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男人到了晚年会过得凄凉?

小孩爸爸这样的人。

他今年五十多岁了,年轻的时候有很多挣钱的机会,而且也的确挣到过,八十年代对俄贸易很火,他每天能挣上千元,这些钱买点啥留着也会是不错的选择,可是人家偏不,吃喝嫖赌啥都好,据说最疯狂的时候一晚输掉几十万,这是最风光的时候,接下来走了下坡路,因为挣过大钱所以小钱看不上,天天做梦能发大财,做梦都想能不劳而获。

我是在他最风光的时候离开的,天天人说不见就不见了,整宿整宿地赌博,外面的女人追到家里来他连个态度都没有,钱也不交说是继续投资,太累了,比养活个孩子都累,于是,我起诉离婚,他当时说我会后悔,他妈妈说,她可以找大姑娘。

现在,他一个人生活,无数段感情无疾而终,最近和一个有家庭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女的的丈夫还和他打过仗,有一份工作,工资够自己生活,天天喝大酒,基本上是头脑不清醒的那种,听说有动脉栓塞的症状,穿的埋了吧汰的,还是东走西窜的到处打麻将、凑酒局,也不管人家讨厌与否,被他人、被家人斥责来斥责去的,恐怕现在还不是最凄凉的时候吧!





我姨父,今年70岁,这几个月一个人住在养老院里。我姨每个月来交一次费用,顺便给她送些日常用的东西。可是我姨每次过去,从来不跟姨父说话,进屋收拾收拾转身就走。

我姨每个月月底要去养老院那几天,心情都特别不好,她实在不想去见他,可是又不能不管。

“妈,不然您就跟他离婚吧。我们安排他以后的生活。”儿女提过这样的建议。

“不离了,离不离都一样是你们的负担。送他去那里,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他,欺负我一辈子了,现在还想欺负我?过几个月他愿意回来,我还把他接回家,别让他的事儿影响你们几个的声誉,说你们不孝顺,唉。”


姨父在跟我姨结婚以前,有一个中意的女朋友,是他读师范时的同学。那个年代,即便恋爱了,也很含蓄,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到了年纪,会让父母托出媒人去提亲,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姨父跟他父母说他看上了一个姑娘,想结婚了。

刚跟他妈一说,他妈直接否决:“我家的儿媳妇必须得我选,你懂什么?瞎胡闹。”

姨父他妈以火箭一样的速度,领回来一个姑娘,说是让他相看,其实是通知他一声,让他死了自己找的贼心。

“你看看咋样?”

“你们满意就行,还干嘛问我?”

被领回家的姑娘就是我姨,我姨是她婆婆选中的儿媳。

姨父跟我姨的婚姻算母亲之命的包办婚姻吗?姨父对我姨完全没有感觉,作为家中独子,姨父必须遵从他父母的意见。

“就你,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我真不知道我妈看中了你哪一点。”

新婚刚开始,姨父毫不掩饰对我姨的不喜欢不爱。

“从今以后,你伺候好我爸妈就行,你别到我跟前来招我烦。”

蜜月还没过去,姨父找茬儿骂了我姨三次,每次都兜着根子说她,把对他妈的不满都发泄在我姨身上。

我姨什么都不知道,她真的很无辜。

我姨父在小学教书,他借口工作忙,经常住在学校,把我姨一个人冷在家里。

后来姨父调到乡里做秘书,借口工作忙,更是不经常回来了。同住一个院里的公公婆婆,心里明镜似的。

我姨性格内向腼腆,话不多,对公公婆婆从来不敢高声大气说话。家务活,地里的活,都是她一个人忙,属于干净利落能吃苦受累的人。

我姨的婆婆强势厉害,但是对我姨这个儿媳妇却从来不欺负,还能说得上很好。

“他虽然对我不满意,可是我公公婆婆对我挺好的。”我姨来我们家看姐姐时,悄悄跟我妈说。

饱受婆婆和妯娌挤兑的我妈挺羡慕我姨。

“你比我强多了,慢慢来吧,他姨父会好的。”

我姨第一胎生了一个儿子。

“看见没有,我选的儿媳妇就是没错,她给我们家立功了,你得对你媳妇好点儿,以后按时回家,在外面乱来,我饶不了你。”

