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见过的很多职业,如今消失的有哪些?

八岁之前,我在故乡老家~山东掖县(今萊州,归烟台管辖)沙河乡珍珠村,那是我的出生地。五六岁时,啥事儿都记住了,天天在村里村外疯玩,隔三差五还随大人到八里庄集上去闲逛看热闹。因此在我小小年纪的眼里,曾经看到过很多职业,如今均已消失得差不多了。

我看到的第一份职业:匠人打铁。几个壮汉推着独轮车,挑着担子,走乡窜户,上村头支起炉灶,拉着风箱,烧起煤火。用一个大圆木头墩子架着一个大铁砧子,用长把钳子从炽热的火堆里夾出一块烧得发白的铁块儿来,在铁砧上叮叮当当地打铁。

一个老汉用长把钳子夾着从发白变红的铁块儿,右手抢起一把短把锤子有节奏地在铁砧上一下一下地打,另一个壮汉抡起大铁锤随着老汉的节奏叮当叮当地敲打。铁块变冷变硬了,再放进火堆里,拉起风箱把铁烧红,夾出来冒着火星再叮当叮当地锤打。

我和小伙伴们围在旁边看,有趣极了,那叮当叮当有节奏的锤打声,是那么震撼着小小心灵。几番烧红又冷却,几番锤打带节奏,一件农具打成了,老汉用长把钳子夾起农具往旁边的一个水盆里一放,呲呲地冒气。热铁瞬间冷却了,变得坚硬又锋利,一件农具打成了。

小伙伴们看够了热闹回家了,我呆呆地看着老汉和壮年人蹲在灶火边吃饭,黄澄澄的小米饭,大葱蘸着醤,吃得那么香甜。我看着,馋得心发紧,在家里只能吃地瓜干`高粱米面饼子和小咸魚儿、腌白菜帮子,哪见过香喷喷的小米饭啊!如今这走乡打铁打农具的职业再也见不到了…。

在我幼小心灵中永不磨灭的第二份职业,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全能"艺人",挑着一副担子走村窜乡,在村公所的空地上,艺人搭起一个小舞台。那舞台一人多高,四四方方有一半桌子那么大,四周用蓝布围着。艺人站在舞台后面,脚下踩着小锣小钹,手上拽着几根丝线,嘴里唱着曲儿,演出开始了。

只见舞台上帘儿一掀,出来一个小人挑着担子叫卖,忽然身后跑出一个强盗,背上插着一把大刀。他把挑担子叫卖者绑到一根木桩上,伸手从背上抽出大刀,一刀把绑着的人脑袋劈成两半。小锣响了,小钹响了,艺人嘴里又喊又说又唱,我们看得心惊肉跳。艺人停下演出,拿着个小盆向看"戏"的大人收钱,有给一分的,有给贰分的,有给伍分的,给钱就行,我们小孩子不收钱。

一人一台戏,演出的"戏"惊险又刺激,"艺人"手脚并用嘴也不闲着。舞台上的小人是木偶还是小胶皮人,咱也不知道,一个艺人一副挑子。走到村里,搭起舞台,一人又说又唱又奏乐。有时候跟着大人上八里庄赶集,在集上也能看到"艺人"在演出,围着看的人很多,他能多挣几角钱,现如今只有记忆了,这种职业永远消失了。

我看到的第三份职业,那时已随父母从山东掖县来到黑龙江一个县城了,我也从七八岁的小孩变成少年了。我常上一个地方去看一种活计~给马钉马蹄掌。一个临街的房子,里面有烘炉,拉风箱烧煤块打铁掌,门外四根木桩,用横木固定,中间栓一匹役马,铁匠给马钉马掌。

铁匠扎着帆布围裙,鞋面上绑着帆布罩,把马腿弯到膝盖上,用锋利的弯刀修着马蹄,像人的脚趾甲手指甲一样。马蹄角质化,没有神经,火烧刀割马都不疼。铁匠在烘炉里把马蹄掌烧红,在铁砧上叮叮当当一阵锤打,再烧红,用一种钢制工具在铁掌上冲出小洞,放水里冷却,开始往马蹄上钉新铁掌。

旧铁掌磨损得残缺不全了,铁匠把旧铁掌用虎头钳子卸下来,马掌钉扔地上不要了,我每次都在地上捡起残缺的马掌钉,一点一点攒够了一斤,就上土产公司的废品收购站去卖,一斤马掌钉能卖两三角钱!现在钉马掌这种职业已经在县城消失了,我们在网上视频看到的修马蹄掌,那都是驴马骡市场上的,民间的这种职业已经不见了。

图源自网络,如侵告删。







随着社会进步,科技发展,人民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升,在解放生产力的过程中,产生许多新的职业,为百姓生产,生活提供了很大的方便。同时,又有许多职业,无法适应时代的发展,而逐步退出了人们的视线。下面就个人认识到消失的职业,简要说一下。算不算职业先不说,至少是为提高生活水平,而采取的一种谋生手段。

Ⅰ、货郎。俗叫波浪鼓。一辆小推车,摇起波浪鼓,走街串巷,车装日用百货,实际是针头线脑,钮扣顶针,儿童糖豆等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日用品。既可以卖,也可以用旧衣服、破塑料、长头发来换。

