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可以狠到什么程度?

3岁小女孩因为很多天母亲不给自己饭吃,忍不住抓吃鸡食,被她母亲发现,然后这位母亲用针线活生生的缝住自己女儿的嘴,鲜血淋漓,然后殴打,罚跪一个小时。

这还不算,这个畜生母亲还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1993年,五岁的小苏丽再次被她母亲虐待,这次虐待的方式残忍得令我打字的手都在发抖。

这位母亲用大腿将小苏丽狠狠夹住,一只手暴力地拉扯这小苏丽的头发,让她因为疼痛不得不将头朝着天花板的方向,然后这位母亲腾出揪头发的手将小苏丽的嘴巴掰开,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铁勺,在锅里舀起一瓢热油,直接朝着小苏丽嘴里灌去。

像做油泼辣子一样,滚油在小苏丽的舌头上,嘴巴里,喉咙里,滋滋作响,冒起白烟,这个小生命再也撑不住了,经过了这样的折磨之后只坚持了五天,走了。

小苏丽死的时候正值寒冬腊月,可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和一双破旧的凉鞋。

这个畜生,叫燕志云!


下面是某百科记录的这次家暴的详细经过,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的朋友们慎看。

燕志云32岁时,原是青海省西宁市民族鞋帽厂的合同工,丽丽是她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偷生的。

为了逃避单位给她的处分,丽丽刚生下来,就把丽丽交给刚生孩子的弟媳喂养。

40天后,她在西宁市南川地区找了个保姆,把丽丽送到了保姆家中。

但是,纸包不住火,一年以后单位了解到这一情况,将她辞退。

从此她便整天呆在家中,丽丽也从保姆那儿回到了她身边。

燕志云丢了工作,就拿丽丽出气。

当时丽丽还小,生理上还没有形成自理大小便的能力,经常在床上和裤子里拉屎拉尿。

就因为这,燕志云无情地毒打女儿,并狠狠地捏掐丽丽的臀部,不掐出血来绝不松手。

渐渐地,时时抱着恐惧心理的丽丽大小便失禁了,有时燕志云对她大吼一声,她都会吓得拉一裤子屎。

假如燕志云对女儿进行耐心的教育和诱导,再辅以必要的治疗,大小便失禁的病是完全可以治愈的。

但是,作为母亲的燕志云却对女儿不停地毒打,并且对丽丽限食、限水。

燕志云规定丽丽吃饭时必须自己手捧小碗,到她面前说“好妈妈,丽丽要吃饭”后,才给她盛饭,否则不给吃饭。

假如丽丽因“不听大人的话”而惹“大人生气”,则要受罚,这一天她任何东西都吃不到。

丽丽每天只吃两个拳头大小的馒头或两小半碗面条,常常被饥饿折磨。

有一次她在玩耍时碰见冶阿姨,便对她说:“阿姨,我饿。”

冶阿姨看她那可怜的样子,从自己家中拿了馒头给她,她刚咬了两口,就被燕志云发现,燕志云一把夺过馒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碎后,又一脚将丽丽踢倒,还把冶阿姨骂了个狗血喷头。

从此,燕志云不再让女儿走出家门一步。


因为饥饿,丽丽不止一次跪在妈妈面前乞求:“好妈妈,给丽丽吃饭,丽丽饿,丽丽以后再也不尿裤子了,丽丽今后一定改。”

但是,她的乞求换来的却是白眼。

因为饥饿,她偷吃馒头被燕志云发现后,用小锤砸她的手指和脚趾;

因为饥饿,她抓吃鸡食被缝嘴;

因为饥饿,她偷吃油渣被灌热油……

狠心的燕志云宁可将好端端的白米饭喂鸡,也不给丽丽吃。

两岁开始,丽丽的衣裤都是自己洗。

冬天,她的小手被冻得像个小胡萝卜,而且裂开的伤口时常流脓淌血。

就这样,她的小手还常常要遭母亲的毒打。

有一次,她去倒痰盂,不小心在公用厕所的冰碴上跌倒。

好心的街坊扶起她,送回家中。

丽丽随即遭到一根竹条的无情抽打。

小丽丽身上的伤痕新的摞旧的,从未好过。

严冬来临,丽丽除了遭毒打,受饥饿外,还要忍受寒冷的侵袭。

青海高原的冬季是严寒而漫长的,平均气温在-10℃左右。

丽丽家的3间屋子里,南面的两间都架着煤球炉子,但这两间属于爸爸妈妈和哥哥,他们都嫌她“臭”,不让她进那两间屋子,丽丽只好一个人蜷缩在阴面又冷又潮的小北屋里,身上盖的是一床薄薄的婴儿被。

当妈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当爹的也同样。

丽丽的爸爸忙于在外赚钱,一有闲暇只顾和儿子亲热,给予丽丽只有无情的斥责和殴打。

丽丽在厕所里蹲得时间长了一些,他就冲进厕所,将女儿连踢带打拖回了家中。

燕志云缝了丽丽的嘴遭人谴责时,夫妇俩好像没当一回事。

一旦别人劝阻她不要虐待孩子时,她拿出泼妇骂街的本领嚷嚷道:“我自己的孩子,我愿怎么打就怎么打,你们管不着!”

进了收审所,她对自己的罪行毫无悔过之意,认为这一切都是“该死的丽丽”给她找的麻烦,她甚至不解:“打自己的孩子算犯法?”

1990年12月10日晚,邻居少女马秀青到燕志云家去借电路保险丝,她一进门发现丽丽跪在搓衣板上,燕志云极力用身体遮挡她的视线。

马秀青早就耳闻目睹过燕志云虐待小女儿的行径,今天燕的反常行动引起她的怀疑,她猛地推开燕志云。

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年仅3岁的丽丽嘴上被膨体纱线缝了4针,黄色的线被鲜血染红,打了结的线头还长长地垂挂在嘴边,丽丽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将前胸都浸透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

17岁的少女马秀青心惊肉跳,不忍再看下去,说话时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这个死丫头,背着我吃鸡食,你说那东西多脏。我缝住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偷吃。”

燕志云不屑一顾地说着,“你不要告诉别人,我马上就把线拆了。”

说完,燕志云抓起打结的线头,用力将线抽出,只见丽丽的嘴唇血流不止……

这残酷的一幕惨不忍睹,马秀青扭身跑回家中,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马家人一问原由,又惊讶又气愤,立即向街道居委会反映了这一情况。

