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杨绛

晚清的北京,往日的大清盛世不复存矣,繁华落尽,即将迎来新的时代。

1911年7月17日杨绛出生在北京,此时正是辛亥革命爆发前,局势动荡,整个国家暗潮涌动。有人想要持久保守,有人想要进取改革。

杨绛出生时家里已有寿康、同康、闰康三个姐姐。但杨绛的出生却深受其父杨荫杭宠爱如视珍宝,亲自抱着哄她睡觉,这是其余孩子不曾有过的待遇。

唐须嫈和她的孩子

杨荫杭给这个刚出生的小女孩取名季康,小名啊季,季康与绛谐音,这也随后成了杨绛笔名由来。

幼时的阿季乖巧懂事深受父亲的喜欢。一次,小阿季看见满族女子身穿旗袍,脚蹬花盆底鞋便看了出神,父亲看出了她喜欢便问她要吗,小阿季满心欢喜道:“要!”。知道父亲喜爱吃水果,小阿季总会饭后帮父亲剥好不带皮的水果。

1917年其父荫杭在京师高等检查厅担任检查长,办案期间因为不愿意向权势低头得罪了小人被停了职,最虽恢复了名誉却不能官复原职了。父亲杨荫杭看透了此时的北洋政府官官相护最终毅然决然地辞去了官职。

1919年秋天,其父一早带着全家决定南下回无锡。临行前,成片的人群送行父亲。以至于到现如今杨绛先生说起此事还记忆犹新眼神里透着自豪。

一家人从北京几经中转回到了无锡老家,并未直接回到祖宅居住而是父亲在外租了宅子。父亲对宅子并不是很满意便一直在外打听着其它住宅。后经亲友介绍了一栋旧宅子,便拉着阿季一同前往看房。巧合的是钱钟书一家也刚好租住在这宅子里,但此时两家人并不相识,一面之缘便埋下了深深的缘分。父亲几番斟酌后并未租下宅子,继而一直租住在之前的宅子里。

后来杨荫杭生了一场很大的病,医生都放弃为他开处房子了,亲友到访看望无不唉声叹气,有亲友告知母亲民间有“叫魂”一说,母亲知好意便依言照办了。小啊季便和三姐学者大人的模样一遍遍喊着:“爸爸,转来吧!”迫切地希望这样做能对父亲有所帮助。

后来还是父亲的一位中医好友华实甫到访开了付珍珠粉末入药的方子,父亲的病情才有所好转。

小阿季看着父亲病倒后,母亲一个人照顾着久病缠身的父亲,还要统筹规划着一大家子的日常开销深受其影响,日后也成为了如母亲般的女子。

小阿季

经此一事,阿季懂得了亲情的珍贵,变得更加懂事了。她深知父亲对她寄予很大的希望。便在父亲病情好转后自己提出去离家很远的启明女校读书,在当时启明女校颇有名望。

1920年阿季协同大姐,三姐前往启明女校。

启明女校是所洋学堂,教师多为修女,被称为“姆姆”。阿季上学比较早,之前的学校都离家近,这次离家远,很多事情就得学会自理,但阿季很聪明,动手能力也强,偶尔有姐姐们帮衬着,很快就适应了住校的生活。

一次学校组织外出,有同伴陷入泥塘便来寻求阿季帮忙,阿季不顾姆姆的劝阻执意前去帮忙,见到同伴时,同伴并没有危险只是弄脏可鞋袜,方知姆姆劝阻她的原因。由此可看出阿季从小善良,利于帮助同学也深受同学们的喜爱。

因阿季学习好,老师也偏爱她,姆姆只是简单地训诫了她。

本地的孩子每月都有回家的机会,时间久了,小阿季也想家了。恰逢这时父亲到上海带她们第一次吃了西餐,专注学习使用刀叉,菜什么味都忘记了。

1923年,父亲把工作迁回上海,全家又得相聚。后又因父亲实在不喜上海举家迁置苏州,阿季也转到了苏州国人所办的振华女校,这比起洋学堂的温室环境差之甚远。

很久以后,阿季才知道。父亲坚持让她上振华女校的原因。大姐毕业后,成了信奉天主教的修女。二姐也信奉天主教,临终时也强烈受洗。父亲并不反对信奉宗教,只是怕他们过于沉迷宗教思想而迷失其中。

阿季初见到振华,看着条件设施并不完善的振华并不明白父亲为何坚持让自己上振华。直到她慢慢感受到振华的教学风格,师资力量深知了父亲的用意。振华有着很多名师,最新的教科书,自然教学质量那是一流的,而且学校注重全面发展。离家近,多了和家人亲近的机会。

阿季在肆意玩耍中度过了一生治愈的童年,相比于那年代的孩童,阿季是庆幸的,有着恩爱有加的父母,学识渊博的父亲,贤良淑德的母亲。自小阿季就在父母的言传身教下,善良,聪明,有主见,爱读书学习便有了后来我们熟知的杨绛先生。

杨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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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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