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高人暗示雍正帝杀死年羹尧?

关于谁暗示雍正帝杀死年羹尧这个问题,历史上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据史料记载,雍正帝杀死年羹尧的原因是他发现年羹尧参与了太监高官李莲英的叛乱,而不是受到任何人的暗示。不过,后来一些人对此事进行了推测和猜测,认为可能是当时的一些官员或者亲信向雍正帝暗示了年羹尧的罪行,但这些说法缺乏确凿的证据。

由于历史上没有确凿的证据,因此有很多猜测和推测。有一些历史学家认为,雍正帝杀死年羹尧可能是他自己的决定,因为他对年羹尧的能力和忠诚性产生了怀疑。此外,年羹尧在政治上非常有野心,可能会威胁到雍正帝的统治地位,因此杀死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统治地位。

还有一些人认为,可能是其他官员或者亲信向雍正帝暗示了年羹尧的罪行,从而导致了他的被杀。有人认为,这些人可能是雍正帝的皇后和太监高官李莲英,因为他们都不喜欢年羹尧。

总的来说,关于谁暗示雍正帝杀死年羹尧的问题,历史上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个问题可能永远都无法解开,但年羹尧被杀的原因和过程已经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事件。




谢谢邀请!是谁暗示雍正帝杀了年羹尧,是张廷玉?还是怡亲王胤祥?都不是,就是那个神出鬼没、高深莫测、似有似无的邬思道干的!看邸晓居MBA侃历史给你慢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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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回京说是述职,其实回京嘚瑟了一圈,为自己今后的命运埋下了祸根。细刨历史,年羹尧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本人是进士出身,打仗勇猛,聪明好学,也是一代儒将,偏偏失去了疯迷,不知进退,这次回京雍正帝给足了他的面子,回到西宁再不收敛,恐怕要大祸临头了。

雍正帝对自己钦定的国策是坚定不移,河南田文静的一体当差一体纳粮,浙江的李卫搞的摊丁入亩火耗归公据说阻力不小,雍正帝打算下去看看,然后还要在云南让范时捷把改土归流也推行下去,重点准备放在云南、四川、贵族、广西几个省份。

雍正帝带着刘墨林、张五哥等一行人从陆路径直隶进入河南,一路下来看到直隶省的庄稼已经进入灌浆,可到了河南就不行了,小麦稀稀拉拉,眼瞅着七月了了,人倒是不少,但是要饭的多,都奔着陕西的地界涌动着。

雍正帝紧皱着眉头心里不舒服,春荒、夏旱,这秋天再发大水,老百姓不用活了,不禁对跟随的人说;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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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巡抚衙门冷冷清清,只有几个人来回走动着,天擦黑了,可是雨越下越大,怕啥来啥,黄河大堤是田文静今年新加固不算,花了不少银子。

河南这几年就没消停过,先前是年羹尧西北平叛,河南出的粮食最多,西北大捷了,今年又修了黄河大堤,这昨天师爷邬思道死活逼着要他那工钱四千两银子,没办法,田文静只好给邬思道结了工钱。

这乌先生真是神龙见尾不见首,神神叨叨的,李卫当初介绍说乌先生有一套,也确实,经他手写的折子是上一本批一本,大多都受到了皇上的表扬,总能见红。

昨天乌先生把钱拿到手就要走,说是不在这干了,要工钱费劲,到哪里去也不说,临分手的时候,田文静叹着气说道;走吧,现在是越来越难干了,臬司衙门、盐道、河道总督都是年羹尧选的官,不听话不算,还和我顶着干,学政煽动那起子文人和考生说我糟蹋读书人,要闹事。

邬思道看着田文静说,东翁泄气了!我?田文静眼睛一瞪就急眼了;年羹尧有什么权利选官,眼里还有没有皇上,我看孙嘉诚弹劾他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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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思道又看了看田文静一眼,田文静接着说道,不就是打了个胜仗吗?兵是朝廷的兵,他年羹尧也是皇上的奴才,还反了天了!邬思道看这次接话道,东翁气馁了?

田文静仰天大笑说;云从龙,风从雨,我田文静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好!邬思道阴森森的对田文静说道,自古成大事不拘小节,既然这样,不知东翁想干成什么样的大事?

只要皇上信得过我,我就把新政推行到底,不过现在这“年选”的官不好办呀!邬思道瞅了瞅田文静从袖口拿出来一本奏折说,想干,有胆量,信得过我,你就把这个折子递上去。

田文静伸手刚要接,邬思道又说,既然信得过你就不用看了,保你扬名,答应我就交给你。田文静略一沉思说,好!我答应你。邬思道这才将折子交到田文静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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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亲自交到皇帝的手上,我定不会误你!邬思道抱抱拳说,东翁;我们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说罢叫上秋月也没拿什么东西就出了西大门扬长而去。田文静看了看奏折,揣进内衣口袋也回来衙门。

其实邬思道交给田文静的奏折,就是给雍正帝的一封信。这些日子,乌先生通过田文静与朝廷、皇帝往来的奏折、信件、邸报来分析看,年羹尧要惹出大事了!加上外面的谣言四起,什么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战场。他推荐的人遍布全国各地。

据说年羹尧这次回到西宁,变本加厉,独断专行,生活习惯也是非常奢奓,与蒙古王公经常来往,犯大忌了!朝廷的官员一个不中意,说杀就杀,八爷那伙人就等笑话出来后,用此攻击雍正帝,这还了得,邬思道在所谓的奏折上暗示雍正帝痛下决心,此人不能留着了!不杀也得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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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年羹尧回京述职,雍正帝在乾清宫大殿接见年羹尧属下的将佐时,由于天太热,雍正帝让他们把盔甲去掉,这些将佐愣是不动,年羹尧说话这才脱了,年羹尧对雍正帝解释说他们只知道军令,不知道皇上,雍正帝想,不知道皇帝那就知道你年羹尧了!那时雍正帝就有一种感觉。

