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比人长寿》避开人群与光阴相隔

#在头条看见彼此#


引言:在业余空闲的时候,翻出背包里和书架上的各类手抄本,把素净的桌面堆得满满当当的,上面码着乱七八糟的句子,一些杂事和琐碎,在不定的地点和时间里,某一趟公交车上,或者某个公园的石凳上,随手写下的片段。




一些心情和杂念,十分的混乱。我想把它们整理出来,却思绪混乱浑浊,许久都开不了头,不知道如何去命名或将它们归属于哪一类。




偶然在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十分安静的夜晚,躺在房间里脑洞开始闪烁明亮的光,怎么也无法入睡,有许许多多的字眼、人物、故事、物件...从脑子里频频划过。




看着窗台上在夜光里晃动的植物,酸酸涩涩的情绪在心尖上跳跃,“草比人长寿”这样无厘头的字眼就定格在了心尖,一个激灵爬起来,打开电脑,将这句话敲出来,开始翻箱倒柜的把那些本子、纸片通通翻腾了出来...




许多人都对不明所以的事情带着某种怀疑和否定,但内心却对此抱有无限的探知欲望,我理解的人性是矛盾与理性双生的。




五月二十三日,在日记里写道“历经沧桑的面孔下装着一个只有七岁的我”你一定很好奇,我说的七岁。




在我的脑子里只有七年的记忆是完整的、清晰的。之前那十多年的岁月,温暖的、苦涩的,如烟似梦,缠绕在半梦半醒的夜晚里,搁浅的记忆零散的寻不出头绪来,更像是种臆想或者幻觉。




对于“矛盾”我向来是喜欢的,尽管在很多人眼里它是个带着某种贬义的词汇,但是我喜欢这种逆反着交叉着的乐趣。就像匍匐在高墙上的绿藤,有人厌烦它杂草丛生的凌乱,但我一定是欢喜的,它们各异的姿态,清爽的色泽还有中间零散的碎花朵儿,是极美妙的。




这篇文是把一些零散的琐事、思绪、日常、幻念还有对自我的探索做了一个记录,也许是怕丢失的事情再次发生。




如果真的发生,来读这些文字,届时也一定像一个旁观者,就如现在听亲友讲起我的事,以前的事。尽管主角是自己,人物和事件在记忆里并没有痕迹。




对我来说它也只是一段陌生的故事罢了。陌生到,没有共鸣和波澜。)







1.



人的记忆是很容易破碎的物件,以为阅历会将它渲染成一袭华美的绸缎,却不曾知晓它会被熨烫上无数的窟窿。




前几年的时候我不接受它,像患了魔怔的疯子,试图做填补和修复。




岁月轮番而过,癔症泼墨般的掺进生活,浓淡总是不相宜的。




第六年的时候,开始接纳缺失的部分,也懂得自我欣赏,可以打破表象去看到残缺带来的另一番美感。




在时间的长河里逐渐完成了对心理的重建。我时刻感念这一路上遇到的许多人,他们无形中帮助我翻越了心理的屏障,走出自闭的黑洞。




在旁人眼里,我大概是一个孤僻的小孩,倔强又扭捏,特立又独行,或者他们也觉得我是长满了刺的伪装者。




自我的认知里,我用“两面性”来定义。不喜欢给自己设限,就像人性的本质一般,欲望随处疯长,该扼杀掉哪一颗种子呢,都觉得不太合适,它们具有生命力,就该快活的生长。我会愿意建造一个花园,给一定的空间让它们亮出生命的姿色。届时这些家伙一定会闪着栗色的光来吐槽我的可恶。




莫雨如注,浇灌着远处城市的若干楼宇,凝集的水流划过眼前村落老旧的屋檐,对细密的灰尘做了冲刷和清洁。




每年的五六月里,心情都会异常杂乱和沉闷。龙舟雨不断的天气,神经的疼痛总是作祟,无力控制也无心去挣扎。这些年它就像一日三餐那样稀松平常的存在。




能感觉到皮肤底层似有凶恶的虫子对着我的筋骨慢慢啃噬,也不知它品尝到的是怎样的滋味。




后来常觉得它很顽皮,总是习惯捉弄于我,便逐渐对它置之不理。




表情常显阴郁,且寡言少语。可能这也是实际年龄与面貌不符的原因吧。自然面由心生是不无道理的,试图寻找调节的方式,想让心态得到平静。





2.



