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童年时光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记忆最深的就是在农村上小学时候,有一段时间流行上夜校(就是现在的晚自习),记得那时候要带着蜡烛去,寒冷的冬夜,教室里生着炉子,教室里散发着煤烟子味,同学们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努力读书。









上世纪60年吃大食堂,饮食员凉晒蒸馍笼布,见上面粘有指甲盖大小馍渣,我扣下吃了。被一大队干部看见,他上前就踢我二脚,并大吼:“你丢社会主义的人丶丶丶丶丶丶。这事,虽过60余年,但我还记忆犹新丶丶丶丶丶丶。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下期,文化大革命搞得是如火如荼。那时我上小学三年级,暑假后就停课了,连续三年不开课,直到一九六九年全国山河一片红后才复课。

六八年夏季,乌鲁木齐已连续多天无雨,干燥的气候裹挟着高温扑面而来,使人们喘不过气来。

我舅舅的同学在新疆当兵服役,当兵四年已升任排长了。这年七月休假下来要回甘肃酒泉老家探亲,临走时特意来到我家打招呼。我妈准备了一袋新疆的葡萄干及杏干特产带给家乡人尝尝。殷叔叔个子很高,穿一身军装,威武英俊。看着殷叔叔要出门了,我快步跑到门口堵住不让殷叔叔走,大声对着我妈喊道:我也要回老家,态度坚决又蛮横。我妈软了下来,对殷叔叔说:麻烦你就带上孩子吧!就这样我和殷叔叔踏上了回老家的征程。

我们坐的是绿皮火车,火车行驶了一天一夜才到达酒泉站,又换乘交通车大概行驶了一个钟头终于来到了梦寐以求的舅舅家。

一下车,到处是鸟语花香,树木成林。门口不远处是一条干渠,清凌凌的水能看到底。渠边的野草长得有膝盖高,五颜六色的野花吐出芳香扑鼻而来,乡下的地域美景深深地吸引了我。

地里的麦子已收割完毕,拾麦穗的小伙伴们三五成群地在地里撒欢,成群的牛羊也啃食着地里的美味。我跟在小伙伴的后面拾起了麦穗。三天后拾了足足有一面袋子麦穗,舅母用夸奖的语气对我说:过几天我给你煮麦子吃。

舅舅家是独门独户,离邻居有百米远。单坡屋面土木大房,有五间房。院子里有果树,有花草,还种了韭菜和菠菜,一片绿油油的甚是好看。

那个年代,抓革命是头等大事,抓生产不是太重要。粮食也紧张,油不够吃,每天早上做点面疙瘩汤,下点菜叶,午饭和晚饭都是下点菜叶的汤面条,一点油水都没有,馍馍根本见不着。睡的是大炕,烧的是柴草和牛粪。

玩了两天,按照舅母的安排,我挎上篮子就到田野和水渠边拾牛粪了。水渠边上牛粪多,拾满了一框子提不动正发愁时,放牛的那位大哥走了过来,一米六的个头,五大三粗。粗布开襟白色小褂贴身裹着,嘴唇厚大,两个眼睛炯炯有神。小弟弟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啊,我说明来意后他高兴地说到:你舅舅和我家关系好,我看这框粪你也提不回去,回去时我帮你。牛大哥的一席话一下让我对他有了亲近感。

十多头牛在水渠边悠闲地吃着草,我就问牛大哥,想骑一下牛,牛大哥毫不犹豫地把我扶上了一头花牛背上,让我过了一把骑牛瘾。

突然不远处有一头牛卧在地上不停地鸣叫,牛大哥过去一看:一头半大牛犊两条前腿陷进了淤泥里不能自拔。我帮着牛大哥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有把牛解救出来。

我赶紧回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向舅母说了一遍,舅母叫了五六个中年大叔火速赶到现场才把牛托了出来。

有一天我跑到生产队部去玩,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繁忙景象。家乡人用麦秸秆粘贴毛主席头像、山水画等,桌子上摆满了画笔、尺子、刻刀、剪刀等制作工具,大家一丝不苟地制作,制作出来的成品工艺水平不低,每件作品看上去都是栩栩如生,构思巧妙,引人入胜。制作好的画镶上镜框已在墙上挂了一长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一个脸上有伤疤的大个子叔叔走过来叫我的名字,我答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了他脸上,他惊异地问:你小子认识我,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一年前的一天,我妈给我讲了一件发生在老家的事,说的就是这位脸上有疤的叔叔。解放的第三年,杨叔叔十岁。一天下午,杨叔叔提着框到河渠边拾牛粪,夕阳西下了,牛粪拾了不到半框,想再拾一会,突然一只恶狼将两只前爪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扭头一看是狼,吓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冷静下来后,他用粪插子与狼搏斗了起来,狼抓伤了他的脸,满脸都是血,他全然不顾,一粪插子不偏不倚地打在狼腰上,狼被镇住了,夹着尾巴逃走了。家里人及时将杨叔叔送往医院进行了缝针和植皮手术治疗。危难中靠胆大心细捡回了一条命。他与恶狼搏斗的英勇事迹不胫而走,家乡人都喜欢他。

杨叔叔摸着我的头和蔼地对我说:我和你舅舅是最要好的同学,这些天你也没有和你舅舅见面,想你舅舅了吧!我说:想。我明天要开拖拉机到酒泉城给搞副业的家人送蔬菜和猪肉,你想不想去,我要去。

天刚放亮,我坐上杨叔叔的拖拉机来到了舅舅的驻地。有两间大房,大通炕一字排开,住十来个人。舅舅是大厨,给大家做饭。出门搞副业的是清一色的壮劳力,拿的工分是生产队里社员的两倍。舅舅热情地与我聊了起来,问了很多新疆家里的事,并说:再过一段时间,新麦子分下来了,我回去给你打香豆子锅盔吃,新疆是吃不上的。我听的口水都要出来了。

下午饭,舅舅蒸了两笼二和面馒头,炒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叔叔们个个吃的津津有味,久违的香味一下提起了我的食欲,我足足吃了两个大馍和一碗菜。稍后,舅舅带我逛了酒泉城。回到驻地夜色已晚。

时间过的好快,一个半月后,殷叔叔带着我又踏上了回疆路。

童年趣事已过去五十四年了,当时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让我难以忘怀。















谢谢邀请: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去上学,路过生产队里的豆腐房,我爸爸在这里干活做豆腐。我路过的时候就到豆房,喝一碗豆脑,可香了。可是我爸对我说你喝了一碗豆腐脑咱家就得少分两块豆腐,我问爸爸为啥?我爸爸说豆腐脑是集体的财产谁也不能多吃多占,你是学生更应该知道。我听了之后心里酸溜溜的!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去生产队豆腐房喝豆腐脑。

虽然事过多年让我记忆犹新!




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不像现在孩子们那么幸福,可吃可玩的太丰富了。我们六七十年代的人,除去上学,就是帮家里干活,偶有闲暇就是找几个伙伴,弹玻璃球,或捉迷藏。我记忆深刻的事情就是捉迷藏回来裤子坏了,挨母亲骂的情节。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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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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