邬思道这位中野于市的神人,时刻关注着雍正帝的朝廷动静,之所以让田文静下手,那是因为田文静是封疆大吏,又是新政的积极推动者,由田文静公开对田文静参奏,那田文静与新政的形象一定会提高不少。

之所以邬思道没有亲自去和雍正帝说,那是因为即使说了,雍正帝绝不会自己出面解决年羹尧这一他亲自树立的标杆且会给他人留下兔死狗烹的话柄,只有这样利用田文静的手弹劾加上御史呼应,估计年羹尧必倒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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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乌先生,田文静回到了巡抚衙门,此时,大雨下的好大,没有停的意思,田文静赶快组织衙门的兵丁叫河道总管,叫人去护着大堤,可是这位河道的道员竟然回家搬家去了,马上吩咐师爷,去,把河道的道员的家抄了!革去他的顶戴,这个官他别作了。

田文静正在火冒钻天的时候,有外面兵丁来报,抚台大人,外面有人要见你,田文静又急了,我说过,谁也不见!这时只见雍正帝披着雨披边进来边说,怎么?连朕也不让见了吗?

田文静抬头一看,皇上,惊住了,窟通,跪下了!奴才不知皇上驾到,昨日邸报还说銮驾还在山东,怎么这么快?雍正帝边脱雨披边说;起来吧,巡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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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年羹尧自种因果

在成都提督衙门接到雍亲王(胤禛)的札子,年羹尧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信中吩咐“可带五百名心腹亲兵”,更让人捉摸不定:觐见皇帝,带这么多的兵做什么?叫兵部知道,十四爷又会怎样想?思量许久,毕竟莫名其妙,胤禛的旨令又毫无商量余地,只好将自己的中军护营全部换了便装,将兵舰改了商船,白日分头沿江东而下。本来极轻松的一件事,倒累得人仰马翻。

听到本主有密谕,年岳二人便忙起身。戴铎左右看看,说道:“坐着听吧。四爷命我转告二位,进京走旱路,到江夏镇,拿住任伯安解送北京!”年羹尧笑道:“就这么点事,值得叫我暗自带兵?四爷也太多虑了,下个札子给安徽巡抚,他敢不照办?这准定是十三爷的主意,小题大作!”



“安徽巡抚要能办,怎么会调你?”戴铎斟着酒冷冷说道,“札子不到安庆,说不定任伯安就远走高飞了!”说着便将江夏镇的情形备细讲述给二人。年羹尧至此才掂出分量,正要说话,岳钟麒笑道:“戴先生,四爷给这差使不难办。不过我们不是钦差,又是四川营务上的,隔着省带兵围剿一个镇子,地方官会怎么想,安徽巡抚干预又怎么办?这不是小事!”

年羹尧腮旁肌肉抽搐了两下,眼中闪出杀气,转瞬间又笑道:“铎兄,四爷的信呢?请出来我看看。”“四爷信尾有话,‘阅后即焚’,烧了。”戴铎知道他是要凭据,笑道,“不过四爷给你了一张刑部关防,你看看。”因哈腰从靴页子里抽出一张纸递过去。年羹尧展读时,上头写着:

兹奉皇十三子怡贝勒钧令:近悉逆犯任伯安窝藏安徽江夏。闻知四川提督年羹尧即将由南京进京述职,着令该提督顺途捕拿,妥解京师交有司严勘。密勿!

后头没缀日期,显然是留着让年羹尧自己填写,年羹尧嘴角闪过一丝笑容,说道:“想得周到!妙在‘顺途’二字!”



……

夜袭江夏镇。没有人回话,所有的人都已吓得面如死灰,庙中泥胎似的一动不动。岳中麒提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倭刀,顺手将扮蒋世隆的小生提过来,劈胸捉定,从丹田里哼出一个字:“嗯?”那戏子惊怔地看了看刘八女,未及说话,年羹尧已经过来,笑道:“八爷,借点粮吧?”

“好……好说……”刘八女颤声说道,“大王爷爷别别……杀人,说个数儿,叫他们去取!”年羹尧摇头道:“未免太不给面子了,你家银子比皇上还多呢!不要勒啃,劳动你带我们到库里去!还有你,愣着干什么?站起来!你是做什么的?”

任伯安久经沧海,倒还沉得住气,缓缓起身笑道:“兄弟,杀人不过头落地,何必这么凶呢?我行不改姓、坐不更名,江湖上有名,铁头猢狲任伯安,黑道明道世路上走,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人生何处不相逢?”



“好,痛快!”年羹尧大笑道,“你大约是这刘八女的朋友?仗义点儿,到东边库房里去!”任伯安脸色一转,笑道:“恐怕不稳便。一路上尽是巡街的,折腾大发了都没好处。不如就在这里,叫几个庄丁过去抬银子。八女,把我瓷器庄上三万银子送大王盘缠,回头你补我一半,如何?”岳钟麒冷笑道:“天下就你精明!三万银子一千八百多斤,我们扛还是抬?”

任伯安紧张地思索着,一千八百斤东西不好带,可见这是一股子小匪,这里后门出去两箭之地就是沅必大他们驻兵之地。稳住他们,一送出门就喊叫,他们就是土行孙也走不脱!因双手一摊,故作无可奈何地对刘八女道:“那我就没办法了,八兄能拆兑点黄金么?”

“有有!”刘八女会意,忙连声答应,吩咐站在门口瑟缩的长随:“快去!叫管家把金库清清底,全拿来……只怕也有一千多两赤足条子,够爷们支用些日子了。小人孝敬这点意思,一是求个平安,二是交个朋友。说句难听话,黑道上有个闪失,不定还用着小人呢!”