书写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原本我以为字里行间是要经由大脑传到手指才能完成输出,事实上很多的文字都魔性的存在着,后续去阅读的时候竟是全然陌生的,拧巴的时候甚至怀疑它的出处。




所以有些想法和思考并不需要深思熟虑,它在潜意识里就能完成。人常常会对一些事情产生纠结,无从抉择,事实上潜层的意识已经给出了答案。




在归北的列车上,依靠在窗前,七年中在这趟车辗转多次,难得买到下边的卧铺票,两张铺位中间有一面小的桌子,坐在床沿将手中打开的书本搭在桌边上,这个姿势很有利,可以舒适的阅读很久,还能放个小本子做书写和记录。




读的书都有着精炼的文字组成,网站上铺天盖地各种频道的小说集是我不喜欢的,篇幅巨大,悠长的故事,却有着肤浅的词组。




这些写作者是讲故事的高手,但不讲究文字的组建。认为一个好的故事不是把字句组好而是把意境和结构勾勒好才是重要。这个层面他们是对的,所以我的心态可能存有缺陷。




每个人去阅读想要获取的东西都不一样的,多数人喜欢像彩色的热烈的泡泡般魔幻的故事,让大脑产生幻觉,从而完成由现实中短暂的逃避。




我却喜欢文字组成的美感,精炼的文章是流畅优美附有文学底蕴的,它会尊重读者的思维,带给旁观者独立的体验和思考。




在人群里行走,会感觉陌生的氛围极具温暖和舒适。有人默不作声的举着各种店铺的宣传广告,经过时我会接着,算是对别人职业的一种尊重。偶尔会遇到特别热络的人,是极不喜欢的,默不作声也会被追着搭话,会感觉到自己设置的界限被人侵犯,这时候不会考虑尊重对方,姿态冷硬且沉默。




不太习惯向别人分享自己的生活和作息,有的人的性格会很奇怪,喜欢去做那种疯狂围堵的追问和探索。




不同的个体,应该享有自己隐秘的圈子和生活,尊重和保密是最好的情商。




我做不了倾诉者,但会是一个可靠的倾听者,也是靠谱的保密者,与城府无关,它应该归类于人品,这是我参与社交最有利的特点吧。




此时我正在吧台的沙发角落,与朋友促膝长谈,她夸奖我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保密者,丢下一抹靓丽的眼神转身去了洗手间,我便在沸沸扬扬的狂欢声浪中打开编辑器将这段记录了下来。





3.



人年纪渐长,越来越不舍旧的东西,房间里的风扇用了五六年的时间,已经很老旧的模样,打开的时候,它仍小心翼翼的旋转着。




朋友调侃我,日子过的连台风扇都换不起了。




是舍不得呢,那五六年的岁月,它就在房间里不舍不弃的陪伴着,而身边的人却是走散了一茬又一茬。




情感是件极其微妙的事情,譬如同性之间的友情,曾有一个女性朋友,关系甚好,一起相处多年。后来因为情绪作祟刻意去做疏远和逃避,继而断了联系。




走在熟悉的环境里时常去想念,会偷偷翻看对方社交软件里流露的生活琐碎,对话框里编辑很长的文字,却没有将其发送出去。




内心似乎也并无自责和遗憾的波澜产生,会觉得自己有些冷漠和绝情。而实际上从心理学的角度出发,这只是一个人习惯了独处的表现,对不拥有的、失去的社交关系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在行走的时候,思维更活跃一些,所以很多时候在走路时都托着手机在胡乱的码着字。人活着有很多离去的方式,意外或生老或病死,千般方式,只有走到最后才知晓。有预感,我会离开在脑洞大开的路上。




