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知青生涯,娶了陕北媳妇生了5个娃,回到北京50年买下六套房

6年知青生涯,娶了陕北媳妇生了5个娃,回到北京50年买下六套房

作者:九谷观世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距离插队生活过去了56年,曾经的小伙子也变成了耄耋老人,而对于孙兴来说,当年去陕北插队,所谓的农村是广阔的天地,会有大作为,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因为孙兴在陕北插队六年,不仅锻炼了身体,体验了淳朴的陕北文化,还娶了一名陕北媳妇。等到返城的那一刻,孙兴很不舍,可他知道,自己回到北京,回到父母身边,是无法扭转的局面,当然倒不是说无法留在陕北,只是他自己本身也想回到北京。

而在陕北的这六年当中,发生了很多事情,有惊喜,也有灾难,比如住的窑洞在一场大雨后,突然坍塌,自己也被埋在土中,要不是朱广兴及时挽救,也许自己就长眠在陕北的黄土当中。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回到北京后的孙兴,对房子很痴迷,只要赚到钱,就会买房,在90年代又因为做生意发了家,一口气拿出所有的家产,买了6套房子,当然孙兴有五个孩子,每个人一套房,还给自己留下一套养老的宅子。

回想起来,孙兴很骄傲,自己当时看似鲁莽的行为,如今却让全家人衣食无忧。

人到晚年,青春时期的一些往事,也会涌上心头,每当回想起陕北的生活,孙兴要么很开心,要么泪水不争气的流下来。

以下来自孙兴的讲述:

我是六八届初中毕业生,因为家境不好,小时候读书也晚,不过我当时聪明好学,要是能够继续读书,也许我会一路读到大学,可时机不对,最终初中毕业后就在家里呆着,也找不到工作。

听到知识青年下乡插队,是在1967年,当时主动报名的人还是少数,而我因为没什么事情,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就成了大院第一个报名的,原本我们十多个青年商量好一起去陕北,但到了报名的时候,有人选择去北大荒,最终只有我和唐胜元、吴磊、张军艳四人到陕北插队。

虽然生活在北京,但从来没有坐过汽车,更别说是火车,踏上火车的那一刻,是兴奋的,妈妈很不舍我的离去,抹着眼泪,而我还趴在车窗上安慰着妈妈,父亲满脸笑容,觉得我这个儿子出息了,有勇气,插队不比当兵差,鼓励我到了陕北,要多学习,多下苦。

当年插队的村子叫朱家坪,是一个只有二百来人的小村庄,看上去荒无人烟,因为大家都住在窑洞中,我们当时戏称为“山洞里的人”,不过看到老乡们的时候,着实有些震惊,他们有的穿着羊皮袄子,有的穿着很破旧的衣服,当时正值寒冬腊月,陕北的气温骤降到零下二十多度。

好在我走之前,妈妈给我缝制了新的棉袄,大姐还给我织了一条红色的围脖,这也让我在陕北没有冻着。

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当年的陕北生活是怎样的,这样讲吧,能够吃饱饭都是非常好的生活,土豆是主食,想吃点面粉,基本上都是高粱面和小米,当然也不宽绰,但在我到朱家坪的第一天,还是吃了一顿白面馒头,在吃饭间,村里的小孩子盯着我手中的馒头,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我们四个人,被分到两个生产队,当时村子里还没有队长,生产队的头叫“马连长”,之前当过兵,后来为了老婆孩子回到村里当农民,这个人身高马大,干活很利索,会说普通话,而马连长也成了我们知青的翻译官,陕北方言不好懂,你只能通过手势去分析,不过马连长这个人很有耐心,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人,对待我们也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们三个男知青当时住在朱广兴家,马连长是榆林市人,因为家贫跟着父亲到朱家坪落户,张军艳是我们中唯一的女性,住在朱广鹏家,这兄弟俩,本身很亲,但因为一些琐事,老死不相往来。

陕北的冬天,非常漂亮,山头上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基本上到了农历九月中旬,陕北人就无所事事,除了马连长讲讲政治课,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烤烤火,每家每户,都过得很清闲。

季节、温度限制了陕北的发展,再加上交通不便,泥土流失严重,陕北人想要过上好日子,需要很长一段路要走。

我们是在来年开春忙碌的,无非就是三件事:种地,开荒、打水坝。

这些都是下苦力的活,我们这些从北京来的孩子,即使家庭都很普通,但从来没有经历过劳动,不到一天,手上都是血泡,马连长有他的办法,用酸枣刺一戳,然后一按,让我们忍着点,过几天就好了。

其实这个办法并不中用,依旧很疼,但大家干活的时候热火朝天,我们也不好意思喊疼。

当时我们有供应粮,但少的可怜,夏天的时候,会在山上挖点苦菜,这个野菜虽然带着一个“苦”字,但吃起来一点不苦,只需要一点盐巴,就成了一盘凉菜。

到了1970年的时候,朱家坪的知识青年就多了起来,来了一批从宁夏来的知识青年,他们比我们要会的多,比如种地,很拿手,老乡们亲切的称之为“老把式”家的孩子。此时我的已经20多岁,是知青中年龄最大的,他们会喊我一声“孙哥”。

就是因为这一声“孙哥”,差点毁掉我的前程,有人说我是拉帮结派,后来大家都叫我小孙。

1972年的8月份,连着下了十多天的雨,正在熟睡中的我,没有任何感觉,就被埋在了窑洞中。等到我被朱广兴挖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好在朱广兴是赤脚医生,很及时的挽救了我的性命。

就是因为这次事件,我和朱广兴一家人的关系也亲密了许多,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朱广兴的三女儿朱翠芳,一个长相俊俏,少言寡语的女孩,当时只有19岁,我们从对视那一刻,就互相喜欢上了。

到了1973年我接到返城的通知,对于朱翠芳很不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上门提亲,当时是马连长当的媒人,而彩礼则是16块钱,是我爸爸从北京汇过来的。

就这样,我带着妻子回到了北京,她大字不识一个,来到北京人生地不熟,竟然不敢出门,我忙完工作教她识字,妻子也是一口气在7年内生了五个孩子,三个女儿两个儿子。

这一大家子人,想要靠我那点微薄的工资养活很不容易,到了90年代初期的时候,就辞职经商,没几年时间就发了家,到了1997年的时候,我一口气就在北京买了六套房子,当时父亲觉得我糊涂,我也有些后悔。

几十年过去,才发现当年糊涂的我,办了一件明智的事情,这些房子之前都是民房,而今因为拆迁换成了楼房,也算是给儿女积攒了一点家业。

曾经不识字的妻子,如今读书看报样样都会,毕竟在北京生活了50年,也变成城里女人了。要说对这个家贡献最多的人,莫过于妻子,她在家照顾五个孩子,我在外面工作,从来不让我干家务,如今都年龄不小了,我也学会了做饭,基本上每天早晨起来,都会给妻子和几个孙子把饭菜做好,这一辈子,轰轰烈烈,也简简单单的过来,经历过,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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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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