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奸逼问小女孩她爹是谁,女孩说出名字后,汉奸急走,连称惹不起


1941年11月1日,敌推行第三次“治安强化运动”。主要内容是“掠夺战”与“三光政策”。日伪对我根据地大规模地进一步分割、蚕食、封锁,大力增设据点、碉堡,其间修公路,挖深沟,建鹿砦,把所有民间多年古道挖断、堵死,不准通行,所有交通一概禁绝,只能从碉堡近旁通过。特别是聊、阳公路旁的封锁沟,沟深、宽各四米多,几乎挖出水来。日伪利用便利交通进行“扫荡”,千方百计封锁、围困、破坏我抗日根据地。

在阳谷根据地的中心区域,碉堡林立,沟、路成网。阳谷三、四两区相交处是阳谷三、六、八区队活动的中心区域,在这一区域的南北、东西近20里的小范围内,就有七级、田楼、簸箕柳、赵园等九个据点,还不算聊阳公路上这一段的据点。在这一小范围内,仅有三觉寺一个孤立于原野之中的小集场,是总区队副王月瀛带三、六、八区队部队白天可以公开活动之处。

阳谷县的群众工作活动,也日趋缩小范围和减小规模,直至停止公开活动,转入隐蔽活动。1941年底,阳谷的群众干部,大量分散在工作基础好或较为偏僻的农村对群众进行抗日教育。县委机关被迫转到边沿区域活动,有时在阳谷、张秋搭界处,有时在阳谷、东阿搭界处。

1941年冬,县长徐翼带领阳谷抗日县政府在张秋一带活动。王月瀛带领三、六、八区队在阳谷老三区的新城海一带活动。徐翼派亓武克给王月瀛送信,指示他靠拢县政府。第二天夜里王月瀛就带领三个区队,找了一辆小洪车推着铁锅和粮食赶往张秋一带。

1941年12月15日(农历10月27日),凛冽的北风呼呼地刮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下个不停。因为敌人的严密封锁,物资缺乏,天寒地冻中,三个区队的抗日战士仍着单衣,光着脚板,顶风冒雪走在又滑又冰的乡间小路上。冷风嗖嗖地往身上钻,人人冻得浑身直筛糠。虽然说战士们时常光着脚板走路,已经练就了一双铁脚板,但还是有战士脚冻伤了。但忍饥受寒不叫苦,战斗热情仍很高涨。半夜,队伍进入张秋东北金堤以西的窦营村宿营。

不料走漏消息,第二天一大早(即16日)张秋的日军由西南方向,从漫地里悄悄地接近窦营村。哨兵发现敌人后,当即开枪打死一个鬼子。敌人马上散开兵力,将窦营村包围起来准备进攻。

部队听到枪声迅速集合。王月瀛站在队前,就说了一句话:“同志们!我们被日军包围了,要不惜一切代价向西杀开一条血路!”说完便带领部队突围。

队伍动作迅猛,冲着面前的鬼子就是一顿猛射一阵手榴弹猛砸,鬼子猝不及防,被打倒一片。血路撕开,部队飞快地跃入敌后交通沟内,同志们迅速拉开战斗队形,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仗二红枪,腰间挎着几颗手榴弹,从沟沿窥视着敌人的行动。那时,每个战士只有七八发子弹,子弹带看起来满满的,可里边装的都是一截一截的高粱杆,是用来吓唬敌人的,手榴弹每人也就是三四枚。因为弹药不足,部队总带着红缨枪,战士们称他红枪,在战斗中红枪往往能发挥大作用。

敌人已在村西坟地和土堆上架起了轻、重机枪,封锁了部队的退路,子弹噗噗地射进沟沿,溅得尘土飞扬。紧追不舍的一队鬼子兵,头戴钢盔,臂扎“千人缝”,在机枪的掩护下,端着三八大盖步枪,猫着腰从交通沟的东南方向压过来了,眼看快接近沟前沿时。王月瀛命令部队“打!”只见一阵排子枪打出去,几十个手榴弹扔出沟外,将接近我交通沟前沿阵地的鬼子兵,炸了个蒙头转向,血肉横飞。

部队屈指可数的弹药很快就要用完,火力减弱,更多的头戴钢盔的鬼子兵及汉奸趁机压过来了。趁着浓烟,王月瀛将红枪一撑跃出沟外,高喊:“同志们,咱跟小鬼子拼了!”随即同志们也都从沟内跃出,一个个身背着枪、手握红枪,像猛虎一样闪电般地冲向鬼子,敌人的枪、炮使不上劲了。

鬼子根本没有把这支由原始武器武装起来的土八路放在眼里,丁字步一站,把三八大盖枪的保险关了。所谓三八大盖枪,是鬼子使用的三八式步枪为了防尘,在枪身上增加了一个防尘盖,因此,大家习惯叫它三八大盖枪,简称“三八大盖”。三八大盖使用6.5毫米子弹,虽然这种枪弹威力不大,但精度很高,穿透力很强,最远射程可以达到800米,几乎是我部队使用的中式步枪的一倍。

三八大盖枪身长1.275米,加上刺刀后长度逼近1.7米,鬼子的平均身高抗日战争初期才1.55米到1.6米,到了抗日战争中后期就更矮了,仅有1.46米左右,这么矮小的个子跟个鬼样,背着这么长的枪,很不相称,但在白刃战中,枪长便于格斗,枪与枪对刺,鬼子占有很大优势。又因为该枪穿透力极强,在格斗中若开枪,往往是子弹穿透对方也伤了己方,所以日军有个规定,在格斗时把枪的保险盖关上,以防在格斗中伤了己方。