居委会的张育英等人赶到燕志云家,只见身体瘦弱的丽丽神情萎顿,脖子上两处被掐得瘀血,鼻梁与脸颊上有四处青紫痕迹,上下嘴唇有4个明显的点状瘀血斑。

更使人伤心的是,数九寒天丽丽穿的是破烂不堪的单衣裤,脚上穿的是凉鞋。

当张奶奶脱下她的凉鞋,发现丽丽的双脚冻得红肿,脏兮兮的袜子被脓血粘在脚上,怎么也脱不下来……

燕志云因3岁的女儿偷吃鸡食而缝住女儿的嘴,这恶行一时轰动了青海高原,《人民公共安全专家报》、《青海日报》、《西宁晚报》都作了报道。

人们纷纷谴责燕志云。

按理说,她应该有所醒悟,有所收敛,谁知两年多来,她仍然惨绝人寰地虐待女儿,甚至更加变本加厉。

街坊们不止一次劝阻过燕志云虐待女儿的恶行;

居委会的干部们快把她家的门坎都踏平了,好话赖话也说尽了,但一切仍是徒劳。

可怜的小丽丽最终惨死在她的手下。

1993年3月2日中午,瘦骨嶙峋的苏丽躲在屋角的旮旯里,羡慕地看着比她大一岁的哥哥躺在妈妈怀中撒娇。

“妈,咱们好久没吃红烧肉了,啥时候再吃呀?”

白胖胖的苏超噘起红润的嘴唇——同是妈妈燕志云的亲生骨肉,但他从出生那天起就一直被视为家里的“小皇帝”。

“好儿子,走,买肉去,下午妈妈就给你做红烧肉吃。”

燕志云说完在苏超胖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看也不看蹲在角落里的小苏丽,领着儿子锁上门走了。

丽丽踮着脚,从大门上的小洞里看着妈妈和哥哥那亲热的样子,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她就在门上的小洞里向外看着,当她看见邻居冶阿姨走来,赶紧以哀求的口气朝外喊:“冶阿姨,丽丽饿。”

冶阿姨看了看门上挂着的铁锁,俯下身子,从门上的小洞里望着丽丽血泪斑斑的小脸,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她叹了口气,询问道:“丽丽,妈妈又打你了?”丽丽轻轻地点了点头。

冶阿姨的眼睛潮湿了,赶紧转身向家中走去。丽丽听到冶阿姨远去的脚步声,立刻跑到后窗户前,双手握着横在窗框上的钢筋,踮着小脚期待着。

不一会儿,冶阿姨将一个馒头从窗户里递进去,丽丽几口就把馒头吞下了肚。

冶阿姨望着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痛地把手伸进窗户,在丽丽的头上抚摸着……

燕志云和苏超拎着肉回来了。丽丽看着哥哥手中的雪糕,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她舔了舔嘴唇,不由得直咽口水。

“滚一边去!”

燕志云一个巴掌扇到她脸上。

看着妈妈脸上凶狠的样子,丽丽退缩到属于她的那个角落,蹲下去低了头,委屈的泪水又滚出了眼眶。

燕志云精选了一些瘦肉,把肥肉放进锅里熬油。阵阵扑鼻的肉香、油香袭来,饥饿的丽丽一个劲地咽着口水。

5岁半了,她从来没吃饱过肚子。

借妈妈出去上厕所的机会,丽丽再也经不住那香味的诱惑。

她怯生生地一步一步挪到炉子边,贪婪地吸吮着扑鼻的热气,然后小心地用勺捞起一块肉渣,用颤巍巍的小手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迫不及待地送进了嘴里,好香啊!

她舔舔嘴唇,又捞起一块大一点的肉渣……

“死丫头,馋死你了。”

妈妈的声音像炸雷在她头顶响过,送到嘴边的肉渣和勺子被打落地上。

燕志云一把揪起女儿的头发,用力将丽丽的头向墙上撞去——对丽丽来讲,这是常事了,长期的经验告诉她假如哭出声音来,妈妈会打得更凶。

她强忍着剧痛,流着眼泪,任凭妈妈肆虐。

气喘吁吁的燕志云将女儿残酷地折磨了一阵后,仍觉得不解气。

她一下子看到正在沸腾的油锅,再一次揪住丽丽的头发,一翻手腕,使丽丽头朝天,然后拽过一块抹布,围在丽丽的胸前,用大腿夹住丽丽的身体,一只手捏开丽丽的嘴,一只手舀起一勺滚烫的大油,向丽丽的嘴里灌去……

“吱啦——”丽丽的嘴边升起一股白烟。

“哇——”很少发出哭声的丽丽一下子迸出了撕心裂肺的凄惨哭声。

丧心病狂的燕志云将女儿的嘴捏得紧了,从丽丽嘴角流出的油水、血水染红了她肥大的手掌,一滴滴掉在地上,丽丽拼命地在母亲腿间挣扎……

当晚,在妈妈和哥哥吃饭时,丽丽和往常一样端着自己的小碗挪到母亲身边,从那焦黑的小嘴里艰难地挤出低低的声音:“好妈妈,丽丽要吃饭。

”燕志云没等女儿把话说完,就冲她厉声嚷道:“今天没你的饭,看你以后再嘴馋。”

说完看也不看丽丽一眼,开始大口大口地嚼肉。

丽丽无奈,一步一步地又挪到墙角,蹲在地上,用脏兮兮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疼痛难忍的嘴唇和下巴,眼泪“吧哒、吧哒”地滚落下来……

第二天、第三天……第七天,丽丽都很少吃东西。

9日下午,她一连拉了五六次肚子。

燕志云不仅没带丽丽去医院看病,反而揪拧丽丽的耳朵,痛斥道:“死丫头,该死啦,一天拉那么多。”

说完,顺手抄起一根竹棍朝丽丽的臀部、腿部狠狠地抽打……

晚上,遍体鳞伤的丽丽被阵阵的疼痛折磨得坐卧不宁。

无尽的痛苦使她泪流成河:爸爸2月份就到山东打工赚钱去了。

其实就是爸爸在家里,丽丽也同样摆脱不了遭毒打和忍受饥饿,爸爸下手有时比妈妈还狠呢。

丽丽最盼望居委会张奶奶来她家,每次张奶奶来都先给她东西吃,然后还要关心地问这问那,就像妈妈对哥哥那样好。

但她不敢和张奶奶说话,妈妈凶狠的目光无时不瞪着自己,她只能含泪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张奶奶慈祥的面孔。

丽丽感到口渴难忍,便以乞求的声音对妈妈说:“好妈妈,丽丽渴,丽丽想喝水。”

正在看电视的燕志云不耐烦地骂道;“你的麻烦事真多。”边说边将半杯水递给丽丽。

丽丽只喝了两口,因嘴角和腿上的疼痛袭来,她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啪——”一记耳光又甩在她脸上:“死丫头,尽折腾老娘。”

