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军校科长认出一学员是他的八路军老团长,将其逮捕后枪毙

1950年,新中国虽然已经成立,但战争的硝烟在许多地方仍未散去,一些背叛革命的罪人也尚未归案。

时任西南军政大学政治教育科科长的王玮,在翻阅该校学员资料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名学员的经历和他当年的一位八路军团长颇为相似,名字却完全不同,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派人叫这名学员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趟,他打算详细询问一下是什么情况。随着三下敲门声响过,一名学员开门走了进来。王玮定睛一看,立刻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他当年的老团长。

刚才还心平气和的王玮,见到他突然怒容满面,他拍案而起,指着刚刚走进来的学员,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高声质问:“刘子仁,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学员明显被王玮突如其来的暴喝吓了一跳,他短暂的愣神后,没有回答王玮的问题,反而慌乱的辩解道:“你认错人了吧?我可不是什么刘子仁。”

王玮见他事到如今仍不肯承认,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接劝他不要再演戏了,并亮明了自己曾在他的手下担任过司法科长,不要说事情过去将近十年,就算是他化成了灰,也一样认得他!

王玮的这番话落入刘子仁的耳中,可谓是字字千钧,让他一下子就瘫软在地。很快,王玮叫来了校保卫部的工作人员,将刘子仁逮捕。

此事甚至还惊动了时任河南省人民政府主席的吴芝圃,由他亲自下令,将刘子仁押到开封受审,最终刘子仁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枪决。

刘子仁这位曾经的八路军团长,究竟犯下了什么大罪,被识破身份后,竟然到了要被枪毙的地步?这一切还要从刘子仁担任八路军第四纵队第六旅第十七团团长时说起。

耿蕴斋

1940年,时任八路军团长的刘子仁,突然接到一封来自第四纵队司令员彭雪枫的密电。刘子仁注意到,该份密电是同时发给两个人的,一个是他,另外一个是李忠道。

彭雪枫在密电中下达的命令是,让李忠道对耿蕴斋和吴信容两个人做思想工作,如果这两人的思想工作做不通,就要想办法将他们带回司令部,先控制起来。

而刘子仁的任务是,协助李忠道对两人开展工作,期间要监视二人的一举一动,如果他们的部队有任何异动,要立刻上报。

耿蕴斋和吴信容其实都是八路军的干部,手里也都掌管着部队。彭雪枫之所以暗中安排人对这两个干部进行监视和处置,是因为他们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处于一个相对危险的边缘,若是处置不当,可能会对革命有危害。

耿蕴斋的背景十分复杂,他出生在地主家庭,自幼就接受过教育,肚子里积累了不少的墨水。早期加入了国民党,后来又加入共产党,在蒋介石背叛革命期间选择脱党,被任命为国民党的区长。

耿蕴斋因为接受教育早,又接触过进步思想,所以内心其实对革命是支持的。所以,当西安事变爆发之际,他曾高声反蒋,这个举动就可以侧面反应出他对蒋介石,对国民党的不满。因此,他在蒋介石脱困后,被革职查办。

脱离国民党以后,耿蕴斋立即投身抗日阵营,积极在当地组织抗日游击队。由于耿蕴斋表现出了全新的一面,在抗战中做出了对人民有利的事情,得到组织原谅,给他恢复了党籍。

耿蕴斋虽然成为革命队伍的干部,具有一定思想觉悟的提高,但本质上,他其实还是一个矛盾体,始终无法完全摒弃地主出身带给他的顽固思想。

在较强的乡土观念影响下,耿蕴斋脑海深处残存的封建思想逐渐涌现出来。其实,他与许多军阀的想法非常相似,不自觉的情况下,就会将自己麾下的队伍和管辖的地域视为自己的私产。

所以,耿蕴斋的队伍守土思想浓郁,对带领部队远离萧县作战的任务十分排斥。

1938年,组织考虑到萧县的几支游击队伍各自为战,无法凝聚强大的战斗力,便决定化零为整,编成湖西人民抗日义勇军第二总队。考虑到几支游击队中耿蕴斋队伍最大,将他任命为二总队的总队长,命他率部跟随鲁豫支队一起行动。

