多担当。

妻子表示理解,不论我做什么事,她都会支持。

我和妻子的结婚照

老家还被日寇占领着,我还是想上战场杀日寇。

到1944年春节刚过,我就去到长沙市政府问有没有招兵的消息。

招兵的没有,倒是有两个官员在招工,说要的是文化人。

一打听这两个官员不一般。

一个是李根源,当时的云贵监察使,湖南郴州宜章杨梅山矿就是他创办的,叫“恒豫公司”。

一个叫曾养甫,时任国民政府农矿部部长,铁道部副部长,湘南煤矿局局长。

李根源对应征的年轻人说,日本鬼子为何敢侵略我们?就是因为我们国家穷,实业才能救国,武器兵工厂现在急需煤,你们上矿山工作也是抗日。

我听后马上报了名。

可我们在长沙刚培训一个月,5月27日,日军向长沙发起第四次攻击,长沙沦陷,所招学员都逃难了,不知去向。

我随几个老乡辗转来到了杨梅山矿担任会计,从事账务工作。

在矿里上班才两个月,郴州、衡阳相继沦陷。

眼看日军的铁蹄就要踏上杨梅山矿,负责人不得不关闭矿山,工人们各自躲避逃难。

我有家不能回,与矿里的股长胡刚伯等6人商量后,决定连夜往广西方向逃。

黔桂公路上,几十万在逃难民你挤我拥,一路上见到各种死去的难民,心里悲愤但又无可奈何。

经过一个多月艰难跋涉,终于到达了贵州交界,但我也累的实在走不动了。

见路边有间房子,就想进去休息一会。

在屋里的角落坐着三个年轻学生,一男两女,其中有个女生病重,正昏迷不醒。

本想着我们人多,可以推着病患一起走,我刚从屋里找出一辆板车,同事见状都各自走开了。

此时,病重的女生已经小便失禁,真要推着她走,大家都难活命。

其中一个女学生谭子静也劝我不带了吧,后来想了想就…她挥泪和女同学告别,跟着我一起走了。

我想留下的女生多半也活不了。

要怪只能怪日寇,害得我们无家可归,家破人亡。

又走了一个月,才来到贵州独山一小村,突然传来日本追兵的消息。

谭子静吓得不得了,我让她赶快往脸上抹黑,头发抹白,装成老太婆。

刚准备好要离开,突然一群日本兵100多人围了过来。

他们不准我们离开村子,300多难民都押在一起,一个日本军官挥动着鞭子不停地指向难民。

指一个被带走一个,原来是挑选年轻的妇女去做慰安妇,在难民的哭喊声中,他们竟当众强奸了一对婆媳。

一个小时后,日本兵押着挑选出来的16个年轻妇女离开了村子。

任何有血性的男人都想冲上去,与日军拼命,可大家也都知道,冲上去只是白送命。

怀着这血海深仇,我们继续上路走了一个多星期,此时已经过了1945年元月,我们还没有走出贵州。

这一带的路越来越窄,难民越来越少,天气出奇的冷,日军也没了踪影。

原来,我们进了贵州山岭苗区,这里土匪成性,雁过拔毛,凡过路的人,没有不被抢劫的。

这十多天,我们几乎每天都遭到土匪抢劫,有时一天被抢两次,前后被抢了18次。

最后一次,我连外衣都被抢走了,是穿着单衣走出苗族区,到达的贵阳。

一到贵阳我瘫倒在了地上。

同行的难民都去找亲戚朋友了,而我只好流浪街头靠讨饭过日子。

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在我上街乞讨之时,竟遇上我杨梅山矿的同事胡伯刚。

他把我带到西南公路局住了一晚,带我到街上理发,给我衣服和旅费,找了汽车让我去重庆找工作。

三天后,我就到了重庆。

因有胡伯刚的介绍信,我在重庆很快找到了工作。

我在重庆工作了19个月,后来因肺结核病需要治疗,才返回湖南与家人重逢。

身体康复后,1951年,我带着妻子又回到了郴州宜章杨梅山矿工作,仍然担任财务工作。

在杨梅山矿,我们有了五个孩子,家庭和睦,日子过得还算平稳。

到1966年下半年,因为我出身资本家,造反派经常抓我去批斗。

他们反复问我,为何逃来杨梅山矿,是不是国民党派你来的?在重庆19个月干过什么工作?

我一口咬定在重庆当码头工人,从来没有在国民党政府工作过。

造反派当然不信,批斗没有停止。

1969年8月15日这天,造反派又把我押到矿里的俱乐部去批斗。

刚到门口,革委会主任突然来到我面前,笑着为我松绑,还说我今后自由了,不准再批斗我了。

我感到很奇怪,是谁在保护我?

