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死在洞房花烛夜,女子连克3夫,5年后成了3品夫人

明朝年间,深山里的一个小山村里,有一个闺名讨婉儿的女子,虽然生长在农户人家,却出脱得水灵灵的,因此上门提亲的媒婆,几乎把门槛踏破了。

父亲郑老儿经过挑选,最终和马家定下了亲事。马家虽然算不上大富之家,却也家有良田,衣食无忧。而且马家公子生的一表人才,和讨婉儿比较般配,算得上天作之合。

时间一晃,讨婉儿年满十五岁了,马家张罗着将她迎娶回家。洞房花烛夜,马家公子带着醉意,进入洞房,关上门,笑嘻嘻地挑开了红盖头。

讨婉儿娇羞地低着头,新郎伸出两根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往上抬,讨婉儿慢慢地抬起头,一双大眼睛看着新郎,眼睛里尽是羞涩,一副欲迎还拒的模样。

新郎顿时血脉喷张,将讨婉儿拦腰抱起,走向床第。他把讨婉儿放在床上,低头亲了起来。

忽然,新郎捂着胸口,满脸痛苦状,倒在地上,抽搐起来。讨婉儿吓得尖叫起来,尖叫声刺破夜空,惊醒了家人。

人们敲开门冲进来的时候,新郎已经死了,好好的一场喜事,顿时变成了丧事。马家将衣衫不整的新郎穿好衣服,盘问起讨婉儿,她只会嘤嘤地哭泣,什么也不肯说。

马家把老郎中请来,给新郎检查死因。老郎中检查一番,把新郎的父母拉到一边,悄声说:“令郎过于激动,心脏骤然停止导致的死亡。”

新婚之夜,男女初经人事,心跳加速,突发病亡,也是有的。

马家只好自认倒霉,开始给儿子办丧事。丧事过后,郑老儿带来一顶小轿,商量着要把讨婉儿接回娘家。

儿子已经不在了,留着讨婉儿反倒是一个累赘,马家只好长叹一声,对郑老儿说:“怪只怪,我儿福薄命浅,我们好好的亲家,也当不成了,你把女儿接回家去,另嫁他人吧,我们没有意见。”

郑老儿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不接回女儿,她在婆家不但无颜见人,而且改嫁之事全凭马家做主。接回家里就不一样了,婚事由他做主,对于女儿的幸福,他们自然不会敷衍塞责。

讨婉儿回到了娘家,抱着母亲痛哭起来。等到她情绪稳定后,母亲开始细细地询问起来,得知女儿还是完璧之身,母亲面露喜色,说道:“我儿不要忧愁,过一段时间,我们再给你说一户好人家。”

过了十几天,有一个媒婆上门,要把讨婉儿说给姓张的屠夫做填房,一个是小寡妇,一个是死了老婆的人,都是二婚,正好是一对。

谁知讨婉儿的母亲一口拒绝了,她把媒婆拉到一边,悄悄地把讨婉儿还是完璧之身的事情讲了,让她帮忙找一户好人家。姓张的屠夫属于鲁莽之人,根本就配不上讨婉儿。

媒婆脸露喜色,点点头说:“你的女儿还没有破瓜,身价自然就不一样了,你放心,我给你说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小伙子。”

媒婆果然没有食言,三个月后,把讨婉儿说给了姓牛的人家。牛家虽然抵不上马家有钱,却也算得上中等人家了,日子还算宽裕。

媒婆把牛家公子带来,郑老儿夫妻俩对他很满意,当即就定下了婚约。双方约定,两个月之后来迎娶。

两个月说快也快,约定的婚期很快就到了,牛家公子披红戴花,带着小花轿,吹吹打打地把讨婉儿迎娶回家了。

到了晚上,宾客散尽,牛家公子进了洞房,掀开了红盖头。他见新娘子低着头,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她。

