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垂涎少妇美色,在她内衣上做手脚,少妇不怒反喜:我正有此意

慕青县城有一位洪员外,是做丝绸生意的,洪员外做生意很讲诚信,这些年靠着良好的信誉和广泛的人脉,他的丝绸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短短几年的时间,就连开了两家店铺。

洪员外打小也是苦孩子出生,吃过不少苦,现在发家致富了,但是没有忘了本,常常接济穷苦的老百姓,遇到灾年的时候,还开设粥场,救济逃难的难民,所以洪员外在县城的名声非常好。

洪员外娶妻张氏,两人养育了一个女儿,名叫芷月,这一年十五岁,不仅长得貌美如花,而且冰雪聪明,被洪员外视为掌上明珠。

眼看就到了腊月,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年货过年,这一天洪员外带着心爱的女儿芷月上街为她买衣服,回来的路上,刚刚走到南大街,突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浑身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子蹲在街边哭泣。

芷月见这位小姑娘顶多十三四岁,和自己年龄相仿,看她如此可怜,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上前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爹娘呢?

女孩一看眼前站着一位漂亮的小姐姐,就止住了哭声,回道,我叫小荷,我,我已经没有爹娘了。

芷月听罢心里一阵酸楚,安慰到,小荷妹妹,莫要伤心,你的家在哪里,你家里还有人吗?

小荷见芷月问起她的家,不由得又红了眼圈,轻声回道,我和爹娘是从万县逃难来的,家里的房子都被洪水冲垮了,现在啥也没有了,就在前几天,我的爹娘都冻死了。

芷月听罢,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小荷是逃难到此的难民,现在爹妈一死,她就成了孤苦无依的孤儿了。

芷月对父亲说道,爹爹,你看小荷妹妹多可怜啊,要不我们就收留她吧。

洪员外见女儿心底如此良善,很是高兴,于是回道,行啊,一切都听你的。

谢谢爹爹,芷月高兴地一蹦多高,就这样,洪员外把小荷带回了家,让她做了芷月的贴身丫环,说是丫环,其实芷月对待小荷就好像亲妹妹一样,洪员外和洪夫人对待小荷,也好似亲生女儿一般好,小荷对此自然是感激不尽。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之间五六年过去了,芷月长成了一位知书达理、光彩耀人的大美人,成为了众多公子哥仰慕的对象,这时候洪员外的丝绸生意也是越做越大,成为了县城里鼎鼎有名的大商人。

洪员外做生意赚大钱了,不免招来别人的眼红和嫉妒。就在县城北边,住着一个做丝绸生意的商人,名叫薛桂。

自从薛桂的父亲去世后,他就继承了父亲的丝绸生意,可薛桂是个十足的败家子,他压根就不懂经营,成天和一帮狐朋狗友天天混迹于青楼歌肆,不是玩女人,就是赌钱,没几年的工夫,就把父亲留下的家底败得一干二净,还欠下了不少赌债。

薛桂天天被债主逼的是四处躲藏,搞的是焦头烂额,心中寻思,这样下去不行啊,得想个搞钱的办法啊。

正正经经做事赚钱,薛桂肯定是做不来,怎么才能够来钱快,还不用劳神费力呢,薛桂眼珠子一转,就憋出了一个坏主意。

薛桂的父亲就是做丝绸生意的,所以薛桂对这里面的门道非常熟悉,他想出了一条合伙诈骗的鬼点子,可是对谁下手呢,薛桂思来想去,就想到了乐善好施的洪员外。

这天洪员外家里来了一位衣着华丽,身材魁梧的大老板,自称姓马,马老板见面就说道,洪员外,听说你是县城数一数二的大绸缎商,我也是做丝绸生意的,这次来找你,是想找你订五百匹的绸缎,洪员外,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合作啊?