我姨父表面答应,两口子关起门来,他还是对我姨冷嘲热讽,什么难听说什么。他对我姨的嫌弃和恨仿佛刻在了骨头上。

我姨不敢跟她婆婆说。

后来我姨又生了两个闺女,姨父依然对我姨不好。不打不骂,就是冷淡,没有一句私房话,没有一句关心。

孩子多了,个个需要照顾,家务活地里的活都要她忙,公公婆婆也需要她管,我姨就这样承受着,跟谁都不说。

姨父为啥看不上自己?跟迷一样,我姨一猜就是几十年。

我姨她公公去世前告诉了我姨答案,姨父心里一直装着一个人,那个女人才是他想要的人。

知道这件秘密以后,我姨反而轻松了,她瞬间放下了所有的纠结。

她没有去质问姨父,也没有自怨自艾。记住公公的嘱托,照顾好三个孩子,照顾好婆婆,规划好一家人的日子。

老大老二相继考上大学离开了农村。

老三高考那年,婆婆也走了,婆婆是这个家的定海神针,婆婆一走,我姨身后的靠山轰然倒塌。

给婆婆办丧事那天,姨父的一些朋友来了,有男有女。我姨陪着哭灵的时候,其中一个女人找到我姨把她拉到一边,她先是上上下下打量我姨很久,然后一字一句的说:“我等这个老太婆死等了几十年了。”那女人用手指着我姨婆婆的棺材说。

“我知道你是谁,死者为大,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婆婆,请你离开我家。”

“该离开这个家的人是谁还不一定呢,你和那个老太婆耽误了我们一辈子。”

我姨的儿子和两个闺女都在,其实他们三个也已经知道了父亲这件事儿,是我姨儿子大一寒假同学聚会时无意中撞破的。父亲跟这个叫周兰的女人一直不清不楚。作为子女,他们认为最好的保护母亲的方法就是不让她知道,所以,他们一直瞒着他们母亲。

此刻,看到对方如此猖狂的羞辱自己的母亲,我姨儿子冲上前去,一把推倒了那个女人。

我姨父见状窜过来要打儿子,两个闺女拥过来又护住哥哥不被父亲打。我们这边娘家人也都在场,虽然我姨从来没跟我们说过这件事,但是听几句也就全明白了。

娘家人也一窝蜂围了上去,保护我姨和她的孩子们。

眼看着起灵的时间到了,村里负责张罗事儿的人扯开嗓门吆喝,怕耽误了吉时。

我姨站出来制止了吵闹。

我姨婆婆出完殡回来,亲戚都走了,姨父说要查账,看看收了多少礼金。我姨扔给他一个账本,收到的几万现金早就让儿子藏了起来。我姨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她要保证三个孩子大学学费,让他们顺利把书念完。

姨父拿不到钱,发疯一样,他抄起一个小木凳砸向我姨的脑袋,就这一下,我姨血流如注,当时就晕死了过去。我姨没想到他这样心黑手狠,没有丝毫防备。等三个孩子惊醒过来,姨父早就跑了。

我们娘家这边知道以后,返回去找我姨父算账也没找到。

姨的头部缝了六针,有人提议报警,但是怕影响三个孩子的前途,我姨决定不报了。

从那以后,姨父就不再回家,偶尔打电话回来就是跟我姨谈离婚的事儿。我姨淡淡的说:“等三个孩子都结婚成家了,我跟你离,现在不离。”

“求你放过我,她为了我一辈子不幸福,是我对不起她,我想弥补她。”

姨父硬的不行来软的,近乎哀求我姨。

“你这几十年对我好吗?是你们毁了我一辈子,你们该补偿我吧?”

“如果你非要离的话,可以,你把家里的老宅子写给儿子。我就这一个条件。”

姨父不肯,因为他知道,老家原来是偏僻农村,随着城市扩张,这里早已经是城中村了,还一直有信儿拆迁。

无论是出租还是拆迁,都有巨大的经济利益在。他舍得放手,他身后那个女人周兰也未必愿意,那女人不是说该离开这个家的说不定是谁吗?可见,她对这一院子几十间房子,也不是没有想法。

我姨说:“越这样,我就越不放手。他们不知道我手里有我婆婆给我的一份遗嘱。婆婆让我替她看住这个家,保证不落入他人之手,好像我婆婆知道他儿子跟那个女人有事儿一样。”