等到讨婉儿仰起头,一张俏丽的脸呈现在新郎的面前时,新郎顿时心跳加速,满面红光。他早就听说过讨婉儿的美丽,如今一见,比他相像的还要美十分,不由得心花怒放起来。

讨婉儿见新郎身强体壮,心里也很满意,也不等新郎催促,当即站起来,挽着新郎的胳膊。两人来到床边,宽衣解带。

等到新郎把脸凑到讨婉儿的脸边时,只见他突然满脸痛苦,捂着胸口,翻身躺下,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讨婉儿尖叫起来,赶紧穿衣下床,打开门呼救。

等到众人急匆匆地赶来,新郎官已经死了。家里人急忙给他盖上被子,派人去请郎中。大约一顿饭的功夫,郎中来了。

郎中检查了一番,把牛家父母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公子平常可有心疼的毛病?”

牛家父母摇头说没有。

郎中皱眉说:“这就奇怪了,症状显示,令郎死于心脏上的毛病,是过于激动引起的。看来是新婚之夜,初尝男女之事,心脏承受不住导致的死亡。”

牛家母亲忍不住痛骂起来,“我看这个女人就是克夫的丧门星,前一个丈夫也是死于新婚之夜,如今又把我的儿子克死了。”

她又转头埋怨起老头子,当初就不该说这一门亲事。牛家父亲叹息一声说:“事已至此,徒之奈何!”

牛家只好自认倒霉,开始给儿子办丧事。亲戚们刚喝完喜酒,第二天又来喝丧酒,都忍不住感叹,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过了一段时间,郑老儿带着一顶小花轿来接女儿回家。这一次,牛家父母却不同意了,说是讨婉儿已经是牛家儿媳妇了,要让讨婉儿给儿子守三年的孝,等到三年后,他们做主嫁人。

郑老儿请媒婆从中调和,好说歹说,最终退还了聘礼,才将讨婉儿接回到家里。母亲得知讨婉儿依然是完璧之身,愣了片刻,忧愁地说道:“你两次都没有被破瓜,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媒婆们得知讨婉儿还是女儿身,都忙着给她张罗亲事。在她们不懈地努力下,花了小半年的时间,终于将她说给了羊家。

羊家不是很富裕,算得上是一个温饱之家,羊家小伙人材也很普通,长着一张大众脸,扔进人堆里就找不着了。但是,讨婉儿是嫁过两次的女人了,哪有资格挑三拣四的,能嫁一个没有结过婚的青头小子,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媒婆带着羊家小伙子上门,刚把羊家的情况说完,郑老儿立马就同意了,当即就定下了婚约。

过了不到一个月,羊家就把讨婉儿娶回了家里。

洞房花烛夜,羊家小伙子掀开红盖头,发现讨婉儿貌美如花,自己算是捡到了一株鲜花,当即乐得嘿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讨婉儿主动走到床边,脱下衣服睡了下去。羊家小伙三下五去二地除掉衣衫,钻进了被子里。他还没有来得及行事,就痛苦地捂着胸口,抽搐片刻后,死在了讨婉儿的身上。

身上压着一个死人,讨婉儿吓得凄厉地尖叫起来,双眼一闭,晕死过去。

羊家的人了解讨婉儿的过去,担心新郎出事,都没有睡觉。猛然间听到新娘子的尖叫声,他们顿时大吃一惊,知道大事不好了,赶紧冲到洞房门口,撞开门,冲了进去。

羊家小伙儿已经冰凉了,讨婉儿也昏迷不醒。家里人把两人分开,并排躺着,派人去请郎中。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郎中如飞而来。他用手给讨婉儿按摩了穴位,讨婉儿醒了过来,捂着脸大哭起来。

郎中检查了新郎的身体,摇着头轻声说:“心脏承受不住,已经没救了。”