丽丽捂着脸倒在床上,含着眼泪悄悄地睡了。

10日凌晨1时左右,她蹲在痰盂上撒尿,突然“咣当”一声,丽丽的一句“妈妈”还没喊完,便永远倒在了地上。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还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她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讲。

但是,她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了,她的嘴巴再也不会说什么了,可怜的小丽丽死了。

燕志云为躲避人们的指责,赶紧扒下尸体上的破烂衣裤,匆匆套上丽丽生前最想穿而从未穿过的新衣裤,但是,她残害、虐待女儿的罪恶是无法掩盖的。


当验尸的工作人员人员解开丽丽的衣裤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5岁多的孩子身高不足95厘米,一道道肋骨似乎要将那层薄薄的肉皮顶破,屁股上的两块骨头高耸着,黄稀的头发被揪拽得长短不一;

丽丽的身上除了脚掌外,再也找不出一块没有伤痕的地方,有的地方甚至溃烂流着脓水;

她的嘴唇和下巴被烫得翻了皮,手脚指甲因严重瘀血变得乌黑,就连孩子的外阴唇也是伤痕累累。

在丽丽家,人们还从衣柜下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丽丽生前铺过的一张绒线小毯子,上面留有斑斑血迹。

这些斑斑血迹给我们展示了多少个夜晚小女孩会疼得睡不着觉,她睡不着时会想什么?

一个在人世间活着体会过炼狱十八层的人,她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

她该凭借着多大的希望才能面对明天的太阳和那凶残的妈妈呀?

这个妈,真不配当人,不配!

你要问我一个人可以狠到什么程度?

看看燕志云,你就知道了!




我讨厌我老公,衣服我只洗自己跟孩子的,做好吃的菜我就赶紧吃完,只要他在家,我就故意不做饭,我是不可能让他吃我的饭的。

我老公失业快一年了,他整天躺床上玩手机,那屁股就像钉在床上一样,叫他去找工作,阴天怕下雨,晴天怕晒,送外卖说丢人,去工厂说工地低,做销售又拉不下脸面,有一次他说去找工作,我当时还高兴地想他终于振作了,没想到我去菜市,看到人家坐在奶茶店里刷手机,我都买完菜出来了,他还在奶茶店里,我也不去揭穿他,我就拿菜回家了,到了晚上,我问他工作找得怎么样了,他说他去外面找了一天工作,累死了,没有合适的。

让他自己找工作上班那就是天方夜谭,我托人给介绍了几份工作,工资也有五六千,他去上了一个星期,老板说了他两句,立马收拾东西回来,还说要干老板,搞得我朋友很难做,因为是我托朋友找的工作嘛,我老公搞成这样,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朋友道歉。

反正前后我给我老公托人介绍了四五个工作,最长的时间干了半个月,最短也干了三天,四份工作加起来不到一个月,一个月下来一分钱没有,相当于白帮人家干一个月,因为他又受不了罪,吃不了苦。

我老公真的是废了,反正干什么都不行,吃饭的时候就快哦,每次我刚炒得第一个菜,他立马就拿碗吃饭了,那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以前我觉得他可能就是颓废一段时间,我给了他足够时间去休息,可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越来越过分,刚开始我还吵架,还生气发火,现在我麻木了,不想吵了,也不想闹了,我又是离婚过,我不怕离婚,因为第一段婚姻我已经伤害了一个孩子,如果现在再离婚,这个孩子肯定也是要受伤的,我真的只是为了孩子再坚持这段讨厌的婚姻。

他也不给生活费,还说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说什么两年不给生活费也没见我们母子俩饿死。

现在我学聪明了,只要他在家,我就不做饭,我带孩子出去吃快餐,他不在家,我就买鱼买肉,赶紧吃完刷锅,就像昨天,他不在家,我买了火锅食材回来,趁他没有回来,赶紧把火锅吃完,吃不完的我就倒厕所。

他的衣服我也不洗,我只洗自己跟孩子的,以前我还帮他买衣服裤子,现在他内裤破了七八个洞我都看不见。

他们都说我够狠,做事做到这份上,有好吃的就藏起来,刚开始我也没有那么狠心,可他的所作所为实在令我气愤,他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一点都不过分。




她当着女儿的面给儿子压岁钱,而女儿一分钱都没有。儿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带着儿子和女儿逛商场,给儿子买各种名牌衣服,女儿却什么都没有,女儿问她要100元生活费也遭到拒绝。

宁子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她的父亲是个校长,母亲是个医生。父母都是高学历的知识分子,按道理说他们不会有重男轻女的根深蒂固的思想才对。可事实上,他们比任何人都重男轻女。

宁子是家里的老三,她上面有两个姐姐,不幸的是两个姐姐自出生之后就被送走了。

宁子出生后,她父母也很失望。当然,她也没有逃过被送人的命运。但她被送出去几次都没送成功,别人都不收养她。

在这种情况下,宁子的父母不得不把她寄养在不同的家庭里面。她在一个家庭寄养一段时间后,又被送去另一个家庭。她就像一个烫手山芋,被人踢来踢去,这给宁子幼小的心灵带来极大的伤害。

在寄养家庭里,宁子总是被人嫌弃,而且处处针对她,有活就要她干,有好吃的就藏起来。父母只按时给生活费,从来都不去看她。

宁子被送走没多久,她父母终于生出了一个儿子。父母视弟弟为掌中之宝,非常溺爱。而宁子直到上初中之前,她都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她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印象。

初三那一年,宁子回到了原生家庭里。她以为回到父母的身边,会得到父母的爱,但是她想错了。

虽然原生家庭的生活条件比寄养家庭的条件要好很多,但她在原生家庭就好像一个局外人。

家里所有的一切都与宁子无关,父母的财产也不会给她。父母除了给她提供一日三餐和学费之外,其它的一针一线都不提供了。

这让宁子的心灵受到严重的重创。她在寄养家庭受到的伤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但在原生家庭受到的伤害却是伴随着她的一生。

有一次过年,家里就只有宁子和她弟弟两个孩子。她的父母当着她的面给弟弟压岁钱,而她却一分钱都没有,新衣服之类的东西也更加没有。但她弟弟可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是名牌。

这种不公平的待遇,令宁子特别恨她的父母。她不需要父母给她多少压岁钱,就算父母给她一块钱,她也高兴。但前提就必须要与弟弟受到同样的待遇。

宁子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多年来居无定所的生活和父母的不公平对待,让她受尽伤害。

上初三的宁子已经处于青春期,开始有了思想了。每当她向父母索要生活费,有时候都会遭到拒绝,甚至冷漠看待。久而久之,就让她对父母有了一种恐惧感,她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伸手问他们要钱。

