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底层人物的生活是怎样的?

我同事刘雪,今年26岁,长得很漂亮,皮肤也很白,可是她从不逛街,不购物,不去餐厅吃饭,每天穿着简朴的衣服,扎着马尾辫,结果,就在上个月,同事小王母亲生病了,她的举动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刘雪是我见过最节俭的女孩,她住着廉价的出租房,20平方的住房被她搭配的恰到好处,房间里干净又卫生,门口摆放着鞋架,床旁摆着餐桌,不知从哪淘来的破壁机和高压锅为她的生活平添许多乐趣。

刘雪每天早上四点起床,她准备好早上和中午的饭菜,然后上班的时候带回公司,还会给同事带上几杯热乎乎的豆浆,她腌制的酸菜特好吃,我和同事每次都能就着酸菜吃两根油条。

我和同事们为了感激刘雪的早餐,每次去超市都会帮她买很多蔬菜和水果,有时候还会买几斤猪肉和排骨,每当这个时候,刘雪就会做她拿手的糖醋排骨和红烧肉,然后让我和同事们过嘴瘾。

刘雪不爱说话,可是脸上时刻洋溢着迷人的笑容,尽管穿的衣服很朴素,可是洗的很干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上个月刘雪过生日的时候,我和同事们去帮她庆祝,她在家做了几道拿手菜,还买了几瓶红酒,真没想到她这么节俭的人,竟然还舍得花钱买酒,同时也看出她的人品素质很好,这件事成了我和同事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上个月7号,同事小王的妈妈住院了,部门领导发起了筹款活动,我和公司的同事都捐了1000元,领导捐了5000元,只有刘雪没有捐款。

我们也没有说什么,捐款是情分,不捐款是本分,不能道德绑架,可是那天晚上下班后,刘雪悄悄对我说:“沐沐姐,我买了些水果和牛奶,你可以陪我去医院探望王哥的妈妈吗?”

我白天刚去过医院,心里是不愿再去打扰小王的,怕给他添麻烦,可是看到刘雪哀求的眼神,我心软了:“可以。”

刘雪背着双肩包,手里提着牛奶和水果递给我说:“沐沐姐,你拿着这份礼品去医院。”

我满脸惊愕的看着她,刘雪俏皮地说:“我也买了,总不能空着手去看望别人,这是咱俩的心意。”

来到医院后,小王正玩着手机,看到我和刘雪立刻起身迎接,刘雪不好意思说:“王哥,对不起,白天没来医院看望阿姨。”

小王也不计较那么多,摆了摆手:“没关系。”

刘雪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王妈妈,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她是多愁善感的人,见不得人间疾苦。

我们在走廊里聊了十几分钟,刘雪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八点多钟,转身就走到病房里,我们紧跟着去了病房,只见刘雪从包里拿出五沓现金放在病床上对小王说:“王哥,我能力有限,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我当时就蒙了,这什么情况。

小王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刘雪笑着说:“你这段时间不能上班,自然就没了收入,阿姨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这是我的心意。”

回去的路上,我问刘雪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自己不舍得吃穿,却愿意把辛苦挣来的钱给别人治病,真是让人看不懂。

刘雪突然停下脚步,语气有点哽咽:“如果当时有人愿意借我点钱,我妈妈就不会去世了。”

原来,刘雪小时候家里过得特别穷,爸爸又是残疾人,家里的重担都压在了妈妈身上。

刘雪从小就特别懂事,每天放学都会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尽可能减轻妈妈的负担。

无数个夜里,刘雪看到妈妈坐在屋外的椅子上黯然落泪,她打心里心疼妈妈,只能更加卖力的干活,10岁就学会了洗衣服、做饭、种水稻、收割小麦,有些成年人都做不好的事情,她做的得心应手。

刘雪以为她的勤劳可以让家里过得好点,让妈妈轻松点,让爸爸活得开心点,可她千算万算没想到爸爸心情越发深重,可能是觉得连累了妻子和女儿,拖垮了这个家。

在那个漆黑的夜里,爸爸喝着辛辣的酒,满怀愧疚地说:“小雪,都怪爸爸不中用,让你和妈妈过不上好日子。”

爸爸流着泪,话里话外都是自责的口吻,妈妈安慰他说:“你不要多想,我和雪儿都没有怪过你,你永远是我们母女俩身后最坚实的后盾。”

爸爸没有说话,刘雪和妈妈都以为他想通了,可是就在那天晚上,爸爸永远的离开了人世,他只留下11个字的遗书:我是个废人,不配活在世上。

刘雪醒来的时候,妈妈双眼无神的盯着爸爸冰凉的躯体,她天真的们:“妈,爸爸还没睡醒呀?”

