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级“被劝退”, 13岁上大学,他说未来想拿下“图灵奖”

以下文章来源于昆山杜克大学 ,作者DKU

两年级“被劝退”, 13岁上大学,他说未来想拿下“图灵奖”

袁士然非常难约,今年暑假他在清华大学钱学森班深圳零一学院的暑校做研究,一直持续到开学前一天。

这个13岁的少年没有按照传统路径升学,而是选择昆山杜克——一所中美合作办学机构,是因为他期待在通识博雅的教学氛围中继续他的探索之旅。

本文来源:公众号“昆山杜克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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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二年级被“劝退”

小学才上了两年,袁士然就被学校“劝退”了。

8岁时,士然在北京一所民办学校的国际部上二年级。在课堂上,小士然坐不住,经常接老师的话,成了老师眼中的淘气包,但是无论老师问什么,他都能对答如流,甚至还能发现老师解题的错误。

一来二去,老师说教不了他了。

中文部的校长好奇士然的能力,在聊天中,作为数学特级教师,她发现士然的数学能力居然已经达到了高中水平。为了慎重起见,学校破例给他做了原本只给三年级以上学生做的MAP学业水平测试,结果他的成绩达到了美国本土11年级的水平,而当时学校最高只有九年级。

看到这个测评结果,校长又惊喜又为难,权衡再三,她找来士然的妈妈,不无遗憾地说:“我们学校没有特殊教育的能力和这方面的发展计划,你把孩子接走吧。”

父母对士然的早慧略有察觉,但并没有太在意。不过他的语言能力和想象力确实让人惊喜。不到两岁时,爸爸让他看柳树发芽了,他告诉爸爸这就是“万条垂下绿丝绦”。

两岁左右,一天吃早餐时,士然来问加法怎么做,妈妈告诉他1+1=2的算式。一转头的功夫,小家伙已经把算式写好了,第一排有十几个“1”,第二排十几个“1”,第三排是整整齐齐的十几个“2”。

至于士然怎么学会的拼音,父母至今都无从知晓,只记得有一次妈妈将超市购物送的赠品上的拼音字母表给士然看,士然自己就指着每个字母一字不落地念出来了。

士然从小便展示出极强的领悟力,只要告诉他规律,他就能够举一反三。有一次他看了电视节目中,易经八卦中前几卦的推演,士然自己便把全部的六十四卦都推了出来。

学校是不能去了。夫妻俩对孩子在家学习这件事意见倒是出奇的一致,对孩子很宽松,也很开明,由着士然按照自己的兴趣发展,但是他究竟怎样才能在家中完成学业,夫妻俩有些困惑。

他们先是拿来中小学课本,士然翻了翻就扔在了一边,太简单;试了学而思的网课,孩子也没兴趣学。显然这些知识和传统的教育方式喂不饱、也喂不了孩子。究竟哪些课程才能吸引他、适合他,家长也一直很愁,后来他俩决定,索性放手由着士然自己找一些线上课程来自主学习。

士然的学习特点是以兴趣为导向,不喜欢死记硬背,喜欢推理、研究、探索。他对数学的兴趣尤为浓厚,喜欢数学证明。起初他证明了勾股定理,正当他兴高采烈地宣布这一伟大的发现时,妈妈却不得不给他当头一棒,“这个定理早就被证明过了。”

刹那间小家伙变得无比伤心,“为什么我生得那么晚!”

两年级“被劝退”, 13岁上大学,他说未来想拿下“图灵奖”

士然在胳膊上推导的数学公式

这个从小就想证明自己的孩子并没有因此而受挫,他还是乐此不疲地去发现有趣的数学问题,一次次地去尝试证明。因为不在学校的教学体系内,他不知道哪些问题是被证明过的,反倒像拆盲盒那样获得了更多的乐趣。

妈妈越来越看不懂他证明的数学问题了,只能寻求外援。一次,一位人大附中的校长看了士然的数学证明后欣然回复:“他证明的是棣莫弗定理,结论是正确的,但是……已经被证明过了。”这一回,士然长大些了,也不伤心了。

8岁那年,士然提出学习微积分。爸爸妈妈在大学学的是文科专业,没有学过高等数学,连买什么书都找不着北。妈妈只好照着网站的排名选书。买回来后,士然看不懂,那些书也就只好束之高阁。可过了些时日,突然有一天士然说已经看完并且学懂了。

10岁时他就参加了AP美国大学先修课程微积分BC考试,而且得了满分5分。同时,他还参加了AP物理C力学、电磁学、统计学、计算机科学、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英语语言与写作、心理学、艺术史等考试,成绩优异,获得了美国大学委员会颁发的特级荣誉学者奖。