宁子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全都是自己赚回来的,她平时和节假日都会做兼职,还拿过奖学金,她就靠这些钱来维持大学的开支。

宁子在西安读大学,有一个暑假,她在打暑假工,快开学了,而暑期假的工资要等她开学后才能够拿到。

那时候,宁子身上已经没有钱了,没有钱交学费,没有钱吃饭了。正当她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母亲带着弟弟到西安旅游了。

宁子陪着母亲和弟弟去逛街,逛商场。妈妈给弟弟买的全都是各种名牌衣服,吃的也是高档的饭店。

父母觉得他们赚的钱将来都是给儿子的,他们辛苦努力赚钱只是为儿子创造美好的条件,女儿不配享受他们创造的物质条件。

宁子陪着母亲和弟弟逛了大半天商场,母亲从来没有问过她缺不缺钱?也没有给她买过一件衣服,她只给她的宝贝儿子买。

宁子默默地跟在母亲和弟弟的身后,她很想问母亲拿一点钱暂时度过难关。她一整个下午都在想怎么开口问母亲要钱?她很害怕母亲会拒绝她。

最后,母亲和弟弟该买的买了,该吃的也吃了,他们准备走了。

母亲和弟弟走到对面马路去坐车,宁子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那一刻,她还是很害怕问母亲要钱,但是她已迫不得已了,真的没钱吃饭了。于是,她追到马路对面问母亲。

“妈,你能不能给我100块?”

“没有!”

宁子母亲答得非常干爽,一点也不犹如。

宁子心想,100块对于母亲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但没想到,母亲还是拒绝了她。

母亲不是说没钱,是直接拒绝她,她的钱要全部留给儿子,女儿不配用她的任何一毛钱。

宁子惊呆了,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么狠心的母亲,要100块生活费也不给。

母亲说完之后,头也不回地和弟弟上了车就走了。

宁子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渐渐消失在街头,她心中百感交集。在母亲面前,她倔强地不让眼泪流出来,实在忍不住了,喉咙传来一阵阵剧烈感。

母亲小时候把她送到寄养的家庭里面,那时候她都没有什么感觉,而如今眼看着母亲豪不吝啬地给弟弟买各种各样的牌子衣服,而她要100块都遭到拒绝。这种伤害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母亲和弟弟离开之后,宁子跑进旁边的钟楼过道,站在里面足足哭了三个小时。在那三个小时里,她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我发誓以后绝对不用问他们要一分钱!

这件事给宁子留下了很深的伤害,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恨父母了,并且在很长时间里都无法打开这个心结。

从此以后,宁子真的没问过父母要钱,大学四年,她全靠自己做兼职赚生活费和学费。

过了很久,宁子试着和妈妈沟通。因为一直以来母亲都拒绝和她沟通,当她是不存在一样。

母亲的眼里只有她的宝贝儿子,宁子很想和母亲进行一次心灵上的沟通,于是她提起了问母亲要100块遭到拒绝的事情。

那件事情对她的印象真的太深了,她这辈子都忘不掉。她和母亲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母亲居然选择性失忆,并且否定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母亲信誓旦旦地说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也没有这样的事情。

宁子详细地说那天发生的事,试图勾起母亲的回忆,而她却说不记得这件事了。母亲就以这样一句话把过去对宁子的伤害,轻描淡写地说过去了。

母亲不但对宁子没有沟通,而且她的父亲对她同样没有任何沟通,而且父亲给宁子带来的伤害更加深刻。

宁子的父亲不但冷漠,而且有家暴,当然只对她有家暴,而对弟弟则是说一句语气比较重的话也会觉得内疚。

有一次,那时候宁子在上大学,弟弟在上高三,准备高考。弟弟在刷题,宁子就在旁边帮他讲解。

父亲看见了,他以为宁子在骚扰弟弟刷题,这是一件很严峻的事情。如果儿子考不上大学的话,那他们的宝贝儿子的前途都被毁了。

父亲看到这一幕气得不得了,他上前就要打宁子。宁子跟他解释了,她没有打扰弟弟,只是教他怎么做题?

但是父亲不相信,他认为宁子在犟嘴,而且他儿子跟他解释了,他依然不相信。反正他就觉得宁子是在骚扰弟弟做功课,于是他把宁子给打了。

也许那一刻,父亲都知道宁子是在教弟弟做功课。但因为父亲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无缘无故地打宁子的,而且他对宁子也是充满着恨意。反正他想打她就打她,想骂她就骂她。

宁子都想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让父母如此恨自己?而且宁子那时候已经是上大学了,作为一个成年人了,父亲居然还打她。这让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相对于母亲的冷漠绝情,父亲的暴力让宁子同样受伤害。从那以后,宁子就基本上再也不回家了。

宁子不回家的原因有很多,不但是父亲有暴力倾向,而且父亲的控制欲也很强。每当父亲觉得宁子穿的衣服不好看的话,他就发火,宁子的头发绑得不好看,父亲也会发火。

反正父亲以自己的审美眼光对宁子进行评头论足,宁子的穿着打扮不符合他的审美要求,他就会发火。

因此,当父亲在家的时候,宁子就会觉得坐立不安,很不自在。她很怕自己说错一句话而被父母骂。

但就算宁子过得小心翼翼的,她的父亲总是找各种理由骂她。宁子吃饭吃得慢,父亲会骂,吃得快乐,父亲仍然会骂她。

反正无论宁子做什么,她永远都是错的,都会遭到挨骂。所以她很害怕自己的原生家庭。

反正她一回到家,父母就会针对她。她时刻在想,要怎么样才能逃离这个原生家庭?

后来她结婚了,非常开心。她心想以后可以逃离原生家庭了。但童年的伤害总会给她带来阴影,从而影响着她的一生。

2013年,宁子的大女儿出生了。但没人帮她照顾孩子,她不得不一天24小时都要照顾女儿,导致她无法上班,无法赚钱。慢慢的就有了产后忧郁症。

没有收入就没有家庭地位,而父母又不能给她带来依靠,这时候她就萌生要创业的想法,强大自身的力量,给女儿一个美好的童年。

宁子几经周折拿到了韩国一个护肤品牌的中国总代理,她一边带着孩子,一边创业。

那时候,孩子还喝母乳。孩子哭了,宁子就停下工作喂母乳,等孩子睡了,不哭闹了,她又开始工作。

但宁子刚打包产品没多久,孩子又哭闹了,然后她又重复给孩子喂母乳。就这样一天24小时,她不停的在一边喂母乳,一边打包写文案。她就是这样过来的,而且通常都是工作到三更半夜。

宁子白天写文案,写完之后又分发出去。幸运的是,第3天她终于接到了第一笔订单。从此之后,她的订单就源源不断的来。

那个月,她实现了人生的逆袭,后来还开办了第一家进口贸易公司。公司每天的收入过万,好的有时候有几万。

这样在短时间内,宁子就赚到了人生的第一个100万。

创业成功后的宁子心里很开心,她很想和父母分享这个好事,让父母知道其实女儿不比儿子差,她也有能力的。

宁子和大多数不被父母看好的孩子一样,都很想得到父母的肯定。但是她想错了,无论她如何优秀,在父母的眼里始终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只因为她是个女儿。

宁子赚了钱之后,她就想买房,给女儿一个安定的家。于是,她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母亲,与母亲分享这个喜事。

但当她接通母亲的电话,并说想在深圳买房子时,母亲迫不及待打断她的话,并说:我这里还有事,我还挺忙的!

