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代的农村人晚上是怎么过的?

我是1958年出生,记得在70年代从公社到生产队家家户户都有有线广播,从早上六点半开始到上午十点结束,晚上从六点半开始到10点正结束,社员们最喜欢听早上六点半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和晚上八点各地人民广播电台新闻联播节目,生产队长和记工员到队部记录社员们一天的工分,饲养员晚上给牲口弄饲料还要看管好牲口,社员老太太们遍听广播便给家里的老少爷们缝补衣服,媳妇们、姑娘们坐在灯下绣花,男人和小伙子们坐在月亮光下收听广播,到了立春芒种季节和秋收季节就没有那么闲了,午饭和晚饭基本都在地里吃饭,一般是自己带饭,有时生产集体也做饭,一般晚上都是九点左右回家,回到家里还要把白天分的蔬菜、萝卜、红枣,粮食等还要存放起来,基本没有闲着的时候,有时候公社放映队也给免费放电影,一般都是夏天,秋收末放电影较多,到了七十年代中期我遍读书又担任了农村扫文盲工作,78年我参军入伍,在部队一干就是几十年,对农村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目睹此提问,就不难看出提问者是“来者不善”,不是那个时代的阶级异己,便是其在那个时代被改造而不思悔改者。无论出自何种,都必定是对社会主义制度与毛泽东时代恨之入骨者。

连三岁的孩子都会知道,世上哪个时代不曾有过晚上?提问者却如此热衷于“关切”“六七十年代的农村人晚上是怎么过的?”,而非其它历史时期,不就是在玩弄“小聪明”,想方设法来诋毁六七十年代吗!

应该说,随着科学技术与时代不断的进步,不仅是农村,哪怕是城市,过去年代的“夜生活”与而今肯定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试想,如果今天年代的“夜生活”还不如八九十年代,八九十年代的的“夜生活”还不如六七十年代,那还能说得上什么时代进步与发展吗!

然而,有些人动辄就拿六七十年代,而非其它任何时代说事,难道共产党领导下的新中国六七十年代,人民生活真的连旧中国都不如吗?!若如此,那人民为什么要跟着毛主席与共产党,去推翻蒋家王朝?如果六七十年代人民生活比旧中国还不堪,那八十年代初我们拿什么来改革,拿什么去开放?如果六七十年代真的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又为什么至今依然让老百姓怀念着那个时代呢?这不是惊天的欺世谎言又是什么?!

由此可见,一些人至今不忘借网络與论平台,肆意妄为,歇斯底里去抹黑六七十年代,就是不甘心其剥削制度的覆灭,而试图借改革开放之机,与西方反华势力狼狈为奸,梦想卷土重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谢谢邀答。在笔者的印象中,六七十年代的农村人,晚上过得也不是那么单调无聊。一定程度上,感觉还真是丰富多彩呢。

一般人都会认为,六七十年代的农村人,晚上可能吃了饭就是睡觉,其实不然。那时物质文化生活不如现在丰富多彩,但也有其特色。



六七十年代,农村人到晚上仍然夜以继日,有做不完的事情。

一般情况下,六七十年代农村人,白天出集体工回来后,基本上天黑了。先是将满天飞的小孩儿们,鸡鸭狗儿们找回家,然后做晚餐,一家人吃完晚饭,男人坐在禾坪里抽几袋旱烟,女人收捡餐桌后,或教教子女读书写字,或料理子女洗漱睡觉。

体贴女人的男人,会与女人一块照管子女、料理家务,或与女人聊聊天、哄女人早早睡。但事实上还有很多事等着女人去做。要洗完一家人换下来的赃衣服,要煮好明天的猪潲,要缝补白天不小心刮破的衣服……

等到大家都差不多睡了,家庭主妇才能料理自己,准备睡觉。如果家里老人健康,则可以做不少家务,老人如果身体不好的话,夫妻出工回来还得料理老人。

其实,碰到“双枪”(抢收早稻、抢插晚稻)农忙时节,村里(那时叫生产队)还要组织“出晚工”,也就是大家在家里简单吃点晚饭后趁着透亮月色,又到田里做事,或者扯秧,或者割禾。无论男劳力还是女劳力,只要身体好的,都要参加。

农村人为了不误农时,拼命干活,他们很累的,但他们不怕累不怕苦。收成粮食后,他们首先想到的是“交公粮”。他们往往又是天还没亮就挑着稻谷走二十多里地去送公粮!



