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男子自称多尔衮后裔,大闹火车站称百姓是奴才,还要求归还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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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米勒尔的猫

编辑|米勒尔的猫

2005年春节前夕,广州火车站内,来自全国各地的乘客都在排长队等待购票。突然,售票处办公室门口一个身穿黄袍、留着长辫的年轻男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你们这群满清的奴才,我乃多尔衮十世孙,还不快把车票给我奉上来?”

此人名叫爱新觉罗·州迪,未能抢到去辽宁抚顺车票的他,此时正趾高气昂的咒骂着其他旅客。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放话要国家将故宫“还”给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缘何敢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出这般惊人之语?

“清朝贵族” 坎坷的前半生

爱新觉罗·州迪,广州珠海区人,汉名为周佑钱,是他爷爷为其亲自取的,有“多福多贵,多才多金”的美好寓意。周佑钱的父母孕育的10个孩子中,周佑钱虽然排行老七,但从小就树立了“满清贵族”的人设,而他的这份执念正是其父亲所一手养成的。

周佑钱家是一处位于仁康里的200平四合院,家里的一切摆设都是清一水儿的明黄色,而且不论春秋冬夏,一家人穿的衣服也都是黄色的,即使家里经济条件再困难。实际上,这都要归功于周佑钱那个以“满清忠臣”自居的父亲。

周佑钱

而周佑钱从很小的时候,也显露出了异于常人的一些“先祖特征”。出生刚满七个月的时候,周佑钱的左手拇指旁多长出一个手指头,为了不影响正常生活,中山医院的医生最终帮他切掉了那根手指。

然而,即使失去了这项天然的特征,周佑钱依旧对父亲的教诲深信不疑。总会隔段时间就去外地为列祖列宗扫墓,而周佑钱每次都会随之同往。每逢出门在外,父亲总会告诫自家儿子要学会低调,而周佑钱为了掩饰身份,对父亲也从不喊“爸”,而是以“阿叔”代之。

学生时代的周佑钱学习成绩并不好,这使得他无缘继续高中的学业,只好去了一所普通中专读了几年。1976年,无事可做的周佑钱以知青的身份前往广东惠州市的博罗县,在那里呆了四年后,又借助着这层身份到了香港,获得了留在那里的定居权。

然而,对于一个身处异乡、孤单无靠的外地人来说,想在这里真正安定下来,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找到能挣钱的工作。可周佑钱一没学历、二没人脉,条件好的大公司自然也不肯收他。为了谋生,他只能去做司机、业务员、洗碗工等低收入的工作,但这也总归不是办法。

周佑钱虽然得了个好名字,却没能享受这样的好福气。在香港这座大城市漂泊多年,他没能攒下一分钱,别说是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就是基本的温饱问题都无法保证,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人们谈笑自如的从自己面前经过,周佑钱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受。

住在破旧而狭窄的出租屋里,看着家徒四壁的房间和沾着污渍的餐具,周佑钱越发觉得自己和那落了鸡窝的“凤凰”没什么区别。

身为堂堂清朝皇室的后代,如今却要屈居于这么一座见不得光的“囚笼”。他有着如此尊贵的身份,凭什么要过着这种穷困潦倒的苦日子?

怀揣着这般“郁郁不得志”的心态,周佑钱果断离开了香港,回到了老家广州。没多久,周佑钱的家人便明显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周佑钱此行回来并不是为了另谋出路,而是想趁机将满清皇室的血脉“发扬光大”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贴合祖先的特征,回家没多长时间,周佑钱便学着清宫剧里的造型留起了金钱鼠尾辫,还换上了明黄色的长袍。为了让自己的“满清贵族”身份更加立体,周佑钱给自己弄了个“多尔衮十世孙”的名号,但这些对他而言还并不足够。

影视剧里的多尔衮

满清贵族们大多都能文善武,可周佑钱却是个只有中专学历的学渣,总不能光靠一身清朝人的装扮彰显身份。于是为了让自己也向先祖看齐,周佑钱购入了大量古玩字画,还特意学习了绘画和书法。但真正让他“一鸣惊人”的,则是2005年发生在广州火车站的一场闹剧。

大闹火车站 口放狂言被拘留

2005年年底,伴随着年关将至,广州火车站也迎来了春运高峰。人们都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排起了长队,守在售票口前等待着购票。而这一天,准备前往辽宁抚顺祭奠先祖的周佑钱也在队伍中,可等他满心期待的来到窗口前,工作人员的话却让他瞬间被泼了盆“冷水”。

“不好意思,先生,到辽宁抚顺的车票已经售罄,您可以改日再来购票!”

什么,票卖光了?周佑钱掏出钱的手僵在了口袋边,神情错愕的看着负责售票的工作人员回过头去,心头不由得蹿起一阵无名火。他回头望了眼依旧看不到头的长队,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等了这么半天却一无所获,气头是越来越大,这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没票?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这群满清的奴才!我乃多尔衮的十世孙,还不快点把票给我奉上来!”