三、六、八区队使用的枪身都短于三八大盖,但战士们在白刃战中都使用丈二红枪,即使使用缴获来的三八大盖格斗时,都不关枪的保险,有机会就往敌人腿上打,子弹的穿透力再强,也打不着己方。

鬼子端着关了保险、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嗷嗷叫着猛扑过来,吼声之恐怖,嚎叫之惨烈,听了令人毛骨悚然。武士道毒液浸透了的士兵极为野蛮,但我部队有坚强的革命意志,不怕这一套。

激烈、残酷的殊死肉搏战开始了。三、六、八区队的红枪对敌人的刺刀,叮叮当当地与日寇厮杀起来。北风越刮越紧,雪越下越大,白刃战也越打越激烈。白刃格斗中,鬼子们大声嚎叫,我战士却一声不响,只是把红枪对着鬼子使劲一戳,又使劲一搅就把一个鬼子捅死了,只听得噗嗤噗嗤几声,冲在前面的八九个鬼子,全被红枪戳了个透心凉。鬼子上了刺刀的步枪,短于战士们的仗二红枪,何况持红枪的人,都是些苦大仇深、勇不惧死的战士。

同志们一枪一个地将敌人挑死。一位战士用力过猛,将枪尖扎在了敌人的胸骨上,在费力拔枪时,一个鬼子从身后刺过来,我另一位战士眼疾手快一个箭步,狠狠地将枪头插进那个鬼子的肚子里。有的战士一连扎死三四个鬼子,把枪头都扎弯了,有的战士伤口鲜血直流,但双手仍紧握着红枪奋力刺向敌人。六、八区队越战越勇,个个瞪着血红的眼睛和敌人进行你死我活的拼杀,不一会几十个鬼子沿沟旁开阔地横七竖八倒满了一片。

趁敌人一时追不上来,王月瀛命令部队快速撤退,边撤边顺手捡拾鬼子的枪支弹药,以补充我军弹药的不足。与此同时,村边惊恐万状的鬼子军官手举战刀歇斯底里地高叫:“土八路的铁人,大大地厉害,统统地死拉死拉地!”敌人的轻、重机枪又激烈地响起,继之掷弹筒、小钢炮也从村边向这边打来。

王月瀛赶快组织火力掩护,边打边撤,一时间枪炮轰鸣,尘土漫天,对脸看不见人。敌人调集所有的鬼子、汉奸在炮火掩护下又向我军扑了过来,但为时已晚。

忽然,从坟头后边窜出几个挺着刺刀的鬼子,企图截断我军退路。“炸死你个狗东西!”随着一声怒骂,一颗手榴弹扔在鬼子中间,没炸死的鬼子刚爬起,又一颗手榴弹扔过去了,都送他们上了西天。

三、六、八区队凭着熟悉的地形,采取边打边撤的梯形战法,很快甩开了敌人的追击,枪声渐渐地稀疏下来,300多人的队伍便消失在茫茫大地之中。同志们身上多处负伤,脚底板划开了一道道的血口子,但没有一个叫苦的,士气仍十分高涨,斗志仍十分旺盛。

这一仗,王月瀛带着三、六、八三个区队,在身无棉衣、头无帽子、脚无鞋袜的情况下,在窦营战斗中获得全胜。为此,冀鲁豫军区四分区石新安政委、刘致远司令员在全分区大会上对我三、六、八区队给予了表扬,他们说:“阳谷抗日三、六、八区队真是我党铁军!”

由于王月瀛经常带领三、六、八区队神出鬼没、出其不意地给敌人以深重的打击,阳谷一带的敌人十分惧怕。他们说他是“飞毛腿”“顺风耳”“夜猫眼”,晚上离得很远就能听到动静看见东西。还有什么“神枪手”,说打左眼,不打右眼,能打佛顶珠等等。

对此,王月瀛谦虚地说,说别的是假的,但打枪还是有些把握的。至于“飞毛腿”“顺风耳”之类,实际是群众的帮助以及部队采取的灵活机动的斗争策略。

说到群众,他们对部队太亲切了。老年人称部队的同志是晚辈,一见面就抓住手问长问短,中年人把我们当朋友,小孩子跟在后边总是想摸摸枪。冬天,他们给部队盛热粥,去风寒,秋天就拿出花生红枣招待我们,真是亲如一家,鱼水之情呀!他们把知道的敌人的一切信息都告诉部队。这样的部队和人民群众的关系,很难用语言来形容,有这样好的群众基础,部队能不打胜仗吗?

因为王月瀛带领三、六、八区队,说打哪就打哪,仗仗必胜,汉奸兵们最怕碰到他们。他们打赌时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谁要是说瞎话,出门就叫他碰见王月瀛。”

有一次,郭店屯的汉奸突然到王月瀛的老家后梨园村,他家属没跑出去,几个汉奸一进他家属暂住的别人家的破烂不堪的小院子里,就大声喊:“有人么?出来出来!”他家属从小西屋里走了出来,他一岁多的女儿也跟着出来了,藏在她娘的身后,拽着她娘的后衣襟。

汉奸问:“你小孩的爹干啥去啦?”

王月瀛家属说:“赶集卖筐去了。”

那个时候,周边集镇上的集市时间都是错开的,做买卖的每天都可以赶集。

女儿不懂事,也藏不住事,在她娘的身后纠正说:“俺爸爸打汉奸去了。”

汉奸一喜,恶狠狠地问:“你爸爸叫啥?”

王月瀛女儿害怕了,把头赶快扎到她娘的后衣襟底下说:“王月瀛”。

谁知汉奸一听,脸刷地白了。一个汉奸说:“快走吧,咱惹不起。”另一个汉奸边走边说:“连这么点的小孩都知道汉奸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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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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