母亲说完就挂电话了,她怕宁子向她借钱买房子,所以匆匆忙忙就以各种理由挂了电话。

其实,宁子不需要向母亲借钱。她只想和父母分享这个喜悦而已。

母亲不赞成宁子买房,她觉得如果宁子有多余的钱财的话,就应该拿出来帮助弟弟,给弟弟买房。弟弟是家里的独苗,做姐姐的一定要无条件地去帮助弟弟。

听了母亲的话,宁子更加恨她。父母疼爱弟弟,她无话可说,但是父母不能给她道德绑架,她没义务给弟弟买房。

父母总是给宁子灌输这样的思想,还不停压榨女儿,帮助儿子。

那时候,宁子特别恨母亲,之后的8个月时间里,她没和父母通过一次电话。

后来,宁子看了很多书,找朋友沟通,找人调解,慢慢的就放下了怨恨,并尝试着慢慢地接受母亲,尝试着理解他们,也尝试着和他们沟通,让他们知道她的生活。

但是宁子的父母始终对她的生活不感兴趣,父母眼里只有弟弟,弟弟的一颦一笑都会牵动着父母的每一根神经。

宁子几次和母亲说,她的生活上的事情。可她说的时候,母亲总是没有回应的,并且不想听。

这时,宁子才发现父母都是不愿意关注她,无论她说什么,父母眼里始终没她。而由此至终都是她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宁子很努力的想在父母眼前晃动,但是父母眼里根本就不存在她,因此后来她就觉得自己说再多也没有意义,渐渐地就不再与父母说话了。

宁子从2013年开始创业,到如今已经创业9年了。在这9年当中,她事业达到巅峰的时候,赚得盆满钚满,还买了几套房子。

有舍有得,宁子虽然赚钱了,但她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渐渐的,她的身体被拖垮了。

特别是在2021年,宁子经历了人生创业的低谷,她被人坑了。为了填补损失,她不得不卖了一套房子,补了几百万进去,才把那个坑给填平了。那次之后,她就陷入了人生当中最严重的一次忧郁症。

从此之后,宁子就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因为跟她合作的那一个人是她很信任的一个合作伙伴,但是她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那个伙伴给坑了。之后她就不再愿意相信任何人了,包括她的父母。

患上严重抑郁症的那段时间,宁子一下子衰老了许多,显得特别苍老,而且严重到无法和人沟通,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宁子对自己都绝望了,写了好几封遗书。她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都已经放弃她了,叫她去看精神科。

听了医生的话,宁子非常害怕,毕竟她已经作为妈妈了,必须要对孩子负责任,不能让孩子重复她那个不幸的童年。

她心想心理医生都放弃自己了,那只能够靠自己了。自己都放弃自己的话,那她真的就是无药可救了。

于是,宁子整天沉迷于运动,看书和写作,让自己的神经处于崩紧的状态,要合理利用每一分每一秒,不让自己有空余的时间闲下来胡思乱想。

就这样,宁子慢慢走出来了,事业又慢慢地步上了正轨。

记得某个名人说过:意志坚强的人能把世界放在手中像泥块一样任意揉捏。

正是宁子坚强的意志,让自己走出了抑郁的困境,事业又走上高峰。

宁子有一对狠心的父母是不幸的,但幸运的是她有坚强的意志,让自己走向成功。




我前妻绝对是狠人,我生意破产,她陪伴我3年多后,她提出和我离婚的,很决绝。离婚后,我彻底颓废,自暴自弃,自杀过,如今我独自生活在乡下。

我老婆家庭算是高干吧,虽然我家也不错,但我老爸没岳父级别高。岳父退伍前是空军师参谋长,正团级。

为照顾老父亲他选择退役回老家,在我们这唯一的大学工作,正处级。

我老婆很漂亮,我追了三年多才到手的,真的。老婆模样身材都好,可也不是娇气无能,软弱可欺。


我是2005年的时候,盲目扩大生产,种植500亩牛蒡,导致亏损,从而蔬菜加工厂也破产了。同时,期货也穿仓了。总共负债300多万。

我可能不算花花公子,但是从小也没吃过苦,因为老爸是高级知识分子,工作单位也好。

我从小折腾,就想做生意发财。人有时运气好,发财也快。

但是高光时刻过后,能不能保持稳定,也许和自己性格有关。

我性格太自信和盲目冲动,不会克制。也许是自己能力配不上自己野心,也许徳不配位,反正我失败了。

在我扩大基地生产的时候,就去外地包地。而且需要大量资金,我就疯狂借款。

我老婆建议,不要去外地扩大基地,因为人生地不熟,而且家里蔬菜加工厂的生意,因为我外出会牵扯到精力。


我不同意,还要我行我素。老婆又建议,从期货里面,抽出资金,就不用借款了。

我当然不同意,说到:

“如果这样,我期货继续翻倍就难了,你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这样资金分散,顾腚不顾脸,先稳稳不行吗?”老婆劝我。

“你懂什么!等着年底,我们提宝马,瞧好吧!”

我非常自信地回答道。

真是老话,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年底到了。

牛蒡行情极差,连本都收不回来了。

当牛蒡行情不好的时候,我期货决心在多挣点,可是不顺的时候,越急红眼,越没用。

头脑乱套,必然出错,极端行情出现,我走都走不掉,穿仓了。

资金链一掉,加工厂的工人工资。老基地,新基地的费用都集中结算。

我家,(新房子,我自己买的,当时算最高档的吧)每天人流不断,都是要账的。

女儿回来,到最里面的房间,也被吵架声音,吓得哇哇大哭。100多平的家,也感觉不大,因为要债人太多了。


要账的主要是供应商和开沟费用机械商。这是大头。银行那边是不断电话催促。每天焦头烂额,我也一夜白头了。

我不断说好话,可是有个机械商,还是和我动手了。我说着好话,他还推搡我。

这时我老婆,看我们吵架,拿起茶杯扔到隔断玻璃墙上。

哗啦,隔断玻璃碎一地。人都安静了。

“你们都回去吧,房子我卖了,能卖40—50万吧!