哪怕刘雪远超同龄人的心智也没有想到,她的爸爸再也不会醒来了,也就是从那天起,妈妈病倒了,不吃不喝,每天望着天空发呆。

心病无药医,唯有自愈。

刘雪变得更懂事了,为了照顾妈妈,她自己找老师请了假,白天在家照顾妈妈,晚上借同学的笔记自学,她很聪明,老师和同学都喜欢她,大家知道她的家庭变故后,纷纷捐款。

刘雪就那么望着同学和老师的到访,眼角的泪水无声滑过脸颊,这让她感受到了来自亲情外的温暖与关怀。

长时间的卧床不起,不吃不喝,妈妈的肌肉严重萎缩,眼窝凹陷,颧骨突出,已经瘦的不成人形。

刘雪哭着跑到邻居家:“伯伯,我求求你帮我送妈妈去医院,她快死了。”

很难想象这话是从11岁的小女孩口中说出,邻居这才知道刘雪的妈妈已经病的这么严重,赶紧带上刘雪和她的妈妈去了县城的医院。

县医院的医生立刻对刘雪的妈妈进行救治,可是刘雪拿不出钱交住院费,虽然邻居给了刘雪200块钱,可是这些钱远远不够,刘雪在村里又没有别的亲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病逝。

这件事成了刘雪心底最敏感的神经,她变得节俭朴素,见不得别人生病,更见不得人间疾苦,她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以图帮助那些贫困的家庭。

刘雪再次返校的时候,同学和老师都陪着她,开导她,哪怕是些微不足道的关心,都让她感动的稀里哗啦。

那几年,刘雪住在空旷的房间里,客厅的茶几上摆着爸爸妈妈的照片,可是屋里再也没有了他们的身影。

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刘雪躺在床上回忆着过去和爸爸妈妈的点点滴滴,眼泪止不住的流,醒来时泪水早已湿透了枕巾和床单。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刘雪读初中的时候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她学会了织毛衣,双手熟练的操作缝纫机,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刘雪眼里尽是满足感。

读高中的时候,刘雪就会利用放学后的时间做兼职,她去校门口的饭店打工,从晚上九点半到凌晨两点可以赚30元。

别人家的孩子还在花着父母的血汗钱上学时,刘雪已经能凭着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了。

后来,刘雪更是凭着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南京的大学,那时候的刘雪已经19岁,别的同学都在互相攀比,她在勤工俭学。

别人都在谈恋爱,她依旧在努力学习,她知道自己的起点差,想要超越别人,就要比别人更加努力,只有这样才能在大学毕业后更快的融入这个社会。

大学四年,刘雪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储备和经验,社会教会了她很多学校学不到的道理,同时也更让她体会到勤俭节约的优良品质。

我听后沉默的,怪不得她平日里不舍得乱花钱,原来是更早的就体会到钱的重要性,她省吃俭用不是为了丰富自己的人生,只是为了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拿出五万元送给同事的妈妈了,更体会到她每个月向贫困地区的儿童捐生活用品的心情了。

我由衷的佩服刘雪这种精神,她能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这种品质值得我们学习。

社会底层的人是怎么生活的?

社会底层的人过得很苦很累,可是他们很乐观,不管现实有多难,他们都勇敢的去面对,从不大手大脚花钱,更不会铺张浪费。

社会底层的人都很善良,可能是吃惯了生活的苦,他们才不愿看到别人吃苦,他们用无私的关怀与呵护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愿我们在今后的日子里,学会勤俭节约的优良品质,这是对劳动人民的尊重,也是在警醒自己要学会珍惜当下的美好与温暖。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太多吃不饱饭,上不起学,看不起病的人,我们要集中全力去帮助那些贫困的家庭,改善他们的生活环境。




我是个保安,夜班的时候,尤其是凌晨之后,光鲜褪去,我看到过无数同我一样生活在底层的人。

有位老人,我没有打听过他的名字。有七八十岁了吧。总是在半夜之后,推着一辆竹制的婴儿车,蹒跚地走过小区门口。小竹车太破旧了,发出吱吱的声音,在半夜里,令人心寒。我猜想这个婴儿车或许是年轻时老人为自己的孩子准备的吧。

