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时期,如果家里来了亲戚,农民会用什么食物待客?

那时候生活真的很艰难。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年的春天,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连粗粮都没有了。母亲想向邻居家借点玉米磨磨,好早上作玉米粥,中午掺上胡萝卜丝贴饼吃。但借了好几家都没借出,没办法,母亲就只好将收藏的红薯干拿出来,磨成粉,掺上收藏的干红薯叶,做成粘窝窝头,上锅蒸了后吃。那一年春天,我们几乎断吹,主粮多是吃红薯干红薯叶,还配着吃榆钱榆叶及地里的野菜。每每到中午,我都饥不可耐,幸好那时地窖里还有年前存放的红薯,每天中午,母亲都是煮一锅红薯,贴几个菜饼子,供我们吃,吃饭也从不就什么菜,能弄点姜汁、蒜汁,那真成美味了。记得一天傍晚,我和几个孩子们都到生产队的牲口院去看外村的人来买队里的牲口,喂牲口的三爷与那人一直谈着,还各自伸手互相握着,我们都不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后来长大才知道,那是在讨价还价。这时东街的一个人也过来看,只见他端着一碗炒白菜的面条,一边吃着,一边来看。我当时闻到那面条香,太美太香了,真的太想吃了,啥时候我能吃上碗面条呢。由于印象深刻,所以至今不忘。那时候,最令我想过的,还是春节。每每春节临近,我都非常高兴,因为终于能吃上白面馍馍了。


当时我们弟兄都还小,姐姐尚未出嫁,家里很少有客人来,一般都是我们去外祖母家,去一个姑奶家走亲戚。

去外祖母家走亲戚,不知怎么的,在我的印象中,都是每年的六月二十四日,外祖母家那里有个老集会,是个待客会。每每临近,母亲都要蒸上一竹蓝子的白馍馍,作为走亲戚的礼物。我们弟兄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时刻准备着去外祖母家。她家离我们那里有十二里路,我们都是一大早起程,母亲和哥哥、姐姐轮流拉架子车,我和弟弟一般都是坐车,有时也下来推车。一路上风风火火,有说有笑,也不觉得有多累,十二里的路程也就走完了。到了外祖母家,与外祖母及其家人客套过后,放下礼物,停好车子,自然是冒着酷暑到会上游一圈,有时在会上也会买个荆条编的篮子、巴斗、簸箕什么的。只记得会上人马车辆很多很拥挤,卖蒸炸烹煮的吃物也不少,但这只能看看而已,直到汗流夹背,气喘吁吁时,我们方回去。中午自然吃的都是待客饭,桌子上大约有七八样菜,肉类好象也就有红烧肉、小酥肉两个,此外应该有个炒鸡蛋,剩下的也就是白菜豆腐、白菜粉条、凉拌青菜等等素菜了。大人们多喝点白酒,小孩子也没什么饮料,多是喝白开水,好点儿的会弄点白糖水。那时在我看来已是最好最美的珍味了,更何况有白馍和油馍可吃呢,自然会吃个油嘴肚圆的。因为好不容易来一次,外祖母都是要留住我们一夜再回去。我们弟兄自然高兴,这不但可以放开去玩,还能吃上待客剩下的饭菜啊。我当时很小自然不知道什么,外祖母有两个儿子,三个闺女,母亲是老三。外祖父和大舅、大妗早已过世,二舅在外地大城市生活,很少来家。外祖母家管事的是大舅的儿子和儿子媳妇。你想想,三个闺女家的儿女们都来赶会,都还不想走,再加我老婊的孩子,那是何等的热闹啊。因此老婊一家就很不乐意我们在他们家留宿,又怕我们这些穷家偷拿了他们什么,就时时防备。有时大姨、二姨她们吃过午饭,坐到下午五六点,因路近就回去了,只有我们路远些,外祖母就会坚执让我们留宿一晚,尽管她的孙子、孙媳妇不乐意。当时我年纪尚小,却是不知道这些的,只要让留下来,我就特高兴。第二天吃过早饭,我们要回去了,外祖母总是偷偷再塞给母亲一些肉夹馍了什么的,而且极怕被老婊们看到。坐在车子上,我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滋味涌在心头,恋恋不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外祖母家,离开了那个令我难忘的村子。