六七十年代,农村人到晚上喜欢听广播,关注国家大事。

我于六十年代初出生在湘南农村。六十年代末村里建了一个小水电站,安装了辗米机,家家户户安装了电灯,每家每户还安装了有线广播喇叭。

广播喇叭是大队(行政村)统一安装的,大队广播站配了播音员,每天早中晚各播放一次。先是播音员打开场白,然后转播上级广播站播放的内容,或者播放本地好人好事等。

这广播是很吸引人的。公社(乡)大队(行政村)有什么消息或安排,都通过广播播放,国家大事都能通过广播听到。

早上、中午大家都忙,很少专心听,晚上七点开播,九点结束。我们村祠堂大门挑梁上也安装了一个广播喇叭。每到热天,大人小孩都喜欢拿着矮凳坐在禾坪里听广播。

我十岁那年,广播里播放了“我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成功上天”的消息。开始大家搞不懂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这第一颗人造卫星每天都会转播《东方红》这首歌!

此后,每天一到晚上七点就等着大队广播站播音员开始广播。如果听到有国家发展的大好消息,大家都非常高兴。



六七十年代,农村人到晚上,喜欢看电影,看一次电影高兴好几天。

那时,公社(乡里)有电影放映员,各个大队(行政村)或大村庄轮流放映,差不多每个月放映一次,每次放三场,要放到晚上十二点甚至更迟。

那时,去大队部看电影路远人多,主要是年轻人去,老年人则在家里,热天都聚到在禾坪里来聊天,冷天则围在火塘边就烤火,一直等到看电影的娃们回来,并听娃讲完电影故事再睡觉。

如果总是到大队部放映,老人们有意见。于是,后来分片放映。我奶奶听说在下面村子里放电影,她早早的做好饭,等我父母一回来快速吃完晚饭就全家出发。那时奶奶才六十多岁,做事都还很麻利。奶奶与我母亲都不识字,但他们说“这电影真好看”。

记得,那时基本上都是“打仗的电影”,比如《狼牙山五壮士》、《铁道游击队》、《洪湖赤卫队》、《英雄儿女》、《地道战》、《上甘岭》等等,实在太好看了!

大家看到打鬼子、打敌人胜利了不知有多高兴,看到英雄牺牲了,无不叹息。电影看得多了,黄继光、邱少云、董存瑞等等英雄人物成为我们的偶像。我们从小立志长大后去当解放军,保家卫国。




说实在的,六七十年代,农村物质文化生活远不如现在,吃粗粮多,穿着也是小的捡大的穿。能看电影、听广播,就是非常奢侈的文化活动,是农村人最好的享受。

那时的农村人,似乎不是一些人想象的那样“白天下地干活,晚上上床睡觉”。农村人是那么勤劳、那么纯朴、那么渴望听到国家发展的好消息!

六七十年代,尽管我还不懂事,但农村的晚上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对我的影响也是很深的!




67年的丁未羊说一下七十年代的农村人怎么过的晚上:先说春天吧,春暧风微,劳累一天的大人们在昏暗的洋油灯下喝着红芋干熬的汤。吃着用红芋面做的窝头,窝窝头的小窝窝里挖上满满一窝的辣椒糊。父亲吃的额头冒汗,可以连续吃三个大个窝头,喝两大粗碗红芋干子汤。为啥吃这多?缺乏油水啊。所谓的窝窝头子就辣椒,越吃越上膘就是打这说起的。小孩们哪里去了?都是胡乱塞几口母亲特制的花卷,早去村前庄后摸苍蛹去啦!

苍蛹是一种昆虫,金黄色会飞。蛰伏一冬,春暖出土交配。特别多,一手能抓几个,初黑时候,雄性的乱飞,雌性的卧地不动。专等雄的来交。总是一对一对的被孩子们抓住丢进放了水的盆罐里。个把小时就能抓半盆。回家,母亲用清水连洗几遍,然后放入锅中加盐干炒,简直是世上少有的美味!



