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最寒酸”的下酒菜是什么?

我在乡里工作时,包的村里有一个酒鬼,家里穷得叮当响,电视机还是黑白的,女儿床上没有褥子铺,他竟然还嗜酒如命。宁可三日无饭,不可一日无酒。

有一次,我到他家时,他正在喝酒。屋里电线上吊着一个白炽灯,照得屋里刹白。他坐在一个小方桌旁,光着脊梁,佝偻着腰,就着稀饭,喝寡酒。边喝还边发出“吱儿”的一声,看上去自得其乐,陶醉得很。

我问他,老婆在哪儿。却见他老婆被他拴到床头,头发一绺一绺的盖在脸上。在她不远处,放着一个有干米粒的碗。我这才知道,他老婆是个精神残疾病人。

他女儿躲在里屋不出来,我推门进去,她站起来。我问她为什么不出来吃饭,她说,她爸喝醉了会打人。

我坐到她爸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喝。他把腿跷到凳子上,喷着酒气,问我是谁。

我说:乡里来的干部。他说:喝两杯。说完,拿过来一个碗,给我倒了半碗。又去到锅边,给我盛了一碗稀饭,说:就着稀饭喝,比就肉都好喝。来,别嫌俺穷,我敬你一杯!

我本来不会喝酒,但那天我喝了。我第一次见到一个没病没灾的家庭可以穷到这种地步的,也是第一次见到用稀饭当下酒菜的。他真是民间颜回,箪瓢乐巷,安于贫困,知足常乐。

我问他这么年轻,怎么不去工地上找活?孩子这么小,将来还要混人呢。

他说:我都没有指俺爹,她也白想指她爹。她爹我,把她养活大,就是对她有恩。她的食儿她自己去挠,我不管。

我劝他干活儿,他不认。我可怜孩子,想把孩子送到技校学门技术,他也不认。

他就只认种地,但他那地也是我组织人帮他种的,恐怕将来也要组织人帮他收。粮食本来就贱,他手里没有几个钱,但就这几个钱,也被他花钱买酒了。

我真的没见过这样烂的人,又懒又贪图享受,没有一点责任感。我真怕有一天,他没有钱了,把女儿卖了。好在他虽懒,还有一些天良没有泯尽,对女儿还有一些父性。

后来,我调走了,听说他喝酒喝死了。一个人走在路上,把酒当汽水喝,结果倒在路上再也没有起来。他老婆又转嫁了村上另一个光棍汉,他女儿由大伯做主,才16岁就嫁人了。也好也好,总比跟着一个疯妈强。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我总也忘不掉他这家的情况。每当看到网上有人提缩小贫富差距时,我就想起他和他桌上那碗下酒的稀饭。有些人的穷,真的不是外因造成的,而是因为他自己。




三十多年前,叔公在村头的小河边开了一家小酒馆。村里的老人在农忙之余都喜欢去那边点上一碗黄酒,聊上半天。在叔公叔婆口中,李老师是喝酒的人群中最寒酸的一个。

李老师原本是村办小学的语文老师。WG初起时由于批评某些人写的大字报,被打成反革命饱受摧残。WG结束后得到平反,但是已过了退休年龄,最后给了些许补偿了事,连退休工资都没有。

之所以说他寒酸,因为他喝酒从不点下酒菜。而那时农村的小酒馆里卖的酒,酒钱是一分都不赚的。因为村里有村办的酒坊,小酒馆就相当于代销,聚个人气。所有的赚头,都来自于自制的下酒菜。如果酒客不点下酒菜,小酒馆就要经营不下去。而这个李老师,由于手头拮据,进了酒馆就是点一斤黄酒,只要两毛五。一毛钱一碟的花生米或毛豆结,他是偶尔点一次,至于稍微贵一点的炸小鱼、烧排骨之类,他是绝对不会碰的。

那时的我才上小学,暑假里就喜欢去小酒馆闲坐,听一些老人“说古”。于是也就见识到了李老师的“寒酸”———他真的可以吃过午饭后去酒馆点一碗黄酒,边喝边聊,一直喝到日薄西山。