2、铁匠。又称打铁匠。农闲时节,一老一少,师父带着徒弟,一大铁锤,一小锤头,相互配合,敲打出很有韵律的节奏。用炉火帮农户碎炼镐、锨、犁、钎等农耕用具,为下一农忙季节备,好锋利的农具。

3、焊锡壶。又称打锡壶。受经济和生活条件的限制,炒菜、烧水都是用碳火炉进行,而炒菜、烧水、做饭是用铁勺、铁壶、铁锅。稍不注意锅、壶底与碳火接触容易烧化,焊锡壶就有了用武之地。当然,饮酒用的酒壶,也有用牙膏皮聚少成多,熔化后炼成的。

4、磨剪子戗菜刀。刘欢在1989年央视元旦晚会上,曾经唱过一首歌《磨刀老头》。歌词:磨剪子来戗菜刀,不管生活变化怎么多,你的剪子莱刀还得磨。

5、卖冰棍。夏日炎炎,一辆自行车,公社冰糕厂,送一个盛冰糕木箱子,载着批发来的冰糕、冰棍,沿街叫卖:“卖冰糕,卖冰棍”。糖水混合是冰棍,两分一只,加牛奶的叫冰糕,五分钱一只。

以上,是当时人们生活的一个缩影。随着改革开放步伐的加快,人们的生活节奏也更加迅速,上述职业,z












已经很难见到,做为历史美好片段,用来回忆和珍藏。




谢谢邀请,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一、锔盆锔碗锔大缸的。小时候,偶尔会听到“焗盆焗碗焗大缸嘞”的吆喝声,左邻右舍谁家的碗嘞盆嘞缸嘞如果裂纹了,想接着用,就会去焗一下。焗的目的无非是为了省钱。当然,焗盆焗碗焗大缸要有金刚钻,没有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

二、走街串巷剃头刮脸的。小时候,如果听到铮——铮——这种两根金属棍因快速碰撞震动发出的金属声,就会知道肩上挑着剃头挑子的剃头匠就在附近。同时会想起那句话:剃头挑子一头热。不知从何时起,剃头挑子不见了。

三、街头巷尾吹糖人的。小时候,还见过吹糖人的。吹出的糖人活灵活现,拿在手上舍不得吃。记得年轻时去过一次灯泡厂,感觉吹灯泡与吹糖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四、磨剪子戗菜刀的。小时候,经常会听到“磨剪子嘞——戗菜刀——”这种拉着长音的吆喝声。现如今,已经几乎听不到这样的吆喝声了。家里的菜刀不快了咋办呢?用那种磨刀器自己磨几下,而不是戗,用几天菜刀又钝了,治标不治本。

五、送信的邮差。小时候,我家附近有个邮电局,会经常看到穿绿衣服的邮差,邮差骑着绿色的自行车,自行车的后座上挂着绿帆布袋,一边一个,送信或送电报。现如今,穿绿衣服的邮差看不到了,绿色的自行车也看不到了。对了,小时候特别羡慕骑自行车的邮差。为啥?邮差骑自行车走街串巷如履平地,一阵风。

六、开小人书店的。记得小时候邮电局边上有一家小人书店。偶尔我会和母亲要上几分钱,去小人书店看小人书。对了,薄一点的小人书看一次一分钱,厚一点的二分钱。现如今,这种小人书店已经成为美好的记忆。

七、走街串巷蹦爆米花的。还记得,小时候在矿俱乐部前的小广场偶尔会有一个蹦爆米花的。蹦爆米花的人脸黑乎乎的,手黑漆漆的。拿上一碗玉米,倒进那个椭球型铁家伙的容器里,再放两三粒糖精,扣上铁容器的盖子,铁容器在小火炉上转啊转,不一会,“嘭”的一声,一碗玉米变成了一盆爆米花,吃起来甜甜的脆脆的。现如今,这种街头巷尾蹦爆米花的很难再见到了。对了,不久前和老伴去看电影,电影院里买了一杯爆米花,感觉挺贵的。

八、弹棉花的。小时候还见过露天地弹棉花的,还见过邻居大娘大婶会把盖久了的被子去弹一弹。记得母亲也把我家的被子弹过一次。感觉弹过棉花的被子盖在身上轻了不少也暖和不少。现如今,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大街上弹棉花的了。

九、男裁缝。小时候,离我家不远有一个小裁缝店,小裁缝店只有一个人,一个近50岁的男裁缝。这男裁缝一般只裁剪,不做衣服。据说这男裁缝是个八级裁缝,很厉害的。记得那次母亲带我去裁衣服,一块布料在他手下,又是画又是剪,如庖丁解牛,看得我眼花缭乱,就差目瞪口呆了。现如今,别说这样的男裁缝,连女裁缝也很难见到了。说句不客气的,家里能准备个针头线脑钉钉松了的扣子已经不错了。




我小时候见过的很多职业,如今消失不见了,如每当夏天,骑着自行车,卖棒冰的,还有卖热白果,卖松炒三把盐炒豆的。还有破布头换糖吃的(麦芽糖)当当当敲下一块,引起孩子围观的摊头也消失不见了,总之还有许多如今看不到的场景,消失在历史的常河中。




小炉匠、锔锅锔碗匠、染布匠、织席匠、剃头匠、江湖游医、相面算卦、风水先生、跳大神、拉黄包车夫、赶牛马车的赶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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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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