老王,你也别太为难老谭,你来说牛蒡怎么样怎么样,现在不好了!

当初,你来我家,鼓动老谭种植。你介绍地方种,钱没钱挣吧?

今天,以前不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当初也是上杆子让老谭赊账的,不对吗?”

那个老王,再也不敢多说话了。

一个劲的,“好,好,等你给话!”

卖房卖场,所有能卖差不多,法院庭外和解也来了。债务逐年分期偿还,银行,工人工资先解决了。

剩下就是还债了,能卖的都卖了。剩下唯一一套老房子,是我爸妈名下。也算有个遮风挡雨地方。


我是白忙活十多年,反而成负债人。唉,完全从自信到抑郁了。

我整天躲在老房子里,玩着曾经的游戏,像鸵鸟一样,眼不见为净,也不敢想。有时,跪在墙角,和和傻子一样:

“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根本不打算出去找工作,没脸见人。我妈,我弟看我可怜,有时候偷偷给我点钱花。

老婆一直对我说,跌到不怕,怕你爬不起来!

我根本不听,老婆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反正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

后来我再跟老妈,老弟要钱花,她们都不给了。因为老婆跟她们说,这样惯着我,早早晚晚毁掉我。

“这娘们,真狠!”我抱怨道。

卖掉能卖的,没东西了,我才决定出去找活干。在老家当地是不愿意,怕见人,脸皮薄。

就去外地吧。我曾经帮过的朋友那干活。

他开公司卖我们当地的油。我会开车,就送货。老婆也开始工作了,之前十多年,一直在家。

她给我了个小金佛项链,她自己所有首饰都卖了。希望给我好运气。

我也许做惯老板了,反正不振作。朋友欠我人情,也忍让着我,可是我还是没做好,灰溜溜回老家了。


而且小金佛也丢了。

老婆看我真的颓废了,我在也振作不起了,决定和我离婚。我是不同意,不离婚,我还能回家有口饭吃。

但是老婆铁心了,一定离婚。强扭的瓜,不甜。

老婆也是太狠心了,什么患难与共,真的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离婚后,我也彻底死心了,决定自我了解。直到有情绪不对,还是父母救下了我。

后来我弟和我说,是我前妻提醒他们可能想不开。

人呀,只有真的落魄死过一次,也许就能清醒了。

后来,老妈鼓励我振作。我也去南方出苦力,做小生意,逐步缓过劲来。大部分债务还清了。

如今回到家乡,自己一个人过,靠着写作也能养活自己,也建立自信,慢慢做着交易。

虽然她抛弃了我,但是我现在真的不恨她,反而觉得愧疚得很。

我老婆真的是狠人,我现在有些理解她的用心了。

老婆受岳父教养的有心计,有手段,有见识。比我太强多了!悔不该当初不听老婆劝。

我也是活该吧!反正老天爷教训我了!

如今,我这么多年没翻身,怪不得女儿说:“妈妈,现在恨着你。”

是啊,羞愧难当!

希望翻身吧,再能回报她!




大雪纷飞的夜里,老李被妻子赶出了家门,他穿着单薄的衣衫在大街上跑步取暖,第二天早晨,老李的妻子挨家挨户找老李,老李却不知所踪了。

老李的妻子叫秦晓云,她是南方人,在北方生活了几十年,已经适应了北方的气候,但昨天晚上太冷了,她盖着两床厚棉被,还是感觉冷气嗖嗖。

早晨,秦晓云睁眼醒来,发现丈夫老李不在身边,她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两个人吵了几句,她一气之下,就把老李赶出了家门。

秦晓云来到外面找老李,外面厚厚的积雪,掩盖了老李的脚印,秦晓云不知道老李去了哪里,只好挨家挨户找他。

秦晓云淌着厚厚的积雪,把村子里的人家都找遍了,可大家都说没有见到老李,秦晓云慌了,她返回小叔子家,让小叔子赶紧去村外找找老李。

小叔子叫李二龙,李二龙与哥哥的关系不怎么和睦,两家虽然住得很近,但平素很少往来。

李二龙对秦晓云说:“没事的,我哥那么大一个人,他又不傻,不会有事的,你回家去吧。”

秦晓云见李二龙一点不关心他哥哥的死活,有点不高兴,但她知道李二龙的脾气,只要他不愿意做的事,谁也说不动他,只好黯然离开了李二龙家。

秦晓云来到了老李的发小张海峰家,张海峰听说秦晓云没有找到老李,他在棉袄外面又套了一件棉袄,戴上棉帽子就出门了。

张海峰和秦晓云,两个人吃力地踩着厚厚的积雪,离开了村子,四处寻找着老李。

此时,太阳已经出来了,在阳光的照耀下,积雪明晃晃地有点刺眼,还有风,北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带着寒气。

张海峰怕秦晓云听不清他说的话,大着嗓门说:“嫂子,老李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这么冷的天,他为什么还要出门啊?”

张海峰这一问,触到了秦晓云的痛处,她哽咽着说:“昨晚,老李和我要钱,说他想自己做买卖,我不给他钱,他就发火了要打我,我一气之下就把他撵出去了,我以为他会求我让他回屋,可没想到,今天早晨我一睁开眼睛,才发现老李竟然一夜未归。”

张海峰叹了一口气,他了解老李,老李这是刚过了几天消停日子,他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老李的大名叫李大龙,年轻的时候,小伙子长得比较帅气,他整天把头发梳得捋捋顺顺的,穿得干干净净的,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凑。

那时,农村人除了种地,没有别的营生,村里的年轻人,都会帮助父母下地干活,但老李不喜欢劳动,农忙的时候,村里没人陪他待着,他就站到山顶上,遥看远方,自叹自怜。

老李可怜自己生在了农村,一副好模样,却没有用武之地。

老李22岁那年,他听说南方是改革开放的前沿,很多年轻人去南方都得到了发展,有的人成了大款,有的人摇身一变从默默无闻变成了歌星影星。

老李不想一辈子在农村委屈着,他也想去南方寻找机会。

父亲却反对。

父亲说:“去了南方你能干啥?做买卖你有那个头脑吗,你有本钱吗?当明星你有那个才能吗?不要好高骛远,在家踏踏实实种地。”