耿蕴斋率部随鲁豫支队离开萧县以后,耿蕴斋的心就开始不舒服起来,让他离开萧县,仿佛要剥夺他的“家产”一般,令他夜不能寐。

为了重返萧县,耿蕴斋故意抹黑鲁豫支队,捏造鲁豫支队排挤他的消息,四处宣扬。最后,竟然在组织不知情的情况下,连夜带着自己的警卫连擅自离队,回萧县去了。

耿蕴斋的举动明显是严重违反军纪的,但组织考虑到他的出身特殊,思想上可能一时间转不过来这个弯,就原谅了他这一次,让他继续留在萧县,并对他进行思想改造。时隔一年以后,耿蕴斋的队伍又在统战工作中被编入新四军,并由他出任第6支队3总队长。

然而,组织对他的宽容和信任,仍然无法能彻底改变他顽固的思想。

1940年,斗争发展到一个非常残酷的时期,组织决定大力发展地方武装,以此来增强主力部队的战斗力。根据当时的形势,组织决定将耿蕴斋调任豫皖苏边区保安司令员,让他主持当地的边区地方武装工作。

由于职务的变更,耿蕴斋原本所管辖的3纵队下属的两个团被编入4师的特务团,将一个营和一个骑兵队约400人的兵力留给他,跟着他一起开展边区工作。原本这样的安排在当时很常见,他有这样400多人的兵力做底子,只要积极发展队伍,很快就可以再次壮大起来。

但心胸狭隘、目光短浅的耿蕴斋认为,这种安排其实就是玩“明升暗降”那一套,趁机夺他的兵权。显然,这种思想是从国民党军队中带过来的坏习气,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却不自知,越想越觉得委屈,最后再次未经组织同意,私自率部返回了萧县。

耿蕴斋率部重返萧县以后,再也不愿意受限制了,此时的他颇有一些绿林习气。他听闻同为萧县人的吴信容也将队伍单独拉了出来,目前也处于单独活动状态,便率部赶了过去,两人凑到一起,组成了一个奇怪的“攻守同盟”。

吴信容

和耿蕴斋的出身差不多,吴信容也是萧县人,同样是地主出身,曾经更是有过一段师生经历。不仅如此,吴信容在此前也在国民党任职过区联防团团长,后来也是靠自己在萧县当地拉起队伍,攻打萧县伪维持会期间,他还率队参与了。

此后,吴信容的队伍先是被编入湖西人民抗日义勇军第二总队,又随着作战经验丰富,被提拔为八路军的第四纵队第十八团团长,甚至还让他兼任着第六旅的副旅长。正因为如此,吴信容一直将自己视为第六旅旅长的接班人,他认为,只要时任旅长的谭友林离任,下一任旅长就非他莫属了。

1940年,谭友林还真就出现了工作调动,被调往延安开展工作。他离开以后,第六旅旅长的职务自然就空了出来,这让吴信容十分激动,每天都盼着自己升任旅长的任命书下来。结果,任命书没来,饶子健同志来了。

饶子健是一位老红军,作战经验丰富、资格也老,能力更是出众。组织经过慎重考虑之后,决定还是让饶子健出任第六旅的旅长,吴信容则在副旅长的任上再历练历练。

彼时,革命形势日趋复杂,革命也发展到了关键时刻,任何细节都不容有失,否则随时都可能出现对革命不利的态势。面对各个势力交错、人员背景复杂的情况,组织决定让久经考验的饶子健出任旅长,确实是一个符合当时情况,且十分正确的决定。

但这个正确决定,却捅到了吴信容的痛处,他可不管什么大局,满脑子想的都是个人利益,因此对组织的这个决定非常不满。饶子健同志赴任以后,吴信容背地里经常发牢骚,对于饶子健的命令更是阳奉阴违。