羊家母亲大哭着冲上来,骂讨婉儿是克星,扇了她一巴掌,被众人拉开。几个女人给讨婉儿穿好衣服,搀扶到一边坐下,讨婉儿默默地流着眼泪。

众人开始给羊家小伙梳洗穿衣,棺材买来后,开始给他装殓。停棺三天后,就把他送上山掩埋了。

可怜讨婉儿独自哭泣了三天,也没有人管她。倒是她的小姑子于心不忍,端来一碗稀饭,喂给她吃了。

讨婉儿病倒了,羊家人伤心儿子的离去,也无人管她。

几天后,郑老儿得到消息,带着小轿来接讨婉儿回家。羊家母亲不准,扬言要让讨婉儿给儿子守一辈子的寡。

郑老儿气愤地说:“你不给治病,我家女儿要是死在你家,我就去告官。”羊家只是心态不平而已,把讨婉儿留在家里,反倒碍眼,于是就让郑老儿把她接回去了。

自此后,讨婉儿在这一带出了名,都说她是克夫的扫把星,谁家要是敢娶她,那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要命了。

讨婉儿在娘家养了一段时间的病,痊愈后,她哭着对母亲说:“女儿罪孽沉重,克死三任丈夫了。女儿不想再嫁人了,要出家当尼姑。”

她的父母怎么可能同意她去当尼姑呢?只有好言相劝。可是,讨婉儿铁了心要出家,开始绝食。父母迫于无奈,只好同意她出家,经过一番打听,得知县城里有一家尼姑庵,老尼心地善良,善待徒儿,于是便把讨婉儿送去剃度。

老尼听说讨婉儿连克三夫,也是大吃一惊。她看了看讨婉儿的面相,又问了讨婉儿的生辰八字,掐算一番,摇头说道:“这个徒弟我不能收,她命中注定是富贵之人,就算出家了,也断绝不了尘缘,还有可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无论讨婉儿怎么哀求,老尼就是不收。她还劝讨婉儿安心在家等着,不出五年,必然会有一场富贵等着她。

讨婉儿出了尼姑庵,却不愿回去,家乡的人都知道她是克夫星,她无脸见人。母亲无奈之下,只好在县城的一条巷子里,租了一个小院子,让她住了下来。

母亲回家拿了一些钱财,就在城里陪伴着讨婉儿。讨婉儿擅长做鞋,她纳的鞋底结实柔软,穿着不磨脚,很好卖,于是就靠卖鞋为生。

巷子里有一个姓王的小脚老太,喜欢穿讨婉儿做的鞋,就来跟她学艺,顺便陪着讨婉儿的母亲唠嗑,一来二去,讨婉儿就和她熟络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将近五年,这一天,姓王的小脚老太来告诉讨婉儿,县城驻军新来了一位三品将军,年纪也不算大,才三十出头,因为打仗时,脸上中了一箭,面相破了,鼻子不灵了,大脑也有一点糊涂。前两年,他的妻子去世了,至今没有找到填房。因为好多女子嫌他破了相,不愿嫁他。

老太询问讨婉儿的意思,要是同意,就去找媒婆做媒。

讨婉儿却不愿嫁人,因为她接连克死了三任丈夫,特别是最后一名丈夫,死在了她的身上,她担心又会克死丈夫。

小脚老太笑着说:“人家将军,出生入死,斩敌无数,命硬着啦,你克不死他的。”母亲也劝说,女人家终究还是要嫁人的,再说了,老尼曾经说不出五年,她有一场富贵,如今五年快完了,不正应在这场婚事上吗?

讨婉儿心里一动,就答应下来了。

小脚老太便去找媒婆,媒婆来到将军府上一讲,将军也同意了。过了一个多月,将军府张灯结彩,把讨婉儿迎娶过去了。

到了洞房花烛夜,将军带着醉意,掀开了红盖头,发现讨婉儿美如天仙,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抱着她来到了床边,宽衣解带。

幕僚们和府上的下人听说过讨婉儿的过往,接连三任丈夫都死在洞房花烛夜,担心将军的安危,便都等候在门外。

不一会儿,众人听见将军大叫了一声,赶紧问道:“将军,没事吧?”将军高声说:“没事,好得很,你们不要管,都回去睡觉吧。”