不过,有时候,他会有一些惊人之举,让酒店主人更加觉得他“寒酸”。一次,他在小酒馆临水的桌边坐下,拿出一根鱼线,线的一端是系着一枚绣花针。他从兜里掏出几颗晒干的米粒,穿在绣花针上,越过半人高的栏杆垂到河里。一会儿就看见有小虾抱住米粒贪婪地啃食,他提起鱼线,小虾还是紧紧抱着米粒不肯松爪。他把钓上来的小虾养在一个碗里,不到半个钟头就钓了十来个,米粒也泡软了不能穿在针上了。于是他把虾碗里的水滗掉,跟我叔公要一杯开水,直接把虾烫熟了,又跟店主要一点点细盐,仔仔细细地把一只虾剥掉壳,蘸一点点盐,抿一小口酒,咬一小截虾,那感觉,就像在品尝山珍海味。一开始要的盐末用完了,他又拉长声音喊“阿秀,再给我一点盐”。“阿秀”是我叔婆的闺名,她拿着一小勺盐出来的时候,真的是满脸鄙夷,嘴里还说着:“李老师,你真会吃啊!还这么“做人家””(“做人家”在我们方言里是节俭的意思)。李老师讪讪地笑着,嘴里说着“谢谢嫩哉”(谢谢你了)。人穷志短,有啥办法?

李老师去世已经很多年了,现在村里人有时还会提起他那时喝酒的寒酸样。不过在我的眼里,我倒不觉得他寒酸,更多的是穷人的无奈。




据说有一老头爱喝酒,一天捉了一个蚂蚱,放火里烤烤,准备喝酒。小孙子跑过来,要吃蚂蚱,老头疼爱孙子,把蚂蚱留下一条腿作酒肴,其余的给孙子吃了。正好有事又忙起来,回来喝酒时,天都黑了。为了省钱也没点油灯,摸黑喝酒,刚喝了俩口,蚂蚱腿掉地上了。顺手去摸,摸上来,继续喝酒。酒喝完了,就睡觉了。第二天起床一看,蚂蚱腿还在桌子底下,桌子上一个铁钉,已经被咂的铮亮了。




有一对老夫妻有两个姑娘,长大都出嫁了,有一天,老头到大姑娘家去玩,大女儿很关系父亲来看她,请了一大桌陪客,做了一大桌子菜,饭吃完后,老头回家了,回去后唉声叹气,老婆子问老头子,老头子,今天怎么搞的啊,大姑娘今天没把你招呼好,没有弄菜啊,老头说,唉,菜到是有一大桌子哦,可没有吃好,老婆子说那是怎么搞的 啊,味道不好还是心情不好啊,老头子说,唉,菜也好吃,可惜就是没有酒。给了几天老头又去小姑娘那里去玩,小姑娘知道老头喜欢喝酒,家里也没什么菜,田里也忙,就跟老头炒了一盘黄豆,放了一壶酒在家里推磨的磨子上让老头一个人吃,她就去田里做事去了,晚上老头子回家后红光满面,高兴的不得了,老婆子看老头子这么高兴,又问,老头子,今天这么高兴,幺姑娘跟你弄的什么好吃的啊,老头子笑呵呵的说,哈哈,圆黄豆,四六杯,坐在磨子上,喝的轰轰大醉。可见,喝酒就像俗话说的,怪酒不怪菜,寡酒吞的快。真正的喝酒人,不讲究菜的




有三个钓友去偏僻的水库夜钓,到了半夜没了鱼囗,三个人停止作钓,准备回车上休息。

谁知半夜有点冷,三个人都睡不着。有一个钓友提议喝点酒,因为他车里的后备箱有箱白酒,刚买回来还没来得及放回家就出来钓鱼了。

酒有了,但是下酒菜半夜三更而且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买的。一个钓友说他有几盒方便面可以当下酒菜。

于是从方便面的盒子里掏出面饼,一人一块。白酒也是一人一瓶,然后三个人热火朝天一边吹牛一边喝了起来。

喝到凌晨天快亮的时候,酒喝完了,方便面也嚼完了,按理说可以去钓鱼了,因为早上鱼口好,他们等的就是凌晨上鱼的窗口期。

但是三个人都喝得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都躺车上睡觉去了。

这用方便面的面饼当下酒菜够寒酸了吧!不过,喝酒喝的是气氛,下酒菜是什么,寒不寒酸都没有关系。

这三个人里面其中一个就是我。原本想着钓一个晚上就回家的,结果三个人都喝酒了,于是三个人又在水库多钓了一天,喝酒误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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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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