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有人闹事,有人报恩,但方式特别,就是上床,结果麻烦来了

故事:有人闹事,有人报恩,但方式特别,就是上床,结果麻烦来了

问题出现在人员性质上。

宋庆森找的人全部是107项目的正式员工,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建工局的人。他在领取建工局生活费的同时,再在建工局领一份上班工资。

如果他们在外面打工,挣外面企业的钱,好说,没问题,但问题是他们在建工局上班,建工局又给他们发二份工资,这可不行,违规了。

有的领导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但朱天政不行,在这个问题上他肯定不行。

他指示公司财务扣发这批人的工资。

工人们听说自己辛辛苦苦打工挣来的钱扣了,二话不说,全部跑到一公司办公楼,讨要说法,并把办公楼堵得严严实实。

朱天政火了,要保卫科把带头闹事的宋庆森抓起来,扭送到派出所。

科长蒋杰众很同情这些工人的遭遇,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挣钱的工作,又莫名其妙把人家工资扣了,怎么可能没想法。他表面上答应,但只到现场上劝劝,并不抓人。

工人闹事自然惊动了建工局。钱局长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他一时还真分不清谁对谁错。

朱天政扣工人工资错了没有,似乎没错,一个工人肯定不能拿二份工资。

柳万锋错了?没有,他找下岗工人干活应当肯定啊。

国企的事就是这么复杂,合理不合理,有时很模糊。

他决定到一公司开个班子会,看大家意见如何。大家议论来议论去,都觉得工人的工资还是不扣为好。会议最终的决议是不扣他们的工资。

第二天,所有工人全部领到了被扣的工资,这让朱天政很不开心。

他心生一计,找了一个亲信到工人中去煽动,说,红保城不是建工局的项目吗,你们不是建工局的员工吗,可以调过去呀。

是啊,对的呀,工人们一听有理。从乡里调到省会城市,可以到这里来上班,户口可以迁移到沙林市来,老婆孩子可以在省城居住,多美的事。

结果,一百多个工人全部跑到局里闹事,要求正式调到红保城项目部。

红保城推行的是技术管理型模式,也就是说项目部只有技术管理人员,施工生产人员全部由社会劳务公司提供,这是建筑业改革的必然方向。107项目的工人肯定不能调入红保城,这也是建工局无法安置这些工人的根本原因。

柳万锋得知工人在局里闹事,立即赶了过去。

在人群中,他看到有一个人一直在挥舞着大手,鼓励工人们封堵大门。他上前一瞧,这个人似乎不是红保城项目的.

柳万锋拦住他:“你是干什么的,哪个项目的?”

这人见是柳万锋,有点慌了:“你管我是哪个项目的,我是来讨要说法的。”话虽然这么说,但人马上躲进了人群中,很快溜之大吉。

柳万锋立刻清楚有人在这里挑事。

同来的宋庆森很气愤,大声地说道:“不回去上班的,立即辞退,红保城不用,我们劳务公司也不用。从明天开始,大家全部回107项目部。”

虽然是同事,但现在人家是老板了,局领导做工作可能不管用,但发工资的老板说话了,事关直接利益,不能不听。于是,在宋庆森的劝说下,大家最终全部回到了红保城项目部。

从这件事中,柳万锋清楚地认识到,这些工人技术虽然过硬,但破坏力也极大,处理不好很容易引发群体性事件。这次局虽然没说什么,但并不意味着没有看法,至少红保城项目部思想工作没有做好,给一公司和局制造了麻烦,增加了工作难度。

这些工人必须清退,否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定某个时候又会因其它事情引发,当然,清退是慢慢地退,不然这些人又会大闹天宫。

通过这段时间的交往和了解,柳万锋跟宋庆森商量后,决定把宋庆森劳务有限公司的人员一分为二,把调皮捣蛋、不好管理的107项目上的工人调到凤凰城去,工程结束,这些人自然就退了。

红保城项目只留不闹事,能够忠于宋庆森的人,这些人将成为宋庆森劳务公司的骨干力量,依靠这些人把宋庆森劳务公司做大做强。

至于是谁在幕后煽动工人闹事,柳万锋不用调查也知,但他觉得应当保持沉默,毕竟这些工人不完全是无理取闹,都是自身利益驱使。揪出幕后指挥的,没有多大意义。

在柳万锋的支持下,宋庆森从社会招聘了一些农村来的农民工补充到红保城项目部。

为了保证务工人员的技术素质,宋庆森找了一个地方,对这些人进行了为期十天的培训。他们进场后,表现很让人放心,也就是说很优秀,人人可以独挡一面,自然宋庆森劳务公司做得风生水起,很快,宋庆森捞到了人生第一桶金。

宋庆森从银行取了五万元,来到柳万锋办公室,准备送给柳万锋。

他刚把钱掏了出来,柳万锋看见了,瞪了他一眼:“老宋,你这是干什么?”