众人这才捂着嘴偷笑着走了。

过了几天,军医来给将军检查身体,惊奇地说:“将军哪,你最近的状态不错嘛,脉象正常了许多。”

将军嘿嘿直乐,悄声说:“自从我娶了夫人后,她身上有一股奇香,直冲我的脑门,我的脑袋渐渐地清醒了许多,不像以前犯糊涂了。”

军医很讶异,但是又不好深问小夫人身上的奇香叫什么名目,就告辞走了。

自此后,讨婉儿和将军两人如鱼得水,将军虽然丑陋,但是懂得心疼女人,深得讨婉儿的芳心。

就这样过了小半年,朝廷的批文下来了,讨婉儿成了三品诰命夫人,过起了荣华富贵的生活。将军的糊涂病也好了,脉象也恢复了正常。

这让军医百思不得其解,将军自从战场上负伤后,箭伤影响了大脑,总是糊里糊涂的,由他进行治疗。但是,他办法想尽,也没有治好将军的糊涂病。

如今,将军竟然恢复了正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一天,军医和将军闲聊,两人虽然是上下级关系,却是好朋友,说话不用避嫌,军医就把心中的疑惑讲了,询问起夫人身上的奇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将军哈哈大笑着说:“我也说不上来,带你去闻闻吧。”

军医赶紧说:“卑职不敢。”

将军大度地说:“没关系,你蒙着眼睛就是了,我也想知道这种奇香叫什么。”

在将军的安排下,军医被小丫环搀扶进了内室。讨婉儿躺在床上,露出香肩,军医在小丫环的引导下,慢慢地凑近香肩,果然一股奇香扑鼻而来,他顿时血脉喷张,大喊一声,“快扶我离开。”

出了内室,军医不由得大汗淋漓,这种奇香,他闻不出来是什么香料,但是却让他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种发应太过激烈,让他的心脏有了疼痛感。

他由此猜测,讨婉儿的前三任丈夫,应该死于闻到这种奇香后的反应,心脏承受不住,才导致死亡的。

为了搞清楚讨婉儿的身上是什么香料?征得将军的同意,他来到内室,隔着珠帘,和讨婉儿交谈了起来。

讨婉儿笑着说:“我小时候,母亲经常用后院里的花朵给我洗澡,自从我十五岁后,就再也没有用这些花朵洗澡了,但是奇香从此后留在了身上。”

军医点点头,询问讨婉儿可曾记得花的名字?

讨婉儿说:“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家后院就只这一株,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我家后院看一看。”

军医表示愿意去看一看,讨婉儿就修书一封,让军医带上。第二天,军医带着几个随从,以及讨婉儿夫妻两人的礼物,去了讨婉儿的娘家。

讨婉儿的母亲听了来意,带着军医来到后花园,指着一株花树说:“就是这一株,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因为开的妖艳,非常好看,闻起来也很香,我才摘下泡在水里,给我女儿洗澡,这一洗就是十几年。”

军医走近花树仔细地观察,心中起疑,赶紧翻开身边的古医书翻找。终于,他在其中一页找到了一模一样的花树图形。

原来,这种花树非常稀有,难得一见,名字叫做埋骨冢。之所以取这么恐怖的名字,是因为这种花粉和女人的汗液合在一起,能够提炼出一种催发人体情愫的药物。这种药物,也具有醒脑的作用,女人闻着却没有事情。

看了埋骨冢这种花树的作用,军医终于明白了,讨婉儿因为长期用花朵洗澡,花粉与身上的汗液相混合,长期以来,形成了这种奇香。由于浓度过高,前三任丈夫因为反应过于激烈,导致心脏衰竭而死。

阴差阳错之下,这种奇香却刺激了将军的大脑神经,让他变得清醒了。

军医想通了这一节,很是高兴,打算把这棵花树移植回去,用花粉配制醒脑的药物,哪知道移植回去后,不到十天便枯萎而死。军医懊悔不迭,从此后,再也没有找到这种花树了。

本故事行笔荒诞,旨在喻理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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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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