平常时候立于路边是会觉得很尴尬的事情,一次去会见朋友,站在路边在文本编辑里用文字与自己对抗,不知不觉站了近四十分钟而毫不自知。




或者在人声鼎沸的聚会中,大家交谈甚欢时,会忽然沉默陷入深思,像边缘化的人物。相熟的朋友都已习惯这种飘忽不定,而在不太熟络的交集圈里,会让参与对话的人觉得十分尴尬,这是种性格缺陷,发现的时候开始学习改善,努力专注于每一次交际,这是对别人的尊重,也是自我行为的一种修养。





4.



季节交换时,阴郁的天气里,性格会像变异的生物,有异常的形态和动作。




春天很是潮湿,空气中的水汽笼罩着身体,衣物湿润贴在身体上黏腻难耐。




夏天是急躁的热,风扫在脸上,像被放进烘烤机的番薯,在一阵阵强烈的热浪中皮肤泛起诱人的红色。




秋天是干燥的,偶尔飘下一些雨,也不觉得湿润,空气里弥漫着厚重的尘硝。




冬天也是潮湿的,带着凌冽的寒冷,那湿气顺着衣物面料的缝隙窜进身体里,湿寒让人无处躲藏。




冬日午后的阳光里,在朋友的陪同下,穿梭在古巷的石阶之间。




恰逢周末,人潮是较为拥挤的。窄的巷子里铺着青石,两边的商铺风格也存着古朴的气息,人群里有人抱怨起“商业气息过于浓重”,每个人都带着不一样的心境吧,我不排斥这些,每一种现象的存在都有它的意义,在历史之久,它也曾繁荣昌盛,只感谢这些努力还原的事物带给视觉的享受和精神的慰藉。




人的心境和想法与阅历息息相关,每一程岁月都不曾荒废,让心抵达不一样的高度。




看问题的视角会稍有刁钻和跳跃,在石块堆砌的高的墙壁上挂着仿古的红色灯笼,很有韵味。




听朋友的故事,那些年少的坎坷起伏在岁月的发酵之后阐述出陈旧的味道,像一块珍藏数年的茶砖,在沸腾的水中蔓开,随蒸汽轻轻萦绕在鼻息之间,品味久经岁月的陈靡入肺入心......




常被人好奇和调侃,会觉得我很有故事。




关于自己的事,没有故事...




心里珍藏着许多别人的故事,任由它们在岁月里发酵和膨胀。长此以往被它们蕴含的寂寞和孤苦熏陶,或许看起来我会是个古怪的人。




自己的都是稀松平常的经历,如每个人都要历的劫难一样,它们存在过,后来都被悉数忘记了。偶然得知小时候玩的好的伙伴,一个年少且美丽的女子。患了重度的焦虑症,被无力、昏厥、心跳迅猛等肌体征兆一一侵袭,这种濒死感致使她极度挫败和恐慌。




对话的时候能感觉到她想要找到出口的强烈夙愿,网络那端传导给我的感受熟悉而痛苦。




那些遥远的死掉的事情似乎得到了灵气的助养,便开始在心底拼命生长。




封锁的记忆被层层打开,我与她诉说,二十岁之前的一些事情。




记得那时候的精神一度萎靡不振,眼界和阅历不够宽广,会过于在意周遭的目光和言论,自卑、怯懦,自我封闭患上了重度的抑郁,在那个时期还没有人会在意这些少有听闻的东西。




接触的人只觉得你性子扭捏和变态,甚至让人讨厌和反感。后来逐渐恶化致精神分裂,由于精神的失常,情节和事件自己是没有丝毫记忆的。从别人口中听闻到一些细枝末节,给心理带来强烈的冲击,最初无法相信亦不能接受。