离婚这件事儿就这么僵持了下来,他们也在等。

我姨的仨孩子个个有出息,大学毕业都有了不错的工作,成家以后对我姨这个母亲也很孝顺。

姨父这些年凭空消失了,好像我姨和几个孩子都不存在。三个孩子结婚给他打电话都联系不上他。

几个孩子互相扶持,大的帮助小的,加上房子的租金,度过了比较难的几年。

姨父68岁的时候回来了,根据他自己说,他55岁二线后就跟着他爱的周兰去了大连,投奔周兰的儿子。

周兰儿子在大连开了海鲜馆,他们俩过去以后一直在饭馆里帮忙,打杂值夜班,一干就是10年,两个人还在大连买了房子,生活也算说得过去。

姨父也想他的儿女,可是他的工资卡在周兰手里,饭店里打杂是帮忙不给钱,他想孩子又能怎么样?狠狠心,也就算了。

对我姨,他唯一的念想就是家里那一院子房产。他做梦都想拿回房子,他也在时时关注着老家拆迁的事儿,可是这多年年过去了,一直没拆。

我姨离婚的条件摆在那里了,周兰催也没有用。我姨父就是不离婚。

姨父68岁的时候回来了。

周兰的儿子一家搬去了海南,周兰也要一起去,姨父不肯去,他们俩在大连有房子,虽然只有50平米,可那是自己的家,姨父说自己老了,想在大连跟周兰两个人好好过晚年生活。

周兰离不开她儿子孙子,坚持跟儿子一家走了,一开始还有电话联系,后来就逐渐断了。

姨父一个人生活在大连,虽然有退休金,生活不成问题,但是日子久了,孤独感无法排遣,他想到了回家。

他主动联系了儿子。

已经是一名外科医生的儿子一听是他,立刻挂断了电话。

儿子回家跟他妈说了这件事,我姨猜着可能是想回来离婚,就让儿子打电话告诉他:“回来吧,离婚条件可以再谈。”

姨父真回来了,不过,他不是回来离婚的,他想回归家庭,跟我姨继续过日子。

我姨把三个孩子都叫了回来,当着他们的面告诉姨父:“我们离婚吧,再跟你过是不可能的。离婚前你可以住在家里,我们俩互不干涉。”姨父不离。

我姨给他在院子的最西头给他收拾出一间房,其他什么都不管。我姨出来进去跟租客有说有笑,碰到姨父,立刻绷起脸没有一丝笑模样,一句话都没有。

姨父歉也道了,好话也说了,可是我姨的心铁板一块,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几个儿女对他也不亲,爱搭不理的。

姨父心情郁闷,借酒浇愁,本来他酒瘾就大,渐渐不能自控了。

有一天早晨起来,突然半边身子不好使,送到医院,是中风了没错。

住院的时候,作为医生的大儿子给他找了护工。看到旁边病友都是家属照顾,他身边却只有一个护工,他也想让我姨去照顾他,可是我姨根本没到医院去,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打。


出院回到家以后,我姨还是不愿意照顾他。我姨趁机跟他提出了条件:“有件事我问过老三了,她是律师,她告诉我,我们俩既然没有离婚,你在大连买的房子就有我的份,你是拿夫妻共同财产买的,我要拿回来。”

姨父想着老伴原谅他了,又生着周兰的气,就同意让老三代理去大连卖了那个房子,房子是他自己出钱买的,他跟周兰又没有结婚,房子很快就出手了。

卖房款都给了我姨。我姨留下一部分作为姨父的医药费,剩下的给几个孩子分了。

姨父这个人,以前就是凉薄,跟我姨冷战,大吵大闹时候少,可是这次病了以后,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脑子,脾气变得特别暴躁,有事儿没事儿就跟我姨发火,肆无忌惮。

我姨不跟他吵,任他随便骂,她站得远远的,冷冷的看着他。有一次姨父一杯开水泼到了我姨的后背上,幸亏穿着马甲,否则非烫坏了不可。

我姨终于不忍了,想要教训教训他,杀杀他的威风,干脆利落的把他送进了养老院。

我姨月底过来交费,送东西,每次都叮嘱院长:“他想吃什么就给他做,别委屈了他,他额外花多少,我来结账。”

儿女们住得都近,却不经常来看他,我姨不让他们去。

写在最后:

什么样的男人晚年过得最凄凉?