随着吴信容不满情绪的不断加深,他确定自己的私心无法满足以后,竟然直接拉着自己的队伍搞起了独立。

从吴信容的经历来看,他与耿蕴斋的人生轨迹几乎差不多,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有共同话题。此刻,两人又都拉着自己的队伍搞独立,成为暂时的利益共同体,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了。

吴信容和耿蕴斋的部队会合一处,已经到了叛变的边缘,成为革命队伍的潜在威胁。无论是让他们重新返回队伍,还是将他们的队伍控制住,都必须要尽快有个结果,不能让他们一直悬而不决,如同定时炸弹一般形成隐患。

彭雪枫得知二人的情况以后,当机立断,给李忠道和刘子仁发去了密电,让他们按照指令行事。如果按照彭雪枫的密电执行,李忠道或是规劝成功,或是及时控制住吴信容和耿蕴斋,都能有效解决掉这个隐患。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彭雪枫信任的两个人中的刘子仁出了问题。他表面上态度十分坚定,保证完成监视任务,实际上却暗地里给吴信容和耿蕴斋通风报信,对李忠道的工作搞破坏,导致这两个人的问题不仅没能及时解决,反而愈演愈烈。

时任第十七团团长刘子仁为何要枉顾彭雪枫的信任,做出背叛组织的事来?

刘子仁

刘子仁虽然不是萧县人,但他同样是地主出身,曾在西北军中当过旅长,身上有很浓的旧军阀习气。西北军解体以后,无处容身的刘子仁才选择回老家,随着全面抗战爆发,他加入到鲁雨亭组织的抗日游击队中。

由于他有过当兵的经验,在游击队被新四军收编后,很快就当上了大队长。后来,鲁雨亭同志不幸在战斗中牺牲了,刘子仁便被提拔为八路军第四纵队十二旅第十七团团长,并兼任了夏邑县县长。

从组织对刘子仁的安排来看,对他的信任度很高,这可能与刘子仁善于伪装有很大关系。至于彭雪枫为何会将如此重任交给他,其实不仅仅是对他的信任,更多的是出于对第十七团的信任。

刘子仁的第十七团,与其他几个团相比,是政治条件最好的一个团。党员占比高达20%,团干部当中大部分接受过组织系统的培训,更有好几位老红军在团部坐镇。尤其是第十七团的政委蔡永,是经受过无数考验的可靠党员,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第十七团也不会出现大问题。

但刘子仁却是包藏祸心之人,他参加革命纯属是受形势所迫,一直想着的仍是升官发财。这种投机钻营之人素来立场不坚定,一旦发现形势不对,就会立刻转换阵营,趁机谋取个人的私利。

刘子仁听闻耿、吴二人拉着队伍搞起独立来,他就已经蠢蠢欲动,只是碍于政委蔡永才一直没敢有所行动。直到蔡永去旅部汇报工作时,刘子仁才谎称率部外出作战,将部队拉了出去,向耿、吴二人所在的方向靠拢,并建立了联系。

刘子仁与耿、吴二人暗通款曲,使得组织上对二人进行思想教育的想法一直受阻。不得已之下,只好让时任边区党委书记的吴芝圃亲自去一趟萧县,想办法控制住耿、吴二人。

吴芝圃也没想到此前耿、吴二人执意不肯接受组织劝告是刘子仁在背后搞鬼,对他仍没有防范。在商量控制二人计划时,制定出以刘子仁的名义发请帖邀请耿、吴二人,将他们约至驻地趁机将其控制的计划。

刘子仁表面赞成,立刻以自己名义写了请帖。同时,他又暗地里写了一封亲笔信,将吴芝圃的计划泄露给二人,让他们千万不要来。有刘子仁在暗中搞破坏,吴芝圃计划自然落空了,双方陷入了僵持阶段。

刘子仁则暗中前往耿、吴二人的驻地,与他们当面商讨叛变的计划。三人整整密谋了一天一夜,终于酝酿出一个阴毒的计划。他们打算反过来邀请吴芝圃到耿、吴二人的驻地,将他控制起来。