竹车里装着老人从垃圾桶里捡来的易拉罐、啤酒瓶子、破纸碎布。我们小区门前有三个垃圾桶,是那种有半人多高的蓝色垃圾桶。这位老人身材不高,将将高过垃圾桶。为了在垃圾桶里找到可以卖钱的东西,老人要将身体几乎全部探到垃圾桶里。我远远地看着,担心老人一不小心会掉到垃圾桶里。

我甚至会想如果老人真的翻到垃圾桶里面去,我应不应该过去帮一把呢?从垃圾桶里将老人救出来?我无法做出决定。

老人用尽全力,颤抖着身体,从垃圾桶里翻找着。我从远处看着他。风烛残年,似乎一阵风就能将老人吹走。

冬天过去之后,大约三两个月的时间,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位在凌晨时分出来在垃圾桶里捡垃圾的老者。

小区里还住着几位打扮入时的姑娘。现在这个季节,我都穿上线裤了。姑娘们却还是穿着短裙。我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几十年前,老舍先生写过《月芽》说的就是她们。我守着小区大门,姑娘们出入小区我都能看到。她们出门时总是一脸的怨恨,回来时脸色会好一点。后来有一天,小区来了一辆警车,停在姑娘们住的楼下。然后姑娘们便都上了车,再见到她们时,是在半个月以后。

她们全都搬走了,一个都没有了。跟我同班的同事总是取笑我,说没有人再给我发烟了。姑娘们都会抽烟,见我在小区门口站着时,会给我发一支烟。现在都走了,也就没有人看得起我这个保安,会给我发一支烟了。

小区里的宋大姐去世了。我从没有见过后事办得如此利索的情况。宋大姐去年生病了,又没有退休金,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合计着将老人送到医院,抢救过来之后,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子女们舍不得花钱,就把宋大姐拉回家,说是在家养病。

开始时五个子女轮流着来照顾宋大姐,时间久了,子女们全都烦了,费时费力费钱。宋大姐长期卧床不起,身体有了溃烂,越来越严重,楼道里都能闻到味道。

楼里的住户都有了意见,将宋大姐的五个子女批评了一次。让他们尽心照顾自己的母亲。子女们哭泣着说自己尽到了孝心,不停地诉说着各自的委屈。

宋大姐去世了。子女们商量着后事简办。让殡仪馆来了辆车,将宋大姐拉走,后事就办完了。

小区门口半夜里还会有一个流浪汉来。五十多岁的年纪,这是我跟他聊天时他告诉我的。他从垃圾桶里找的是吃的,跟那位拾破烂的老者没有冲突。我见过几次老者会把从垃圾桶里找到的半块馒头或是半块面包放到面外,似乎是给这位流浪汉留下的。流浪汉说我们小区门口的垃圾桶是他的范围,只允许这位老者捡拾。

有时候我会带些吃食甚至半瓶酒,等流浪过来时送给他。他见到酒便会是开心,仰头便是一大口,爽朗地大笑,说我是个好人。





人们都被网络上的繁华给蒙蔽了双眼,其实社会底层人物的生活真是苦不堪言,就拿这几年疫情来说吧,我来谈谈疫情这三年对社会底层人物的影响。

坐标广州。广州比起国内的其他城市,要包容得很多,起码没有清人。


我每次去广园路那边,看到很多流浪汉,年纪35-60岁左右,每天早上中午下午就在附近档口捡东西吃。那些店员吃剩只有残渣的外卖,是他们到处搜寻的目标。


那时候我在朋友的档口门口抽烟,旁边垃圾堆里蹲着一个匀菜的中年人,把那些外卖里吃剩下的米饭和菜匀在一个饭盒里,当时我朋友的档口在最边上,匀到那个地方,饭盒只有普通盒饭的四分之一米,稀稀拉拉的几片菜和烧鸭白切鸡的骨头,没有一点肉,有些盒饭里有很多纸巾,但他没有嫌恶心,还是匀到盒饭里,因为就这些东西,还有很多其他流浪汉觊觎着。


后面下起了雨,我在朋友二楼档口喝茶望着窗外,我看到那个中年人坐在花坛边上,一边淋着雨,一边吃着他凑了许久的残羹剩饭。


旁边还有一位年纪稍大的老流浪汉,很显然他的运气不太好,可能到他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残羹剩饭给他匀了,他就坐在路边的石墩上,扭过头看着那个中年流浪汉吃饭,时不时张口在喝雨水,我觉得他很饿。