我说,对家庭不负责任,对孩子不负责任,尤其对自己的妻子,家暴和冷漠都是最严重的伤害。

我姨是一个好女人,可是姨夫对她一辈子都没有好过,冷漠像一把钝刀,慢慢割了她一辈子,这是人性的凉薄,更是无情的残忍。

我姨最近想接姨父回家照顾,我妈和我舅舅他们都反对。

“他毕竟是孩子们的亲爹,别让人说闲话,影响了孩子们。”

我姨心里想的永远是她的儿女们。





在我们单位生活区里,有这么一位领导,他一直在一个亏损的分公司做二把手,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调到单位盈利能力特别强的分公司做了一把手。

他一上任就否定了上一任分公司总经理的管理方法。

他取消了员工吃饭的时间,说是要提高生产效率。

本来没有夜班的生产线,要求必须三班倒,有夜班,为的是降低能源消耗。

撤销工人岗倒休人员,这是在减员增效。

要求各职能部室每月包干考核任务,考核不够,自己部门出钱,被考核对象都是工人,因为只有工人没有考核权。

工人是计件工资却取消了超产奖,每月又少了千把块。

也许这位领导想着抠出利润,更上一层楼,现实是各级的抱怨不断,质量事故频发,他身上贴满了没人性,没能力,压榨剥削等等的标签。

在职时因为扣钱,几次差点挨了工人的打,这位领导也没把分公司带的红红火火,相反,两年的时间就让分公司由盈利转向亏损了。

如今,他退休了,在生活区里,看到曾经的老部下正在打牌,想上去凑个热闹,人家不打了,走了。

健身器材处,几个退休职工一边健身一边说笑,他过去了,人家选择无视,他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他老伴儿去世,除了单位冠冕堂皇的表示以外,就是同在生活区受过他领导的职工都假装不知道。

这样的男人,他的晚年生活得多凄凉啊!

总结就是为了追求自己的利益,一点不讲求人性的男人晚年注定凄凉,即使有钱,身边连一个说上话的人都没有,可悲!




76岁的沈绍成颤颤巍巍地来到女儿家,女儿吓坏了,赶紧把铁门上了两道锁,让他不过进来。沈绍成喊着老伴的名字,老伴在屋里瑟瑟发抖,不肯出来。在外人眼里,沈绍成年迈可怜,只有他的家人知道,沈绍成虽然76岁了,发起狠来,一家人联合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为了躲避沈绍成,他们搬了五次家,自己花钱买的房子都不敢住,只能蜗居在一小间潮湿阴暗的房子里。

不过沈绍成逢人就说,他手里有近百万存款,这些钱都是留给子女的,可惜女儿、儿子和老伴对他不好,四年前,老伴出门买菜后,再也没有回来。他知道老伴住在女儿家,女儿心思恶毒,见不得他和老伴感情好,所以不让老伴和他在一起。

现在他腿脚不便利,老无所依,只能向电视台求助,希望女儿将老伴送到他身边。沈绍成还用电脑写下了八千字的情书准备送给老伴,情书饱含深情,让人落泪。

沈绍成带着记者找到了女儿沈莉的家,沈莉住在环境十分破旧的小区一楼,门上的防盗窗已经生了锈,房间的门很小,勉强能站下一个人,但防盗窗上却上了两把锁。沈绍成将情 书从防盗窗里塞进去,让女儿拿给老伴看,女儿沈莉面露恐惧,站在离防盗窗比较远的距离,扯着嗓子对父亲喊道:你写的情书你自己给她,我不想管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也不会帮你转送。我这门上了两把锁,就是防火防盗防老爸。

沈绍成用力拍打着防盗窗,大声斥责女儿:就是你搞得鬼,就是你不让你妈跟我过日子,你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坏女儿。

沈莉被父亲的话气笑了,她隔着防盗窗播放了一段视频给门外的记者和父亲看,视频里沈绍成举着拐杖,狠狠打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头上、身上,中年男子疼得龇牙咧嘴,四处躲藏。沈莉告诉记者,视频中的中年男人是她亲弟弟,沈绍成脾气暴躁,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打,她和母亲都怕了他。

沈绍成解释,他当时生了病,都快瘫痪了,儿子明知道他病了,却不来看他,他才会跑到儿子上班的单位大闹,用拐杖打儿子。他当时也是气急了,才会对儿子下这么重的手。他退休后一直做事赚钱,为的不就是让儿女好过一些吗?可儿女是怎么对他的?