到姑奶家走亲戚,我只记得去过一次,也是赶那里的集会。好象父亲牵着生产队的一头毛驴去的,说是要替生产队卖掉。我骑在驴身上,父亲在前面牵着走,不知走了多久,才到了姑奶家。父亲把我放在姑奶家就牵驴去会上了,我当时也就四、五岁年龄吧,很衍生,姑奶让我吃什么我现在都忘记了。我一直默默地等待着父亲,一直等不来,就独自偷偷溜出了姑奶家,走在一处街道,我就迷路了,再也不知向哪里去了,不由得就大哭起来。后来还是一个大姐姐看我哭得伤心,就问我家在哪里,要带我回家。我不知道,只是在街上乱走,幸好碰到了寻我的姑奶,我才又回到了姑奶家。中午时候,父亲牵着驴回来了,说是没卖成。开饭时,父亲和姑爷喝着酒,我在姑奶的照看下吃饭,也不记得饭桌上都有什么菜了,因为那时我确实年纪太小了,只记得我很喜欢吃肉,一下子吃了很多肉片。后来回到家,因为我吃了太多的肉,不消化,恶心极了,夜里又吐又泻,肚子绞疼得受不了。母亲害怕极了,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埋怨父亲没照看好我,又连夜把我抱到村卫生室,给我打了几针,让我喝了两只苦得没法说的两小瓶紫药水,我肚子痛方渐渐好了。从此,我再不吃大肉片,看到大肉片,我就感到很恶心。


在我的记忆里,那时我们家好象没待过什么客,但我家从村北地搬到街里,需要盖三间新瓦房,叫村里人帮忙打夯、盖房,都是要管饭的。那年记得我家盖房,因为北地的老房子拆了,我们只好先搬住在三爷家的磨房。盖房时好象特好下雨,那时都是里生外熟的墙,是经不得风雨的。家里人都很焦急,母亲和姐姐好象还在树上绑了个小髫帚,用洗衣的棒槌敲打,据说可以让天晴。当时村里人来帮忙,是要管饭的,因此家里蒸了很多白馍馍,至于吃的什么菜,因我从没到盖房现场去看,也就不得而知了。想着吃的应该都是白菜、粉条、豆腐等的大杂烩菜吧。我们搬入新家后,因为没个吃饭桌,记得让邻居的一个木匠用盖房剩余的木料做了一个,中午管他饭,母亲也只是炒了两个热菜:白菜粉条和鸡蛋,还将自家腌制的咸鸭蛋煮熟,每个切两瓣弄了一盘,又凉拌了个白菜丝。那时确实再也拿不出什么好菜了。据母亲说那时往外搬新家,难死了,钱没钱,东西没东西,房子盖起后,家里竟欠下三百多元钱的债。但那时我年纪很小,不知道什么是作难啊,不但不知难过,竟还觉得很高兴,因为盖房子那几天,我可以天天吃白馍啊。因为还债,父母为此向亲戚们借了个遍,家里好几年都穷得叮当响,为啥那时春天没粮食吃了,多因为还债啊。


生产队时期,农村农民家家都不富裕,甚至都比较穷困,但是,我们应该能体谅那个时期国家的难处。当时的国际严竣形势,不由我们不优先发展工业,特别是重工业。否则,我们国家就很难走出积贫积弱的农业国,就很难成为以工业经济为主体的国家。正是在帝国主义的封锁困扰下,我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才建成了拥有完整工业体系的工业国家,为以后的改革开放和国家富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现在农村农民的生活好多了,通过勤奋努力,大多数不但不再愁吃愁穿,而且家家都盖起了小楼房,还买了车子,甚至有不少还在城里买了房,真正地过上了以前他们连敢想都不敢想的好生活。每每想到那时农村农民的艰苦,就很庆幸现在多亏有党和国家的好政策,改革开放,精准扶贫,让我国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村农民有了活头,有了奔头,走上了致富路。





我记得过年的时候,表叔表大爷,姑们,姨们来给爷爷奶奶拜年的时候,父亲先是抱些豆秸,棉花柴等耐烧的柴禾生起火来,让亲戚烤火取暖。母亲就张罗着做饭炒菜。

那个年代虽然说还不富裕,但来了亲戚,特别是过年的时候,父母亲都会尽可能的多做几个菜,并且尽量的叫亲戚能吃上白面蒸馍。

凉菜大致是醋溜白菜,串心红罗卜,水煮花生米,豆腐皮等。还有凉拌猪肝或羊肝,有时候凉拌猪耳朵和猪蹄等。凉菜,也叫下酒菜或酒肴。父亲是位好面子的人!酒,肯定是不能少的,无酒不成席吗?这是礼数!酒,应该是几毛钱一斤的景芝白干,六十多度的。