老李被泼了一盆冷水,但他不服,他开口给父亲唱歌,老李的歌声让父亲想到了青蛙的声叫,听了没两句,父亲就阻止了老李,让他不要再唱下去了,太折磨人了。

家里不支持老李,老李只好自己想办法,他找到了发小张海峰,说出了自己的远大抱负,让张海峰帮他一把。

张海峰知道老李有几斤几两,他是没有真才实学的,到了南方也不会有前途,张海峰劝老李冷静,他对老李说:“兄弟,算了吧,不是哥不帮你,就你那两下子,到了南方也变不成三下子,没有几下子,想在南方出人头地,那是不可能的。”

老李软磨硬泡,他跟张海峰说:“我不想一辈子碌碌无为,即使失败我也想试一试,你借我一点路费钱,要是我在南方发展好了,不会忘了你。”

张海峰见老李不撞南墙不回头,他和老李是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就要肝胆相照,于是,张海峰借给了老李一点路费钱,老李拿着钱,步行到了县城,在县城汽车站买了一张车票,就南下而去了。

到了南方,老李举目无亲,他见到人就打听,哪里有伯乐?他是千里马,就差一次机会。

有人看着老李笑了,戏谑他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也是千里马,也在找伯乐,可惜,我也不知道伯乐在哪。”

有人劝告老李:“年轻人,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里人才济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能走到对岸的凤毛麟角。”

老李不气馁,他相信自己能行,四处寻找通往成功的那扇门。

老李身上的那点钱很快就花光了,但他不想找工作,他怕苦又怕累,关键是他认为,有了工作就要按时按点上班,没有自己的时间怎么遇见伯乐?因此,只好以捡破烂勉强糊口。

秦晓云是南方姑娘,天真活泼,性格开朗。这天,秦晓云刚买了一瓶汽水,瓶盖还没打开,就被老李抢了过去。

老李没跑,他用牙咬开瓶盖,猛喝了两口汽水,然后对秦晓云说:“姑娘,我实在是太渴了,不然,我也不会抢你的汽水喝,现在我不渴了,汽水还给你。”

老李要把半瓶汽水还给秦晓云,秦晓云看了看老李,“噗嗤”一声笑了。

老李的样子太可笑了,他披头散发,头发上还挂着树叶,树叶随风摆动,衣服脏兮兮的,脸上黑一道白一道,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洗脸了。

秦晓云说:“汽水我送给你了。”

说完,秦晓云就想走,老李拦住她说:“姑娘,留步,我跟你打听一件事,你知道哪里有伯乐吗?我是北方人,想在南方把我的天赋发挥出来,但苦于没有引路人,你认识这方面的大师吗?”

秦晓云仔细打量老李,她见过像老李这样的年轻人,有远大的理想,却投师无门。

秦晓云的大舅,是一家学校的音乐老师,秦晓云也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她就是很想帮助老李,就把老李领回了家。

秦晓云给了老李一点钱,让他去公共澡堂洗了澡,又找出了哥哥以前的旧衣服,让老李穿上。

老李焕然一新,他本来就很英俊,改头换面后,呈现出了真面目,秦晓云没想到,老李的样子真的与明星很像,她带着老李,找到了大舅,把老李引荐给了大舅,让大舅帮助老李实现梦想。

大舅让老李唱一首他拿手的歌,老李很激动,他似乎看见了光明的前途,引吭高歌起来。

老李刚唱了两三句,秦晓云的大舅说:“停,可以了。”

大舅把秦晓云叫到了外面,他告诉秦晓云,老李敢想敢作的勇气值得肯定,但他真的没有音乐天赋。

秦晓云带着老李离开了大舅家,来到大街上,秦晓云说:“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大舅不看好你走音乐这条路,你回家吧,不要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老李说:“你大舅是按着他的标准才否定了我,是他不欣赏我的独特风格,要是有人肯帮助我,把我推出去,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我的风格,我在这里没有一个亲人,只认识你,如果你也不相信我,我的才华就没有出头之日了。”

说到动情处,老李“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秦晓云急忙安慰老李,让他不要难过,她会帮他再想想办法。秦晓云把老李在距离她家不远的一个小旅馆安顿了下来,还给了老李一些钱,让他零花。

一晃,老李到南方就两个多月了,都是秦晓云给他钱花,秦晓云还带着老李四处寻找伯乐,想让老李实现梦想,但老李的音乐才华真的不敢恭维,接连几次被专业人士拨了冷水后,老李也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他想回家了。

秦晓云说:“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老李也舍不得秦晓云,他们已经相爱了,但老李说:“虽然我们有感情,但我的老家在北方,还是农村,你是城市姑娘,从小在城市长大,我们是不适合在一起的,我走后,你忘了我吧。”

秦晓云说:“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老李没想到,秦晓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秦晓云。

秦晓云说:“你留下,我们结婚,我父母会同意的。”

老李说:“我不能留下,我是家里的独生子,我留在这里,我父母老了谁养他们?”

秦晓云舍不得老李,也不想不要孩子,她当即决定,跟老李走,不管到了哪里,只要有老李在,什么苦她都能吃。

于是,秦晓云告别了父母,跟着老李就来到了北方。

老李的父母第一次见到秦晓云,他们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带回这么漂亮的儿媳妇,老两口赶紧张罗,让老李与秦晓云结婚。

婚后几个月,秦晓云就生下了一个儿子,老李当爸了,村里与老李年龄差不多的人,成家后都已经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独当一面了,但老李还是显得与其他人格格不入,他依然不爱干农活,依然不想放弃梦想,他整天琢磨着如何实现梦想,出人头地。

孩子都是秦晓云和婆婆带着,家里的几亩地,都是父亲在打理,老李不是抱着收音机模仿唱功,就是站到山顶上,感叹自己命运不济,空有满腹才华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老李浑浑噩噩地混到了三十多岁,孩子已经大了,到了上学的年龄,有些题孩子不会做,问老李,老李就不耐烦,他吼孩子:“别来烦我好不好?没看到我在练歌吗?去问你妈。”

孩子拿着作业本问秦晓云,秦晓云正在感冒,头昏脑胀的,但她还要强挺着辅导孩子的作业。

孩子睡了,秦晓云埋怨老李说:“你怎么这么心狠,我浑身哪都疼,你一点也不惦记我,就不能把你的理想先放一放,管一管孩子,关心关心他?”