那段时期,连呼入的空气都觉得晦涩,周围的人言论自由,各种污言秽语、怪力乱神的猜测、质疑和谩骂。




认为你在装疯、卖傻、甚至作秀,在小的村落里人文环境莫名的阴森和恐怖,没人会去相信和理解,不明所以的言语和攻击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那时年岁尚小,没有途径去消化和做自我安慰。在无数个深夜蜷缩在冰冷的墙角,呜咽着不能出声,被黑暗的深渊吞噬,被极度无助的绝望包裹。




强忍着不能发泄的悲痛致使胃部痉挛呕吐。后来就留下了这样的诟病,若是难过极了,便会厌食、呕吐。这也属于心理疾病的一种吧。




曾极度想要去做自我证明,偷偷咨询和治疗。在南方城市一家医院的精神科,接受医生的推荐购买了药品。




服用之后可以很好的入睡和控制情绪,心情也倍感顺畅和舒适。也因此对这款“快乐药”产生依赖。




有很长一段时间去尝试着戒掉,会失眠、心悸、情绪低迷,为了改善随着人群去晨跑,却忽略了身体本身存在的弊端,在过量运动之后,导致更惨痛的事情发生,肢体神经挫伤、跟腱受损.....




躺上手术台,这已是第三次。




在休养期间,收到许多人的问候及关照,脑子里的思维也开始变得柔软。能够看到并感受到温暖的事情包裹自己,心理得到了呵护和救赎,精神也在这样的状态下得到重建。




所有事情都有因果轮回吧,必然和偶然之间总会有好或坏的事情产生。




在术后一年的时间里状态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开始种花、煮茶、焚香、描妆、关注时尚和娱乐信息,培养起生活兴趣。




结交许多朋友,学习建立维护一些关系。心态逐渐平稳和安定,也能够管控住血液里流淌着的风,王维说的“晚年惟好静”仔细想来我似乎是早了些吧。





5.



常听人言,文者多刻板无趣,对此不做争辩,毕竟高级的趣味需要思想达到一定高度才能产生共鸣。




不过分刻板也不过分张扬,浓淡相宜,张弛之间也可妙生乐趣。




逐步调整格局和思想,建制独立的自我意识,可以安静的去倾听自己不认同的观点,不做没有意义的争论和反抗,在心底留有笃定的方向,对自我有一个正确的认知即可。




总看到许多五花八门的鸡汤文案,说人要先学会和自己过,才能够好好和别人一起生活。对此,不知道笔者是否亲身实践,是否知道在学会跟自己过的同时,也就失去了跟别人过的能力。




一个人和一群人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一直能和自己相处的很好,生活节制、规律,将所有事情安排的妥帖、有序,如果突然要同别人一起过,首先生活节律上无法融合,其次精神上也会处于紧绷的状态。




独处惯了,会丧失和别人相处的能力,如果突然有人落到你的生活里,会找不到合适的相处方式和融合进去的桥梁。




空闲的时候,又一次读了《撒哈拉的故事》三毛和荷西的生活方式是我向往的,想要去做这样一个简单的梦,遇到真挚的人,远离世俗中的种种人情世故、套路和争斗,避开人群与光阴相隔,过简单的、纯粹的、清淡的日子。




与尘埃里爬行奔走的蝼蚁一样,我也只是腐朽的一枚普通人。




安静一些吧,时常在心里做自我暗示。




不再喜欢过分喧闹的样子,幻想自己走在荒凉的戈壁,弥漫在空气中的风沙是静的,我守着自己的安静与它同盟。




有时它不安这死一般的寂寥,时而躁动,时而狂舞。我安静着,不做声,它不喜我的样子,卷起厚重的沙粒,气呼呼的左右横斜着、摆弄着、招摇着。终于累了倦了,倚在我的身边静下来。




6.