那个老流浪汉也是那的常客了,经常看到他躺在草坪上,坐在石墩那,手上拿着一瓶大怡宝,衣服破破烂烂的,旁边的小摊小贩偶尔还会给他点吃的,可能他年纪大了,抢食抢不过那些年轻的流浪汉,看他经常就躺在那一动不动,可能是想让自己睡着后就没那么饿了吧。


路上很多送货的小弟,电驴后面放着许多的货物,穿梭在一个个档口之间,很多小弟看着非常稚嫩,工作强度也挺大的,我朋友说这些小弟月薪也就三千五,都是粤西粤北粤东山区来的,早早辍学来广州谋生,也挺不容易的,还吐槽说某某汽配城的保安拿鸡毛当令箭上瘾了,天天拿疫情说事,小弟没有24小时核酸,不给进场,小弟无奈说哪有空天天去核酸,下班都累死了,有时候下班都没地方做了,可保安依旧不管不顾,拿着棍子戳那个小弟,小弟在电动车上快急哭了,打电话让客户去取,客户不肯走几步自己去拿,一直大声嚷嚷让小弟送进去。后面小弟就托付另一个他认识的人把货给送了。


突然发现,周边卖银的女孩越来越多了,我在一次做完核酸去美宜佳的路上,发现巷子里稀稀拉拉站了几个人,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些是失.足的妇.女,而且很年轻,甚至我觉得她们可能刚成年不久。在以前这条路我走了好多年了,第一次发现,居然有那么多女孩选择这个路,可能生活是无奈的吧。


在美宜佳门口抽烟,几个外卖骑手在分享刚刚的那些经验,他们笑嘻嘻的乐呵呵的谈,话里话外充斥着这样的行为是一种犒劳。一个年长的黄骑手劝一个年轻的骑手说:一个月也就一两次也就两三百的事,有什么关系,别不舍得,我们这样的人老婆都难找,能花这么点钱尝尝女人味很不错了。


前几天,不知道多少年没联系的朋友喊我喝酒,我不太想去佛山,觉得很麻烦,但耐不住他一直迫切地想见我,而且我们过去关系实属挺不错的,他结了婚后联系的才少,所以就过去见见他。


我有一个朋友叫做小广,一直在平安卖保险,之前看他的生活感觉是很精彩的,经常去参加什么会,去哪里培训,感觉他的工作并不像别人口中说的卖保险多么的艰难一般。


他家在南海的筒子楼区里,昏暗的路灯,地上到处都是水渍,路也非常的狭窄,每次走过这里的时候我都会想,这里跟迷宫一样,打游击肯定厉害。。


虽然他每天西装笔挺的努力经营着自己光鲜亮丽的朋友圈,但是他住的地方跟他的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一个简陋的离谱的一室一卫,他的几件西装整齐的挂在床边,他看到我有点不好意思一般,说有点简陋吧,但是这边便宜啊,比他之前住的便宜许多,一个月才六百多呢。


小广搬来塑料矮凳和一张扑克牌桌招呼我坐下,便摆上几道菜,他一边摆一边说,最近疫情严重,外面吃太危险了,而且也不划算等等。可能他自己感觉到了尴尬,害羞地头也不敢抬起来。


为了缓解他的尴尬,我说我下去买点啤酒吧,他立马不好意思地拦住我说:他下去买,说完便一溜烟跑下去买了六瓶百威,他自己却不喝,说这酒对他来说有点奢侈。


酒过三巡,他说他想借点钱,好几个月没开单了,家里的妹妹上大学了,他有点吃不消。说实话,今年我自己的行情也不是很好,小广随之开口,问我能不能借他一千,我傻了,我脑海里一直在想,最多借一万,要找什么借口不多借的时候,我直接微信转过去,跟他碰一杯,顿时我都轻松了不少。


我后面就打趣他,我说你们平安那么多贷款业务,干嘛不申请几张信用卡,或者网上借点?