宋庆森笑了笑:“没别的意思,你给我投入了那么多钱,这点算我还你的。”

这句话宋庆森倒是说对了。柳万锋真的为他投入了十万元,但从没想过要宋庆森还。

对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给予 无私帮助的人,柳万锋始终心存感恩之心。像宋庆森这些心存善念的人,怎么帮都不过分,何况现在柳万锋不缺钱。

他想了想说:“老宋,这钱你真不要给了,你是知道的,我不差钱,如果以后我真的没钱了,我肯定会找你要,但不是现在。”

他接着说:“另外,你的家人住在项目部也不是长久之事,到时项目结束,你们又要搬走,所以我建议,趁现在有点钱,赶紧在沙林市买一套房子,先把家安置下来。这样你工作舒心,我也放心。”

柳万锋的话,宋庆森是听进去了。钱不要,宋庆森没有再坚持,把钱放进了包里。之后,他按照柳万锋的要求,在沙林市认真看起房子来,经过反复比较,他在沙林小区购买了一套三室二厅的商品房,简单装修一下,全家人高高兴兴搬了进去。

当然全家人不包括春牛。春牛仍住在工地上。

春牛出生在农村,重活累活脏活,差不多全干过。到了工地,他做事不偷懒,舍得吃苦,深受民工老板的欢迎。

宋庆森成立了劳务公司,也把他招了进来,让他带一个班组。

得到岳父的认可,春牛高兴得要命,事事带头,安排的事件件有着落,让宋庆森大为宽心,觉得春牛做事还是靠谱。他有点认可这个女婿了。

对于宋元芳来说,却是不认可。她心里始终接受不了春牛,二人差异不仅仅是文化的差异,城乡的差异,而是这种婚姻方式的差异。她始终忘记不了春牛当年用非常粗暴的方式占有了她,让她痛不欲生。

虽然她理解买来的媳妇没有一个愿意,也没有一个能逃脱这种方式,甚至还有更惨的,但她不接受,非常拒绝。

她渴望的婚姻不是这样,是花前月下,含情脉脉,真心相拥,让爱在心中流淌,让温暖在血液中传递,让情感世界在甜蜜中升华,在幸福快乐中完成人生最美妙的时刻。她曾经是多么渴望这一时刻的到来啊。

可惜这些都被春牛蹂躏糟蹋了。一个少女之心就这样梦碎,她为此自杀过二次,虽然每次被春牛救了下来。

但她还是非常的愤怒。她多次对着春牛吼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我这样活着,有意思吗,还不如让我死啊。”

当然,她承认,除了那方面,春牛和家人还是待她很好,累活重活不让她沾手,与其他买来的媳妇相比,她的待遇的确要好很多。隔壁有一个买来的媳妇,夫家为了防止她逃跑,竟把她的脚筋挑断,让她终生不能行走。她只有一个功能,就是生孩子,多生孩子。

尽管如此,宋元芳还是不接受。

宋元芳不接受,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无视。

孩子来了,孩子的父亲来了。孩子每时每刻都在身边晃,孩子的父亲差不多每晚都会进入她的梦乡。

孩子她可以接受,孩子的父亲呢?能不能接受?

宋元芳内心非常的复杂,异常地纠结。

看到宋元芳每天心神不定,宋庆森很是着急。他多次劝元芳:“春牛这个人还是不错,你看你现在孩子也有了,孩子不能没有爹呀,你就跟他成家过日子算了。”

母亲陈春丽也跟着说:“是的,春牛这孩子能吃苦,懂孝顺,我看是不错。你们俩成家过日子,错不了。”

宋元芳依然不置可否。

“既然元芳现在不接纳,就等段时间看看,这事不急。”

宋庆森看出宋元芳还是不愿意,就算了。他不愿逼女儿宋元芳,她与春牛本来就是一个买卖婚姻,这样的婚姻理应元芳说了算。

宋元芳心里很清楚,她不接受春牛的另一个原因是,有一个男人一直在她心中占有位置。这个男人就是柳万锋,这个优秀的男人是她的梦中情人,也是她最牵挂的人。

她不是说期望柳万锋成为她的男友或丈夫,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并不意味着她就不渴望,她可以找一个类似男人作为自己的伴侣呀,哪个女人不怀春!