在网上凭着兴趣找课时,士然还偶然发现了MIT的Python编程入门,他的好奇心上来了,自学之后对计算机科学的兴趣便一发而不可收。陆续在香港科技大学的网课上自学了Java,在清华学堂在线自学了C++基础和进阶课程,还拿到了满分的优秀成绩。

在文理科的发展上,士然比较平衡,并且语言天分也越来越明显地展现出来。他自学了两门外语。10岁时,参加雅思考试,成绩7分;11岁时,参加托福考试,成绩是109分。

12岁时士然说想学法语,妈妈说,那就全家一起学吧。她买了全套的法语教材和光盘,父母这边字母还不会说,士然已经可以参加法语等级测试了。

咨询考试那天也是士然在生活中第一次见到法国人。通过测试,考官建议他可以直接报考B2等级,这是法国大学免试入学的等级。毫无悬念的,士然又通过了考试,拿到了法国教育部颁发的DELF B2文凭。

就这样凭着兴趣,士然边学边考,在edX在线学习平台上自学了很多国外本科甚至硕士课程,拿到了20多个课程认证证书。最重要的是,还与一些指点他的大学教授结成了忘年交,80多岁的张景中院士甚至称他为“小知音”。

可这依然无法解开父母一直以来的心结——自己的孩子未来该如何融入社会?该往什么方向发展?

成长的烦恼

从小学退学后,士然过往五年的生活与绝大多数的孩子迥然不同。

每天同龄的孩子背着书包去上学,可以在校园里嬉笑玩闹,他却只能在家中上网课。没有同龄人的陪伴,孩子的落寞,父母看着格外心疼。

士然有些同龄的好朋友,刚开始几家人周末还能聚在一起吃饭、打球,可随着好朋友的学业越来越重,见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士然自己的学习安排也越来越紧张了,通常两三个月就要参加一项或几项重要考试。

为了让士然有更多的机会与同龄人接触,父母给他报了很多体育运动兴趣班,有游泳、羽毛球、篮球、定向越野等,尽一切可能让孩子增加跟外界的接触。

两年级“被劝退”, 13岁上大学,他说未来想拿下“图灵奖”

士然(第一排左一)参加篮球活动

士然觉得自己“特别外向”,他喜欢往人堆中扎,一点儿都不怯场,在小学那两年他就跟妈妈说,上学不是为了听课,而是为了“社交链条”。

由于小区里没有经常在一起的玩伴,他只能加入别的小朋友的圈子,每次他试图加入其它的圈子,其他小朋友就抱成团,把他当成圈外人,常常把没人喜欢的角色安排给他,比如玩蒙眼游戏时,他永远是那个蒙着眼睛去抓人的;一起踢球时,他总是那个去守门的。一次、两次、经常如此,他越玩越不开心,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

妈妈耐心地听他诉说心中的委屈,并轻声启发:“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解决呢?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不参加,要么扮演别人给你分配的角色,委屈很难解决问题!”士然会认真地思考妈妈的话,慢慢地也就想明白了,他出来玩是为了交朋友,只要能够实现这个愿望,做什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并不重要。

看着孩子强大的心理调节能力,不断学习适应环境,连爸爸也忍不住感慨:“如果自己身处儿子一样的处境,可能都不一定能够像他那样健康成长。”

士然年龄虽然小,可是人小志大,还有点侠义精神。小时候乘坐出租车时,他很认真地对妈妈说:“以后我若是开出租车,会让孕妇和小孩都免费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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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士然作为唯一一个翻译志愿者,参加了2018北京国际定向周活动,为来自20多个国家的70多位定向运动员提供翻译志愿服务。

这份侠义大概也是受父母影响。夫妻俩都是公益组织的志愿者,士然自然也是公益圈里的常客。

2019年他和妈妈随“共铸中国心”医疗公益组织去藏区,给当地藏民的孩子做先天性心脏病筛查。临行前,他筹划着给藏区的孩子挑选文具,用的还是自己做电影剧本翻译赚来的钱。在活动现场,面对比他大的藏区孩子以及医学专家,他一点儿都不怯场,自告奋勇地要求发言,向大家分享他对这次活动的想法。后来他还获得了这项活动的“爱心形象大使”荣誉。

两年级“被劝退”, 13岁上大学,他说未来想拿下“图灵奖”

士然(第一排右二)参加公益活动

回来后士然可得意了,逢人便说自己手拿氧气罐勇闯藏区做公益的故事。他希望成长,渴望被人认可,迫切地想融入社会,他说:“我对成为社会一分子,为社会做贡献有着强烈的意识。”

12岁的“小小研究学者”