他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眼睛不肯看着我,跟我说,这两年单难开,很多客户拒绝推销交谈,能借的他借了许多了,他这行没有底薪,全靠提成。


我直接告诉他,你这是贷款上班,辞职送外卖都比这个强。他叹了口气,送外卖跑众包,他都干过,单少就算了,三四块的单都抢不过别人,很多时候都在那些商圈等都等睡着了。


他就这样默默地喝着酒,话也越来越少,他能说的就是自己多么的累,多么的无奈,他说如果没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好了。


喝完酒,在他的目送下我打车回家,坐在网约车上,司机是一位挺有气质的妇女,坐到中途,她的另一个手机电话一直响,她接了其中她孩子的电话,电话里稚嫩的声音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说自己很饿。


那个女士就问孩子,爸爸不在家么?孩子说爸爸还在上班,她便开始焦虑,开车经常来个急刹,把我酒都吓醒了,她便让孩子忍一忍,说她送完这个单,她就马上回家。


挂掉电话,我问她,我说姐姐都快十二点了,你老公还没下班的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她老公是开饭店的,今年行情不好,以前九点打烊,如今动不动不给堂食不能开店,如果现在不开到十二点一点,房租都赚不到,不然自己也不会贷款买电车出来开网约车了。


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众生皆苦。


前段时间听说汽配城开档口的朋友说的一件事,不得不感叹现在中国社会底层充满了戾气与暴力倾向。


我朋友说一个商户去档口上班,在门口跟保安闹了矛盾,保安要求24小时核酸,那个人说自己刚刚做的核酸还没显示让保安通融一下,说自己每天都在这上班,得需要上楼开门营业。


保安就在那边大呼小叫,我朋友说那个保安又凶又拽,而且他说那个商户前面的几个人扫码都没扫直接电动车开进去都没事,保安让那个商户什么时候显示什么时候进来,有事找他们经理。


那个商户便让保安告诉他名字,他跟他们经理反馈,保安气势汹汹地大叫着凭什么告诉你,然后那个商家上去拍了保安的照片,准备给他们经理打电话。


然后保安两个人冲上去想抢商户的手机,把商户推搡按在墙上颇有打架的意思,商家直接挣脱开保安说要打电话给他们经理。


我朋友全程吃瓜,我朋友说那群安徽帮保安这么狂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这边开档的都让小弟别去惹那些安徽帮,他们开档多年的都知道那群安徽保安搞事情又不是一两次。


我说实话,我听完我觉得这么小一件事,太无语了吧?而且广州也没有24小时核酸的啊?是绿码就让过了不就行了?


我很奇怪,保安不就是维护物业治安的吗?什么时候自己都在破坏治安,这么小一件事,连商家都要打,不得不说这些人真是太嚣张了,我赶紧连夜群聊发通知让以后去新挚友拿货送货的小弟之后没做核酸就别去那边了。


我不是一个地域黑的人,我在上海和广州常年呆着,我很理解被地域黑一棒子打死的心情,我认为一群老乡团结是好事,但团结起来做坏事,被地域黑是真的给自己家乡招黑。


从中我发现,现在中国的底层社会充满了暴力和戾气,一点小事就大动干戈,喜欢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最后总结。

好好地区奋斗吧,没有人会为了你的未来买单,你要么努力向上爬,要么烂在最底层的泥沼里,这,就是生活。




我在歌厅做过一段保洁工。每天晚上5点上班,半夜12点下班。夜里上下班,我见过几个生活在底层的人物。

跟我一起上夜班的还有一位保安,保安跟我年龄差不多,穿了一身制服,身材有点发胖,一张脸板着,装扮成威严的模样。

保安每天上班后,立刻把手机放到吧台里充电。就为了省自己家的电费。每天下班前,他都到楼上一趟,到各个包房里看一遍。

他看到包房里客人吃剩的水果,干果,他就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帆布袋,把这些吃食都装到帆布袋里。

其实,这些被客人吃剩的食物里,品相好的,是轮不到保安的,我要先把这些品相好的食物,收到碟子里,端到后厨去。

这些食物老板是要留下的,等明天客人来了,这些水果再装盘端上去。

有时候,一桌客人要的食物都吃掉了,没有剩的。保安大哥就在桔子皮里来回用手捏着,看到有半个桔子,也捡起来,放到帆布包里。

有一回,我看到茶桌上,有一个苹果,刚要收起来,保安急忙伸手把苹果拿了过去,他两只手一用力,就把苹果咔嚓一下,掰成两瓣。

他狡黠地笑着对我说:“你看,这个苹果两瓣了,别往回收了,给我吧。”我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还有一次,客人也把果盘都吃掉了,还剩半盘瓜子。保安就把半盘瓜子倒进他制服的兜里。

