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业英国皇室学院医学专业,几年的国外留学生涯。
我辗转了北欧很多国家,留下了精彩的回忆。
对于学科,我也是静心敬业,不辞劳苦,与世界各地学子,一争高低。
我来自上海徐汇区,父亲是一名律师,母亲是一名初中教师。
我还有一个弟弟,很帅气的大男生,目前在澳大利亚留学。
毕业后,集万千宠爱,我回到了上海在一家国内颇具知名度的医院实习。
很快我就成为该科骨干人员,凭借过硬的技术和各方面综合素质,年纪轻轻,我就成为了科室主任。
生活一如既往的温馨和甜蜜,向小时候一样衣食无忧,过着追求向往的奋斗生涯。
上班两年,一位黑人走进我的生活,他来自非洲,身材高大健美,他的家族是非洲某地的酋长。
据说他爸爸有很多老婆,我没有去见证,因为平常工作很忙,没有时间。
我对非洲也不感兴趣,感觉条件恶劣,环境不安全。
他对我很体贴,一开始我不以为然,我一米七,相貌自以为很美。
国内男生一大把,上海这座国际城市不乏一批优秀留学生。
在英国我谈过一次恋爱,他来自英国一个小镇,非常绅士,举止优雅。
尤其是在喝咖啡时候,他那散发着迷人的蓝眼睛,熠熠发光,让我像小迷妹一样如痴如狂。
后来我知道他一只脚,踏了几只船,他只是对东方女性有一种探知的欲望,我毅然选择分手。
我接受不了这种背叛,虽然分手那天晚上,他一改文雅常态,声嘶力竭 ,“why …”
我面无表情走出酒吧,留下他蓬头垢面地嘶喊。
在医院上班,好几年了,我一直处于空档期。
我需要立足。
在上海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我必须要对得起我这些年在求学道路上的付出,不然我自己良心都过不去。
虽然当年求学之际,爸妈的收入在上海还算中等,但是追求高品味生活的上海,我们需要努力的地方太多。
他们放弃了很多享受的机会,把节衣缩食的金额供我和弟弟读书。
黑人朋友来自北京某大学一位教师,首先他的职业给我印象很好,他喜欢运动,我也是。
他喜欢中国的美食,因此他非常专注于美食的研究,虽然与他的专业不沾边,但是他却在上面投资很多。
他经常会坐飞机到全世界各地品尝美食,然后自己琢磨改进。
他在上海签约了一家高档餐厅,专门负责品尝厨师的“杰作”,然后提出建议,加以改进。
这这份工作很体面,收入也高。
认识他不到两年,他在黄浦江边某知名小区买了一套大四室江景房。
自然花费不菲,除了他自己挣的钱,他的酋长爸爸也资助了不少。
这个时候,我两已确立了朋友关系,我自然为他自豪。
闲暇之余,我们在大大落地窗前,铺上地毯,看一下午书,然后来个浪漫烛光晚餐。
我们有相似的共同兴趣,北欧留学经历,上海土生土长的环境,国际的大范围,一些认知,不谋而合。
节假日,我们也会来场说走就走的旅游,包括中国一些贫困山区,那些如饥似渴,渴望知识的明亮眼神让我们两都情不自禁相约。
在力所能及情况下,每年资助两位贫困生,直到上完大学为止。
我和黑人兄弟(平常我对他的昵称)相处了五年,大家都顺理成章认为可以走进婚姻殿堂。
他告诉我结婚后,我们可以两地居住,虽然我对非洲不感冒。
他说那里有广袤土地和一群质朴贫困的人们,有空他可以带我一起促进家乡的发展,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贡献。
父母亲很开明,他们没有因为黑人兄弟的肤色和一些社会偏见而阻止,只要我喜欢和认可,他们就感觉很满足。
2016年,我们走进婚姻殿堂,我们在上海锦江大酒店举行的婚礼,现场很多朋友、同事、国际友人。
鲜花、掌声、祝福弥漫了整个会场,我像一只美丽的天鹅在大厅内翩翩起舞。
我承认那天我是大家瞩目的焦点,从他们由衷的眼神里我看到了骄傲。
黑人兄弟送给我的非洲本地钻戒闪闪发光。
结婚后的生活依然甜蜜有加,我们约定三年内不要孩子,更好地享受工作和二人世界。
时间过得很快,父母亲经常会叮嘱我要个孩子,让家庭更加完美。
毕竟他们老了,可以趁着还健康的时候抽空可以帮衬下我,带带孩子,享受下天伦之乐。
我告诉黑人兄弟,“亲爱的我们该有孩子了。”
随后的备孕期间,我们都尽量地把身体素质调整到最佳状态,减少了不必要的社交和加班的工作。
经过一段时间我们决定去体检。
2019年一个明媚的日子,我两走进体检室,血样检查我两均被定论为阳性。
猝不及防,晴天霹雳一般,滋润的生活,稳定的工作,这样的定论犹如坠落深渊。
我是搞医学,自然知道检测结果的危害性,我怔怔地看着黑人兄弟,眼中充满怒火。
“你背叛了我。”
他同样一副无辜的样子,不知所措。
“亲爱,请放心,我从没有做过任何出轨的事,即使一个人在外。”
我不相信这种结局,我知道,我两都感染了艾滋病菌。
我洁身自好,黑人兄弟?
难道他是一条伪装极好,披着狼皮的羊,这些年,我怎么没有发现。
我一蹶不振,郁郁寡欢,我不想把这些事情和任何人倾诉。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位童话城堡里的公主,爱情事业双丰收,开着豪车,住着大房子,享受着幸福的生活。
黑人兄弟一直说,“No”
骗子,这些年怎么了,怎么会有艾滋?
当我们在家里的时候,我会砸东西,疯狂地释放压抑沮丧心情。
这种病毒的危害性让人无法接受,还有造成这种病毒的行为更是让人不齿。
我向单位请了长假,我告诉领导我已经怀孕了,我需要一次长假来调解自己。
生活一下子就变得不堪,江景房的大窗再也没有昔日的温馨和浪漫。
我经常会呆在那里发呆,然后漫无目的预测未来,回忆过往。
黑人兄弟仍然守口如瓶,咬着牙证明自己的清白。
如果不是来自非洲的一封信,我有可能会永远痛恨他。
一位来自黑人兄弟家乡的男孩子:
听说了你们的事情,我很抱歉,也未曾想到,我是一名艾滋病毒携带者。
我在黑人兄弟家做客,无意打破了器皿,手指被划破,血流不止。
黑人兄弟帮我包扎,当时我没有在意,回去时候,我也担心过他会不会传染。
我心存侥幸,认为应该没问题,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个问题。
我很抱歉。
世界上竟然有这种奇葩的事情,偏偏它降落在我的身上。
我和黑人兄弟面面相觑,但是我们达成一致意见,今生不再有孩子。
卖掉房子,选择僻壤,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还年轻,未来还在继续,我不知道未来的结果。
但我告诫自己:当厄运来临,唯一的结果就是勇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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