五百匹绸缎,这可是笔大买卖!洪员外听了,当然很是心动,但是也有所顾虑,这笔生意做成了,当然可以赚不少钱,但是万一出了纰漏,就得倾家荡产啊。

洪员外回道,不知马老爷什么时候要货呢?

三个月,洪员外你看如何?

行啊,不过按照行规你得先付三成的订金,余下的货款,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没问题,洪员外果然是个爽快人,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爽快人合作。

就这样,洪员外和马老板签订了合作的协议,马老爷先行支付了三成的订金,双方约定三个月后交货。

待送走马老板,洪员外不敢怠慢,就即刻出去筹集货源,可是出乎意料,洪员外连续找了好几个合作多年的老客户,他们都说手中没有货,早就卖光了。

起初洪员外没有在意,以为他们的货物销路好,所以没有存货,后来洪员外又连续跑了几家客户,都说没有存货,这下洪员外慌了神,眼看交货日期越来越近了,到时候如果他不能按时交货,就得倾家荡产啊。

正当洪员外为这事发愁的时候,忽然家仆来报说,门外有一位杨老板求见。

洪员外听罢就是一愣,杨老板,哪位杨老板,我认识的朋友里面,没有姓杨的老板啊,见见再说吧。

不大一会儿,家仆带进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穿着考究,一看就是个精明的商人。

来人自称叫杨才,他说,洪员外,我知道你在为货源发愁,我现在店里就有五百匹上好的绸缎,不知洪员外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哦,是吗,洪员外听罢,大喜过望,请问杨老板的的店铺在哪里呢?

我的店铺在杨家店。

哎呀,一听说是杨家店,洪员外不禁有些犹豫了,县城离着杨家店可老远啊,一去一回至少得六天的行程,如果看的好还好说,正好可以来得及交马老板的货,但是万一杨老板的货不行,我这一去一回,就要误了交货期了。

杨老板似乎看出了洪员外的顾虑,拍着胸脯说道,洪员外你就放心吧,我在杨家店做生意二十多年,能够立足靠的就是诚信,如果我的货达不到你的要求,我愿意双倍赔付,咱俩现在就签订协议,怎么样?

洪员外见杨老板说的言之凿凿,于是也就相信了他,再者说了,他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到时候交不了马老板的货,他一样要双倍赔付。

就这样,洪员外跟着杨老板来到了杨家店,杨老板自然要尽地主之谊,盛情款待了洪员外一番,酒饱饭足之后,杨老板请洪员外先到客房舒舒服服睡上一觉,明天一早再看货。

第二天一大早,洪员外就急着要去看货,杨老板微微一笑,说道,洪员外,你何必那么心急呢,既然你来到了我们这里,不妨四处游览一番,散散心如何,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伙计准备了,等你玩好了,我就带你去看货,绝对不会耽误你的正事。

见杨老板这么说,洪员外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是在他的一亩三分地,客随主便,主家怎么安排,他只能按着道走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杨老板又在翠香楼安排了一桌丰盛的宴席,招待洪员外,还请了几个当红的歌妓作陪。

酒宴一直喝到很晚在结束,洪员外架不住歌妓的轮番敬酒,喝的是满脸通红,已经有六七分醉意了。

酒宴散去,洪员外感觉头昏沉沉的,想回房休息了,没想到杨老板却把他拉到了店铺,说道,洪员外,你不是早就着急要看货吗,你看,我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你就看看货吧。

这时候的洪员外早就醉的不甚清醒了,又困又累又迷糊,哪有定力验货,随便瞟了一眼,就说到,行啊,行啊,杨老板办事,我放心,我一百个放心,

就这样,洪员外草草看了几眼就回房间呼呼大睡了,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洪员外只觉得头昏沉沉的,但是时间耽误不起了,再不赶回去,就不能如期向马老板交货了。

杨老板安排伙计将货物装上大车,洪员外和他结清了账款,就叫车夫赶着马车匆匆忙忙往家里赶去。

紧赶慢赶,洪员外终于在约定的最后一天,将货物送到了马老板的客栈,马老板见洪员外如期前来,很是高兴,说道,洪员外,你果然是言而有信啊,佩服,佩服,洪员外不愧是个讲诚信的人。

洪员外笑着回道,那么马老板,事不宜迟,赶紧验货吧。

好好,我这就验货,说罢马老板就开始验货,开始马老板面带微笑,可是越往后看货,他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了。

洪员外一看不对劲,连忙问道,马老板,有什么不对劲吗?