暖冬,真是个好词,冬天的凌冽在这样的字眼里变得温暖和舒适。




向来怕冷,却又喜欢冬天独有的萧瑟感。




年前的冬撒了水果中的种子在花盆里,在今年漫长的夏季里攀着窗栏疯狂的生长着,每日傍晚会将清晨泡过的茶叶汤渣淋在里面,做早餐时将鸡蛋壳存下来,码在阳台晾晒后敲得粉碎埋进土壤中,它可欢喜的紧呢。




温度适宜的季节里,它们成长的十分繁盛。一个劲儿的将枝条和叶子乌压压的码在上面,屋子里的光亮被遮去大半。中秋时,费力的拨弄开它们,在枝条缝隙里观着玥影横斜,也别有一番趣味。




此时又到冬季,它便是一岁了。




早起,外面晨光模糊,远处的天色还是浑浊的,可能刮了一夜的风,窗台和地板上散落了大片枯黄的叶子。




窗栏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和几片孤零零的叶片,看着这种离散,凄凉的感觉便扎在心尖上。




秋风中凉意袭人,裹了睡衣,我蹲下来将它们一一拾起,放在屋中的沙发上,看着它们干透了、枯了,终没舍得丢弃,一片片叠起来码在书架的一角。




日子一寸寸过去,上面落满了灰,清理的时候响起凄脆的破碎声,边边角角的便粉烂成渣了。




过分不舍的东西,终究都会失去。




在冬的尽头,那原本妙曼光滑的枝条却开始枯萎,表皮皱起一条条的纹路,泛着绿迎接春天的芽孢也逐渐褪去了生命的颜色,本以为它会迎来硕果累累的两岁,不曾想花开尽了便死去了,这是它的一生。绚丽的绽放过,有没有果,它似乎是不计较的。




一日午后,翻开厚重的土壤,把萎烂的植株和根须拔起来丢出去,生命的痕迹就此清除。




土壤平铺在阳台上晾晒几日之后,将敲碎的蛋壳渣和肥料搅拌进去,随意撒了种子装进泡沫箱里填埋起来,至于会不会再有新的生命到来,不去做过分的期许了,佛系一些,一切就随缘去吧。




或许在日后的某一个清晨,那平静的土面会突然就探出来个鲜嫩的惊喜呢。





7.



歌词里说“时间是猝不及防的东西”。




四月里的晚风微暖,数着脚下的步子,额头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也是一转眼的时间吧,又是三年过去。




脚下坚硬的地板,内心觉得安全和踏实,曾经做过最长的梦便是能张开双臂肆无忌惮、脚踏实地的踩着地面奔走,它终究实现了,你看,多好呀。




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别人生来就具备的稀松平常的小事,有的人却是非得要付出许多倍的代价和疼痛才能换取得来,所以极其珍惜这种踏实的奔走的感觉,尽情享受它,不去计较代价和时间,也愿意接受所有突如其来的无常。




夜色斑驳的马路牙子上有人顿足、拉扯、争吵。塞上耳机,人间百态,并无心沦为看客。矛盾的人性,时而也会唏嘘怅然,喜文喜静也好烟好酒,无法定义这种习性的好坏,场合和心境使然吧,有时候就想极力的扮演坏角色,毕竟黑角不用去承担道德绑架的负担和压力。




一路颠簸,熬过人言可畏、熬过孤苦无依、熬过四下无人,后来人在红尘,灵魂已经披上了袈裟,也终是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方式活着。




接触到不同的人物、性格、群体、三观、场所,诸如此类都能够让我欢喜,这人世间就是因为诸多的不同才产生了美感的,喜欢这些差异和不同,它们能带来不一样的眼界和心境。




开始训练跑步的习惯,从隔三差五到不间断的进行,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身体的不适逐渐平缓,习惯逐渐养成,每天到点后便会不自觉的去做这件事,吃过晚餐,会自然的换好运动装,登上跑鞋,按照一贯的路线,奋力奔跑。




人的思维都是奇怪的,在一个微醺的夜晚,轻柔的风灌过客厅,慵懒的躺在柔软的沙发里,夜色浓重,酒也上了三旬,在社交软件里与陌生人对话,词组之间散发着对方的揣摩和试探,会忽然觉得这是件有趣的事情。多数时候,是极为懒散的性子,但遇到有趣的事情总会爆发极度的耐力去做揣摩和窥探。