与此同时,刘子仁则将部队内部的党员干部全部控制起来,以这些人为升官发财的筹码,率部去投奔蒋介石。

打定主意以后,耿、吴二人派出30多名骑兵,强行将吴芝圃“请”到了他们的驻地。吴芝圃与他们见面后,立刻展开说服工作。交谈期间,耿、吴二人慑于吴芝圃的威望,并未对他不敬。吴芝圃从这一点中,也看出了耿、吴二人,似乎对叛变的举动仍有犹豫。

但吴芝圃最后的劝说,还是没能让耿、吴二人悬崖勒马,他们没有被说服,最终下令将吴芝圃软禁起来,安排了三名士兵来看守后,两人就离开了。即便是看守的士兵,此刻也明白了耿、吴二人的做法意味着什么,因为畏惧日后清算,便将吴芝圃给放了。

突围

与此同时,刘子仁驻地里也正发生一场激战。吴芝圃被“请”离刘子仁的驻地以后,刘子仁就立刻按照计划开始行动。他暗中给部队里的亲信下命令,让他们同时带人将部队中不听命于自己的干部全部抓起来。

其中,营长张宝善和5连连长张怀亮与刘子仁的关系最亲密。当天夜里,他们担任了抓捕的主力,率领5连的人将所有的干部都给抓了起来。

狡猾的刘子仁,还不忘派人去蔡永政委回来的途中等他,假借开会的名义,将他诱骗到一个屋子里,刘子仁身边的几个警卫员,互相递了一个眼色,就扑上去抢蔡永的枪。蔡永当时虽然有所防备,奋力反抗,却终因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夺枪后控制了起来。

包括政委蔡永、副团长周大灿在内的各级干部,只要不是和刘子仁一条心的干部,就全都被控制起来,暂时关押在一个大院子里。他们所处的村子,完全被刘子仁控制起来,岗哨林立,他的亲信们也枪不离身,处于高度警备状态。

天亮以后,这些被控制住的干部们,积极对看守他们的士兵做思想工作。但无论怎么说,看守的士兵就是一句话,“这都是上头的命令,您别为难我们呀!”同时,他们暗中还商量了一起突围的计划,但因为手中没有武器,只能等夜里再找机会突围。

很快,天色逐渐暗下来,没等他们商量具体的行动方案,刘子仁突然下达一个命令,让部队向东北方向转移。特务连连长朱世华是刘子仁的亲信,他接到的命令是,负责押送被控制的干部们跟随部队转移。

朱世华领命后,叫了十几个士兵跟着自己,又找来一条很长很结实的绳子,打算将这些干部绑起来押送。因为这些干部之中,不少都是他的上级,朱世华此时虽然得势,也没敢太嚣张,一边掏出两包大公鸡牌香烟来给大家分,一边陪着笑脸念叨着:“我也是奉命行事,今晚转移,就暂时先委屈大家一下。”

众人见状,心中一惊,倒不是因为怕了朱世华,而是担心朱世华将他们用绳子绑起来,再想突围的困难可就大了。干部们交换一下眼神,就互相领会了意图,旋即纷纷接过他递来的烟,一边点燃以便说:“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你也是奉命行事,我们当然不会怪你了。”

听了这话,朱世华感觉面子得到了满足,竟然装腔作势起来:“我是刘子仁的兵,他让我干什么,我自然就要干什么。”干部们见他铁了心跟着刘子仁,也就不再继续试探,转而诚恳地表示:“转移就转移,你让我们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就不用捆着我们了吧?”

