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真的就像是在揉面和擀面,有的人使出力气,千般搓,万般揉,让面团充分揉合,时候到了,然后擀成薄薄的面皮,切面成丝,下到锅里,于是一碗筋道的手工面就算是完成了。食客吃到嘴里,筋道润滑,不禁由衷赞叹。
也有人揉面,做出姿势,可是力气,功夫和揉面的时间都不到,便匆匆下到锅里,看着也是面条,可是口感却相差甚远。食客提出异议,他却瞪着一双大眼说道:“你咋恁多事?这难道不是面条?”
写诗和此十分相像。都是在写诗,水平可就有天壤之别了。有些人的诗歌,直白的就像是一条棍,可以一棍把你怼到南墙。而且,这棍还是在屎尿里蘸过,是一根搅屎棍,你说可气不可气。
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所谓屎尿体诗歌,是触犯了众多读者对诗歌一直以来所认知的底线,所以遭到里大多数有良知的读者和诗歌爱好者的讨伐,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于是,一场捍卫诗歌尊严,展开雅俗之争的辩论就此拉开帷幕。
其实,文人相轻是自古以来文人的陋习,写雅诗的看不上口语诗,写口语诗的又缺乏想象力,只能写出些干巴巴丝毫没有润色的诗句,但他们同样对写雅诗的也看不上,认为他们做作,是在粉饰词语,哗众取宠。这就好比练武术,使鞭的瞧不上使棍的,拿刀的看不上用剑的。写口语诗的甚至还有一种错觉,他们认为自己的直白就是自然,平铺直叙就是返璞归真,自己的口语诗贵在真实,从来不用开美颜,而那些高雅的诗歌作者,似乎是一直开着美颜美化文字,如果去掉美颜的效果,那和我们是一样的。
殊不知,这美颜,正是诗歌的灵魂所在,美丽的文字再加上深刻的
寓意,诗歌便会画龙点睛,腾空而去。
窃以为,诗歌不是写出来的,而是,生活中的苦辣酸甜经历多了,自然而然从心底里流淌出来的,纵然如此,也要讲究一些章法,展现一些引人遐想的美好意境,总不能黄汤乱流,污人耳目。
诗歌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奢侈品,它来自生活,甚至是带着乡土的气息,它最终要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落下来,接受万千读者的检验,这读者来自四面八方,各行各业,有专家教授,有工人农民,有学生商贩。能够引起大家共鸣,能够带给大家美的感受,能够给予大家以思考启迪的诗歌,大概率上就是一首比较好的诗歌。
再说,基于人类的社会群居属性,一个人写诗还是希望得到大家的认可,得到大家的赞美。一个所谓的诗人,不可能只是固步自封地生活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终日吟唱自己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而要走出去,接触这个社会,与社会共情,磨合,才能写出具有格调的诗歌,否则,闭门造车,人将不知其所往。
附上一首网诗,并不代表笔者观点,只为探讨,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已。
《如果你想》
如果你想亵渎权利
那就请站着和领导一起尿尿吧
如果你想亵渎黄河
那就在一泡尿的功夫让黄河远去
如果你想亵渎童年
那你就可以床上捏屎,像一个归来的王
如果你想亵渎美食
那你完全可以自夸,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如果你想无病呻吟
那你完全可以变得口吃,这天上的白云真白,贼白,白死了
如果你想亵渎诗歌
那你完全可以把诗歌拖进屎尿里
就像一颗炸弹丢进去
把整个诗坛炸得乌烟瘴气
页面更新:2024-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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