他还用手在果皮里捏着,发现一个没有吃完的香蕉,他如获至宝一样,把香蕉放到帆布包。

老板知道保安拿这些东西,见到他拿品相好的水果,就说他两句,保安就直点头,说他下回不这么干了。

保安家里有个一直病着,躺在炕上的老娘。保安结过婚,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和妻子分开了,他们没有孩子。

保安捡顾客吃剩的食物,是拿回去给他妈吃。他的工资,不敢卖水果。水果对于他来说太贵了。

保安没有正式工作,一直打零工,每月挣的薪水,付房租,给老娘买药,还有他和老娘的生活费。

保安白天也找点活儿干,有时候给商家发传单。有些店铺周年庆典,有优惠活动,就雇人发传单。

帮店铺发传单,要在小区里跑单元楼,一天下来,两条腿累得抬不起来,也就挣50块钱。但这种工作不常有。

保安在歌厅挣1300元,比我的工资还少呢。当然,他的工作比我清闲,我每天到了歌厅,就开始拖地,拖楼梯,抹楼梯扶手,还要清理马桶。

这个歌厅三层楼,每层楼我要做重复的工作,要干的活很多。保安每天来了,就坐在前台的沙发上喝茶水。一般没什么事情。

现在顾客的素质都提高了,很少发生打架的事情。但有一次,半夜十一点多钟,两个顾客喝多,下楼梯的时候摔倒了,就赖我们老板,让老板免单。

顾客跟老板争执时,把老板打了两拳,保安这时候冲上去,跟两个顾客打到一起。他胖,也没受过格斗训练,全凭蛮劲,他没打过两个顾客,被打得鼻青脸肿。

顾客走了之后,老板看到保安鼻子出血了,脸上和眼角都肿了起来,就要带保安去医院看看。

保安不去,说:“啥事没用,回去睡一觉就好了。”老板过意不去,给了保安五百块,让他第二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第二天晚上,保安来上班,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老板问他有没有去医院检查,他嘻嘻笑着,说:“没舍得花钱——”

老板说,你今天别在门口站着,那张脸怕吓到顾客,你到窗口站着。保安就听话地一直把脸冲着窗口。

保安身上的大衣,据说是老板穿旧的,不要了,给了保安。他脚上的皮鞋,还有裤子,都是老板在家里拿来的旧的,送给他的。

保安脸上总是挂着笑,有一点讨好。平常没事,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杯,坐在窗口喝茶。但对待客人,要板起脸,这是老板吩咐他这么做的,要他看起来像个保安。

歌厅里有个女的,年龄不大,大约20出头吧,很瘦,头发稀少,黄色的,有点自来卷。她一张脸总是苍白着。

其他女人冬天穿貂,夏天穿纱,她总是穿着一身黑衣服。她好像就那一套衣服。

还有,她手上没有戒指,脖子上没有项链,耳朵上没有耳环,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很朴素的一个女孩。

半夜下班了,其他女人都嘻嘻哈哈地打车走了,在附近的小区里租楼房住。这个女孩却不走,每天我收拾卫生的时候,看见这个女孩蜷缩在沙发里,像一只浪流的病猫。

我曾经问过她:“你怎么不跟那些姐妹租房住呢?”她淡淡地说:“租房住,要分摊房租的。”