那长随尚未动身,便听外头一阵鼓噪,满庄吆天呼地“拿贼!有强盗了!”庄东庄南铜锣筛得一片山响,夹着急促的脚步声,点燃的火把噼啪作响,有的嚷:“任爷八爷被劫在梨香院!”有的叫:“快传信给沅管带,带人去救!”刹那间,便觉四面八方的人围了过来,到处人喊马嘶、鸡飞狗跳,还夹着女人的尖嚎,乱得开锅稀粥一般。

“是时候了,人聚得差不离了。”

年羹尧朝岳钟麒扬了扬下颏,“招呼咱们的人!”

岳钟麒从箭筒里抽出三枝起火,晃着火折子燃了捻儿,三枝起火“日日日”直冲夜空,在空中连爆三响,放出璀璨的火花,伏在庄外的五百名亲兵都是训练有素的夜战老手,悄没声摸进镇子,直逼梨香院。恰正这时,沅必大带着一百多号淮安营兵从北面蜂拥而入。顷刻间将梨香院围了个密不透风。



“谁他娘活得不耐烦了?”沅必大长袍快靴,提刀揎臂,带着五六十个人冲进院子,见十几个蒙着黑帕子的人拿定了任刘二人,心存投鼠之忌,也不敢就动手,只在火把下恶狠狠笑道:“就凭你这几个蟊贼,就敢进江夏行劫?识相的放开二位爷,我放一条道儿你们走!不然,哼!”任伯安急得满头是汗,被两个亲兵夹着动不得,厉声道:“必大!不要动粗!送盘缠请大王们平安走路!”

年羹尧突然仰天大笑,一把摘去了蒙头黑帕,说道:“不料这镇里还驻着官兵,早知如此,省了多少事!”说着便向沅必大招呼,“你过来,我有话说!”沅必大一脸狐疑惶惑,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是四川提督年羹尧军门!”岳钟麒将头套一把抓了丢去,说道:“奉刑部密谕,前来捉拿钦案要犯任伯安。你的兵自然也得听年军门调遣!还不过来请安?”被夹得牢牢的任伯安电击般浑身一颤,大喝一声:“沅必大!不要上当!”

年羹尧嘿嘿冷笑,逼近任伯安道:“上当?上什么当?”从袖子里抽出刑部文书一晃,让任伯安扫了一眼,又踱至沅必大身边亮给他看,“明白?十三爷的手谕!”沅必大惊觉地后退一步,突然想到任伯安是十三阿哥的政敌,八阿哥的红人,一时委决不下,因笑道:“十三爷的手谕不假,刑部的关防也不假。



只是于例不合,怎么不见本省臬司衙门的牌票?再说,年军门是四川差使,怎么办到安徽来了?没说的,先请几位和任爷刘爷都留在标下营里,请示上峰之后再作道理!”年羹尧笑道:“要是不依着你呢?”沅必大干笑一声,说道:“恐怕军门得依卑职一回,卑职职责在身,您老明鉴!”

正说话间,外边又是一阵大乱,鬼哭狼嚎价乱嚷:“杀人啦!”有的喝问:“你们是哪里的兵?”有的怪叫:“老天爷!怎么回事?当兵的自己打起来了!”便听噼里啪啦刀器格斗之声,几十个满身是血的亲兵夺门而入,簇拥在年羹尧身边,院里院外刀光剑影,一片杀气腾腾!

“下了这杀才的兵器!”年羹尧朝沅必大努努嘴,又命道:“把任伯安刘八女带出去,还有戏班子这些女孩子都是见证,解送北京——其余庄丁兵士都赶进院子里!”

这些亲兵动作十分麻利,下兵器的下兵器,赶人的赶人。一个营兵稍挣扎了一下,被年羹尧的亲兵斜劈一刀,从肩头一直劈到胯下倒在地下,翻开的红肉兀自突突乱跳!


年羹尧舒了一口气,徐步出来,火把影下,他神态安详得像刚刚睡醒的孩子。他伸欠了一下胳膊,冷冷吩咐道:“把这里门封上,四周围定,满庄搜索一下,无论男女老幼,见一个宰一个,不许走出去一人!”

“这院子里的人怎么办?”岳钟麒知道,对面这个魔王又要屠庄取财,但这里是中原内地,不同边远汉夷杂处之地,惹出大乱子不好遮掩,因道:“里头四五百人呐!”年羹尧阴笑了一下,说道:“他们聚众谋反,抗拒朝廷,王法无情,容不得!——烧!走出一个杀一个,烧得干干净净!”

殷红的火燃起来了,大院里一片惨号,凄厉得令人毛骨悚然,灰烟迷漫中一阵阵烧焦皮肉的煳臭味浓烈得呛人,连一生害人戕命的任伯安也唬得目瞪口呆,筋软骨酥。年羹尧浑身沐浴在血红的火光里,铁铸似的一动不动,看了一眼神情痴呆的岳钟麒,说道:“十二个女孩子,一人六个。银子细软全部运回军中支用。”

“太……太残了!”

“嗯?”年羹尧笑道:“不知死之悲,焉知生之欢?走,瞧瞧任伯安去。四爷的信里不是要我们问问,那个狗才私设的档案藏在哪里?”


立军功,耀武扬威自作孽

年羹尧“班师”回朝大典,四月初从青海出发,入关后一路都是黄土垫道,香烛鲜花迎送。沿途甘陕豫直四省,从入境到出境都是总督巡抚亲迎亲送、行跪拜礼吃仿膳餐,礼敬如对神明。

各地州府道司馈赠的“仪程”堆山积海盈庭积屋,总计在百万两上下,根本无法携带,也不便带来北京,都暂存各地藩库回程时再带。此刻千乘万骑簇拥着他,座下紫骝,手中黄缰,论千论万的百姓香花醴酒望尘舞拜,走到哪里,人们都像倒伏的麦田一样五体投地不敢仰视。


这风光,这排场,这荣耀自古以来人臣有谁享受过?扫一眼前头,龙旗蔽日,环顾左右,金戈辉煌,全都为自己是功勋盖世的大将军,得胜回朝来了!灰暗高大的西直门前三百余名礼部司官,远远望见纛旗,从尚书侍郎黑鸦鸦跪了一片,齐声高呼:

“年公爵爷亮工大将军万福安康!”

