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依人”最开始竟是用来形容男性的？

“小鸟依人”的本义是像小鸟依偎着人一样，现多用来形容女孩子娇小可爱的样子。其实，这个成语最先不是用来形容女性的，而是用来形容男性的。

据《旧唐书·长孙无忌传》记载，贞观十八年（公元644年），唐太宗李世民和重臣长孙无忌聊天，品评身边亲近大臣的优劣。唐太宗评论褚遂良说：“褚遂良学问稍长，性亦坚正，既写忠诚，甚亲附于朕，譬如飞鸟依人，自加怜爱。”意思是说：褚遂良很有学问，性格刚强正直，对朝廷也很忠诚，与我尤为亲近，就像是飞鸟依赖人一样，我对他是加倍喜爱。

褚遂良既是唐太宗倚重的大臣，也是著名的书法家。他尽心辅佐唐太宗，像小鸟一样依偎在唐太宗身边，深受唐太宗的器重和喜爱，故唐太宗用“飞鸟依人”来形容他俩之间的亲密关系。

由此可见，“小鸟依人”本作“飞鸟依人”，唐太宗最先用这一词语形容褚遂良。

到了宋代，“飞鸟依人”仍用来形容男性。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飞鸟依人”渐渐用于女性。清康雍年间，绍兴画家冯仙等人编著了一部清代画史《图绘宝鉴续纂》，其中有一卷是专门收录才女的。该卷品评才女叶文说：“善画兰，亦工诗；丰姿绰约，如飞鸟依人。”

晚清通俗小说大行于世，“小鸟依人”的用法不胫而走，于是，“小鸟依人”取代了“飞鸟依人”。

来源：《阅读时代》2023年第08期（原标题：“小鸟依人”最先形容男性）

作者：李学开（本文系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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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邓汝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