沈莉将记者喊进屋,她义愤填膺地告诉记者,沈绍成脾气暴躁,不仅动手打过她母亲、她和她亲弟弟,还打过她的亲生女儿。母亲为了从他身边逃离,已经搬了五次家了。那天夜里,母亲哭着给她打电话,说沈绍成又对她动手了,她为了母亲的安全着想,才让母亲和她住在一起。

母亲是亲人,父亲也是亲人,她虽然照顾母亲,但对父亲也不是不管不问,沈绍成的水电费都是她交的,她手机上都有记录,现在沈绍成能走能动,他还要她怎么做?对于沈莉来说,沈绍成只是给了她生命,仅此而已。

沈绍成却坚决反对女儿的说法,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家里有七个孩子,他排行老六,因为兄弟姐妹之间感情淡薄,大家早就不来往了。他和妻子是在厂里认识的,有了孩子后,妻子就在家相夫教子,他在厂里上班赚钱。

因为妻子嘴巴比较损,说话不好听,夫妻俩经常吵架,偶尔也会动手。他打了老伴两次,老伴才收敛了一些。至于沈莉挨打的原因,他心里更是无限委屈。沈莉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生气,一生气就嘴唇发紫,严重的话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所以他平时都是娇惯着女儿,后来打女儿,也是因为女儿小时候太调皮总是欺负弟弟,他没想到女儿只记得他打她的时候,却不知道他退休后努力学习如何使用电脑画图, 努力挣钱,就是为了这个家。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记者决定和沈绍成的妻子见一面,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沈绍成的老伴杨春秀已经头发花白,记者拿出沈绍成给她写的情书,她摆了摆手,不愿意看,因为这样的情书,她的抽屉里还有七八封。

杨春秀哭诉道,沈绍成脾气非常暴躁,几乎每个月都会对她动手,她右手的三根手指就是被他打断的,他还用油泼她,嫌弃她不会做事,长得不漂亮,干活不利索,总之他可以从杨春秀身上挑出无数毛病,每一个毛病都是他对杨春秀动手的理由。

这些年,沈绍成对她不是骂就是打,杨春秀心寒了,要和他离婚,他就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甚至扇自己的耳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但每次保证后没几天,就再次对杨春秀动手。沈绍成说他现在身体疼痛,不能动弹,但是身边的人都知道,他现在还在做维修电器的活,生活完全能自理,反倒是她,身体一直不好,最近天天都要去医院打针。

记者对沈莉和杨春秀说: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这样对沈绍成,也是一种伤害。你们再用冷暴力的方式对待他,这样是不对的,大家既然是一家人,肯定要生活在一起,总是这样分开,对沈绍成不公平。

杨春秀哭着说,这些年,沈绍成挣了不少钱,但从未给过她一份,这些年养活孩子的钱都是她打零工赚得,儿女结婚时也没花过他什么钱。沈绍成现在就是想找一个能给他做饭、陪他聊天的免费保姆罢了。她和女儿、儿子不敢和沈绍成生活在一起,就怕再次被他暴打一顿,无处倾诉满腹的委屈。

记者说服杨春秀见沈绍成一面,有什么话当面说出来。沈莉坚决反对,母亲身体不好,她担心母亲和父亲没有谈妥,无论是母亲还是父亲气出病来,最后倒霉的还是她和弟弟,父母年纪大了,她不能让父母冒这样的风险。

沈莉决定带着记者去一个地方,去了以后就知道她为何这么做了。沈莉刚出门,沈绍成就拿起拐杖追在后面,想动手打沈莉,好在记者在旁边,沈绍成愣了几秒,又将拐杖放下,只用语言讽刺女儿自私无情,不让他和老伴团聚。

记者跟随沈莉来到一处小区的三楼,三楼的门口堆放着一堆燃烧过的纸张和木棍,大门上的防盗窗有些变形,门上烂了不少洞,沈莉告诉记者,这些都是父亲沈绍成的杰作。这间房子是她和家人住的,母亲被父亲打伤后,跑出来投靠她,沈绍成为了逼妻子回去,对着大门又敲又砸,还放火烧房子,她和母亲害怕了,才搬了家。

这间房子有一百平方左右,采光很好,只是父亲隔三差五会来闹事,她没办法把房子租出去,只能让房子闲置。现在她和母亲住在破旧的一楼,房间狭窄潮湿,但是一楼的门比较结实,她又上了两把锁,可以防止父亲突然闯进来,所以她和母亲才一直住在里面。

她之所以不让母亲和父亲见面,就是为了保证母亲的安全,免得两人争吵时,母亲再次被打,万一被打伤,她还要上班,还要养育孩子、照顾母亲,实在分身乏力。

沈绍成见女儿和老伴不肯和他见面,只好找到儿子上班的地方,希望他说服家里人原谅他,照顾他,现在他老了,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

儿子却躲在房间里,在窗户门口对父亲喊话: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们,就是想道德绑架我们,让我们二十四小时跟着你,这些年,你总是吵闹个不停,我一直忍让你,可你呢?你到我工作的地方大吵大闹,害得我工作差点不保,我也有孩子和家人,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答应过我很多次,不对我妈动手,可你是怎么做的?她被你打伤了,你却对她不管不问,你忘了妈妈是怎么照顾你的?你还有良心吗?