年羹尧正眼也没瞧众人一眼,略一颔首便纵马入城。这里关防得没有一个百姓,连同入京引见述职的官员,由简亲王、恭亲王两个皇叔带着,廉亲王领衔,足有上千的官员,一见纛旗中营到达,允禩一声“百官跪接”!


亲王以下“唿”地全部跪了下来。接着静鞭三声,年羹尧才从惊怔中醒悟过来,忙下马来,便见午门正门呀呀而开,三十六名太监抬着端坐在明黄亮轿上的雍正皇帝迎了出来。立时,丹陛之乐大作,左掖门下三百六十名畅音阁供奉在黄钟编磬的撞击乐中,嘴唇一张一翕,念念有词地唱道:

庆溢朝端,霭祥云,河山清晏,铃旗迢递送归鞍。赫元戎,繄良翰,靖献寸诚丹。载于戈、和佩鸾。功成万里勒铭还,遐迩共腾欢……

雍正含笑徐步下了乘舆,静静听完歌乐,便向年羹尧走去,亲手解掉了年羹尧身上的战袍,年羹尧这才形式上“去了甲胄”,伏地行三跪九叩大礼,嵩呼:“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雍正含笑受礼,亲自扶年羹尧起身,说道:“大将军鞍马劳顿,着实辛苦你了!”一手携了年羹尧,另一手摆了摆示意百官起身,二人径自从午门正门而入。


……

为年羹尧庆功的筵宴设在御花园。允祥进来时,御厨房的太监们举着大条盘来来往往正在上菜,个个热得满头大汗。允祥扫眼见雍正的首席设在拜月台的凉亭下,雍正坐在首席,挨身便是兴奋得满面红光的年羹尧,旁边是几个老亲王陪坐,便忙赶过去给雍正叩头,起身又打个千儿笑道:“给几位叔爷请安了!”又转谓年羹尧,“大将军今日不易!这次回京也走得劳苦,今儿主子专为你庆功,你可要多用几杯了!”

年羹尧忙起身笑道:“年某何功之有,这都是主子调度有方,前方将士仰体圣德,那些丑类冥顽不化之徒,怎么抵挡我堂堂王师?十三爷过奖了!改日,我一定登门给十三爷请安!”

“拼命十三郎是朕的柱国之臣。”雍正见年羹尧没有离席给允祥行礼,又抢在自己前面说话,便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嬉笑道:“真正在后方调度的是老十三,朕不过托列祖列宗的洪福坐享其成而已。来来,老十三,你也这一席坐!”

允祥忙躬身赔笑道:“这是主子厚爱,本不敢辞的。但主子也晓得,臣弟有个犬马之疾,同席同餐怕过了病气。就是别的席,臣弟也不相宜。今儿八哥是司仪,臣弟执壶司酒,挨桌儿把盏,略尽心意,不知万岁可能恩允?”

雍正含笑听了,说道:“随你。只不可劳累了,乏时,想歇就歇着。”月台边站着的允禩见雍正颔首示意,便大声叫道:

“开筵——奏乐!”

……

抚龙鳞直臣告御状,惹帝怒圣心起波澜

史贻直进来,雍正笑道:“史詹事,你是后来居上啊!朕原说先见杨名时他们的,倒是你先进来了——詹事府是个闲衙门,你夤夜见朕,想必有要紧事了?”

史贻直伏地听了雍正的话,重重叩了头,仰起脸道:“回皇上话,朝廷没有‘闲衙门’,肯做事就有事,不肯做事,忙里也能偷闲。”雍正一笑道:“说得好。不过你有什么忙事呢?”

史贻直以头碰地,声音铿锵,突兀说道:“今春四月初至今,直隶山东久旱无雨,不知皇上作何措置?”“你就为这个巴巴地跑来?”雍正又气又笑,说道:“朕焉有不知之理?四月中已由户部调拨三百万石糙米,早赈济过了。山东直隶不但口粮足,种粮饲粮也是不缺的!”

不料话音刚落,史贻直又道:“赈灾之事早有明诏,圣主仁厚恩泽昭如日月。昔日我朝名臣于成龙推之《易》理,京师久旱不雨乃是因朝有奸臣,‘小人居鼎之侧,无屯其膏’。赈灾如扬汤止沸,如何釜底抽薪?”

他这几句话如断珠落盘,又脆又响,几个坐着静听的大臣立刻面白如纸,连张廷玉也忘了肚饿,都瞪着眼盯着史贻直,好像看见地下突然冒出来的土行孙,不知他要指哪个人为“奸臣”!

“天道茫茫,圣人难知。”雍正起初被他惊得手一颤,杯中的奶子都溅了出来,渐次方镇定住了,冷笑一声道,“你大约吃醉了,到朕跟前发酒疯么?朕身边人如今都在,你指,是张廷玉、马齐,还是隆科多?”

“年羹尧是奸臣!”

雍正目中波光一闪,睃了众人一眼,良久方格格一笑,问道:“你弹劾年某,这使得的。年羹尧刚刚立过不世之功,清廉刚正朝野尽知!朕就是听你的,他总该有个罪名儿吧?拿年羹尧只是一纸诏书,这‘莫须有’三字坏名声,你要加到朕头上么?”