再说夏天的农村晚上,大人们会聚在饭场里摸黑边吃晚饭边聊天。手摇蒲扇把蚊虫赶。家常里短聊不完,小孩子们偷瓜早去了生产队的西瓜园⋯



秋天农村的晚上最忙:小孩放学回家。家里往往不见大人,哪里去了?地里的红芋大丰收,都在将分来的上千斤红芋铉红芋干呢,为了趁好天气能早日完成晾晒,正争分夺秒的加班呢。这可是农民明年整年的口粮啊!红芋汤,红芋馍。离了红芋不能活。就是打这来的。饿极了的小孩们拿个凉馍抓半棵大葱白,边吃边走也来地里帮忙。




冬天才是农村人最自在的时候。庄稼人完了粮,好像自在王。那时候还不时兴打工,周围各大队时不时就举行物资交流大会。总会请大戏班子唱大戏,一唱就是四天五下午,娱乐稀缺的年代,一台大戏能招来四方几里地的村民来观,男女老少,人山人海,走卒商贩吆喝不绝,二流子混混人逢乱钻。,一语不和招来年轻后生痛揍,抱头鼠窜.…,

大戏也不是天天都唱。农村无聊的冬天晩上,总有走村串乡的说书艺人,老艺人领个小徒弟,见哪个村庄大,就进村找一厚实之家,讲明来意,由这家给提供茶水并食宿。老艺人先给这家拿钱象征性的让一下,纯朴好善的农村人一定不会去收艺人钱的。然后师徒二人支起鼓架一通敲打,吃过晚饭的人们听到鼓响,知道说书的来了,都会自带板凳倾家而出。如果艺人唱的好,通常可以在这个村唱个十晚半月的,往往艺人的一部书唱完了。人们意犹未尽,不让走。说书艺人便会接着往下胡编,村民们仍是爱听。相反,也有唱的不好,喝不动人心的。也就最多两晚,任你鼓点敲破.楞是无人捧场。记得一个说话带口头语的盲人来说书,村民嫌他说话带脏字,很少有人去听书。偶尔有几个人,也欺盲人看不见,偷偷溜走了,剩下盲人和睡着了的徒弟盲人仍在大声唱着,有一头母猪近前拱鼓,盲人大声喝道:小朋友,别挤,别挤!



曾经听老艺人说过的开场白:

说书不说书,

上场先作诗。

上场不作诗,

同行见到活剐,

老师见了活埋!

诗曰,

说的是他爹牵个牛,

他儿扛着耧。

他爹放个屁,

儿说:这是哪个扒灰头?

爹说:娘的。我毁你!

儿说:回去就回去.不耕啦![捂脸][捂脸]




一灯如豆,昏昏黄黄,映照着斑驳的泥土墙。墙皮掉下来,有的像地图,像野马,有的像绾着高髻的古装仕女。忙碌了整个白天的人们,晚饭后围在炕头,有时候讲听笑话,有时候做点针线活。我家七口人,是个不小的家庭,穿的粗布衣服,全部是母亲没日没夜的纺织成的。穿衣穿布鞋,是家庭一大拖累,最费功夫。须经过摘棉花,去杂质,纺线,经线,浆线,织布,糊隔板,纳鞋底等十余道工序,全部是手工,也多是晚上完成。我家织布机邻居也来借用,邻居姐妹也来我家陪着我的两位姐姐纺线,通常这边是织布机“哐当哐当”梭子飞舞,那边是四五台纺车嗡嗡作响,声音如交响乐,此起彼伏,绵绵不断。纺线开展竞赛,手势舞之蹈之,犹如白鹤亮翅。猫咪咪在炕席头咕噜咕噜,像老和尚念经,又像哼着催眠曲,为单调的生活平添了几分情趣。

最难忘的是晚上在牲口棚讲传奇,听故事。如《白蛇传》《叶飞三下江南》《聊斋》和“铁丝子头发,蓝眼睛”的《鬼老婆儿》,几个小伙伴头发一乍一乍的。闻着牛马骚气味儿,听着恐怖的情节,感觉味道无穷。满天繁星,传来几声犬吠,却吓得不敢回家……可是第二天晚上,还想去听!

良月在天,不知今夕何夕。月夜掏鸟窝,摸“老蛄弄”(蝉的若虫),逮黄鼬,捉迷藏,听婚房,这后三样最来劲。尤其是听房,人家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在灯下有说有笑,我们几个隔着纸窗蹑手蹑脚的,大气不敢出,倒像做贼;忽忽悠悠的,又像做梦。儿时欢乐,斯乐不可作!可爱的玩伴,可爱的故乡,老屋老墙,那月牙,那犬吠,藏在心中,伴随我走过几十年风雨。如今现代化的村庄,很少给我想象。愿如此乡愁,永远留在我记忆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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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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