马老板脸色阴沉的说道,洪员外,我敬仰你的人品,才与你合作,没想到你是个不讲信誉昧良心的黑心商人。

洪员外听罢,大吃一惊,马老板,此话怎讲,何出此言!

哼,你自己去看吧。

洪员外打开货物一看,登时吓瘫了,只见除了最上面的一层货物是好的,下面全是腐烂霉变的劣质品,洪员外仍然不死心,打开了全部货物,完了,完了,全都是这样的。

洪员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有重影在打晃。

你说怎么办吧,洪员外,我敬你信誉好名声好,才跟你合作,没想到你这样坑我,你总要给我个交代吧,别忘了,我们是签有协议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若是违约,是要双倍赔付的。

洪员外此刻犹如万丈悬崖一脚踏空,怪只怪自己一时疏忽大意,中了小人的圈套,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洪员外一咬牙一跺脚,说道,赔,我赔!

洪员外拿出全部家底赔清了违约款,随即拉着一车劣质丝绸,怒气冲冲去找杨老板算账。

哪晓得洪员外马不停蹄赶到杨家店,登时傻眼了,杨老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洪员外急忙向隔壁的邻居打听,邻居告诉他,杨老板根本不是杨家店的人,他是前不久才租房搬到这里的,洪员外前脚刚刚拉着货物回县城,杨老板就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洪员外听到这里,哎呀一声大叫,只觉得胸口发热,一股腥味涌上心头,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登时晕厥在地。

好在车夫还比较忠诚,连夜将洪员外送回了家,等洪员外回到家,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洪夫人和芷月看到洪员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痛苦的神情,心如刀绞,登时泪如雨下,洪员外艰难的抬起手,指了指芷月,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哆嗦了半天,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当天夜里,洪员外就撒手人寰了。

洪员外刚刚过世,洪夫人因为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霎时一病不起,尽管有芷月和小荷的细心照料,但是洪夫人的身体眼看着就垮下去了,人一天天消瘦,精神也越来越差了。

这天洪夫人把芷月叫到床头,用尽力气说道,女儿啊,我这一走,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啊。

芷月听闻,放声大哭,母亲,你不会有事的,你会好起来的。

洪夫人苦笑一声,说道,女儿,你不用再安慰我了,我的病我自己知道,说罢拿出一封信递给芷月,说道,女儿,早些年,你父亲给你订了一门亲事,说的是通河县城王员外的儿子王顾言,娘死之后,你就去投奔王公子吧,看到你有了依靠,为娘的在地下也就瞑目了。

洪夫人在病床上苦苦捱了几天,最终还是没能挺过去,撇下芷月走了。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芷月就失去了父母,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这事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了,何况芷月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

洪员外的家产早就赔的一干二净了,为了安莽母亲,芷月不得不变卖宅院,等安葬了母亲,芷月已经变得一无所有了,不得不遣散了所有家仆。

芷月本来想要小荷寻个好的人家,让她自谋生路,小荷哭着说道,芷月姐姐,你对我那么好,夫人老爷对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我怎么能够舍你而去呢,就算是讨饭,我也绝不离开你。

芷月见小荷如此忠心,很是感激,就把她留在了身边,于是两人相互扶持着去往通河县城。

此去通河县城有数百里之遥,路途遥远,山路崎岖难走,刚刚走了没有几天,芷月就扛不住倒下了,病倒在了客栈。

好在有小荷在身边,悉心照料,每天为芷月熬制汤药,端茶送饭,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芷月的身体终于康复了,又重新踏上了路程。