“回主上话。”史贻直似乎身上颤了一下,立时便收起怯色,从容说道:“自古奸雄之臣,哪个不曾立过功劳?曹操若不荡平张角之乱,横扫诸侯,能当上汉相么?年羹尧西线之战,是赖皇上调度,倾天下之力竭天下之财,前线才有大捷,而年某为防岳钟麒争功,处置乖方,阻川军入青海,以致元凶首恶罗布藏丹增逃适法外。

这是他妨功害能忌贤妒才之罪,先前年羹尧举荐诺敏,通省相连欺蒙朝廷,诺敏事发东窗,并不见年羹尧有一字引咎之辞。

朝廷自康熙年间清理库银亏空,至今湖广、四川、两广、福建数省银两仍未归还藩库——万岁,您只管去查,亏空官员十有八九是年羹尧的部僚亲信——若不属实,请斩臣头以谢天下——万岁容臣奏完:年羹尧选的官,只在吏部立档存照,遇缺即补,号称‘年选’;年羹尧吃饭,也称‘进膳’;年羹尧的家奴回乡省亲,知府以下官员们行跪拜礼。

年羹尧的年俸只有一百八十两,家有私财银两逾千万两,试问从何而来?这次进京三千军士沿途干预民政,聚敛民财,受收贿赂,车骑仪仗超越王仪,见天子而箕坐,遇王公而不礼,试问曹操再世,能如此跋扈吗?”

养心殿人人听得手颤心摇,“……万岁昔年在藩邸即说:‘吏治乃是一篇真文章’,登极以来屡下严旨,整顿颓风,以吏治为第一要务。即以此事论之,不诛年羹尧断无办妥之日!大奸若忠大诈似直,乞望万岁查月晕础润而知风雨,奋钧天之威,斩年某于辇下,则万民幸甚、社稷幸甚,天必降祥雨膏泽神州!”他激昂慷慨地说完,连连顿首。

雍正已是听得惊心动魄。弹劾年羹尧,前头已有了范时捷。但范时捷是“造膝密陈”,史贻直却是公然出马。方苞邬思道他们几个议过,眼下断然不到处置年羹尧的时机。

只是怎么处置这个胡冲乱闯的史贻直呢?他的眼睑垂下来,目光幽幽而动,想了想一横心,突然失态地大喝一声:“你狂妄!”“啪”地一击案,壶儿、盏儿、砚台都跳起老高!

雍正掩饰着心里极度的矛盾,“焦躁”地在殿中来回踱着,终于拿定了主意,走至史贻直面前问道:“你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臣已奏完。”

“你想做龙逢比干?”

“回皇上,龙逢比干是千古忠臣楷模。”

“朕成全你。”雍正极力压抑着冲波逆折的情绪,咽了一口又酸又涩的口水,吃力地说道,“今晚回去别一别家人,明日自有旨意。”

“是……”

温水煮蛙 张廷玉献缓兵之计;兔死狗烹 年羹尧终自食其果

雍正说道:“廷玉和方先生留在这,陪朕用过早膳再去办事。”说着便命传膳。张廷玉和方苞只好答应、谢恩。

一时便见御膳房的苏拉太监捧着一盒子一盒子的御膳摆在填漆花膳桌上,什么锅烧鸭子寒勒卷、红白鸭子炖杂脍热锅、羊西尔占、燕窝鸡糕、酒炖鸭子,还有烧狍肉攒盘、蒸肥鸡、鹿尾攒盘和四银碟小菜、馒首饽饽并各色小宫点,满满一桌子布好。

雍正更衣居中而坐,说道:“你们就陪坐在旁边,只管放量用,拘束就没意思了。这桌御膳专为你两个要的,朕平日没有这么阔气,况且这温火膳,朕也进不香。”

两个人拿捏着陪雍正略用了几口,见雍正放箸,便都起身谢恩。雍正若有所失地望着外边的景致,似乎心事重重,良久才深深吁了一口气,吩咐:“所有太监宫人出去!”

高无庸答应一声,督率着养心殿中的太监和宫女悄然退了出去。方苞和张廷玉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意识到雍正将有重要密谕,但雍正没开口,他们觉得不好问,只好默默侍立。

良久,才听雍正说道:“朕要做的事决不始张终弛,无论是宗室内亲,显贵权要,阻了朕的脚步,朕就不能容他!”雍正的目光变得绿悠悠的,闪着凶狠的炎威,“朕已决意,拔掉年羹尧这颗钉子!”

张廷玉的心像从万丈悬崖上直落下来,好久才定住了神,紧紧皱着眉头说道:“年羹尧居功自傲,妨碍政务都是明摆着的。但他刚刚青海立功,封爵进位极邀圣眷。骤然降罪,不但他本人不服,而且易为小人启端寻衅,搅乱了朝局,善后极难,请万岁三思。”

他略一顿,说道:“可否缓迟数年,凉一凉,由臣设法明升暗降,剥掉兵权,然后处置,徐徐而图,似乎更稳妥些。”

方苞叹息一声道:“衡臣兄,实不相瞒万岁下此决心,先征询过我和邬思道的意见,我们不在局中,说话不像你那样负责,也许思虑不周,仅供皇上参酌而已。但年羹尧骄横跋扈,势力膨胀之速,数年之后什么情形谁也难以逆料。

他插手河南,田文镜改政便做不下去;插手江浙,李卫有所更张,就得暗中悄悄来;他插手广东,孔毓徇巡抚你已知道的,当年圣祖去曲阜,他敢拒开中门迎接,如今广东九命奇冤,他就昭雪不了!今日我们密陈建议,明人不说暗话,假设数年之后,年党与八爷党合流,张相你内掣于议政王威权之下,外囿于手握重兵的大公爵大将军,能处置得得心应手?你的相位能不能保得住呢?”

“朕已经四十八岁了,要做的事多着呢,不能坐等几年。”雍正冷峻地一笑,“衡臣,真正能控住军队的,靠得住的只有怡亲王,你瞧允祥的身子骨 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许多事你想办也办不下来。

再说,朕意并不要年羹尧的命,只要他不在军职,安分守己,这也有保全他终身禄命的意思。马齐老了,方先生是个白衣书生,朕寄你以厚望啊!”

