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身边发生的最奇葩的事,是什么?

我身边最奇葩的事,当属我亲妈的大侄女,我舅舅的大女儿,素珍姐姐。

年轻时的素珍姐姐当属村花级别,高个子,大眼睛,长睫毛,肌肤素白,脸上点缀些许星星点点的雀斑,风韵动人。

漂亮的女人总归招人喜欢,苏州娄门,我妈的结拜姐姐牵线把她介绍给郊区的孤儿邵小弟。小弟图表姐漂亮,不嫌她农村人出身,表姐图小弟城市户口,不用再风吹日晒在田里劳作。最诱惑的是,还有机会转为城市户口。孤儿出生的小弟身边只有一位已经成婚的姐姐。最亲的人就是素珍了。长久孤独的人,最渴望家的温情。小弟对素珍姐姐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爱。老婆就是他的天他的地。

素珍进门没多久,就和我们的结拜阿姨,还有小弟的姐姐反目。她说姐姐偷了她的针线,阿姨人前背后没有照顾她。她切断了和她们的一切关系,对所有的人都不理不睬。对她来说,关起门来过日子,儿女双全,男人疼爱就够了。

拆迁的时候,她分了三套房,又买了一套。四套房的日子过得舒坦,娶了个祖籍河南定居苏州的渡村女孩为儿媳。一切都很顺畅。然而,小弟中风了。

素珍说小弟中风了,被他的姐姐,我妈的结拜姐妹她们天天看到,她就天天活在被她们笑话的世界里,她受不了。她要换个环境。

其实那个时候,我妈的结拜姐姐早已老年痴呆,每天只会坐在桌前傻笑。渡村的儿媳说把房子卖了去七子山下买别墅,那里房子便宜。可以余下不少钱,还离我娘家近一点。素珍一口气把四套市区的房子卖了,也不管孙辈读书的学区会怎么样。去了边上就是垃圾焚烧厂的七子山买别墅。据说离最近的菜场都要半个小时。素珍姐姐的兄弟,我表哥回来连连摇头:啥鬼地方啊,味道重得不得了。活人也看不到几个,小孩读书太远了。啥也不方便。阿姐姐夫天天傻傻坐那里,大眼瞪小眼,姐夫只会傻乎乎喊啊啊啊,家里也不知装修啥鬼东西,水泥墙壁刮刮,弄不懂阿姐啥心思,苏州城里不呆,跑到这种生癌的鬼地方来,阿姐苦日子在后头哉。

没过两年,小弟走了。出殡的日子,娄门几位七八十岁和小弟要好的老邻居摸摸索索,问了很多信,转了好多站,好不容易赶到七子山下送小弟一程,各自随了600的礼金。素珍默默收下,也不给人喝水,也不给人盒饭。呆到晚上,老头老太又饿又累,也不给安排回家。表哥和表姐说,姐啊,你安排个车把老邻居送到家吧,表姐头也不抬:怎么来么就怎么去,我不管。表哥又回头和素珍儿子说外甥啊,你送送老人,车子几脚油门的事。外甥扭头就走,哪哼来么哪哼去(怎么来怎么去),随他们去!表哥看看几个团团转的老人,唉声叹息几下,吩咐自家儿子把老人送到娄门。

据说这次小弟丧礼总计参加人数,包括和尚、道士、抬棺的不超过3桌,共计自家兄弟六口,女儿一家四口,儿子一家连她五口,还有自发的老头老太们,这真是一个素珍风格的革命化殡葬。祝她往后余生幸福吧。




新婚第三天早上,周敏迷糊中听到婆婆的声音,睁开眼后吓得爬起来,只见婆婆坐在婚床上,抚摸丈夫的脸叫着:“儿子,起床了,上班时间到了。”



周敏回过神来,极其尴尬的催促老公刘辉明:“老公,快起床,妈都叫你起床了”。


刘辉明揉着未睡醒的双眼,见到眼前是母亲,便说:“妈,我想再睡一会”,然后一侧身,就搂着母亲继续睡。


周敏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更加尴尬,继续催促老公起来床,婆婆却说:“阿敏,你先去煮早餐,我陪阿明睡一会。”