细想,一定跟我在重庆的工作有关。

1945年1月,我拿着胡伯刚的信,来到了重庆。

他给我的地址是“重庆市枣子岚垭67号”,与军统住处仅隔300米。

我问守大门的老头,这是什么单位。

老头告诉我,这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工程处。

他看我一眼,说,小伙子,这单位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

我拿着介绍信找到接待我的人,他叫蒋绍贤,是工程处的处长,他了解完我的情况,就直接让我到第4科当办事员。

当天我就参加了工程处的会议,有50多人参加。

蒋处长说,抗战到了最关键时刻,要组织战略大反攻,军委会要求工程处必须保证各机场飞机的正常起降。

蒋处长还说,为了防止机场维修经费被挪用,以后工程处要派人直接将现金送到施工队手中,不再中转……

我所在的4科,科长李成瑞、股长李益五,还有其他科员共7人。

新建机场、机场维修费用都由我们科室拨付,是个重要部门。

为应对紧张战事,工程委员会一成立,就计划在云南新建机场40个,扩建老机场27个。

尽管上峰每天都在催各机场的修建运转情况,可有的就是不能按时完工。

这里面一定涉及贪污挪用,只是没有证据。

我到不久,中美空军联合作战部传来消息,美国支援的汽油弹药无法在云南曲靖沾益机场降落,因为跑道坏了。

沾益机场也叫陆良机场,1943年5月建成,曾成为二战时期远东最繁忙的军用机场。

机场共有5条跑道,5架飞机可以并行起飞,后面还有几十架排着等候,十分壮观。

这里同时也是驼峰航线重要的中转站,主要任务是将美国援华物资空运至沾益,再由汽车运输队转运到贵阳、泸州等地。

科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让我马上携带现金去云南,三天内机场必须维修好,保证飞机正常起降。

当天下午,一个年轻士兵为我扛着巨款,一起乘坐飞机,到了云南沾益机场。

一下飞机,在机场维修处负责人的陪同下,我先去看了机场现场施工处。

机场左侧的跑道,被敌机轰炸损坏,好在损坏不大,如果有足够的人施工,一夜完全可以完工。

维修处的告诉我,资金不到位,民工招不齐。

其实这笔维修款早就下发了,至于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无法查清。

没办法我只能马上让负责人去找民工,所有费用我直接付给,但必须快。

有钱好办事,维修处很快就招了300名民工,我要求连夜开工,就坐在机场旁监工。

很快,运水泥、砂石、钢材的汽车来了,运来一车材料,我就向对方付款。

为让民工加油干,凡来施工的,先预约500元银圆券,完工后另付500元。

这一手特灵,机场马上热火朝天施工,民工们干劲很大,加班加点拼命施工。

到天亮,50米损坏的机场跑道完全修好,并经技术员验收全部合格。

下午,美国运送弹药的飞机就在沾益机场安全降落。

在修沾益机场的曲靖妇女

随后我又转战昆明的两处机场,也是直接下拨资金,监督维修。

工程处对我的工作很满意,给了我通报表扬。

但当时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我一个小小的办事员,怎么刚参加工作就可以接触大量现金。

这是为什么呢?

一天,我又到银行去取工程款。

这时4科的股长李益五过来了,他对我笑笑,二话不说直接从我提取的两包现金中,每包拿出一张50万的钞票,装进了自己的提包里。

我说你这样拿走,让我如何对机场说,又如何做帐?

他若无其事地说,这与我无关,你看着办就行了。

当时通货膨胀严重,100万虽买不了啥,但这是公款,一分也不能少。

我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

过了两天,我再去银行取款时,李益五又提前到了,继续从我装好的钞票中抽出两张,往自己提包里塞去。

我按住他的手,将钱夺回来,让运钱的司机将车开到一边。

我严肃说,之前的不说了,但这钱你不能再动了,再动就是我的失职。

股长没想到我小小办事员敢对他这样,俩人不欢而散。

我有点明白了上峰让我管钱的原因,我是新人,还没有派系,交给我放心。

但想到国民党内部腐败如此猖狂,我又得罪了股长,终究是胳膊扭不过大腿,早晚肯定都会被辞退。

以后怎么办?

就在惆怅中,我们4科的办事员文光伟主动和我交流谈心。

他为人友善,科室的人都愿意同他打交道,他是看我有心事才找我的。

我把李股长贪污公款的事讲了一遍,文光伟没有说什么,而是拿出一张报纸给我看。

拿着报纸我大吃一惊,这是共产党办的报纸,在重庆谁看就是通共,莫非他是共产党员?

