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讲话》中质问：文艺创作的“效果问题是不是立场问题？”

我们可能都做过“好心办傻事”的事情，今天“聆听”毛主席的这段讲话，相信有很多人不会为“办傻事”而给自己找理由了。

在延安文艺界，毛主席听到过这样有些沮丧的话：

"不是立场问题;立场是对的，心是好的，意思是懂得的，只是表现不好，结果反而起了坏作用。"

懂得站在人民大众的立场，有为人民服务的心，也懂得为人民服务的道理，只是事与愿违，人民群众不接受，有时还起到坏作用。问题出在哪里呢？

毛主席指出，“关于动机和效果的辩证唯物主义观点，我在前面已经讲过了。”

这里是指毛主席在阐述文艺批评标准时谈到，好的作品是“辩证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和效果的统一。

（请参见拙作《用毛主席〈讲话〉中文艺批评的标准观照当前文艺界，会怎么样？》一文）

现在要问：效果问题是不是立场问题?

一个人做事只凭动机，不问效果，等于一个医生只顾开药方，病人吃死了多少他是不管的。又如一个党，只顾发宣言，实行不实行是不管的。

开药方要对症下药，要看治疗后的结果；党宣传主张也要看群众接受了没有，执行的情况。

这是多么简洁有力的例证！

接着毛主席继续反问道：

试问这种立场也是正确的吗?这样的心，也是好的吗?

进一步明确：效果不好就是立场的问题。

毛主席继续谈到，做事情之前已经考虑到了效果，肯定会有一些难以预料的问题，出现错误，效果不好是可能的。但是如果事实已经证明效果不好，还继续照错误的方法做下去，“这样的心也是好的吗？”

毛主席这是批评没有在实践中改正错误的做法。接着，毛主席用“实践论”的观点阐述了怎样才能创造出好作品：

“真正的好心，必须顾及效果，总结经验，研究方法，在创作上就叫做表现的手法。

这是指创作的第一个阶段：就是在创作文艺作品之前要把“效果”作为创作目标，在创作过程中要一边创作，一边总结，及时改正不足，设身处地地为群众着想，采取最恰当的表现手法。

“真正的好心，必须对于自己工作的缺点错误有完全诚意的自我批评，决心改正这些缺点错误。共产党人的自我批评方法，就是这样采取的。”

这是创作的第二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创作的作品在接受群众的检验后会出现两种结果：满意与不满意。群众不满意的作品就是作者的缺点与错误。作者要根据反馈的信息，进行“自我批评”，寻找出真正的原因，改正错误，经过修改成为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作品。

毛主席强调：“只有这种立场，才是正确的立场。”

作品的改造过程也是作家的思想改造过程，所以毛主席说：

“同时也只有在这种严肃的负责的实践过程中，才能一步一步地懂得正确的立场是什么东西，才能一步一步地掌握正确的立场。”

毛主席“动机与效果统一”的观点很快被革命文艺工作者所接受，创造出了一系列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文艺作品。其中效果最好、反响最大的就是歌剧这《白毛女》。

田华扮演的喜儿

《白毛女》取材于1940年晋察冀边区广为流传的“白毛仙姑”的故事。这个故事主题的变迁反映了“顾及效果”的重要性：

最初主题：有人认为这是一个“神怪”故事，可以利用她还宣传破除迷信。但在创作过程中，大家觉得对广大人民的教育作用是有限的。

主题深化：把反迷信和反封建结合起来，但仍觉得有所欠缺。

主题升华：经过剧作者的深入调查，反复研究，最后提炼出“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这一深刻的主题。

为了做好这个作品，鲁艺成立了《白毛女》创作组，由只有20岁但已有名气的诗人贺敬之为主笔负责剧本写作。

贺敬之写作《白毛女》倾注了满腔的心血。他回忆说：

“白毛女的故事，让我想起了自身的经历。我一边流泪，一边写剧本，忘记了自己是在延安窑洞，还是在大年三十杨白劳的家中，忘记了窗外雪花飞舞的沙沙之声。”

《白毛女》的演出非常成功，扮演黄世仁的陈强回忆说，演出结束后台下一片哭声。喜儿的遭遇与千千万万受压迫、受剥削、受蹂躏的中国劳动群众产生强烈的共鸣。

有一次为战士专场演出，一个战士想起了自己姐姐的悲惨遭遇，看到了黄世仁欺压喜儿，“腾”地站了起来，拔出了枪。不叫班长发现得早，可能会酿成大祸。

这个剧也感动了毛主席，贺敬之回忆道：

在歌剧《白毛女》专场演出中，当唱到“太阳底下把冤伸”时，我注意到毛主席在擦眼泪。

人民音乐家冼星海在创作完民族之魂《黄河大合唱》的第五天向党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在实践中完成了自我革命，把自己奉献给了党。

用毛主席的《讲话》精神观照当今的文艺领域就很难让人看得懂了。比如“先锋文学”的定义是：

一小群自我意识十分强烈的艺术家和作家，打破公认的规范和传统，不断创造新的艺术形式和风格，引进被忽略的、遭禁忌题材。他们的目标是震撼受传统影响的读者的感受能力，向传统文化的教条和信念发起挑战。

说白了，他们生活在他们自己编制的梦境里，受自己意识形态的支配，创造着脱离社会的作品，其中苦难、颓废、死亡的主题并不是人民群众愿意感受的。

更看不懂的是正规名牌大学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对“先锋”青睐有加，特聘他们为教授，有大学还专门成立了写作中心，为他们提供优越的写作环境，可收研究生，培养接班人。

诗歌领域的乱象自不必说，用大诗人杨丽华的一言以蔽之：“大众不懂现代诗”。

值得欣慰的是党中央依然倡导文艺领域弘扬《讲话》精神。希望借庆祝建党一百周年的东风，看到更多的文艺工作者创作真实地再现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奋斗一百年的好作品，让年轻人从中受到教育，发扬先辈的精神，创建祖国更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