周敏听后愣住不动,婆婆说:“叫你去煮早餐你就去,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我陪阿明睡一会有什么问题吗,你不舍得啊。”



周敏支支吾吾说,不是,没有,那我先去煮早餐,然后尴尬的离开婚房,眼前的一幕她实在接受不了。


周敏心情复杂的煮早餐,虽然婚前已经知道老公是单亲家庭,公公早逝后,婆婆没有再嫁,而且十分宠爱老公这个儿子,这她可以理解,但她接受不了婆婆宠爱儿子宠爱到失去了分寸。


吃过早餐后去上班,刚出门,周敏就问老公:“你妈到底想怎样?”


刘辉明没反应过来,反问:“我妈怎么了?”


周敏说,她一大早不敲门就进来,爬上我们的床,她怎么可以这样。


刘辉明说,原本是这事啊,其实呢,我妈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来她都是这样。



周敏说,可是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有自己的家庭,你可不可以和你妈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我真的吓到了。


刘辉明说,我妈就我一个儿子,你也体谅一下她吧!


周敏说,我体谅不了,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你妈重要?


刘辉明说,当然是两个都重要,别生气了,今晚回去我把这事处理好。


见老公答应了,周敏也就不再僵持下去。


下午,周敏下班回来,见婆婆在厨房做晚饭,便主动过去讨好婆婆:“妈,要不让我来煮吧,我会做饭,也知道阿明喜欢吃什么。”


宋娟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解下围裙,让儿媳做饭。


周敏接过围裙,小心翼翼说:“妈,你早上可不可以不要进我们房间叫醒阿明。”



宋娟没有说话,一脸不高兴的离开厨房去在厅里看电视,却烦躁得不停换台,直到儿子回来,才喜笑颜开,准备起身迎接儿子,儿子却往厨房走。


周敏听到老公声音,从厨房走出来和老公打招呼:老公,我煮了很多你喜欢吃的,等下就煮好了。


宋娟见儿媳和儿子很亲密的样子,忍着怒走过去,一把拉走儿子,叫儿媳快点煮,周敏见婆婆这样,尴尬不已。


吃晚饭时,儿媳夹菜给儿子,问儿子好不好吃,儿子边说好吃,边大口吃,宋娟见状,心里很不舒服,“啪”一声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说完头也不回往房里走。


刘辉明知道母亲不高兴,也猜到应该是妻子下班回来忍不住叫母亲以后不要再进房间了,他委婉叫妻子以后有什么事先和他商量再决定,而且由他去处理比较好,母亲始终是长辈,尽量尊重和迁就下她。


周敏见老公没有怪她今天的冲动,惹得婆婆不高兴,同时,也觉得由老公处理比较好,便答应了。


周敏选择理解,但宋娟想法却不同,此时她正在自己房间里,看着桌上那一张张自己与儿子的合照,想到儿媳叫她以后不要再进儿子的房间,想到儿媳和儿子之间亲密的互动,她恶恨恨的说,儿子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抢走他。



第二天,周敏下班回来做晚饭时,想到自己昨天冲动惹得婆婆不高兴,犹豫了许久后,她去厅里向婆婆道歉,叫婆婆不要介意。


宋娟不冷不热的说,你说的对,你们夫妻俩的事我不应该干涉那么多。


周敏说,妈你能理解是最好的,哦,对了,我不太会煮鲫鱼汤,你能不能教下我?


宋娟没有接话,直接进厨房,看了一眼汤锅说,水太少了,要放姜,煮好之后放点芫茜就可以了。


周敏问,妈,那要放多少水和多少姜?