报纸上面写着《反对贪污腐败,各地要行动》《反对通货膨胀,人民要生活下去》……

我一一看完, 真是说到我的心坎上了。

我和老伴的晚年照

文光伟见我同意报纸上的观点,就鼓励我不要怕,每一个人都应该起来反对贪污腐败。

我虽然十分赞同,但想到自己得罪了领导,如被辞退,有力也用不上了。

文光伟让我不要担心,他说你之前不是在郴州杨梅山矿工作过吗,创办人可是李根源和曾养甫。

如今军事委员会工程处主任就是曾养甫,滇缅公路、军用机场都是他管,谁敢动用修机场的费用,他一声令下就是杀头。

文光伟说,谁敢为难你,你就提到他的名字,准有效。

我心里这才有底了。

大概是四月中旬,蒋处长召集工程处全体人员开会。

军委会组织大反攻,需要空运大量的战略物资,决定在重庆泸县修建蓝田坝机场和对梁山机场进行大规模的扩建。

4科的任务就是要保障费用随时到位,不能少一分钱。

大家分工后马上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文光伟带着我坐车赶往蓝田坝机场考察。

机场已经开工,民工75000多人,运输车辆100多辆,日夜交替运输。

监督考察施工回来,钱款还是由我提取,送往机场施工队。

就在我担心会不会出问题时,科里的同事杨昭伦找到我,说请我去春风舞厅跳舞。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平时可都是陪高官跳舞的。

我让她有话直说,舞厅肯定是不会去的。

她好意劝我,新来的办事员认真也没错,可这一毛不拔的样子,会把所有人都得罪光。

我反问她,如果钱少了,如何做账,又如何向施工队交代?

她说,这个不用我担心,帐由她来做平就行了,施工方也有人摆平的。

我说那也不行,一分钱也不能动,因为我怕上军事法庭。

杨昭伦见我不配合,只好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又去银行取了一笔款,准备送去粱山机场施工队,刚把钱箱搬上汽车,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他问,你是戴碧辉吗?

我回答正是。

对方拿出证件给我看,是军统的,我心一惊,特务找我有什么事?

还没等我问他,他就只说有人想要点钱花,让我灵活一点,留下500万元就行了。

我想起文光伟提醒的,说没问题,我马上给曾养甫主任打个电话,问问行不行。

对方一听,说请示上面太麻烦,那就算了。

后来我才从文光伟的口中得知,我为什么能进入工程处工作,并一开始就接触大量现金。

原因还有一个,因为我在杨梅山矿也是管钱的。

文光纬还给我支招。

当时曾养甫主任常年在美国,向美国申请援助修机场费用,真正掌握修机场工程权力的人是处长蒋绍贤。

他既是曾养甫的老乡,也是杨梅山矿的人。

文光伟告诉我,今后如果还有向我索要公款的人,要改变策略,打蒋处长的牌子。

说来奇怪,自从我拒绝了那些要钱的人后,工程处的人反而对我亲热起来,常有人请我吃饭、喝咖啡、跳舞。

由于拨款及时,施工监督到位,经过三月的艰苦奋战,蓝田坝机场5月底竣工,创造了我国第一条长1860米,宽60米的混凝土跑道。

6月1日,美空军6架B-24型飞机由印度飞越喜马拉雅山,降落在机场跑道上。

工程处多人受到表彰,有的是真金白银的金牌,我没有获奖,但为抗战出了力,比什么都高兴。

1945年6月1日,军委会决定,为了适应美国重型轰炸机B-29起降的需要,命令工程委员会对重庆梁山机场进行大规模扩建。

四川省政府抽调35000多人扩建梁山机场,我科每天都要运巨款去机场,还是有人来试探我,看看能不能从中捞油水。

有一天,1科的科长龙志山也出现在我的面前,大夏天热情地帮我搬运钱箱。

当剩最后一箱钱时,他坐在上面说这些钱就留下吧,账务股长会来平帐,1科搞行政是清水衙门,大家日子不好过,让我就当没有看见。

这一箱钱可是1000万元。

我说你们就不怕曾养甫主任知道?他哈哈一笑,说曾主任在美国,不可能管这点钱。

我只好说:“你拿走吧,我告诉蒋绍贤处长了!”

