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8年,徐志摩为一事求张幼仪,张幼仪大吼:你的妻子是陆小曼

离婚8年,徐志摩为一事求张幼仪,张幼仪大吼:你的妻子是陆小曼

1930年,一个宁静的午后,张幼仪家的电话铃声响起,宛如一阵惊醒梦境的钟声。她轻轻地抬起听筒,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他的语气带着深沉的忧虑:“幼仪,老太太病情加重,你能回硖石一趟吗?”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张幼仪心跳加速,仿佛时间倏忽倒流,回到了往昔。然而,当她稍微冷静下来,她开始在内心深处权衡起这个决定。虽然已经过去了八年,她和徐志摩早已分道扬镳,徐志摩也娶了陆小曼作为新妇。

老太太的病情却让她感到矛盾重重。作为儿媳,陆小曼自然要前去照料,而她心底却隐藏着不愿与陆小曼相处的情感。在这个交错的时刻,张幼仪在电话中轻声拒绝道:“我会把阿欢送回硖石去。”

那天,阿欢踏上了远行的火车,而张幼仪亲自送他前往。火车站,是她和徐志摩再次相见的地方。那一刻,徐志摩站在月台,眼神中隐隐透露出担忧和期待。父子俩搭乘火车走向乡间,而张幼仪却转身回到了上海的居所。

虽然她未能陪伴他们一同前行,但内心的不安却难以平复。时间无法冲淡往昔,尽管曾经的婚姻经历令她备受创伤,但徐家老太太的慈祥从未褪色。尽管他们早已离婚,但徐家老太太仍然把张幼仪当作家人。对于老太太的病情,张幼仪承受着复杂的情感。不去,会心生遗憾;去,却可能面对难以言表的尴尬。

然而,时光的流转已经改变了她。曾经的张幼仪,听任他人摆布,但如今的她已是上海商界的佼佼者,一位骄傲而独立的女企业家。她心中有着清晰的底线,尊严是她不容践踏的珍贵。回首往昔,她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曾经的软弱和依赖早已成为过眼云烟。

这个决定,她将用自己的方式做出。她想要见老太太最后一面,也想让老太太看到如今的她,看到她的坚强与自立。她深知,这或许是最后一次机会,她不愿让自己后悔终生。

决定已定,张幼仪踏上了回乡的列车。回到硖石,回到曾经的家,回到她曾经为之付出的地方。与徐家老太太的相见,仿佛穿越时空,让她不禁感慨万千。或许,这是命运的再一次安排,也是她内心的一个小小故事。在相对的目光中,她用自信的微笑,向徐家老太太传达着她的坚强和成长。

然而,安宁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电话再次划破了沉寂的空气,传来徐申如焦急的声音:“你怎么还不来?”

张幼仪蓦地握住听筒,心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情感。她的回答不再犹豫:“我已经离婚了,不应该再插手家里的事情。”

这种决定的背后,藏着两重理由。

首先,她坚信照顾公婆的责任应该落在陆小曼的肩上。毕竟,她已经不再是这个家庭的一员,徐家的事情不应该再由她承担。

其次,她内心深处却不愿意徐志摩因为她的介入而陷入纷争。那份曾经的情感,虽然已被岁月抚平,但彼此之间的情感纠葛却仍在。

徐申如那头叹了口气,他无奈地感受到电话那头的张幼仪同样的心情。挂断电话后,张幼仪默然流下了泪水。面对老太太垂危的现实,她心头仿佛被刺一般疼痛。

然而,夜幕降临时,电话再次响起,徐申如的声音显得更加紧张:“你必须来,我们家没有女人,面对老太太的病情我们束手无策。”

这一次,张幼仪坚决不肯妥协。她的声音坚定地回荡在电话中:“为什么非要我来?我和徐志摩已经离婚,他应该来接电话。”

可是,徐志摩的回应却让她猝不及防。电话那端,他的语气毫不客气:“我对这些一窍不通,我是个文人,对医学一无所知,老太太病得如此沉重。”

以往的文人风度此刻显然已然不再,这令张幼仪颇为震惊。她不禁抿了抿嘴唇,紧接着,她的声音充满了坚定:“我们已经离婚,你的妻子是陆小曼。如果我前去,陆小曼也会跟着来,两个女主人在一屋,你们这是自私。需要我时,才叫我来。”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坚决和不容侵犯的底线。已不再是曾经那个屈从于徐志摩气焰的女子,如今的她,自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坚强天地。

再一次,电话传来徐申如焦虑的声音:“我们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你能不能……”

“如果我前去,陆小曼也会随之而来。我不会屈服,不会后退。我要参与整个葬礼。”张幼仪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她的内心早已化作一座坚固的堡垒,不容任何人轻易触碰。