这一天,两人终于走到了通河县城,这是一座热闹繁华的城镇,南来北往的客商络绎不绝,小城风景宜人,但是芷月此刻无心赏景,只想快点找到王顾言。

经过一路打听,芷月按照书信中所说的,终于找到了王顾言的老宅,可是拍门一问才知道,王家人早就卖了宅子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芷月大失所望,现在好不容易来到了通河县城,未婚夫又不知所踪,这可如何是好。

小荷赶紧安慰芷月,说道,姐姐,你不必担心,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暂且找个地方安身,等安定下来之后,你再去找王公子也不迟。

芷月听罢点点头,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好找了家便宜的客栈先住下了。

住客栈那是要花钱的,芷月身上的钱本就不多,这样耗下去,无疑是坐吃山空,总有一天钱要花完,怎么办呢?小荷说道,放心吧,芷月姐姐,我早就想好了,我看这座县城这么繁华,想要找份工作还是不难的,明天我就出去工作挣钱,一定不会让你受苦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荷就出去找工作了,她运气还真好,当天就在一家裁缝铺找到了一份工作,每个月有二两银子的工钱。

打那之后,小荷就每天就去裁缝铺打工,芷月则继续打听王顾言的消息,一晃一个月过去了,仍然是一无所获。

这天傍晚,芷月在客栈等着小荷回来吃晚饭,可是左等不见小荷回来,右等不见小荷回来,一直等到了掌灯时分,还是不见她回来。

芷月登时感觉不妙,就请客栈的店小二陪同自己一起出去寻找小荷,店小二是个热心肠,立马答应下来了,于是陪同芷月一起出去寻找小荷。

县城那么大,裁缝铺多得数不胜数,小荷也没有说她在哪一家裁缝铺打工,芷月就和店小二一家家询问,后来一位卖茶的老大爷告诉芷月,这些天看到一位年轻的女子每天到张桂的裁缝铺里去。

芷月连忙问那个女子的相貌和年龄,老大爷所说的,果然就是小荷,芷月赶紧找到了张桂的裁缝铺。

只见这家裁缝铺的位置相当偏僻,如果不是知道这家裁缝店的位置,谁也不会找到这里来,芷月往里面观瞧,只见裁缝铺里有一个三十来岁干瘦的男子,想必他就是张桂了,只见他长得是贼眉鼠眼,一脸的奸相。

芷月登时就明白了八九分,靠近店小二,低声耳语了几句,店小二听罢,频频点头,明白了,小姐,我这就去办,说罢转身匆匆离去了。

芷月这时候整了整衣衫,一脸妩媚的走进了裁缝铺。

张桂正在低头忙碌,抬头一看,走进来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眼前登时一亮,赶紧起身相迎,啊,小姐,你要做衣服吗?

芷月莞尔一笑,问道,小哥,我需要一件抹胸,你这里有吗?

张桂急忙回道,有,有,我这就拿给你,说罢转身去了里屋。

不大一会儿,张桂拿着几件崭新的抹胸走了出来,谄媚的说到,小姐,你看,我这里的抹胸选材精良,做工考究,正好适合你这样的美女穿。

芷月随手挑选了两件红色的抹胸,说道,就这两件吧,麻烦小哥帮我包起来。

张桂说道,好好,随即问道,小姐,这么晚了,怎么你一个人出来啊?