宋娟一听,直接把火关了,怒说,你不想煮,就不要在这里跟我装,问这么多做什么,我们家里不缺你这个煮饭的人,你不想做就不要做,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进厨房,阿明吃什么,由我来安排,你马上给我出去。



周敏见婆婆发怒,虽然很难过,但还是对婆婆说,要不我帮你收拾下东西。


宋娟抓起刀,边比划边说,不用了,你走,快走。


周敏见状,吓得赶紧转身走出厨房。


结婚才几天,周敏已经被婆婆吓得不轻,婆婆明显把她当做敌人,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周敏心情很郁闷,忍不住找闺蜜诉苦。


闺蜜听后分析说,你老公是单亲家庭,他们母子俩关系很好,你们俩刚结婚,婆婆难免会觉得你在跟她抢儿子,她有些情绪也正常。



你想想,你婆婆把一生的心血都放在你老公身上,你们结婚后,你老公对她的关心自然少了,她一时接受不了,当然会有情绪的。


还有,你婆婆不准你进厨房,说不缺你这个煮饭的人,这事就不要告诉你老公了,免得他左右为难,你凡事往好处多想想,你刚结婚没多久,很多事情都需要磨合,你要积极一点,没有什么难关过不了的。


周敏听后,想想也是,不能对婆婆有偏见,毕竟老公婆婆亲手养大的,现在老公把爱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了,婆婆确实一时接受不了,婆婆是长辈,要多休谅她,能忍就忍。


周敏摆正心态后,接下来几天,婆媳间的关系确实有所好转,然而好景不长。


一天,刘辉明要带朋友回家吃晚饭,周敏便和婆婆去买菜,菜买好后去停车场路上,周敏说,妈,阿明今晚叫很多人来吃饭,要不今晚我和你一起做饭吧。


宋娟说,不用了,你招呼好阿明的朋友就好了,你去前面路口等我,我去拿车。


宋娟刚转身,周敏就接到老公电话,宋娟见儿子打电话给儿媳,不打给自己,又吃酿又不高兴。


宋娟取车后,坐在驾驶室,看着不远处的儿媳,想到儿子结婚后,没以前那么关心自己了,自己也不能进儿子房间了,这都是因为儿媳要把儿子抢走了。


宋娟越想越接受不了,最后一脚踩油门,往儿媳冲去,眼看就要撞到儿媳了,宋娟才刹车。


周敏惊吓得呆在原地,脑大一片空白,手中的菜散落一地。


宋娟下车跑过去假惺惺说,阿敏,没吓到你吧,刚才我想事情,分神了,错把油门当刹车了,对不起,对不起。



周敏惊魂未定的看着婆婆,不敢相信婆婆竟然疯狂到这地步,但见婆婆连说对不起,她也不好说什么。


周敏回家后,因为婆婆之前说过不准她进厨房,以及今晚也不用她帮忙做饭,周敏自然不敢逆婆婆的意,闹不快。


后来,周敏发现婆婆不知什么时候离开家了,饭也不做,她连打几次婆婆的电话,都打不通,在她着急之时,老公带朋友回来了。


刘辉明见还没有做饭,觉得丟了面子,不听周敏解释,生气责备周敏不懂灵活,见母亲不煮,她也不煮。


刘辉明带朋友出去吃饭后,周敏十分委屈和难过,她万万没想到婆婆竟然临时玩失踪,而且不和她打声招呼,搞得老公对她不满。


在周敏满心委屈和难过时,宋娟正在外面边吃东西,想象着儿子回家见饭还没做,一定会对儿媳不满,她越想越得意,忍不住笑了。


晚上,刘辉明和朋友吃饭回来后,还责备周敏,周敏忍不住和刘辉明吵架,说明明是婆婆错,老公却把责任都推给她。


刘辉明说,母亲是长辈,不管怎样,做子女的都要体谅和迁就。


吵架中,周敏提出,我和你已经结婚了,有自己的生活,要搬出去住。



刘辉明拒绝说,搬出去住,我妈怎么办?