她是女人,还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以前被拐卖到农村,不敢奢望,如今不同了,她有了自由,有自由就意味着可以有自己的梦想,她可以展翅飞翔。

她不甘心整天呆在家里带孩子,她想尽快融入沙林这个省会大都市。

陈春丽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加上女儿归来,新添外孙,精神上有了新的归宿和寄托,她腰不痛,头不痛,病竟奇迹般地好了。她的任务就是带外孙,洗衣做饭。

宋庆森考虑她的劳动强度大,从市里面请了一个保姆,一起做家务。

这样一来,宋元芳就闲下来了。她找到柳万锋,要他给她安排一份工作。

柳万锋想了想,说:“项目部缺一个接待员,你去搞接待,负责项目部的报纸文件收发,顺便搞搞卫生,你看行不行。”

宋元芳点点头答应了,第二天就来到罗春苗这里报到。

罗春苗见是柳万锋安排的,不好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点担忧,害怕这女孩给柳万锋惹出什么麻烦来。

她看出来了,宋元芳很崇拜柳万锋,对他言听计从。女人到了这个份上,对男人的需求往往是有求必应,而且有时还会主动。她不是说柳万锋会有什么想法,她百分之百相信,柳哥不会,但对宋元芳,她就没有把握了。

不久,她这一担心就应验了。

一天晚上十一点多,柳万锋来到自己的宿舍。作为项目经理,柳万锋有一间独立的单间。

因为开会,他回到宿舍有点晚。他走进房间,看见床上蚊帐放了下来。由于这儿是建筑工地,有很多蚊虫,所以职工宿舍都配有蚊帐。他感到有点奇怪,他清楚的记得,早上起来时,蚊帐挂了起来,现在为什么又放了下来呢?

他估计是没挂好,蚊帐自动掉落下来了吧。他草草洗了一把脸,脱光衣服,关了灯,钻进了蚊帐。

柳万锋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喜欢裸睡,如果穿了衣服,他会整晚睡不着,他特别喜欢一丝不挂地睡,只有这样,他才感到可以全身放松,自由自在。

他掀开被子,爬了进去,忽然,他碰到了一个温热东西,吓了一跳,马上反应过来,是一个人。接着,他的手又碰到了一对柔软的山峰,他知道了这是一个女人。

他准备起身去开灯,这个女人突然转身过来,牢牢地缠住了他,把他压在身下面。

他知道是谁了,罗春苗。这丫头经常晚上赖在他这里不走,有时还趴在他床假装睡觉,弄得柳万锋心痒得要命

有时柳万锋扑了上去,这丫头又笑嘻嘻爬起来跑了。搞了几次,柳万锋不耐烦了,狠狠地批评她:“罗春苗同志,你不要折磨人好不好,万一我得了精神病,你可要负责哦。”

罗春苗不服气:“我是为你好,我想把最好的东西留在新婚之夜,不行吗?”

看到柳万锋气鼓鼓的嘴巴,罗春苗低下了头:“如果你真想要,你就拿去好了。”

可能看到自己真的想要吧,这次罗春苗溜进了他房间,躺在床上等他。

在罗春苗的挑逗下,他身上的火迅速点燃了,下身急速膨胀起来,脑海里映出的是春的美景,他飘浮在舒适温暖的泉水中,惬意地游啊,游啊,映入眼帘的全是无限春色,无限风光。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有一个女人在喊:“柳总,你起来,有一个急件需要你补签一个字。”

咦,好像是罗春苗,罗春苗在喊,是她,是她的声音。这世界难道还有二个罗春苗?柳万锋脑袋一时短路。他急忙爬起来,拉开了电灯,

天啊,床上躺着的不是罗春苗,而是宋元芳。

这是怎么一回事?

(待续21,李苏章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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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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