当亲戚把酒喝的差不多时,母亲也就炒好了热菜。

热菜有猪肉片,豆腐,粉条,海带丝等。有时候还有羊肉汤或炸菜(用好面油炸的丸子类)汤。馍,多为白蒸馍。

如果是平时家里来了亲戚,凉菜热菜多为应时蔬菜。有时候会杀只小公鸡,做辣子鸡或小鸡炖茄子。有时候会凉拌黄瓜、豆角;煎鸡蛋、煎腊肉;或者一盘咸鸡蛋,鸭蛋,鹅蛋。馍,多为烙饼或烙包皮子饼。

一句话,父母亲对亲戚都是真心实意!尽可能的多做几个菜,尽可能的多做些好吃的!

可平时这些好吃的肉、蛋、白饼、白蒸馍,家人是舍不得吃的!只有亲戚朋友来了才会做。




生产队时期分六十年代与七十年代。

亲戚一年半载来家一次,作为主人,都是拿最好的食物招待 。

我是六十年代初生人,六十年代初期和中期不记事,家里来了亲戚用什么食物招待,我不知道,只能从我记事后的六十年代后期说起。

实事求是的说,生产队时期我们这里家里来了亲戚待客的食物是:

六十年代后期,家里来了亲戚待客的食物是:逢年过节一般的亲戚,花卷馍(小麦面粉掺红芋面粉),萝卜白菜粉丝汤,贵宾,小麦面粉馍,萝卜白菜粉丝汤加几个鸡蛋,或者加少许猪肉羊肉。平常时节,一般都是红薯面粉馍,炒个季节菜。

七十年代初期待客食物与六十年代末期相比,主食基本上一样,肉菜类比六十年代后期稍微多点。

七十年代中后期,逢年过节家里来了亲戚待客食物:一般亲戚,小麦面粉馍,蛋类、肉类、鱼、芹菜、萝卜白菜、粉丝、蒜苗,炒五六个菜,加米汤。贵宾,鸡鱼肉蛋应有尽有,做十来个菜,加米汤或汤圆馄饨。平常时节,小麦粉馍,四菜一汤。

无题

人勤地不懒,只要好好干,不管是集体,还是大包干,地里都出粮,村民都有饭。人懒地也懒,都不好好干,地里不出粮,村民哪有饭?纵是好良田,照样去要饭!




我老家在四川川西北山区,自然条件很好,有田有地,一条小河一年四季没断流过,滋润了这一条山沟里几百人的生生息息。在生产队时期,我们除了给国家交完公粮,每家每户按劳分配,生产队的五谷杂粮分到每户,加之各户的自留地,养猪养鸡,那时我们哪里每家几乎没有缺过粮。生产队上的小伙子好娶媳妇的很,许多姑娘都嫁在本队,因为我们那里风水好,不缺吃的。那个年代不缺吃的是多么大的诱惑宝地。

当然,来走亲戚的人就多,特别是差粮的农历三四月间,来借粮买粮的亲戚外地人就多了。人多劳力多的家一般都有余粮,差钱花的时候都会卖些粮换些钱用于家里其他开销。我们哪里每家年年都杀年猪,所以每家的堂屋烤火塘墙上都有老腊肉,平常很少吃,都是有个大凡小事,贵客来了才煮肉招待客人。小时候,我最喜欢家里天天来客,来客了,妈妈就要煮肉,炒蛋。我二舅最爱来我家,有时耍二三天都不走,走时妈妈还要给些粮食让二舅背回家。但二舅贪酒,来勤了妈妈也不高兴,必定我们还有一家人,还有其他朋友亲戚。

总之,在生产队时期,不管条件好与坏,只要是亲戚贵客到家,想方设法都要把家里的最好东西煮给客人吃,没有到别家借都要借到煮给亲朋好友吃。哪时的人心真的很纯朴,厚道,人情味很浓,人与人,家与家很和睦亲近。哪种人间烟火气氛再也找不到了,成了一生的留恋与记忆…