老李更加不耐烦了,他用被子蒙住头,呼呼大睡起来,秦晓云暗自垂泪。

时光如梭,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父母就已经老了,重活累活都干不动了,可老李还是和年轻时一样,不爱劳动,每天只想着如何实现自己的梦想。

家里大事小情,都是秦晓云一个人操劳,有时,父母看秦晓云一个人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责怪老李,让他心疼心疼妻子,替妻子分担一点,但老李置若罔闻,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故我。

村里人都说,嫁给老李,是可惜了秦晓云这样一个好姑娘,老李太自私,是个心狠的人,像他这样心狠的人,绝无仅有。

那一年,父亲病重,老李也想帮着母亲和妻子照顾父亲,但他吃凉不管酸惯了,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就连给父亲擦脸,都不知道轻重,擦得父亲呲牙咧嘴喊疼。

父亲去世后,母亲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秦晓云既要忙活地里的事情,回到家还要伺候婆婆,心力憔悴。

幸好,儿媳妇过门后,能帮秦晓云一把,秦晓云才有时间喘口气,短暂休息一下。

一次,儿媳妇对老李说:“爸,你心疼心疼我妈,她一个人忙里忙外,你却当撒手掌柜,你是不是太心狠了?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活得现实点了。”

老李什么也不说,背着手走出了院子,来到了村头的小河边,看着河面上自己的倒影,他傻傻地发呆。

母亲也去世了,葬礼和父亲的葬礼一样,都是秦晓云和村里人帮忙操持的,那些葬礼上的规规矩矩,老李一点不懂,就像个局外人。

因为老李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弟弟也瞅不起他,不拿老李当哥哥看,又因为老李不管家里事,弟弟就有点欺负嫂子,父母老了,需要儿女照顾了,弟弟才敢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嫂子,自己落得清闲。

好在秦晓云不与弟弟挣短长,两位老人在秦晓云的用心伺候下,才能安享晚年。

两年前,老李的儿子和儿媳妇,去城里做买卖了,家里就剩下了老李和秦晓云,老李活了大半辈子,悟出了一点道理,他开始关心秦晓云了,有时也做做饭,虽然做的饭不怎么好吃,但秦晓云还是很高兴的。

这天夜里,下起了大雪,老李和秦晓云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要休息,忽然,秦晓云的手机响了,是儿子打来的,儿子说:“妈,咱家还有多少钱?我的买卖需要进货,可我手里没有太多钱了,你要是有的话先借给我。”

秦晓云打开衣柜,拿出钱包看了看,里面只有几百块钱,还是不久前儿子儿媳妇回来,临走时留给秦晓云的,除此之外,再没有一分。

这么些年来,老李不去工作,靠几亩地只能勉强糊口,哪能攒下钱?

秦晓云给儿子回电话,她说:“你不要急,明天,妈和村里人借一借,再把家里的三只羊卖了,有多少给你拿过去多少。”

打完电话,秦晓云就休息了,老李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了很久,叫醒了秦晓云,秦晓云问他:“你有事吗?”

老李说:“把咱家的钱给我,我拿去做买卖。”

老李一辈子没做过买卖,他给秦晓云的印象就是不可靠,家里的几百块钱,是留给儿子进货用的,秦晓云不想把钱给老李,钱到了老李手里,那就等于白搭。

秦晓云说:“家里就这一点钱,留着给儿子进货用的,我不给你。”

老李说:“没有钱我怎么做买卖?”

秦晓云说:“这我不管,反正这几百块钱就是不能给你。”

老李想要这几百块钱,可秦晓云说什么也不给他,两个人争执起来,老李动手要打秦晓云,秦晓云忍让了老李半辈子,为了儿子她不想再忍了,愤怒着把老李从家里撵了出去。

老李只穿着单薄的衣衫,在风雪里跑步取暖。

秦晓云想着老李会求她把门打开,让他进屋,秦晓云倒在炕上,她一天下来太累了,就睡着了,第二天,秦晓云醒来才发现,老李竟然一夜未归,她担心老李,才四处寻找。

张海峰和秦晓云二人,来到了镇上找老李,镇上有旅馆,他们想老李可能是住在旅馆里。

来到镇上,在主街,秦晓云看到一个穿着露出棉絮的大衣,头上戴着棉帽子的男人,骑着一辆三轮车,身形很像老李,秦晓云和张雪峰向他走了过去。

男人这时喊了一句:“收破烂嘞,有破烂的卖。”

声音也像老李。

秦晓云和张海峰来到男人面前一看,果然是老李。

见老李还好好的,秦晓云高兴非常,她看着老李的样子,问老李说:“你怎么这身打扮?衣服和帽子是哪来的?”

老李告诉秦晓云,他已经想了很久,他这半辈子,以前太自私,只为自己着想,对别人不负责任,按农村人的话说,他是太心狠了,尤其是对秦晓云,狠地过分,从今以后,他要换个活法,要多关心家人,尽到自己的义务。

三天前,他遇到了邻村一个收废品的老人,得知收废品也可以挣到钱,就也想出来收废品,但一直下不了决心,昨晚,儿子的一个电话,让他做出了决定,他和秦晓云要钱,是想用那几百块钱买一辆三轮车,再留下一点当本钱。

被秦晓云赶出家门后,他先在大街上跑了一会儿,然后就跑到了邻村,找到了那个收废品的老人。

他的衣服和帽子,还有三轮车,都是那个老人送给他的,他在老人家住了一晚,天亮后,又从老人手里借了一百块钱,就到镇上来收废品了。

老李最后跟秦晓云和张海峰说:“这次,我要对自己狠一回,我要狠下心来改变自己,换个活法,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找到了老李,秦晓云和张海峰都放心了,他能做出改变,两个人也高兴,嘱咐了老李几句,他们就回村了。

天快黑了,老李回家了,他拿出90多块钱给了秦晓云。

老李说:“以后,我要好好收废品,让你过上好日子,这些钱是我今天挣来的。”

秦晓云接过钱,看着相伴了几十年的老李,感动不已。这个老李,才是活生生的人,比以前那个只会做梦的老李可爱多了!

一个人可以狠到什么程度?

老李是我乡下老家的一个可爱老人,他的故事被人津津乐道。老李现在还在收废品,他开着一辆电动三轮车,早出晚归为了给妻子和儿子好的日子,而努力奋斗着。

老李年轻的时候对家人漠不关心,是村民口中的“狠人”,后来,他对自己也“狠”了一回,就是这次“狠”,让他改变了自己。以前他对别人狠,现在对自己狠,“狠”的对象转换,是老李的思想有了转变的体现。

对自己狠,是自我觉醒,只有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和缺点,狠下心来做出改变,一个人才能迎来新生,不想与过去的自己告别,不能给自己正确的定位,一味坚持所谓的“自我”,这种坚持可能没有意义,也可能不会有好的结果。

自己了解自己,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不好高骛远,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稳扎稳打,可能比不切实际的幻想,更能到达成功的彼岸。

敢于否定自己,敢于自我改变,这样的“狠”,是有意义的狠,有时,我们就是缺少这样的“狠”,才总是为自己的错误决定辩解,狠下心来做出改变,找到适合自己走的路,人生可能从此就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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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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