周敏说,你妈还年轻,她可以照顾自己,要不就请个保姆照顾她。


刘辉明说,不行,我不能扔下我妈一个人。


周敏气得说,到底是你妈需要你,还是你需要你妈。


刘辉明说,结婚前就说好了,要和我妈一起生活的,你也答应了,现在你又说这种话,你太令我失望了。


吵架过后,周敏冷静下来,觉得她不能让老公失望,她要更加用心去和婆婆相处,相信只要用心,婆媳关系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周敏主动泡了杯茶拿去给婆婆,宋娟却不领情说,我叫你泡茶了吗,你有什么事就说。


周敏说,妈,我完全能明白你的感受,你花了一辈子的心血在阿明身上,你很爱阿明,阿明娶了我,你觉得我是抢走你的儿子。


宋娟生气说,你乱说些什么?


周敏继续说,我想说的是我跟阿明一直都很尊重你,我也很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和一个好儿媳,但是之前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


宋娟说,是你误会的吧,我觉得现在我们挺好的。


周敏说,做人有时候换个角度去想想就好了,比如,你不把我当做儿媳,而是把我你当做女儿。


宋娟说,是哦,我之前一直想有个女儿,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现在有个女儿挺好的,宋娟说着就笑了。


周敏见到婆婆笑了,也答应将她当女儿看待,她很开心,心想今后婆媳间可以好好相处了。


晚上,宋娟允许周敏进厨房做饭,这让周敏更加开心。


刘辉明下班回来见到周敏做饭,很意外,当听到周敏说她已经和母亲解开误会后,更是开心。


这时,宋娟却满脸是泪出现了,她对儿子说,你娶回的这个女人欺负我,今天她威胁我,我不对她好的,她就叫你搬走,永远离开我。


周敏听后又急又气,她万万没想到,下午和婆婆说得好好的,此刻婆婆却换了张可恶脸,造谣中伤她,周敏气得说,你胡说,你颠倒黑白。


宋娟说,阿明,你看看你娶回来的女人就是这样,下午她给我喝的茶里还有毒,她想毒死我。



周敏气得哭了说,你撒谎,你为什么撒谎,你太恶毒了,说着想过去拉扯婆婆。


宋娟说,阿明,你今天要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刘辉明叫母亲先回房去,宋娟对周敏露出阴险一笑后转身回房。


周敏挣扎着说,你不许走,不准走。刘辉明情急之下,顺手就打了周敏一巴掌。


周敏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公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们母子俩了,然后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刘辉明追了出去,把周敏拦下,又是道歉,又是哄,叫周敏不能因为母亲就和他离婚,周敏嫁的人是他,不是母亲。


最后,周敏同意不离婚,但有个条件,必须搬出去住。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刘辉明不得不同意搬出去住。之后,刘辉明抽空约母亲出去吃饭。


宋娟见儿子约她出去吃饭,高兴得精心打扮一番,然后准时到儿子说的饭店。


吃饭时,宋娟说有儿子陪她出来吃饭,她很开心。


刘辉明对母亲说,妈你开心就好,之前都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又不懂处理你和阿敏之间的关系,不过这样下去也没办法,加上你现在也要享福,我长大了也要独立,所以我和阿敏决定搬出去住,就住在附近,离你也不远,这样,我们既可以享受下二人世界,平时也方便回去看望你。


宋娟听后很不高兴,这时周敏也到了,宋娟便说要去洗手间,并叫周敏陪她去。


在洗手间里,宋娟直接了当说,我和儿子吃饭,你过来干什么,你不要在我儿子面前搬弄是非,设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我是不会让我儿子离开我的。



周敏这一次不再忍让婆婆:是你儿子自己决定要搬走,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宋娟见儿媳竟然敢顶她,气得直哆嗦说,你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周敏说,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很清楚,之前试图讨好你,对你好,可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更加没有把我当做一家人,我在你眼里只不过是要抢走你儿子的敌人。



宋娟说,你没有资格做敌人,在阿明心中,我才是第一位,你什么都不是。



周敏说,你现在是怎么想的都无所谓,我是和阿明结婚,不是和你结婚,既然你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我们明天就搬走。


宋娟听后气得举手要打儿媳,却被儿媳抓住手。周敏说,如果你能看清楚现实的话,收剑一下你对阿明泛滥母爱的话,我会考虑一下,劝阿明别搬走。



宋娟说,你竟然敢威胁我。


周敏说,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子下去,最终受到伤害的是你的儿子。


周敏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宋娟叫住了。


宋娟说,之前是我太过分了,希望你原谅我,求你别叫阿明搬走了,我只希望一家人能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你们搬走,我一个人无依无靠,我活不下去的,是我自作自受,对不起!