山民待客(亲友)趣闻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就到闽赣交界处搞工程。那是革命老区,山民勇敢丶扑实丶真诚,待人热情,对亲友奉出一片真心。有次过年,我和小张留工地值班,有了切身体会。下面讲几则趣闻:

《一》小张有了外号“鸡头"

生产队时期,虽穷,但他们为了接待亲友,不惜从自已嘴里抠出(省下)粮食和肉类接待亲友。每年立冬就把平日省下的粮食酿米酒,过年杀猪,自家只吃猪下水,把好肉留起來(腊一大片留日后待客,留部分春节待客),杀鸡鸭兔,把鸡臂(大腿肉)兔臂鸭臂留着待客。把一年田边地角收的豆子,全做豆腐,并油炸后春节待客用。

正月初四,我和小张被一家村民热情邀丢做客。厅里摆两张桌,左边一张的上座请亲戚中的长辈坐,右边那桌,却硬叫我和小张坐上座。为嘛?因为我俩來自远方的“同志哥“(老区人习惯尊称为政府工作的干部丶工人),按当地风俗,最远的客人坐上座位。

宴席开始时,要上座的人动了筷子,其他人才敢动。满桌鱼肉、豆腐。小张见那盘里有个鸡头正对准自己,众人叫他先喝杯酒,请他先动筷孑。小张很客气,饮了杯酒,动筷时不夹大块肉,把鸡头夹入嘴中咬起來。一桌人先一愣,后大笑,才相互敬酒搛菜。

这下,村里小孩给小张起个外号“鸡头”。按习俗鸡头不能动的,每次客來,盘上都要有鸡头,敬长辈或贵客酒用的。本來,一只鸡可接待四五批亲友,每次盘上放新肉加旧鸡头。这次被小张吃了,主人只得连夜再杀鸡,第二天才有鸡头上桌。

巜二》不醉不能归

那儿习惯,客人不醉不能归。为嘛?客人醉了,说明主人待客热情,他家的酒醇味香(酿的好酒,家有好运)。

宴摆,你说又醉又饱,主人才放你走。你只说饱了,非得再盛情邀你再饮酒。主人有一手,男的灌不醉你,女眷出马敬酒了。女主人酒量更大,与你用碗拚酒。在女人面前,男客总不能胆怯吧?!

我和小张不了解当地风俗,见快散席了,只说饱了。结果,被灌醉,被村民搀扶回工地。米酒好喝,一旦醉了,会头晕脑胀三天。

《三》亲戚亲戚,有來往才亲

做客散席后,至亲的亲戚,回家时还要带″等路'(回礼包)。里面有敬他家长辈的鸡臂或鸭臂,还有小孩们红蛋糖果。

有个笑话,有家送出的回礼包,在亲友中转了一圈,过了五天又回到自已手中。为嘛?穷呗。好东西送出,哪來钱天天买礼相送?!只好把人家回礼,又重新包装送出。來來往往兜圈儿。

正如当地人说的:亲戚亲戚,有來有往才亲。




我是一九六O年参军离开了家乡。那时物质较匮乏,人民生活水平不高,凭工分轮收入吃饭,如家中来了亲戚最好的招待是摆上一桌酒菜,吃顿水饺了事。酒是瓶装或散装,菜是白菜、土豆、芹菜、藕、鸡、魚、肉等,像似过年。不像现在,动不动到饭店、酒家等。因为现在人们收入多了、物质丰富了、花钱也不在乎了。那时只能在家摆席招待亲戚。




生产队时期,特别是六十年代,粮食特别短缺,谁家来了客人是愁人的事。能吃上一顿饱饭,亲属巳经很满足了。一般人家能弄上两个莱,也没有什么好莱,炒土豆片,炒白菜片,好一点的人家能炒盘鸡蛋,那已经够奢侈了,平常看不着肉丁。

说这话不怕网友笑话,那是在60年代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我姥爷出门,路过我家门口,被我母亲看见了,我母亲把我姥爷拽到屋里,非要我姥爷吃顿午饭不可。我姥爷说不饿,我母亲说不给你整别的,给你擀碗面条,家里还有点面。