看起来,她舍不得花房租。她不爱说话,我问三句,她能回答半句。

后来,我从保安那里听说,这个女孩家里很穷,住在偏远的农村,她亲爸过世了,她亲妈又走一家,跟一个男人结婚了。

继父很嫌弃这个女孩,觉得她是个拖油瓶,她小时候,继父总在亲妈不在跟前时,揍她,又不让她告诉别人,要是告诉别人,就更揍她。

后来女孩大了,继父就总是嘲讽女孩吃他的,喝他的,撵女孩出去挣钱。女孩年纪不大,就到城里打工。

保安说,你别看她年龄小,可她在这里的资格最老,她干这行时间最长。

我说,干了这么久,她却没什么钱的样子呢?保安说,她妈有病,都把钱寄回家了。再说,这行外人看着挣钱,其实,也挣不了多少,再说,万一得病,这点钱都不够看病的。

我没有再问,每个人,都有不寻常的经历。尤其是底层人物,各种辛酸,不足为外人道。

我下班时间是半夜12点,但很多时候,都是凌晨时分才下班。我往家走的时候,路上会遇到流浪汉,还有几个捡垃圾的人。

我经常看到捡垃圾的,是个女人,戴着口罩,穿着男式的棉衣,棉裤的裤腿处,用绳子扎着。她腰里还扎个大围裙,头上戴着帽子。手上戴着手套,手里还攥着一个小耙子。

看不出她有多大年龄,但看她走路的姿势,大约有五六十岁。

女人后背上背着双肩包,手里提着一个拉货的简易小车,小车的四个小轮子,在寂静的马路上咕噜噜地滚动,发出单调乏味的声音。

女人凌晨时分出来捡垃圾,难道她不害怕黑夜吗?我每天下班,骑着自行车回家,都有点战战兢兢,但为了生活,我也只能给自己打气,说世上好人多,不会有事的。

这个捡垃圾的中年女人,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出现在这条街上。很准时,雷打不动。

半夜捡垃圾,不会跟其他捡垃圾的人发生冲突。这也是这个女人夜里出来捡垃圾的原因吗?

小城的垃圾桶都是那种半人多高的垃圾桶,上面敞口的,中年女人每到一个垃圾桶跟前,就把手里的耙子伸到垃圾桶里,脑袋也扎到垃圾桶里。

对了,她脑袋上戴着的帽子很特别,前面安装了灯,发出刺眼的白光。

女人把帽子上的灯光对准黑咕隆咚的垃圾桶,她个子矮,翘着脚,趴在垃圾桶上翻捡。

有一次,我看见她把垃圾桶放倒了,用耙子在垃圾桶里扒拉着。把纸壳,铁丝,玻璃,还有快递的箱子里的泡沫,都捡起来,放进丝袋子里。丝袋子就捆绑在简易的小车上。

有一天晚上,下大雪,我那晚没有骑车,走路回家。路上,在这条街上,又碰到了这个捡垃圾的中年大姐。

我跟她打招呼,我说:“大姐,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你还出来干活儿?”

大姐说:“不干咋整,我没有退休金,不趁着能动的时候挣两个,将来干不动就完了。”

我说:“你一天出来几次?”她说:“早饭后,出来一次。午饭后出来一次,晚饭后出来一次,半夜再出来一次。”

我说:“每次出来,你会在街上遛多久?”大姐说:“大概两个小时吧。”

她的工作量挺大,每天在街上走八个小时啊!我匆匆地回家了,大姐还在雪地里翻着垃圾桶,寻找她要的垃圾。

在回家的路上,还经常碰到一个流浪汉,这个流浪汉是个老太太,她应该有六七十岁,头发黑的多,白的少。

老太太的头发用皮套扎着,皮套是红色的,还有黑色的,她也不管,都那么扎在头发上。

老太太穿的衣服也是五颜六色的,鞋子也不是一样的,一只脚穿着布鞋,一只脚穿着皮鞋,两只鞋子也不一般大,不知道那只穿在小的鞋子里的脚,挤不挤脚。

老太太胳肢窝里总是夹着一个行李卷,后背还背着一个包裹。夏天的时候,她经常睡在一家饭店的房山墙那里。

饭店里的服务员,有时候拿了剩饭出来,放到她面前,她就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经常有过路的人,给她放下一个面包,两个苹果。她都会收下,冲着别人说谢谢。

秋风起来的时候,天冷了,老太太就睡在银行自助取款机室内。那里面暖和。

有一次清早,我到自助取款机室内取钱,看到老太太就睡在一旁的地面上,蜷缩在她的行李卷里,蓬头垢面,两眼茫然地看着什么地方。

后来,我不在歌厅做保洁了,也再没有半夜经过那几条街,自然,没再见过捡垃圾的中年大姐,没见过流浪婆婆,也没再见过保安和那个睡沙发的女孩。

人在底层生活,不能自暴自弃,要尝试各种办法,从泥沼中奋力挣脱出来,要在年轻时多挣一点,多存一点,给自己多留条后路,否则,这一生,就可能摆脱不了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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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们一起几个好友在夜市吃烧烤,吃到一半的时候来了一个年轻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衣衫褴褛,看着精神不太正常。他先是站在远处朝我们这边张望着,看我们没有驱赶他的意思,于是就怯生生地慢慢朝这边挪了过来,之后站在离我们两米左右的地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看。