龙科长没想到我如此油盐不进,只好说,那就算了,拍了拍衣服知趣地走了。

龙科长刚走,股长李益五来了,问我是不是龙志山来了这里。

我点了点头。

他说,龙科长真倒霉,前几天敌机轰炸重庆,父母被炸身亡,他急需安葬费,自己把一个月的工资给了他。

李益五是来打圆场的,言下之意情有可原,让我什么都不要说。

我从1945年1月到的工程处,到8月,中美混合联队共击落日军飞机299架,击毁153架。

想到自己为修建机场出了力,我内心高兴极了。

很快,传来日寇无条件投降的消息。

大家都无比激动,每个人都在想自己的未来,我当时只想回家看望父母妻儿。

我记得很清楚,1945年8月20日上午,文光伟约我到酒店吃饭,他问我有什么打算,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工作。

虽然没明说,但我知道他就是地下党,我问他,一起干的话,会不会去湖南郴州工作。

文光伟说,一切得听从组织安排。

我只想回家,见不能在家乡工作,没有直接答应。

文光伟也让我考虑考虑,随时可以去找他。

不久内战爆发,云南、重庆的机场又开始繁忙起来,每天都在调兵遣将,我更加想离开了。

1946年4月20日,我突然接到委任状,委任状由国民政府主计长陈其采签发,上面写着:任命戴碧辉为主计处会计。

接到任命书,我忧心忡忡,回家的愿望何时才能实现。

第二天,主计长陈其采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让我准备好行李,随时可能要去台湾为国民政府打前站,计划用地,设防先做计划。

去台湾?我一听,心凉了半截。

我最近一段时间老咳嗽,还伴随着吐血,我先感谢领导的信任,说先去医院检查,看好病再去。

一检查,我患的是肺结核,马上住进了医院。

住进医院里,我每天都思忖着如何延长治病时间。

三个月后病情得到缓解,本可以出院了,我找到负责医生塞了一个月的薪水,请他帮我留在医院里。

又住了两个月,传来了一条消息:军事委员会工程处撤销,所有工作人员自谋出路。

我马上出院回到科里,打点行装,于同年9月20日,回到了家乡。

回到家后,我没有对任何人讲在国民党政府部门工作过,只说在重庆码头打劳工。

新中国成立后,我带着妻子来到郴州宜章杨梅山矿工作,在这里生儿育女。

孙子戴震寰带我游郴州河

因为没人知道我在重庆工程委员会的工作经历,前面各种运动我都躲过了。

到了后来,因为我家庭出身是资本家,只能接受批斗。

直到革委会主任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为我松绑,还说我受委屈了。

直到后来我才得知背后的真实原因。

原来是单位的高永瑞同志到北京外调,遇到了在北京国安部门工作的文光伟。

谈到我的情况时,文光伟得知我的处境,马上打电话给革委会主任,这才结束了我被批斗的生涯。

我虽然再也没有见过文光伟同志,但他认可我对抗战做过贡献,这一点让我特别感动。

此后,我对工作更加积极了,退休前,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晚年,我也儿孙绕膝,偶尔对长孙戴震寰讲讲抗日故事,他听得入迷,也为爷爷参加过抗日战争而自豪。

震寰长大后,便把我的事告诉了潘怀英记者和老兵服务志愿者李小标。

在他们的努力下,我在2015年竟收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

这礼物,就是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颁发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章。

拿着这沉甸甸的纪念章,我彻夜未眠。

那段隐秘的重庆往事,我也可以自豪地讲了。

在宏大的历史记录中,我们最多只能知道那些驾驶战机的英雄们。

很少有人会想到,要让战机升空,背后有多少不可或缺的环节和关键人物。

在国家危难之际,只要为国家做贡献的人,不论历史过去多久,总是会记住的。

就像戴碧辉一样,他只是抗战时期一个普通的小会计,在关键的时刻他守住了底线,也为抗战做出了贡献,所以总有人记得他。

心存侥幸也好,同流合污也罢,贪污总是各有理由。

时至今日,会计贪污挪用的案件数不胜数,这是离诱惑最近的工作。

人的心理和肌肉一样,是可以通过训练而变得强大起来的。

任何时代,只有强大身心,才能不在浮夸的社会失足饮恨。

编辑:霞姐

图片来源:作者供图

关注我,看更多真实战争故事!

展开阅读全文

页面更新:2024-03-19

标签:重庆   工程处   郴州   人马   沾益   股长   办事员   巨款   难民   大笔   处长   往事   机场   工作

1 2 3 4 5

上滑加载更多 ↓
推荐阅读:
友情链接:
更多:

本站资料均由网友自行发布提供,仅用于学习交流。如有版权问题,请与我联系,QQ:4156828  

© CopyRight 2020-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Powered By 71396.com 闽ICP备11008920号-4
闽公网安备35020302034903号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