于是我母亲从柜里翻出来一个小面袋,大约能有二三斤面,已经能有一二年了,啥不得吃,专门招待客人,或者头疼脑热吃的。

我母亲打开面口袋,白面已经起嘎达啦,用罗筛了筛,把疙瘩摔了出去,和了能有不到一斤面,给我姥爷擀的面条,还卧了两个鸡蛋。

我姥爷吃完饭后,从内衣里怀里用颤抖的手掏出一个小口袋,口袋里有个小手绢,里边包有几斤粮票,没有钱。我姥爷非要给我母亲粮票,我在眼前看着,母亲说,爸:到女儿家吃顿饭还吃不着吗?我能要你的粮票吗?老姥说:我吃了你家的粮食份,我母亲说什么也没要。

正在这时,我的父亲铲地下班回家了,看见了我姥爷正在给我母亲粮票,我母亲又把粮票放进我姥爷兜里。这时我的父亲说话了,说,既然爸有这个心思,你就把粮票收下吧。

我姥爷听了我爸的话,从兜里把那一斤粮票是掏了出来,放在饭桌上,然后穿上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看见母亲在外屋偷偷的流泪。

只打那以后,我的姥爷再也没到我家里来过。

现在想起来,我的父亲做的有点太过分了,虽然粮食短缺,但一点亲情也没了。

这位网友说,那个时代来了客人做点什么吃?没有什么好吃的,那个时代物质短缺,粮食短缺,一般亲属不随便到别人家吃饭,给人家出难题。

随着时代的发展和进步,现在市场上的物质琳琅满目,每天吃的东西、差不多赶上过年了。有的亲属、朋友请客都不爱去了,现在从吃上喝上已不成问题。




我是河南洛阳的,住在一个小山村,小山村风景如画,经历从穷到富的变迁,过去人住土坯房和窑洞,现在看到的是楼华雪片。

俗话说,狼不过梢。在过去,村里的家庭,院墙扎篱笆,带尖的篱笆墙,防狼不防贼,家穷,贼也偷不到啥值钱物,村民们住的条件不好,在吃喝上也俭省呢。

生产队时期,农民干活挣工分,年底算帐,没本事的人,每个月干活挣的钱,能买一斤猪肉,猪肉5角钱一斤,大部分家庭,如果不过年节,难见荤腥。曾有人当时感叹,如果谁家,每个月能有5元进帐,日子就好过了。

拿我们村说例,我们村除了有少数单职工,的工人家庭外,其它都是农民家庭。

农民们的一日三餐,主要吃粗粮,细粮除了交公粮,剩下的平常很少吃,舍不得吃,剩下的小麦粉,到过年的时候,蒸白馍。有的家蒸白馍,外面白,里边还包红薯面黑的,有的家把蒸熟的红薯,捣成红薯泥,揉进白面里,蒸成的馍发黄颜色,吃起来带甜头。很多人感叹,啥时候,能天天吃上白蒸馍,该多么幸福啊。

过春节,走亲戚是传统,走亲戚带礼物,多数用一块礼肉,礼肉带肋巴骨,重约二、三斤。也有带点心的,点心是二斤,点心用草纸包装,纸绳十字系扣,一斤一包。点心礼物,没有礼肉礼物礼重,亲戚关系,也有亲疏之分。礼尚往来,亲戚互相走动,收到的礼物,一般先不吃,当礼物送别家,有时候,自家送出去的礼肉,周转了多家,又转回到自己家了,春暖天热,各家户又没有冰箱,礼肉经历多天,不少都变味了。

农民办喜事,约摸日子,提前一年多,逮个小猪娃就喂上了,为的是给婚宴提供肉。亲朋好友行礼,有两元的,有五元的,有的是一对新枕巾,有的是一个新脸盆,床单被罩或暖壶,等等的也有,这种规式靠后,属于八十年代左右的事情。

农民办丧事,这里属于北方地区,盛产谷子,在早前的时候,人们别说没吃过大米,很多人见都没见过,只是听说过。帮忙人,又叫受劳人,亲戚和受劳人吃饭,做一大锅小米饭,桌子上的菜,是萝卜粉条大白菜,肉花花星星点点,很是见限。亲戚奔丧带礼物,没钱买东西,篮子里装的,有山货,有六个馒头,还有一小把干粉条,干粉条染成黄颜色,用绳系住,礼篮里一般装成四样礼。亲戚回家的时候,礼篮不能空,主家会把干粉条,回到篮子里,还再回两个馒头馍。后来,条件稍稍好了,吃的饭也改善了,肉多一点,增加了扁豆块,扁豆块是红薯粉面,与粉条蒸制成的,切成小块备菜,一般也说成是丸子,或叫做丸子疙瘩儿。村民们开玩笑,说别人,笑着说:啥时候吃你的丸子疙瘩儿呢?对方听了,肯定会生气,开玩笑的人,是在咒人呢,呵呵!