他们没有说完,张廷玉已全然领悟,一边听,一边已在搜索枯肠思量办法,此刻真是心血绞干,雍正说完许久都没有答话。三个人默默相对不知过了多久,院外沙沙雨声渐起,张廷玉才道:“臣遵旨。皇上不知怎样打算?”

“今日下午朕见图里琛。”雍正面无表情,徐徐说道:“由图里琛赍诏去西宁,调年羹尧为杭州将军。他办这种差使还是相宜的。”方苞见张廷玉面诧异,在旁说道:“年羹尧如果奉诏,万事俱休;如不奉诏,可在岳钟麒大营设筵,一举而擒之。”

张廷玉冷冷说道:“方先生,不能照搬古书,这是太平世界法统严密之时!能像演戏那样做事!年羹尧既不奉诏又不赴筵怎么办?筵上杀掉无罪功臣,怎样向天下交待?年羹尧的部众不服怎么办?岳钟麒在青海不足一万人,年羹尧的大军有十余万,而且九贝勒允禟也在军中——这样要造出大乱子的!”

这一连串反诘一环扣一环,问得雍正和方苞都怔了。许久,方苞垂下眼睑,说道:“衡臣责的是。我把事想左了,想急了。看来,要重作打算。”雍正却笑道:“这不是正在商量嘛。你权衡得好,不愧‘衡臣’二字。有什么良策,说说看。”

“还是要分步走,不过步子可以迈得快些。”张廷玉庄重地说道:“年羹尧眼下没有反迹,又立了大功,该施的恩还是要堂堂正正地施,军饷钱粮要拨足。目下战事已停,节制十一省兵马的权要收回朝廷。这不要皇上下旨,由我向兵部打招呼下廷谕就办了。谅年羹尧也不敢公然违抗。”

“嗯。”

“元旦召年羹尧回京述职,这是第二步。”张廷玉文心周密,侃侃而言,“他若不来,即是抗旨,朝廷处置有道。可以命岳钟麒署理征西大将军一职,并调川军入青。再不遵,即是谋反,以青海一隅之地,十万之兵,粮饷皆无,叛反无名,无须用兵,年军自己就乱了。他若来京,则在我掌握之中,要怎样办全凭圣意,不过不能处分,只能慰奖,皇上原意也不过是解掉他兵权,似乎不必过为已甚。”

一席话说得条理分明头头是道,连方苞也低头暗服,自失地一笑道:“衡臣这是阳谋,真正相臣风度。我以阴谋事君,实在惭愧。循着廷玉的思路,我想,一是要厚赏年部官兵家属,这边有个安乐窝,那边就难以鼓动他们做非礼无法的事。二是京畿防务,十三爷病着,可调十七阿哥允礼回京佐理。

其三,我看过去朱批,皇上赞奖揄扬年羹尧的批语很多,要收回来。皇上一收,下边自然能领会圣意,该下点毛毛雨的,可以试探着与臣下讲讲,就不致有‘变起仓猝’的事,人心也易安定。”思路一对,方苞的这几条建议便显得周匝严密滴水不漏,张廷玉也不禁赞道:“好!”

正是有了张廷玉和“布衣宰相”方苞的谋划,一向飞扬跋扈、骄奢淫逸的年羹尧在大功之后被逐渐削去了兵权和官职,最后被雍正赐毒自尽,结束了自己辉煌的半生。

那么为什么立下大功的年羹尧会有这样的结局呢?

当年雍正还是雍王的时候,邬思道曾经给年羹尧看相说过这么一段话,从中可窥探出年羹尧这个人的命运:

别看你在四爷府循规蹈矩,出了京,就又是一番光景,你除了德、能、权、谋,还多了一个“胆”。不过,你生性多疑,所以不可玩火。你本命是金命,贵极人臣,但若玩火,火可要克金,那就不堪设想。

你自幼就无赖顽皮,读书打走了三个塾师。你在南京玄武湖练水军,洗了一个村子。你从军西征,以一员微末偏将,先斩后奏,杀掉陕西总督葛礼。所以,你不是善人。

当时年羹尧听了,呵呵一笑:这都是人人知道的。

邬思道说,也有人不知道的。你嘴角这条纹,名曰“断杀纹”。你有没有杀婢的事?三个塾师是学问不好,还是管了你的闲事?你剿水匪,血洗一村,有没有筹饷劳军的意思?你杀葛礼,是因他阻你筹粮,还是在南京任总督时曾得罪过你?

这样来看,这年羹尧的确胆“肥”。

是什么促使雍正一定要杀掉年羹尧呢?

其实,这些还不足够促使雍正杀掉他,而真正使雍正起杀心的正是邬思道所说的玩火自焚。让本来就生性多疑的雍正顿生杀意,看看后来雍正在发往全国的邸报上是怎么说的:

康熙四十八年正月,第一次废太子时,年羹尧入觐,与当时夺嫡正烈的廉亲王允禩、十四阿哥允禵过从甚密,“于斗室之内私语终日,外伪觐见之名,内作首施两端之备,此岂纯臣所应为?”

接着又说第二次废太子,“康熙五十一年,年某不经请旨潜回京师与揆叙王鸿绪一干佞臣夜聚日散。当此危疑之时,行彼诡秘之事,观风望色择路而行,意欲何为?”

第三条更是厉害,说年羹尧在圣祖晏驾之后接任大将军一职,“曾与原大将军王密议数日,出语于心腹,‘王爷不肯听我劝,一意要回北京。北京如今龙潭虎穴,王爷手无寸铁回去,有什么下场’?”

这也怪不得雍正起杀心了。年羹尧犯了哪些致命错误呢?