周敏结婚以来,婆婆一直很强势,她没想到婆婆竟然会放下姿态向她示弱,还哭着道歉求原谅。


周敏本来就善良和心软,见婆婆如此,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甚至想到自己要和老公搬走对婆婆是不是有些残忍了,婆婆再怎么不对也是个长辈以及是老公的母亲,应该得到尊重和照顾,最后,周敏选择原谅婆婆,不再搬走,也憧憬着一家人从此能和睦相处。


然而一天晚上,家里就周敏和婆婆两个人,周敏在房间整理床铺,婆婆来敲门,周敏开门问婆婆有什么事?


脸色阴沉的宋娟一把抓住周敏的头发就往洗手间拖去,洗脸盘已经装满水,周敏拼命的挣扎着,但还是被婆婆往水里按。


宋娟边按边说,我现在让你知道,在这个家是谁在作主,我儿子是我一个人的,没有任何人能跟我抢,你以为你是谁,我今天就给你点颜色看。



周敏极力挣扎着抬起头,又被婆婆狠力按下水中,如此几次后,周敏惊恐和慌乱中,伸手抓到一个牙刷,往后一刺,没想到扎中婆婆的眼睛,婆婆疼得放开手,她才有机会逃过一劫和报警了。


@荷香袭人来:宋娟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她与儿子之间却不避嫌,儿子结婚了,宋娟又觉得儿媳要抢走儿子,与儿媳夺爱,确实奇葩!


宋娟的丈夫早逝,她为了儿子没有再嫁,一手带大儿子,自然不容易,也自然很爱儿子,这些都可以理解,但宋娟爱儿子去爱得失衡了,甚至觉得儿媳要抢走儿子,这就不正常了。正因为宋娟爱儿子爱得失衡了,才会造成婆媳关系紧张,弄得家不宁,最后还造成悲剧发生,实在可悲。


写在最后:

孩子是父母心中的宝贝,一定程度上也是父母的精神寄托,父母总是希望孩子一直在自己身边,但孩子长大了,都会独立,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的世界,有自己的小家,不能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因此,无论父母再怎么爱孩子,也要学会适当放手,同时,不要过多的掺合到孩子的世界和感情中,只有这样,彼此相处才开心,家庭才和睦。