生产队时期,如果家里来了亲戚,农民会用什么食物待客?

别的地方,我不太清楚,在俺这穷山沟里,在平常,不过年不过节的,亲戚来了,吃家常便饭,窝窝头咸菜,红薯稀饭。蒸一大铁笼红薯,坐下来剥皮吃,有人俭省,带皮就下肚了。红薯汤,红薯馍,离了红薯不能活,红薯有营养,吃多了胃发酸。亲戚来了,如果撖白面条,能吃上一碗,就算是高规格接待了。

过了初五、六,少吃没有肉。过年招待亲戚,来早了有肉,来晚了吃不上肉。春节待客,先吃饺子后上桌,桌上是五碗,还有八样是冷盘。也有酒,赤兜子玻璃光瓶装,杯子小,会喝的尝一尝。热肉有两碗,肥多瘦少,片大而薄,看着碗很满,其实是半碗,在碗底下面,有油炸的红薯,或是别的块状菜,垫着底呢。

现如今,国富民强,我国的老百姓,基本都小康了。忆苦思甜不能忘,幸福日子节节长。

祝福我们的祖国越来越强大!

祝愿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富足!




在那个时期,农民所有的经济来源全靠集体分配。那时都是挣工分。男劳力一天十分,女劳力一天九分,半劳力七分半。

年终才能结算分红。这时人们才会看到现金。那个时代待客也非常简单,蔬菜生产队里有菜园,里面有各种蔬菜,如韭菜,大葱,萝卜,茄子,辣椒等等。那时肉虽然便宜,人们也很少吃。有了客人,烙点烙馍,鸡蛋炒辣椒,这就是最好的农村待客方式。




各家情况不一样,穷,穷待;富,富待。当然,是指当时的相对穷和富,不象今天小康时代的穷待客、富待客。至于不待客的极少,不是穷富问题待不起客,而是本身思想和人品,不愿待客。

我先举一个我家待"客"和礼尚往来的往事。我刚记事时,有一个远房表哥要饭,是个孔乙己式的人物,本有老婆,但跑了。他种不了田,教不了书,父母亡故,无兄弟姐妹,做起要饭的了。他到我家,我父母从不把他当花子看待,他把我家,也当亲戚看待,不站门口。也是两三个月定期来一次,但怎么也不上桌子与我们同桌吃饭,无论粥饭,连菜带饭,仅要一碗,决不装二碗,搬个凳子坐家吃完再走。如那天己吃饱,他也要进屋把粥饭倒进讨饭罐中,打声招呼,有时还摸摸我头再走。

过年要的馒头,他必将最白的拣几个给我们吃,说是吃"百家饭"消灾去病,父母不要,他说"那还叫亲戚?母亲加倍给他,他也不肯要。母亲也回他:"谁叫你是我表侄?"他于是"礼尚往来"什么的一大套。

看到新年画,摇头晃脑看一会,把我们兄弟姐妹叫过去讲一阵。我最早会认会写"天"和"大",就是他教的,说的好象是"天地为大,父母为大"。父母再留,他也不会留下吃下顿饭。要饭到人民公社时上"五保",不要饭,最后在敬老院终老的。

话归正传,生产队时期,哪怕吃食堂时,亲戚来了,队里一般会允许多打几勺粥,多装一碗饭。哪怕家中人少吃点,也要招待亲戚。在家吃饭时,总比平时吃好点,蔬菜鸡蛋家中有,尽可能买点豆腐、鱼肉等菜。主要亲戚、朋友更好一点,起码杀个鸡或鸭(也是家中养的)。总之,量家底待客,尽力而为。但一般人家,决没有酒。

最后我还说点感受,只要关系好又大方的亲戚,双方不论穷富,相处无疑,互帮互助,哪怕吃碗粥就咸菜,也是热热火火。关系不好的,吝啬小气的,或是对一方嫌三嫌四,哪怕杀猪宰鹅,也是满脸阴沉,心中难免冰霜。或是有鸡有鸭,但也招待你一顿青菜汤。今天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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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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