时间仿佛在这番对峙中被拉长,每个声音都凝结成永恒。张幼仪站在电话旁,眼神坚毅,一字一句地宣告着自己的决定。岁月已逝,往事随风,但这个瞬间,她踏上了一条崭新的道路,一个她独自主宰的未来。

然而,在这场争论的阵痛中,徐志摩却是一片茫然。他深知,陆小曼或许能为他带来风花雪月,但绝不是能操持家务的合适人选。更重要的是,他了解,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远不会期望见到陆小曼。

事实上,自从徐志摩与陆小曼成婚以来,徐家父母与这个儿媳的关系就一直紧绷不安,尤其是徐母,对陆小曼几乎是百般不满。

张幼仪曾多次接到徐母的抱怨,不是陆小曼让徐志摩吃生冷食物,就是她逼着徐志摩背她上楼。

然而,徐母最无法容忍的是,陆小曼的男性朋友翁瑞午居然不受拘束地住进了家里。有一次,徐母准备享用一块火腿,没想到陆小曼居然大声斥责:“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为翁先生准备的!”

徐母当场气得满脸通红,然而儿子对这个女人却总是宠爱有加,她无可奈何,只能电话里向张幼仪哭诉:“这个家糟透了!”

最终,徐志摩的父母决定搬去与张幼仪同住,但是张幼仪有自己的原则,他们的住处必须与她隔开几百米以上,以便在徐志摩和陆小曼前来探望时,她不至于感到尴尬。

然而,婆媳的矛盾越发剧烈,徐志摩渐渐明白,能够挽回这局面、主持大局的唯一人选便是张幼仪。在他几近绝望、几近被击败的心情下,他不得不在电话那头回复张幼仪:“你来就好了!”

这简洁的五个字词,承载着他的无奈与期待。他希望张幼仪能够过来,不仅意味着她可以全程参与葬礼,更意味着无论陆小曼是否在场,她都能在他的生活中留下足够的存在感。

这五个字,是他深情的回应,是他逆境中的呼唤。在徐志摩的坚持下,张幼仪终于找到了她的底线,也决定不再容许自己受委屈。她要以自己的方式回归,维护自己的尊严和立场。不再是过去的软弱,如今的张幼仪已站稳脚跟,以更坚定的信念,走向她重新定义的人生路程。

在徐老太太病逝前的那两个月,张幼仪重返硖石。此时的徐老太已经弥留之际,她的面容苍白无力,几乎只能顶住一天算一天。

然而,当张幼仪的身影出现在老太太的视线中时,那张泛白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了微笑。她明白,这位“干女儿”的归来,意味着她的后事将会被妥善安排。

在徐老太闭上双眼之后,所有有关葬礼的事宜都交由张幼仪处理。因为她之前已经为自己的父母举办过葬礼,对于传统的流程了如指掌。

首先,她将一方白布轻轻地放入老太太的口中,寓意着尘归尘,土归土。接着,她亲自雇佣人们将老太太一层层地穿上事先准备好的寿衣,然后亲手缝上了闪闪发光的珍珠。在这个过程中,她充满了虔诚和敬意。

随后,众人将老太太轻轻放入棺木之中,这是一种庄严的仪式,她们的动作仿佛在安抚着老人的灵魂。

随后,张幼仪召来了一位和尚,为老太太进行法事。她不仅如此,还找来了一位裁缝,为送葬的亲人缝制了整齐的白衣。她的每一个安排都充满细致和尊重,仿佛在为老太太精心准备最后的旅程。

而在丧礼举行时,张幼仪安排了哭丧者,他们站在棺木旁,每当有人前来告别时,他们高声哭喊,如泣如诉,为逝者送上最深沉的哀思。

然而,作为徐家的唯一孙子,张幼仪对于老太太对阿欢的钟爱心照不宣。她特地与年仅12岁的阿欢交流,叮嘱他在送别时要三鞠躬,表示最诚挚的敬意,而离开时同样要如此。这些细致入微的安排,是她对老太太深深的尊敬和感恩之情的表达。

在这个凄美的时刻,张幼仪以她自己独特的方式,为老太太送上了最后的祝福,也用行动诠释了她对家人、对生命的敬重与情感。这是一场悲伤而庄严的仪式,也是一段张幼仪人生故事中不可或缺的一页。

尽管此刻的张幼仪和徐志摩早已无关,但在这场葬礼上,她却尽职尽责地扮演了一个正室的角色。

她的每一个举动都是那么从容而恰到好处。在这个瞬间,她感受到了内心的平静和从容。尽管过去的婚姻早已散去,但此刻,她却是徐家的一分子,无论是出于感情还是情理,她都应该承担这份责任。