接连多日的阴雨天气,空气潮湿肿胀,散发着湿气的衣物裹在身体上黏腻不适,家中寄了自己酿造的酒过来,我喜欢带着果香味的高度酒,入喉不烈,劲儿却丝毫不弱,小酌几杯便微微醉了。




这种状态便是最好的,凡事有度,年少时并不懂得,不分时间、场合、心境,太过随性也过于肆意。现在开始收敛,衡量尺度。想来,也没有什么好与不好,人生每个阶段都该有它独特的样子。




感觉到时间的脚步似乎越来越快,以前觉得它像没长大的孩子,总是蹒跚着步子,颠簸着缓缓的走,现在却快的抓不住也跟不上了。




在二楼的咖啡厅,窗外是热闹的街市,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步履匆忙着,里面播放的音乐柔和而轻缓,也淹没不了心底蔓生起来的焦灼。杯中的咖啡加了糖和奶也不能让人觉得轻松,甜的味道带来的是种负累。





开始喜欢简单的东西,饮食也逐渐清淡,燥热的夏季街边的奶茶店总有排着的队伍,我却不喜欢这些饮品,甜腻的、香的果味剂飘在空气中,一缕缕刺激着嗅觉,渴的时候在便利店里面买瓶装的纯净水,含在口中那素素的清淡,舒服且安心。




在南方,夏天的时候会煲一些糖水,汤汤水水的喝起来可以除烦降噪。




煮的糖水里没有糖,买那些豆子和银耳,放在素白的陶瓷烫煲里煮,不加糖的豆子带着浓浓的腥味,这味道以前咽不下去,现在可喜欢的紧呢。




银耳的汤炖出浓浓的胶质,味道虽寡淡,却带着轻薄的香味,觉得它是甜的,清淡的甜,不腻也不厚重。




七月里开始的三伏天气,燥热感像被丢进大的蒸屉里,窗外刚刚下过一场雷雨,温度丝毫没有减弱的征兆,盯着对话框里弹出的RMB转入信息,癔症开始上头,知道要去接受和习惯这种相处的模式。




不断练习尝试,在不久的未来可以拥有着常人该有的心理轨迹去组建家庭,维护某种关系。将自我、孤傲的一些性子,逐渐去克服和修正。




玻璃上雨飘过的水迹很快就干透了,连片的云浮到高空,褪去昏暗色,散成形状不一的朵块,像雨后刚刚萌发出来的白色蘑菇,长在蓝色的海洋里,沁着雨露的香味。




在一个徒步的周末傍晚,归来途经人流稀疏的公车站台,旁边中年模样的姐姐用滚轮的小推车拖着箱子,停在平缓的地面,支起一个小的摊位。




见她从箱子里一一将物品摆弄在地上,走过去看到是些陶土烧制的杯子、盘子、花盆等小的物品,上了简单的彩釉,还有一只大的罐子,上着那种铅灰蓝的釉,表面的光洁度不高,应该是些陶制品厂烧出来的残次品,那形状和颜色我却十分喜欢。




摸来摸去实在是欢喜的紧,转念又想着拥挤的房间里已经没有地方可置办它了,便没有买下来。第二天还是想着它,第三天想的更频繁了,便迫不及待的拖有空的朋友帮我去看,如预期的一样,毕竟是流动的摊位,那姐姐已不在原来的位置。




想来,有些东西也是讲究缘分的吧。




不知道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搜罗些坛子、罐子、石块、木头等等坚硬的,朴实中带着陈旧感的东西,也许是因着年龄心态上悄悄的发生了变化,萌生了怀旧的情愫吧。




时而也会莫名的起很深的执念,极力的想去留住一些东西。




桌上瓶中插着的开始败落的花…




盆中土壤里养的逐渐泛黄的绿植…




街边行道树散落的满地的黄叶…




会小心的拾起那些艳丽的花瓣儿放在透明的保鲜盒中冻在冰箱里,把枯透了的植物枝干装饰在素白的墙壁上,也会在清晨拍下满地泛黄的树叶,或者捡起一片夹在随身带着的小本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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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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