儿子不肯见沈绍成,沈绍成没有取得女儿和儿子的原谅,老伴也不肯回家,他只好求助社区,哭诉他身体不好,每天晚上睡觉不敢关门,就怕自己死了没人知道。

社区的调解人员面对沈绍成的哭诉,面露无奈。因为四年前,沈绍成也说过这样的话,他就是想让家里人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听他的差遣,只要家里人不听他的吩咐,他就大发脾气,动手打人,他当着社区调解人员的面保证过多次,但每次都会再犯。他很理解沈莉和母亲的做法,他们一家人都不愿意陪在沈绍成身边,难道沈绍成不该反思一下自己到底错在哪里,是否是对家人真心付出了吗?

社区人员告诉沈绍成,他们会关怀老人,给老人送米面油,帮衬老人的生活,不会让他们没人管的。沈绍成如果真的想得到家人的谅解,就不要继续无理取闹,多理解女儿和儿子的处境,对家人好一些,多付出爱,才能慢慢融化他们之间的矛盾。

记者认为社区的人说得有道理,但沈绍成年纪大了,身边确实需要人照顾,便给沈莉打电话,希望他们协商后,派一个人来照顾沈绍成。

沈莉平静地说:如果他真的瘫痪了,不能动了,我会请护工照顾他,如果他不愿意,可以去法院告我们,你们没有执法权,说这些都没有意义,我始终没说我不管他,他现在能自理,他不能自理了,我会想办法照顾的。

什么样的男人到了晚年会过得凄凉?

沈绍成到了晚年,女儿宁愿花钱请护工,也不肯亲自照顾他,老伴心灰意冷,明知道他生活自理能力差,也对他的现状不管不问,沈绍成哭诉自己晚年凄凉,却不知现在的结果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他年轻时自私自利,没有帮妻子分担过家务,也没有主动照顾孩子,减轻妻子的压力,反而变相地打压妻子,甚至对她动手。妻子一次次地原谅他,给他改正的机会,他不仅不知道珍惜,反而知错犯错,变本加厉。

他不知道体谅妻子的艰辛,做事以自我为中心,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他否定了妻子所有的付出,时间久了,妻子对他彻底失望了,他还在故伎重演,想利用妻子的心软,再次哄骗她回家。妻子也是人,也有感情,也知道疼痛。如果她爱丈夫的结果,是让自己伤痕累累,她为何还要爱他?

人与人相处,都是将心比心,正是沈绍成不懂得体谅对方,不懂得换位思考,才会走到这一步。都说少来夫妻、老来伴。如果他疼爱妻子,体谅他的不容易,何至于身边连个做饭、说话的人都没有呢!

其次,沈绍成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沈绍成口口声声说自己爱孩子,就是为了多给孩子留点遗产,退休后还在努力学习,可他除了对女儿和儿子动粗,完全看不到他对孩子的付出和爱。他当着孩子的面对妻子动手,孩子出面劝阻他,他连孩子一起打。

在他眼里,他给了孩子生命,孩子就要爱他,对他百依百顺,照顾他的晚年,所以他稍有不顺心,就放火烧女儿的房子,到儿子工作的地方大闹,他总是为自己的行为找很多理由,却不知儿女有他这样无理取闹、自私自利的父亲有多难过。

他不反思自己对孩子是否付出过父爱,却总想从孩子身上获得回报,孩子的心被伤透了,自然对他敬而远之。

总之,如果一个男人年轻时不顾家、不懂得关心家人、关爱孩子,做到丈夫和父亲应尽的义务,到了晚年还自私自利、性格冲动,不愿反思自己的错误,注定了子女和老伴都疏远他,最终晚景凄凉。想要年老后过得幸福,男人就要努力生活、关心家人,疼爱妻子,为孩子树立好的榜样,唯有如此,才能老有所依。




躺上床上,大小便失禁,无人照顾,疼痛难忍,生不如死,阎王爷不收,这样的晚年最凄凉悲惨。愿我们活得快乐,死得快速,一心向善,佛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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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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