这些所作所为,并非出于义务,而是发自内心的情感。首先,徐家的父母对她一直都很好,尤其是陆小曼进入家庭后,他们对她更加关切。有人甚至调侃道:“徐家父母已经把儿子抛弃了,只要张幼仪!”这样的善意让她心存感激。

其次,不管她和徐志摩的过去如何,徐家老二毕竟是自己儿子阿欢的爷爷,出于情感和道义,她都愿意为此付出努力。

她用心安排了妻子的葬礼,一切井然有序,无一疏漏。徐申如对她的付出心怀感激,他庆幸自己的儿子虽然抛弃了张幼仪,但他们依然坚持与她保持联系,把她当作自己的家人。虽然徐父并未多言,但张幼仪能够感受到老人内心的感动。

然而,让张幼仪惊讶的是,身为儿媳的陆小曼竟然姗姗来迟。

直到徐老太丧礼当天,陆小曼才踏足硖石。然而,在葬礼正式开始之前,她却并没有出现在人群中操持事务,也没有迎接前来送别的人。

虽然作为徐家的儿媳和女主人,她本应在这样的场合里承担一部分职责,但她却一直将自己隔离在徐家的卧室中,脸上没有一丝悲伤的神情。

然而,张幼仪并不了解背后的故事。因为徐家父子与陆小曼之间曾长时间争吵。徐申如对陆小曼的不满积压已久,早在几年前,他就曾经对徐志摩说:“与你的妻子最好别碰面,以免引起不愉快!”

原来,在徐志摩出国期间,陆小曼独自留在上海。为了节省开销,徐申如便写信让她回到乡下住。然而,陆小曼却毫无回应,仿佛从未收到信件一样。她的性格刚烈,知道徐家父母不喜欢自己,便决定不做任何伪装,从未对他们展露好脸色。

因此,徐申如原本并不希望陆小曼参加丧礼。但这牵扯到面子问题,徐志摩绝不会接受这样的安排,于是他们因此发生了激烈争吵,最终徐申如才松口。

陆小曼同样有自己的坚持,她选择在丧礼正式开始时现身,不过是因为自己的性格和原则。然而,张幼仪得知陆小曼到达硖石后,便选择留在老宅与堂亲们一同守望,因为她并不愿意与陆小曼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尽管两位女性在徐家的地位和情感上存在巨大的差异,但在老太太的葬礼上,她们却以不同的身份并肩站立。张幼仪以“干女儿”的身份,与徐志摩、阿欢、陆小曼一同肃立。

每当前来致意的客人走到老太太的遗体前,张幼仪戴着素白麻衣,也会向他们鞠躬以示尊敬。那天,她的悲伤如洪水般涌上心头,眼眶已经红肿,而陆小曼却只在眼角轻轻滑下几滴泪珠,仿佛象征性地敷衍一般。

张幼仪曾言,徐家父母对徐志摩既是疼爱,也是依赖,因为他是他们的独子,代表了家族的延续。然而,自从徐老太去世后,徐申如选择搬来与张幼仪、阿欢同住,这一举动也为他在余下的几十年里带来了幸福和关爱。

在徐老太病逝的一年后,徐志摩也因一场飞机事故离开了人世。徐申如首先失去了妻子,接着又失去了儿子,他的命运可谓凄凉。若非有张幼仪在他身边,他的生活恐怕会更加孤寂和困顿。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曼对徐志摩的突然离世拒绝接受,她不仅不愿认领他的遗体,甚至对于葬礼也表现得漠不关心。

或许徐志摩从未想过,为自己安排后事的会是那个他曾抛弃过的张幼仪。然而在徐志摩的葬礼上,张幼仪和陆小曼却发生了冲突。

张幼仪为徐志摩选择了传统的丧服和葬礼仪式,但陆小曼认为徐志摩崇尚西式现代浪漫,应该穿着西装离开。然而,这个要求遭到了张幼仪的拒绝。她认为,不论徐志摩如何受到西方文化影响,他始终是一个中国人,所以应该按照中国的传统来进行后事。

正是因为这一事端,陆小曼对张幼仪产生了怨恨。然而,这种怨恨有何意义呢?参加徐志摩葬礼的每个人都在安慰着张幼仪,对陆小曼几乎视而不见。

在徐志摩离世后,张幼仪和阿欢成了徐申如最亲近的伙伴。到了1944年,徐申如也离开了人世,然而他的葬礼依然由张幼仪操办。

在徐志摩和张幼仪的故事中,尽管张幼仪曾受过伤害,但她深情地说:“如果要问谁最爱徐志摩,我想应该是我,因为我为他做的事情最多!”如果徐志摩有机会听到这句话,他又会作何感想呢?人们常说最珍贵的往往不被充分珍惜,这或许就是命运的妙谛吧。在这段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中,每个角色都用自己的方式演绎了一段动人心弦的人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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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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