清华大学“学堂计划”钱学森班希望尝试一些前沿性的科学探索,从中发现培养人才。自2018年起举办“大中贯通”暑期学校,招收的学员中既有大学生也有高中生。

2020年,一位教授推荐士然前去报考。士然不仅考上了,还入选了竞争最为激烈的“人工智能”方向。

由于受新冠疫情影响,整个暑校课程依然是他熟悉的在线学习模式。学员们被随机分成四组,年纪最小的他自告奋勇地担任第三组的组长。这时他正痴迷于机器学习,他的小组选择的研究课题是创建一个基于MNIST数据库的生成对抗网络(GAN),但是项目初期就遇到了模式坍塌的问题(指模型产生相似或相同的输出)。

他们查阅了大量的学术论文和资料,幸运的是,士然曾经自学过大学数学和统计,能够理解论文中的要义,受此启发,他果断改变了原始模型的设计,使项目取得了非常好的进展。由于出色的学术能力,他甚至还得到了钱学森班首席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郑泉水教授的推荐。

2021年,清华大学钱学森班零一学院迎来首届暑期学员,零一学院创立的初衷是让清华钱班培养拔尖创新人才,走出清华,面向全国和全世界。士然再次在激烈的竞争中入选。

暑校结束时,以他为技术主导的团队项目“智能图像识别系统的安全性研究”在项目汇报中获得了金奖,接下来他还将继续在清华钱班和零一教授团队的指导下拓展他的研究项目。

两年级“被劝退”, 13岁上大学,他说未来想拿下“图灵奖”

士然在清华大学钱学森班零一学院做研究报告

有趣的是,袁士然认为清华暑校的研究不仅是一种学术体验,更是一种社交经历,他喜欢和同伴分享知识,共同合作。“钱班”探索式的研究氛围激发了他对知识的无限热情,他希望在未来就读的大学也能继续这样的研究,而不是墨守成规地上课和考试。

我和昆山杜克相看两不厌

2020年初,士然准备报考美国的杜克大学,但是他才12岁,还没有达到学校最小入学年龄要求。虽然年龄不够,但是杜克大学并没有忽视士然的申请,而是把他推荐给了昆山杜克大学。

多年的网课学习,士然已经习惯于纯英语授课的教学环境,他希望在一所开放且国际化的大学学习,注重创新思维,鼓励学生独立探索,最好还要有通识博雅教育……士然查看了昆山杜克的资料后喜不自胜。

这边,昆山杜克中国招生录取办公室收到杜克大学的来信亦是非常重视,马上联系了士然的母亲,建议孩子先参加高考,因为昆山杜克只能录取参加过高考的中国籍学生。

尽管对国内和北京市教学考试体系完全不熟悉,但是经过8个月的努力,最终,士然通过了14个科目的所有高中毕业等级考试,并以全北京市前8%的高考成绩顺利过关。

13岁,他成为了昆山杜克年龄最小的大学生。

问起他为什么选择昆山杜克,他很开心地说:“因为我和昆山杜克相看两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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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山杜克大学校园

在昆山杜克,袁士然想实现成长中两件重要的事情:一是参与学术研究,二是有机会与更多人交往。

袁士然未来的志向是从事人工智能领域的科研。昆山杜克已经开设了计算机方面的专业,士然自然满心欢喜,“我听说在这里,学生在本科阶段就能和教授一起做研究项目,我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想继续从事探索型研究。”

他对昆山杜克的通识博雅教育亦是充满期待。士然兴趣广泛,对很多学科都充满好奇心,而且经常自然而然地跨学科思考问题。他希望自己可以知识面更广、更平衡,可以多视角地看问题,这样对日后从事科研会有帮助,就像他从论文中发现的思路,人工智能的问题需要借助其他学科的方法来解决。

第二件重要的事情就是享受人际交往的快乐。士然很早就离开了学校,失去了集体成长的氛围,但他一直希望有机会弥补这方面的遗憾,并且有意识地锻炼自己的领导力。

两年级“被劝退”, 13岁上大学,他说未来想拿下“图灵奖”

▲ 昆山杜克大学学生

还记得参加昆山杜克校园日活动时,有位学长介绍说,在学校转一圈不打十几个招呼是不行的。学长的话引起了士然极大的期待,他希望尽可能多地参与社团活动,对于这个外向型孩子来说,年龄从来都不是问题。

昆山杜克有六十多个社团,能参与多少完全取决于学生自己的兴趣和时间。同时昆山杜克有较高比例的国际学生,士然也想借此机会体验全球化的学习和生活氛围。

袁士然对未来的规划是有一天能够成为一名大学教授,但这仅仅是实现梦想的一小步。小小少年雄心可不小,他的梦想是拿下被誉为“计算机界的诺贝尔奖”的“图灵奖”(Turing A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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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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