芷月朝张桂笑了笑,假装哀怨的说道,小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家相公是个商人,一出去就是半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张桂听罢,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说道,小姐,这件抹胸的边角有些线头,我拿进去修整一下,你稍坐片刻,过一会就好。

行啊,你去忙吧,我坐在这里等着。

张桂一脸坏笑的走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他满脸得意的从里屋走了出来,说道,啊,不好意思,让小姐久等了,说罢将抹胸递了过来。

就在芷月伸手去接抹胸的时候,张桂趁机在芷月白嫩光滑的小手上摸了一把。

芷月朝张桂抛了个眉眼,假装生气的骂道,讨厌,瞧你那副色眯眯的德性,好像从没见过女人似的。

张桂一看芷月没有生气,反而和他打情骂俏,越发放肆了,嬉皮笑脸的说道,女人我见得多了,但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就没有见过了,说罢就要过来搂抱芷月。

芷月嗔笑道,你急什么急,大门还没有关呢,这要被别人看见,那多不好,你赶紧快去把大门关上。

诶,好勒,张桂一看有戏,欣喜若狂,赶紧屁颠屁颠跑去关大门。

趁着张桂起身去关大门的工夫,芷月拿起抹胸仔细观瞧,果然发现了端倪,只见在抹胸的内侧,绣了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图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混账,这厮果然心术不正,看来小荷肯定遭遇不测了,就在张桂即将关上大门的一刹那。

芷月突然朝着门外大喊一声,都进来吧!

张桂惊骇不已,你,你在跟谁说话?话音刚落,大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店小二带领一队衙役冲了进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张桂吓得瑟瑟发抖。

芷月厉声呵斥,好你个淫贼,快说,你把小荷藏在哪里了!

张桂还想蒙混过去,在那里装傻充愣,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小荷大荷的,店里就我一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小荷。

哼,你还敢狡辩,你的鬼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罢,芷月将抹胸上的裸体图像翻出来给大家看,张桂一看罪行败露,登时低下了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其中一个衙役故意大声说道,我看这小子不老实,欠揍的很,兄弟们,干脆把他拉到县衙,叫他过一堂,他就肯说了。

张桂听说要用刑,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跪倒磕头,饶命啊,官爷,饶命啊,我说,我说,小荷就关在后院的柴房里面。

衙役押着张桂到后院的柴房救人,张桂不得不老老实实打开柴房,小荷果然被关在里面,正蹲在地上哭泣。

小荷见到芷月,一下子扑到她怀中,放声痛哭,小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到店铺打工,哪晓得这厮是个大色狼,不晓得他施了什么妖术,我穿上他给的抹胸后,登时头昏眼花,神志不清,就被他关进了这里。

芷月拍拍小荷的肩膀,安慰道,妹妹,好了,没事了,现在没事了,有我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随后衙役将张桂押往了县衙,芷月和小荷叶跟着来到了县衙,她们作为受害者,必须当堂指证这个大淫贼。

县令黄大人是个年轻人,看样子不过二十五六岁,别看他年轻,但是办案经验却相当丰富,经过一番审讯,张桂不得不老老实实交代了罪行。

这个张桂早些年在莲花门,拜黑松道长为师,学习了邪术,后来张桂下山后,就在县城开了一家裁缝铺作为掩护,看见貌美的女子,就悄悄在她们的内衣上面实施邪术。

一旦女子穿上内衣,张桂就会掐诀念咒,趁着女子昏迷的时候,达到满足自己淫欲的目的。

听到这里,黄县令怒不可遏,大喝一声,来人啊,把这个淫贼打入死牢!衙役好像拖死狗一样把张桂拖了下去。

案件了结,芷月当即施礼,谢过黄县令,多谢大人秉公执法,为民除害。

黄县令回道,小姐客气了,这些都是本官应该做的,对了,听小姐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啊,你来自哪里?

芷月回道,不瞒大人说,小女来自慕青县城。

哦,那么远啊,不知芷月小姐来此,所为何事啊?

是这样的,小女来此是来寻找未婚夫的。

啊,原来是这样,不知你的未婚夫叫什么,现在找到了没有呢?

小女的未婚夫,名叫王顾言,至今还没有找到。

什么,你说什么,你的未婚夫叫王顾言?

怎么,黄大人认识我的未婚夫吗?

呵呵,我俩岂只是认识,我们乃是同科进士,认识多年的好朋友啊。

听到这里,芷月惊喜不已,那么请问黄大人,王顾言现在哪里呢?