周佑钱的话犹如一桶惊雷,瞬间引爆了全场乘客的愤怒,纷纷忍不住出声谴责他的蛮不讲理。而周佑钱也不甘示弱,一边向那些人展示着自己的“皇袍”,一边面目狰狞的辩称着自己“满清贵族”的身份。

工作人员担心事态闹大,便只好叫来了站长调和,可结果却更糟了。

看到站长急匆匆的赶过来,周佑钱似乎变得比刚才更有底气了。只见他得意洋洋的撇了撇嘴,炫耀似的瞥了众人一眼,随后便跟着站长来到了办公室。

站长本意是想劝周佑钱息事宁人,换一天再过来买车票,可谁知周佑钱非但不听劝,反倒颐指气使的“命令”站长:

“你去给我搞张到旅顺的车票!我可是大清和硕睿亲王多尔衮的后代,这种事都办不好,难不成还要本王爷教你怎么做?”

这下站长的耐心也彻底被磨没了,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一副清朝装扮的乘客压根就是个油盐不进的纯“疯子”。既然周佑钱执意如此,那就只能让警方出面调停了!于是,站长联系了铁路民警,警方在劝解无果后又将周佑钱送到了公安局,对他作出了行政拘留半个月的处分。

时光飞逝,转眼间周佑钱便结束了拘留生活,离开派出所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可没多久,周佑钱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似乎之前被拘留的经历并不能让他有所醒悟。而这一次,周佑钱则捅出了一个比火车站事件更大的“篓子”

要求国家还故宫 荒唐美梦几时休

他要求国家归还故宫,因为那是他祖先的房子!

对于周佑钱来说,虽然大清已消亡数年,但故宫毕竟是清朝皇室贵族生活过的居所,理论上讲本来就属于自己祖先的地盘。

如今,国家却将其作为公共财产归为国有,这自然让周佑钱无法接受,为了讨回公道,他甚至请来记者到家里采访,那周佑钱会如何同他们解释这些呢?

周佑钱的家

周佑钱家的布局整体采用木制,房间正中间挂着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的巨幅画像,画像前则摆放着周佑钱“祖先”的牌位。在画像周围则挂满了形状各异的黄绸,周佑钱一边给记者们介绍着自己的“家族历史”,一边掏出了一本厚重的多尔衮家族族谱,对众人说道:

“诸位,故宫本来就是我们爱新觉罗家族攒下的家业,如今国家应当将它还给我们!实在不想还我们也不强求,起码让我们把那里面属于多尔衮家族的东西都拿出来!”

媒体们都听得啧啧称奇,却也只是关注这件事能否炒起热度,并不在乎周佑钱所说的有几分真假。很快,对周佑钱的采访便在国内传了个遍,有人觉得纯属搞笑,也有的持以怀疑态度,正当人们就此事议论不休时,广州市满族历史文化研究会的汪宗猷会长,给出了答案。

和大多数人一样,汪宗猷对周佑钱“多尔衮十世孙”的身份持否定态度,原因可归纳为以下几点。

首先多尔衮死时才38岁, 一生虽然有六妻四妾,但只有在松锦之战生下的一个女儿。显而易见,周佑钱的说法和我国史学界对相关史料的记载大相径庭,是毫无根据可言的。

影视剧中的多尔衮形象

退而求其次,既然已知多尔衮一生并无儿子,自诩为“毓迪”的周佑钱就更不可能是多尔衮的十世孙。要知道,清朝时满足的辈分排列很严苛,子孙必须要按照“载、溥、毓、恒”来论辈。周佑钱说自己是溥仪的堂弟,可他的辈分却比溥仪还小,又怎会和溥仪是堂兄弟呢?

再者,清朝史料有记载,满族人不得从商,且聚居地不能离城40里开外。可周佑钱的祖辈却是做过生意的商人。这又和满族宗族文化产生了出入。最关键的一点是,溥仪的7个妹妹都在清朝灭亡后改姓为“金”,和周佑钱祖辈的姓氏也不相符。

然而,对于汪宗猷的质疑,周佑钱虽然嘴上没有理由再反驳,但依旧坚称自己是多尔衮的后代,甚至还要求拿多尔衮的DNA和自己作比对。这样的要求简直不要太荒唐,去提取一个三百多年前死去的人的DNA,谈何可能?

归根结底,这个自诩为“多尔衮十世孙”的周佑钱,到头来也只是个渴望靠着爱新觉罗家族博取公众关注的疯子罢了。尽管外界对他斥责多于信任,但周佑钱依旧坚持着对老祖宗的崇拜,甚至为了延续血脉娶自己表妹为妻。

周佑钱和妻子

从那场采访之后,周佑钱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2007年的时候,他还曾专程拜访过溥仪的弟弟溥仁,溥仁看到周佑钱的装扮后重重叹息一声,劝他早日做回正常人。然而,溥仁的苦口婆心,却没能说动一心延续家族荣光的周佑钱。

周佑钱到底是否真的是清朝贵族,由于没有具体的史料予以佐证,时至今日已无从考证。但透过这一桩桩闹剧,那个沉迷在“振兴大清”幻梦里、与时代脱轨的疯子,或许带给我们的不只是啼笑皆非,更有对他逃避人生的悲哀。这样的人,又如何能指望被世人永远铭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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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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