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嫁西藏的记者金瑜被丈夫家暴的新闻,再次因为两性“对立”的舆论属性而刷屏了。
事件本身的“冲突”元素实在太多了:相识47天,一线女记者,扶贫,相信爱情,雪山脚下,远嫁西藏......
根据这些词汇,相信很多女文青会编织出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同样的,金瑜觉得童话终于要照进自己的实现生活了。
她在远嫁后的一次采访中说:“他的心里特别干净,像山上的泉水一样”。起因是,她的丈夫曾经把一只快要死去的蜂王捧在手心,不断地哈气。
但就是同样的这个男人,可以骑在她的身上,扇她的嘴巴子。
因为在这里,对待生命和对待女人,就是这样的文化,在他们的认知里,这是充满逻辑而并不矛盾的。
从为数不多金瑜和丈夫的合影里就能看出,永远躲在后面,只露出半个身子的她,早已被这种意识所“同化”。
而这种“夫唱妇随”,只是一种被动的假象,金瑜的内心还是渴望自由的生活。
有一次金瑜的朋友打电话问她:“你就待在青海了吗?一辈子就在那里了吗“?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说到:”人生落子无悔,选择了就这样走下去吧“。
老生常谈的“门当户对”,不是简单的经济价值对等,而是经济水平如果相差不大,那么三观不同的几率会随之下降。
金瑜和她的丈夫,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却因为她那些幻想的美好,而硬生生地走在一起。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她一再的隐忍,不是她不想离开,而是离开就意味着自己打碎了自己的文艺之梦。
要改变家暴行为,有多难呢?人行为模式的习得是向自己的父母,同样的,新的行为模式也需要一代代的改变。这就是文化甚至是习俗,为何总根深蒂固的原因。
家暴这一行为在城市,在受教育水平高的地方,显然是丑陋和无能的表现。
但不能否认,在一些边远或者不同于文化的地区,甚至是二、三线城市,“大男子”主义,依然是主流家庭观。
事件中的金瑜在婚后开了微店,招了很多当地女工,她曾说:“几乎每个女工都因为来我家工作挨过打,对于这边的妇女来说,出来工作是要不得的。”
”如果加班晚回去她们就会挨打,丈夫们都会说,谁知道你干嘛去了?”
“她们自己能挣钱,有了见识,有了主意,说话做事的态度都产生一些变化,家里的男人就更要收拾她们了。”
当我们用“城市”的意识,去谴责、去诟病“农村”的观念,就显得既苍白又无力,大多时候只是意淫,满足了自我对正义的追求。
但是反对家暴是势在必行的,除了法律之外,我们的声音也不是一点用没有的。
公众反家暴的舆论,分为两个方面,第一,谴责的声音,作用的对象是施暴的男性,让他们意识到,自己行为会给自己带来社交伤害。说简单点,就是没人愿意和一个家暴的男人接触。
第二,支持的声音,对象是受害的女性,让她们找到心理和实际维权上的肯定和支持,给她们一条“可退之路”。
最终形成一种“进可攻退可守”的状态,只有这个时候,反家暴的主动权才会在女性手中。
另外,对于那些追求真爱的“无脑”女文青们,幻想再美好,终究要回归到现实的生活中来。
做梦可以,别忘了你还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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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瑜#
页面更新: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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