一、生活奢靡、有违臣道。

年羹尧在外带兵,用明黄旗、束明黄带子(黄色是皇家专用色),吃饭叫进“膳”、赏人东西叫“赐”,这在封建社会,就有违臣道,是犯了“杀头”之罪。

他吃饭比在北京的雍正还奢侈,白菜只吃里面那点芯,一盘菜用十几棵白菜,还不一定动筷子;吃肉用吃“活”肉,杀猪之前用棍子鞭打猪的脊背,让血充满背部的里脊,然后快速宰杀,每天要为他宰一头猪,还只吃背上那一点。暴殄天物,令人发指。

二、居功自傲、不知好歹。

西北立功回来,年羹尧就眼高于顶,别忘了你只是雍正皇帝的一枚棋子。雍正为了巩固帝位,对这场战争是很期待的,胜,则开天下太平;败,则是一个未知数。得胜后,雍正心中狂喜,以至于给你了至高无上的荣誉。

可你不知道好歹,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接受亲王、百官的参拜,胜利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只是皇家的一个奴才。

三、飘忽不定、生有二心。

年羹尧犯了汉朝名将韩信一样的错误“不定心”,他本来是雍正的“奴才”,因为雍正当初的提拔才得到重用,可他怀“二心”,在政治站队的问题上飘忽不定,虽是雍正的奴才可又怕八爷一派执政当权,所以暗中巴结结交,犯了雍正刻薄多疑的大忌。

四、滥杀无辜、种下恶因。

就如当初邬思道给他说的那样,年轻的时候有杀婢的行为,剿水匪血洗一村、又血洗江夏镇,再后来领兵打仗杀了多少无辜,这都是给自己种了恶因,不尊重生命,怎么能有好结果呢?




年羹尧被群臣弹劾了92条大罪,每一条都可以要了他的命。雍正皇帝含着泪,将这位47岁的抚远大将军赐死了。

那么是哪位高人,提醒雍正,一定要赐死年羹尧的呢?其实这个高人就是年羹尧自己。如果年羹尧的行为稍微收敛一些,也不至于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被收拾了。

但是造成这件事的,却至少有4个人。这4个人分别是:雍正、隆科多、胤祥以及年羹尧本人。


一、雍正把年羹尧捧太高,所谓捧杀不过如此。

雍正之所以能安稳夺取皇位,除了因为隆科多手握九门提督之权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年羹尧。

当时年羹尧担任川陕总督,手握四川、甘肃、陕西三个省的军权,可谓是正儿八经的封疆大吏。而年羹尧的妹妹年氏,当时已经嫁给雍正,成为了雍正的侧福晋。

所以说,在康熙去世以后,年羹尧肯定第一时间站在妹夫这一边。朝内有隆科多,朝外有年羹尧,雍正上位的筹码实在是太大了、

因此,雍正对这两位充满了感激之情。雍正将隆科多任命为吏部尚书,同时依旧手握步军统领衙门的军权,此外,雍正还让隆科多承袭了一等公爵的爵位,隆科多瞬间成了出将入相的大人物了。


年羹尧也不简单,和隆科多一起被加封为太保、一等公,此后又让年羹尧担任抚远大将军,成为了西北的最强王者。

那时候雍正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年羹尧身上,只要年羹尧击败罗卜藏丹津的叛军,那他就是清朝最大的功臣,也是雍正最大的功臣。

因此这事儿办成以后,年羹尧要什么,雍正就给什么。比如说年羹尧常常为自己的心腹要官做,只要年羹尧开口,雍正查都不用查,直接批准。此外年羹尧的手下人贪赃枉法,只要年羹尧一句话,雍正就彻底赦免了这帮人,依旧让他们官复原职。

这么一来,年羹尧就成了朝臣们的众矢之的了。原因很简单,年羹尧这家伙破坏规矩啊!单纯贪污好解决,破坏规矩就不成了。如果大家都破坏规矩,那好不容易建立的生态链,可就彻底被毁掉了。

因此雍正越放纵年羹尧,大家对年羹尧就越恨得牙痒。雍正对此不管不顾,把年羹尧捧上了天,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失,总之这么一搞,年羹尧距离跌入万丈深渊,也就不远了。


二、隆科多和胤祥对年羹尧深恶痛绝。

这两个人和年羹尧本身没有多少交集,但是雍正强行让他们发生了交集。雍正将年羹尧的儿子年熙,过继给隆科多做儿子,以此加强两人之间的感情沟通。

此外雍正每次写信给年羹尧的时候,都不忘在其中加上一句:怡亲王胤祥每日都在想念着抚远大将军啊!

雍正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希望他手下的铁三角能够相处和睦。只有内部团结一致了,才能一致对外,打胜仗。


可问题是,年羹尧对这些献殷勤的事情,压根就不上头,表现得非常冷淡。或许在他眼里,隆科多和胤祥,都比不上自己。

隆科多当时担任吏部尚书,主管官员选拔任命工作。因此他利用职权,选了不少自己的亲信担任要职。这事儿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暗地里称之为“佟选”。(隆科多姓佟,是佟国维的第三子。)

可年羹尧平定叛乱以后,一拨又一拨地推举自己的亲信担任要职,彻底盖过了隆科多的风头,严重伤害了隆科多的利益。大家私底下又称这一现象为“年选”。

这事儿隆科多可不能忍了,所以说,在年羹尧落难以后,隆科多是落井下石的重要人物。

那么年羹尧又是怎么得罪胤祥的呢?原来胤祥当时正在主抓反贪的事情。可年羹尧手下在四川、陕西各种贪赃枉法,在被胤祥查处的时候,年羹尧只需要向雍正打个招呼,他们就没事儿了。

这还得了?这使得胤祥在反贪的过程中,再也硬不起身子做事了。毕竟开了这个口子,谁都能拿这些事情说事,胤祥已经被年羹尧搞得没有公信力了。

胤祥可是雍正的亲兄弟,正儿八经的常务副皇帝,得罪了胤祥,你觉得年羹尧还有好果子吃吗?