女大避父,儿大避母,父母与子女之间,也要保持适当的距离。




这个奇葩的事儿,发生的时间跨度很长。前后涉及到四代人,至少有四十多年的历史。
1975年,村里有一户人家再次分家:当着众人的面,老太太兰氏,指着大儿子白玉盘说:活不用你养活,死不用你葬埋!死了狗儿啃,也用天赐(老太太次子)去唤(狗儿)!玉盘,不用你!
村里办事的人们,饶是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打劝之后,老太太兰氏就是不改口。逼得调解、写文书的两个人说:老嫂子!您要是坚持这么写,我俩只能告退。您另请高明吧!这么写分家的文书,有违人伦。传岀去,老寨村的人们,能用唾沫淹死咱们!
这才改写成兰氏百年之后,丧葬时白玉盘随心——自己看着办吧。
分家后,没过几年,兰氏和天赐两口子也过不到一块儿了。经常吵架。兰氏的长孙金锁从中挑唆,并代写了诉状。以兰氏的名义把天赐告到了法院。就说是天赐夫妻俩个,虐待老人,经常打骂,不给饭吃。要求人民法院给兰氏做主。
法庭征求兰氏的意见。兰氏说,天赐一家不孝顺!经常打骂她。根本就过不到一块儿去!现在要求天赐一家,从她这三孔窑洞里全部搬走,不准再住。至于她的养老,由长孙金锁一力承担。百年之后,三孔窑洞归金锁所有。要求法庭写明:从判决下达三天之内,天赐全家搬走。迟搬一天,交纳50元的费用——这可是1984年啊!刚参加工作的教师,中师毕业的,月工资才33.5元。
天赐一家五口,只好连夜搬走。住进了快要倒塌的破窑洞里。连周围的人们都替他们担心——原来的住户不敢住人了,才存放了柴草。你们大小五口子,要是窑洞塌了,就全部活埋了!可不能长住!得赶紧想办法呀!
一年多以后,天赐通过养鹿卖鹿茸,卖鹿儿,挣了很大一笔钱。一跃成为村里的首富。买了集体的一处场院,盖了六孔新窑洞,围起了一亩多地的一个大院子。
正在生活蒸蒸日上的时候,又接到了法院的传票。理由还是天赐不赡养老人兰氏。这下他就纳闷了:怎么又找到我头上来了?
按照传票规定的时间,天赐去了法庭。这里的人可不少:有自己的姐夫、二姐夫、舅舅等众多亲戚。当然还有兰氏。唯独不见上次打官司时写状子、帮着兰氏告自己的侄子金锁的影子。但是随同传票一起送达的起诉书,笔迹是金锁的。代书人下面的名字也是他。
法官和这些亲戚们坐到一块儿,七嘴八舌。就是让天赐赡养兰氏。天赐掏出上次的判决书,递给法官。法官看都没看,顺手就给了天赐的舅舅。他舅舅口里骂金锁不是个正经东西,为了图他奶奶的三孔窑洞,捏造事实……边骂边揭开炉子,把判决书扔进火里去了。
“啥也不用说了!你妈就得你养着!再敢推辞,小心拐杖揍你”!接着不容天赐分辩,姐夫们一通打劝:你妈被金锁哄得昏了头!金锁原来是看见他奶奶年纪大了,伺候上一两年,人就老死了。三孔窑洞就是他的了。
没想到兰氏身体棒着呢!集体解散清欠时,兰氏欠着集体七十多块钱。再加上撵走天赐后,没人给钱花了。连盐都吃不起了。问孙子金锁要,他还没钱花呢!逼得金锁没办法了,这才又到法院,把你告下了!
我们说金锁:不是你当初提出要养活奶奶,享受家产来?金锁说我奶奶的赡养,是我父亲、二叔、姑姑们的责任!孙子没有赡养的义务!敢情是就看中那三孔窑洞啦?从心里就没有想着怎么赡养奶奶!
天赐问兰氏:妈!当初金锁到法院告我不养活你,你为啥和他一绺儿?兰氏说,我又不识字!他写的甚,我又不知道。再也不要说这些事啦!就当我吃上六月里的涩柿子啦……
众人哄堂大笑。法官说行啦行啦!你妈都给你道歉啦!你就再也不要追究啦!
那三孔窑洞怎么办呢?法官说,根据兰氏和众人的意见,你赡养老人,窑洞就是你的了。没有别人的任何事儿。我们出个调解手续,对这件赡养案就结案了。
2017年,类似的情况,又在白玉盘家里岀现了。金锁的儿子看上了爷爷奶奶的十一孔窑洞,以及二叔在城里买的楼房。唆使白玉盘夫妻俩个把二叔一家人赶了岀去——老子不用你养活!这样说话的底气,就是孙子们答应赡养白玉盘夫妇。
结果是白妻得了重病,治疗了一段时间后,孙子们算了一下开支:即使把村里的十一孔窑洞全卖了,也填不满这个无底洞!
这下孙子们不干了:孙女告诉爷爷,她手里没钱了。让爷爷自己想办法。白玉盘就让人给三十多年不说话的弟弟天赐打电话。让他问二儿子(大儿子和女儿都已经过世了)管不管他?要是不管,就让孙子们去法院告二儿子不赡养老人。接着又对孙子们说,要卖了窑洞,救自己的老婆。
这下孙子孙女都慌了。赶紧给二叔打电话:我爷爷要卖窑洞了!你快来救我奶奶吧!不然的话,我弟弟和我妈回到村里,就没处住了……
二叔说,那你们姐弟们赡养了爷爷奶奶,给看了病,窑洞不就留下了?人家回答:我爷爷奶奶留下的家产,和我奶奶的花销,就不成比例!伺候下来挣不了钱,还得倒贴呢……
二儿子刚刚脑梗后出了院。他接手了母亲的看病花费,并支付了以往的全部费用。2018年,两个耄耋老人相继去世,又承担了全部表葬费用。
最近不动产登记的时候,金锁的儿子把从来没有分过家的白玉盘的遗产,全部登记到他母亲的名下。理由是他爷爷说都给了他啦。和二叔俩人在电话里吵架:二叔问他谁能证明白玉盘给了你了?分过家还是写过契?还是你们赡养过老人?金锁的儿子则回应:赡养爷爷奶奶,那是金锁和你及姑姑的事情!与我们孙子没有关系!反正是家产我占了,你去法院告我吧!
他们父子两代人都这德性。也是够奇葩的了。