说完这番话,大家纷纷应和,朱世华也不好拉下脸来,犹豫了一会儿,他就让拿着绳子的士兵把绳子拿走,随后让干部们列队,开始清点人数。

原本,干部们已经计划好了,掩护其中一个同志悄悄脱离队伍,找个隐秘处藏起来,等他们离开了再寻机向旅部求援。这样的安排,是想给突围上一个“保险”,万一突围不成,也会有后援来救。

但朱世华要求大家列队点名,很快就发现了少了一个人。这种情况出现,立刻让朱世华警惕起来,他赶紧让那名拿绳子的士兵过来,又嚷着要捆他们。那位藏起来的同志见状,开始进行飞速思考,最终,他还是决定站出来,因为同志们被捆起来,突围的计划基本就泡汤了。

所以,他果断的走了出来,表情很自然的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我去那边上厕所去了。”朱世华见人数不差,这才不再紧张了,又让士兵收起了绳子,率领持枪的士兵和20多个骑兵押送着干部们开始转移。

干部们虽然没有被捆住手脚,但队伍两侧有持枪士兵警戒,后面还有骑兵尾随,想要在这种情况下突围,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们一路上都没有行动,老老实实的按照朱世华的指示行走,继续麻痹他。

朱世华押送着40多名干部来到邵山村后,将他们关进一座四周高墙林立的大院子里,除了院子四周和内部设有持枪哨兵外,院子里还架起了两挺马克沁机枪,对准关押他们的三间房子的门窗。

安稳下来以后,干部们商量出了突围的计划,深夜降临时,房间的油灯突然熄灭,引起门口持枪哨兵的注意。他警惕的问了一句:“油灯怎么灭了?”里面回答道:“没油了,你来添点。”哨兵一手拿长枪,一手持短枪,让他们把油灯递过来。

干部递给他油灯时,故意让他不能轻易拿到,哨兵不知是计,将手枪别在腰间,向前走了两步拿油灯,被早就准备好的干部们迅速夺了他的枪。这边得手后,另一边的梅汉芳同志,身手敏捷的蹿出门外,如同敏捷的豹子一般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机枪手给踹飞了出去。

梅汉芳控制一挺机枪后,立刻向另外一个机枪手扫射,又对着四周的哨兵扫了一梭子,给房间里的同志们争取时间。众人趁机向房门外冲去,第一批冲出来的同志们开始与敌人拼杀,后续敌人反应过来,再次形成了封锁,同志们开始出现了伤亡。

一场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激战过后,大多数的同志们突围成功,但也有数名同志壮烈牺牲,还有7名同志没能及时冲出房门,被后来赶到的敌人再次控制起来。

结局

彭雪枫司令员得知三人的叛变后,根据三人造成不同程度的危害,制定出了“坚决打刘,孤立耿,争取吴” 的策略”。突围出来的干部们得知后,纷纷主动请战,加入到讨伐叛逆的战斗中,刘子仁的叛军很快溃败了,却让他趁乱逃跑了。

此后,刘子仁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投靠了日伪张岚峰,成为师长。抗战胜利后又被编入国民党部队,继续当师长。随着全国解放,许多人都弃暗投明,他率领的部队也在军长的带领下选择了起义。

就这样,隐姓埋名的刘子仁,阴差阳错之下,竟然又凭借起义将领的身份,被送到了西南军政大学,堂而皇之的成为一名学员。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虽然改了名字,但他的履历却引起了王玮的注意,揭穿了他的真面目。

经过审判后,刘子仁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

耿蕴斋跟着刘子仁叛变后,和他一起投靠了汤恩伯,却在汤恩伯处遇冷,被夺了兵权,成了光杆司令。而吴信容并没跟着他们一起投靠汤恩伯,反而在我方不断的争取下,打算改过自新,保护了不少进步人士,却在接受汤恩伯的下属宴请后,突然暴毙而死,死因不明。

吴信容死后,队伍被弟弟接管,后来他弟弟率部起义,又带着队伍回归组织,也算是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结局。

耿蕴斋被抓时,给吴芝圃写信求助,在信中苦苦哀求他救命。吴芝圃考虑到耿蕴斋虽然叛变了,但叛变期间没造成什么影响,事后也没干什么坏事,就按照党的宽大政策,给了他一个从轻发落的机会,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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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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