他的脸好像很久没洗过,但是头发却理的很短,大夏天的穿着棉衣棉裤,他盯着我们看了半天,我朋友小刘把快要吸完的一支烟头丢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踩熄,那小伙子眼疾手快迅速捡了起来,然后放到嘴巴里“吧嗒吧嗒”猛吸了起来,直到烧到了过滤嘴时他才有点不舍地扔了。

接下来,他的一个小动作让我对他有了一点好感,他把烟头丢到地上后用脚仔细地踩灭了它,从这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上,我觉得他以前正常的时候肯定是个讲究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才导致的他今天这样一个状况。

这一幕被烧烤店老板看到了,他怕影响到我们,便走过来驱赶那个人让他到别处去,小伙子瞅着老板笑了笑,临走前犹豫了一下,然后对我们做了一个吸烟的动作,小刘给了他一支,他把烟夹在了右耳朵上后又伸出了手,小刘又给了他一支,他把烟叼在嘴上后伸长脖子意思是给他点上,小刘也挺有意思,他没着急给他点烟,而是又拿出一支香烟给他夹在了左耳朵上,然后才掏出打火机给他把烟点着。他朝我们连续鞠了几个躬,然后嘿嘿笑了一声便走到绿化带边上蹲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们正在聊天的时候他趁老板不注意又过来了,这次他没朝我们要东西,而是径直走到我们桌子边上的小垃圾桶旁边蹲了下来,他先从里面捡起了一只我们刚喝过的饮料瓶,看了看,摇了摇,发现里面还有一点,于是就仰头要喝,我另外一个朋友小亮就坐在他旁边,他一把夺掉他手里的瓶子,对他说:“脏的,不能喝。”说完便从桌上给他拿了一瓶新的,他问他:“饿不饿?”年轻人点了点头,于是小亮把老板叫了过来,说:“给他找个地方,拷一把羊肉串,一碗臊子面,算我们的。”

就在我们打算结账的时候他又过来了,这次既不是要烟抽也不是要饭吃,这次提的要求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他指了指我放在桌上的手机,说:“哥,我打个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像他这种精神不正常的人借电话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不会给我拿跑或者弄坏吧?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是我还是把电话给了他,想看看他究竟怎么个打法。

看我愿意借手机,他赶紧将油乎乎的两只手来回在衣服上蹭了蹭,小刘扯了几张餐巾纸递给他:“你那个衣服上擦手还不如不擦,给,拿这个擦。”

他双手接过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就带着哭腔说了一堆话,在他语无伦次的话语中我总算听明白了,接电话的那个人是他叔,他叔好像把他的钱拿走了,他在跟他要钱。

说了一阵后,他抹着眼泪把电话还给了我,还没忘朝我鞠了一躬。打完电话后,他没精打采地回到绿化带边上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这时候,老板站在边上算我们的账,听见我们在议论那个人,便插话给我们大概讲了一下那个人的情况。

老板说,这个人在这一带游荡已经有段时间了,有时候正常,有时候不正常,他经常借客人的手机给他叔打电话要钱,据认识他的人说,他父母都不在了,家里就他一个人,几年前他家那边修高速公路时他家被征用了,领钱的时候是他叔帮他领的,说是要替他保存着,往后给他安家娶媳妇用,可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突然就精神失常了,然后离开叔叔家离开村子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老板说,这个人精神失常的原因估计和那些钱有关系。

听完这些,小亮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人,甚至我们喊他走他都没听见。

我推了小亮一把,说:“发什么愣呢?走吧。”他“哦”了一声,说:“等一下,我忽然想起后备箱里有我弟厂里给他发的一套劳保服,他俩身材差不多,估计衣服鞋子都能穿。”

说完,起身从停在路边的小车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纸盒,里面的确有一套迷彩服和一双胶鞋,他把那人叫了过来,让他进到绿化带的阴影处把衣服换上,趁他换衣服的时间,我把跑堂的一个小伙子喊了过来,给了他二十块钱,让他去买两盒10块钱的烟过来,其他几个朋友也从身上找了一些零钱出来一并给了他。

半年后的冬天,我听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疫情封控期间,那个人为了躲避寒冷,钻进垃圾箱里烤火的时候不幸中毒身亡,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无声无息地陨落了。

他应该算得上是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物,相对来说,我们过得要比他好很多,遇到这样的人,我的想法是尽量去帮他们一把,能帮多少算多少,即便是一根火柴,划着后也能散发一瞬间的温暖,所以,你帮一件衣服,我帮一碗饭,虽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是至少会让他们少受一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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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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