12年前,王大伯的小儿子,在美国肺炎去世,儿媳丢下孙子后失联。艰难培养孙儿考上大学,王大伯却发现小儿子不仅活着,还跟儿媳生下了二胎。


2016年暑假,孙子童童从广州回来,带回了一部手机。王大伯无意间触摸了手机,一张照片跳出来,童童站在中间,抱着个2、3岁的孩子,左右两边的中年人,分明儿子王森和儿媳李慧!


王森还活着!童童刚进屋,看爷爷不对劲,赶忙扶住爷爷。王大伯颤抖着指着照片问:“你爸还活着?”


王大伯永远记得那一天,小儿媳带着童童,捧着王森的骨灰,回到家乡。一见面,小儿媳就嚷嚷:“王森就是被你们害的,要不是你们不停地要钱,我们至于穷得连生病都舍不得去看吗?”


王大伯悲痛又自责,办完葬礼,李慧说有事,留下5万块钱,让王大伯照顾童童一段时间,便失联了。王大伯非但不怪儿媳,还觉得这是儿媳给了他一个赎罪的机会。


年近6旬的王大伯,一边种田,一边收废品捡破烂。他下决心好好养育孙子,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吃饭是不成问题,可童童上小学后,各种学习用品和兴趣班,让王老伯捉襟见肘。这时,王森的同学雪中送炭,提出每个月资助童童500元,直到大学毕业。


童童很争气,2016年高考,考上上海名校。为了挣学费,他去了广州打暑假工。在那遇到了资助他的叔叔,叔叔带着他见到了父母。


原来,叔叔是受父母所托。父母为了尽快还上外债,才将他交给爷爷照顾。童童心胸开阔,对父母表示理解。


这时,童童电话响了,电话那头,传来王森熟悉的声音,一声声喊着爸爸,解释着什么,王大伯却不愿多说,只让他回来。


然而王大伯在村门口等了一天又一天,王森始终没回来,难道儿子这辈子都不愿意见他了吗?一气之下,王大伯将王森夫妻告上法庭,索要10万带孙费。


1个月后,王森夫妻从国外回来了,王大伯闭门相见。王森只好在法庭上,陈述原由。


王森从小学霸,考上了重点大学,两个哥哥不是读书的料,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

实际上,王森只比哥哥们多花了3年高中的钱。大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王森做家教挣的。


李慧和王森是大学同学,两人同时获得了美国公费读研资格。王森省吃俭用惯了,拿到的奖学金,一部分还能寄回家。


开始,李慧十分支持王森的孝顺,可是渐渐发现,王家就是个无底洞。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嫂子们的态度,每次要钱都要得那么自信,好像活该欠他们的。


两人在美国工作才半年,国内就打来电话,王母重病,需要一大笔手术费。老大老二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王大伯借遍了亲朋好友,都没借到几千块。


嫂子们发话了:“三弟读书花了家里那么多钱,该他表现的时候了。”