三、说到底,还是年羹尧自己作死。

之前提到的那些都不算事儿了,年羹尧的排场可大了去了。他平定叛乱以后,回京述职。雍正给予了极高的迎接规格,甚至让一帮王公大臣都跪在路边迎接年羹尧。

年羹尧看到这一情景,不仅没有下马扶这帮人起来,反而只是微微点头,随即傲慢地骑着马走了,似乎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这可把那些王公大臣给气炸了。

到了京城以后,年羹尧散漫不羁,压根就没有人臣的礼节,对谁都非常傲慢。甚至在雍正跟前,都张着两条腿坐,这在清朝是严重的犯上之举,可雍正都对此表示谅解。

最让人气愤的是,年羹尧在京城中,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第二个皇帝,什么政务他都要插手。没事儿就让人宣传他在西北的功绩,这可把周围的人给烦透了。

雍正也开始反感年羹尧的所作所为,曾经多次旁敲侧击,希望年羹尧能收敛一点。可年羹尧压根就不接招,依旧我行我素,这不是找死吗?


总结:雍正能把控一切。

雍正之所以如此放纵年羹尧,其实压根就不害怕年羹尧起兵造反。因为自从雍正对年羹尧不满以后,就开始挖墙脚了。年羹尧的众多亲信,都被雍正收为己用。

最突出的就是岳钟琪,他是年羹尧的副将,却在关键时刻倒向了雍正,从而使得年羹尧一败涂地。到最后,年羹尧连摊牌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长吁短叹,等到命运的裁决了。

回过头来看,雍正才是那个高人啊!欲令其亡,必令其狂。雍正就是要捧杀年羹尧,让年羹尧忘记自己是谁,再对年羹尧下手,也就没那么多反对的声音了。

很多人会问,雍正想收拾年羹尧,需要费那么大劲儿吗?当然需要!

  1. 首先,年羹尧是雍正上位的关键人物,可以说有大功。
  2. 其次,年羹尧说到底,还是雍正的大舅哥,大家还有亲戚关系。
  3. 再者,年羹尧平定罗卜藏丹津,立下大功,是有功之臣。

如果雍正不找个理由,随便就这么把年羹尧给宰了,你说天下人会怎么想?谁还敢继续为雍正皇帝卖命?所以说,要杀年羹尧,就必须要凑齐理由。自己凑不齐,就多找几个人一起凑。




目前我知道的有三个人,至于他们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已经无法查实了!

传统的说法是指神出鬼没的邬思道,也就是绍兴师爷。他是被田文镜收入府内,专门给他写奏折的,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弹劾隆科多,威名远扬!

后来田文镜死后,这个绍兴师爷就不知道去哪了,但是在李岳瑞的《春冰室野乘·田文镜之幕客》中有记载,他是去京城辅助雍正帝了,当然真实与否不可查实!

有说,就是他上的奏折,让雍正帝最终对年羹尧产生了杀心,才革了年大将军的职,去了杭州某个城门当了个城门将军,再后来又赐死了他!

但是所有正史上都没有相关记载,年羹尧的死是跟他有关,或许是后人为了展示他的神出鬼没,神机妙算吧!那么年羹尧真正被害的原因是什么呢?其实有这个三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在于康熙帝以后的继承权问题,当时的年羹尧已经是西北的封疆大吏,他是在康熙年间就受到朝廷重用!但是曾经巴结皇三子胤祉的门人孟光祖,这其实就让还是皇子的雍正比较生气,曾经还骂年羹尧是恶少,甚至要去康熙皇帝那揭发他,最后年羹尧俯首称臣。

所以雍正刚刚继位,内外交困,自己的几个兄弟还在虎视眈眈,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件事,屁股不稳啊!后来他更是把皇九子软禁在西北,并且交给年羹尧看管。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年羹尧上书竟然说胤禟“颇知收敛”。要知道皇九子曾经也派人接触过年羹尧,虽然没有具体的证据表明年羹尧的支持立场,但毕竟他们有旧的交情,此时又上书说皇九子改造好了,这让雍正大为恼火,马上给他回信说:胤禟是奸宄叵测之人,继续提防才行。

要说第一个高人,非雍正莫属,现在你年羹尧翅膀硬了,敢管我皇家的事了?你说他好他就好?一边歇着去吧!

第二个高手,就是刘墨林,只是这个家伙是以死除年羹尧,谈不上有心无心!

刘墨林是雍正元年金榜题名的探花,文采横溢,非常受雍正帝的喜爱,于是予以重用,把他派到了年羹尧身边任职,说白了,也是在年羹尧身边安插一个能给自己报信的人。

当然,年羹尧其实并没有谋反之意,不然的话,他在跟敌军交战的时候,我想不止一个地方将领劝过他自立为王吧?这么多人劝他,他都不为心动,怎么可能会造反呢?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让刘墨林死掉,刘墨林被人用毒酒毒死了,即使年羹尧抓到真凶绳之以法,也难免让雍正帝怀疑,年大将军向来以治军严谨出名,军队怎么可能出现暗杀这种事?

让雍正帝不怀疑,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第二个嫌疑人,就是刘墨林,说不定他是自杀,目的就是除掉年羹尧!

第三个害死年羹尧的人就是他的士兵,也可以说是他自己!

比如有记载说,年羹尧进京面见皇帝的时候,带着有士兵驻扎在城外,雍正皇帝开恩,要奖给大家吃西瓜,于是派人拉了几车大西瓜送过去。

雍正帝挺了挺胸脯,大手一挥:“众壮士,吃瓜!”

可是连喊三遍,大家都不敢动弹,雍正帝暴怒,这时,年羹尧忙小跑过来,还解释说:“众将只听军令,不认皇命!”

他这么说是故意的吗?是故意的,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本想表达的意思是说自己治军严格,令必行,禁必止,结果雍正帝可不这样认为,自己的军队竟然成为年羹尧一个人的了,这是大忌!

所以要说第一高手是谁,我想非雍正帝莫属,如果没有他自己的杀心,别人说啥也不会挑拨的动他跟年羹尧的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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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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