啊,芷月小姐不必焦急,王顾言现在省城担任通判,我这就修书一封,请他来接你。

那太好了,谢谢黄大人了。

芷月小姐不必客气,我和王顾言交情莫逆,这点忙算得了什么呢。

没过几天,王顾言就风尘仆仆从省城赶过来了,他一见到芷月,登时又惊又喜。

原来在王顾言很小的时候,父亲曾经跟他说过,给他订了一门亲事,女方就是慕青县城洪员外的女儿芷月,那时候他还小,只是知道有这么回事,但是他和芷月两人,始终没有见过面。

后来王顾言的父母过世,他的叔叔收养了他,将王顾言接到了外地,王顾言后来发奋读书,赴京赶考,一举考中了进士,来到了省城当官,他曾经去慕青县城找过芷月,可是邻居们告诉他,洪员外家遭难了,芷月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王顾言只得失望的离开了。

王顾言以为再也见不到芷月了,没想到接到黄县令的书信,这才匆匆赶来,和芷月相见,这对苦命鸳鸯才终于得以团聚。

王顾言就问道,芷月,听说你家遭了大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不能跟我说说?

芷月也没有隐瞒,就把父亲最生意怎么亏本,最终导致倾家破产家破人亡的事情,原原本本叙说了一遍。

王顾言刚刚听完,心中就登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说道,令尊这是被别人给骗了,落进了小人设下的圈套。

芷月大吃一惊,真的吗,怎么会这样?

芷月,我任职通判这么多年,经手的案子不计其数,什么样的宵小之徒没有见过,令尊这是被人给下套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王顾言拜别黄县令,带着芷月和小荷马不停蹄赶回了慕青县城,立即找到了县城的胡县令,要求重启洪员外破产一案。

胡县令一看是省城来的通判大人,不敢不从,只得乖乖的配合,经过一番调查,很快就抓到了幕后的真凶薛桂。

王顾言还以为薛桂要矢口否认,毕竟洪员外已经死了这么久了,想要为他翻案,的确很有难度。

哪晓得薛桂是个怂包,刚刚被带到大堂,就竹筒倒豆子一般,老老实实全都交代了。

当年那个马老板和杨老板都是薛桂一伙的,他们早就聚集在一起合谋,定下了陷害洪员外的奸计。

首先由马老板出面,假扮大老板要和洪员外谈一笔大买卖,见有生意上门,洪员外肯定不会拒绝,于是和马老板签订了合作协议。

等两人签订了合作协议,薛桂暗中使坏,买下了所有客户手中的丝绸,就是要断绝洪员外的货源。

眼看快到了交货期,洪员外心急如焚的时候,杨老板适时出现,就说自己手中有货,洪员外当然是高兴不已,于是着急忙慌的跟着杨老板去看货。

杨老板见洪员外上钩了,故意吊他的胃口,迟迟不让他看货,而是好吃好喝招待他,故意麻痹洪员外,拖延时间。

等洪员外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杨老板叫洪员外去看货,洪员外走道都走不稳,怎么能够分辨货物的好坏,这才上当了,将一车腐烂霉变的劣质品拉了回来,最终导致倾家荡产,薛桂眼看诡计得逞,就和马老板、杨老板瓜分了洪员外的家产,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听到这里,王顾言怒不可遏,当即判决薛桂、马老板、杨老板三人斩立决,立即执行,没收他们的全部非法所得。

案件完结,在王顾言和胡县令的主持下,芷月又重新夺回了自己的家产,后来芷月和王顾言按照婚约,拜堂成亲了。

芷月自然没有忘记小荷的恩情,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小荷不离不弃,帮助自己,于是拿出一半的家产,为她寻了一户好人家,让小荷风风光光出嫁了,芷月和小荷结婚后,仍然保持着亲密的联系,比那亲姐妹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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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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