王森刚工作,哪有什么钱,他跟公司预支半年工资,又跟同学借,才筹到了一笔钱寄回家。手术后,调养也要钱,王森只好让妻子又预支了半年工资。


为了节省开支,两人婚后一直不敢要孩子,后来意外怀孕,才有了童童。生产后,由于经济拮据,李慧营养跟不上,奶水不够,童童的奶粉也差点接不上。


尽管花了很多钱去救治,3年后,王母还是走了。受父亲指示,王森又跟朋友借了一笔钱,给母亲办了一个风光的葬礼。


王森算了一下,为了给母亲治病和举办葬礼,一共花了36万,其中30万是王森借的。


他提出哥哥们一起分摊时,大嫂抱着孩子说:“三弟不在家,都是我们在照顾妈妈,三弟才没有后顾之忧,我们没功劳也有苦劳。再说了,我们在家务农,能有多少收益?”

二嫂也接话:“是呀,三弟是个能人,我们一年到头的收入,还比不上三弟一个月的工资,这要我们平摊,我们这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王大伯沉默许久,说:“三啊,要不等你大哥二哥经济条件好转再说?”又是这句话,王森无比失望,夫妻俩闷闷去了美国,很久不联系王家人。可哥嫂要钱的电话还是不断,不是说父亲感冒了,就是侄子要读书。


2003春节前,王森感冒了,为了省钱,一直拖着,没想到成了重症肺炎。抢救了7天,才转危为安。李慧白天上班,晚上去医院陪床,6岁的儿子童童没人照顾,只好锁在家里。

没两天,童童倒开水被烫伤了,李慧只好把他送到价钱昂贵的托儿所。

就在李慧为之前的债务,王森的医疗费,儿子昂贵的托管焦虑时,王家又打来电话要钱,李慧气得歇斯底里:“王森进了重症监护室,就快不行了,你们别再要钱了!”


说完,李慧悲恸大哭。虚弱的王森看着妻子,心痛又无助。一会,李慧突然停止了哭泣,盯着丈夫说:“老公,我有一个想法……”于是就有了王森“英年早逝”的闹剧。


两人把儿子交给父亲,拼命挣钱,3年后,终于还清了外债。他们托同学打听家里情况,得知老父亲和儿子过得十分艰难,便以同学名义帮忙转钱。


只是两人心有余悸,不敢露面,怕再次卷入债务漩涡。一晃10多年后,两人终于在美国站稳脚跟。2013年回国创业,利用在国外学的技术,在广州开了一家科技公司,还生了二胎。

担心影响孩子学习,等童童考上大学,他们才让同学把跟童童带到广州相认。一跟老父亲通话后,本想第二天就回家时,公司的产品在国外被指控涉嫌侵权。


作为公司负责人,王森去了国外,等处理好此事回国时,却得知被父亲起诉了。


两人感激父亲对童童的付出,愿意支付了10万给王大伯,提了礼物,登门道歉。王大伯其实是太想见儿子了,假装生气,这会借坡下驴,原谅了小儿子,搬去广州跟小儿子家同住。


王森夫妇应该庆幸的是,尽管没有父母陪伴,这位坚韧的老父亲,还是把孙子培养得这样豁达优秀。


一家人,磕磕碰碰,有过误解,有过矛盾,终究父亲还是深爱儿子,儿子也深爱着父亲,13年分离,最终还是团圆了。


如果王森面皮不那么薄,早点把自己的难处跟父母说出来,也许就不用跟父亲和儿子分离那么久。

如果您遇到王森这种情况,您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很多年前,我老公在一个工地上帮朋友干活触电了, 当时晕那儿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个小黑屋,很多人在睡觉,他还觉得奇怪,睡觉咋蒙着脑袋,年轻嘛,他也没多想,就往外走,结果门被反锁着。

后来发现屋子有个窗户,是那种地下室有小一半在地上,有个窗户那种,他力气大,就把窗户上的钢筋掰弯了爬了出去。往家走的路上碰见他弟弟,挎个小篮子,里面放着香烛蜡纸……当时他弟弟差点被吓死。

这时候我老公才知道,离事发已经两天了,他抢救无效后被送到太平间了,幸亏是个小医院,那时候条件也不行,没有冷藏设备,所以他就那么顺利地复活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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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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