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咖啡里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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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最没用的话大概就是“对不起”了。

当你说“对不起”的时候，那个听你说这三个字的人，必然已经受到了你的伤害。

你哭着说“对不起”也好，默然说“对不起”也好，都没有本质的分别，说“对不起”只不过是自己想求得被原谅后内心的平静而已。

而对方能得到什么？

他/她会因为你说了“对不起”而减轻伤痛吗？

那一句“没关系”也只能让你解脱，而他/她的哀伤是连绵不绝的，没有人知道哪一天才会痊愈。

偏偏，世人常常说“对不起”，偏偏，太多人受着本不该受的伤害。

我不想说其实整部剧都是“原谅与救赎”的主题基调。

我只想说，程亮，他爱她是真的，他背叛过她也是真的，但是，这一场爱情的背叛啊，竟要他用死亡才能偿还。

真虐。

人人都会犯错，在一起的时候不懂得珍惜，背叛了才知道后悔，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被原谅的机会。

分手后的程亮在悔恨中写下“常在心不在身边的日子”的日记，他每天不间断地写，两年多写了12万字。

他一直想说：

常在心，对不起。

她一直想说：

Alfred，其实我真的可以原谅你。

两人终于都下定决定告诉对方：

我还是很爱很爱你。

却无法抗拒命运的安排。

爱，只是因为少了一点勇气，只是因为大家的自尊，或者只是太爱，而一直错过，不断地错过。

如果可以，他们一定愿意早点告诉对方：你知道我一直不曾忘记过你，一直爱着你吗？

可惜，没有如果。

爱得太深，也伤害得太深。

如果一定要一个人走了，消失了，再也不能回来，才告诉对方，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在天上的他，会听得到吗？

有些话，总是来不及说，有些话，又总是说得太多。

那句“请原谅我”，程亮最终也没能说出口。

那句“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常在心最终也没能让他知道。

我们总是以为明天可以继续写下去的故事，也许却过不了今天晚上。

我们总是说将来我一定会好好爱你，而谁也抵抗不过这世事无常。

唏嘘淌泪，百转千回。

在普通平凡的常在心看来，程亮就像一个天之骄子。

常在心在大学时期便对程亮有着纯纯的暗恋情愫。

图书馆的不期而遇，排球场无意间打中那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放学后心里的那个他跟自己披一件衣服在雨中奔跑......一切的回忆都是那么单纯而甜蜜。

若干年后，那么幸运，两人再一次重逢，并且在一起工作。

重遇程亮的常在心发现，自己内心对程亮的那份爱慕情愫不仅从未消失，反而愈发强烈。

自己喜欢的人，可以和他一起工作，一起加班，甚至坐他的车回家，那时的常在心常常不自觉地幸福地笑。

因为他喜欢黄色，她就会特意穿黄色的衣服，还会不停地按电梯的开关只为等到和他一起坐电梯。

她也记得程亮说过的每一句话。

但是她却迟迟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当常在心终于觉得没有希望准备放弃了的时候，程亮却拉着她去打排球，告诉她，他当年曾经想去问她的电话。

原来这段感情不只她一个人在付出，她的感觉不是没有回音。

曾经错过的两人这一次终于没有错过，成为了一对幸福的恋人，他们两手相牵，两情相悦，漫步在街头。

当他们坐在游艇上闭着眼睛幻想自己已经置身马尔代夫的时候，当他们一起潜入海底，程亮为常在心捞起贝壳的时候，当程亮用心在贝壳上刻下“常在我心”的时候，当程亮躺在船上唱着Vincent的时候，空气中都飘着甜蜜与幸福。

世间没有完美，正如所有的情侣一样，他们也免不了争吵。

不过是因为沟通的问题，不过是没有站在各自的角度去看待同样的问题，他们甜蜜的恋期过后开始不断地磨擦。

常在心大哥的事，弄丢她老爸的事，常在心去看程亮打官司的事，对事情的不同看法让他们一次次地不欢而散。

也许谁都没有错，怪只怪当时的他们都太年轻，很爱却不懂如何去爱，不知道人生一次的错过有时候就是永远。

也许是和常在心相处地不顺利，让水明霞的出现给程亮带来了错觉。

水明霞，这个常在心最好的朋友，居然喜欢上了他，而他，在心烦意乱中也没能抵挡这来势汹汹的激情。

水明霞和常在心截然不同的性格，让程亮觉得和水明霞相处起来更自然轻松，于是他这一次错了，错得彻底，他深深地伤害了常在心。

在彼此困顿的时期，程亮没有去找原因，而是用这样的方式去逃避。

他看不到常在心的真诚付出，那时的他只在乎自己的感觉。

他说：

我们总是吵架，你给我压力，可是和她在一起，我很舒服，没有压力。

爱情，原来不是只有快乐与甜蜜，也有泪水与悲伤，同时，随机奉送的，还有欺骗与背叛。

心如刀割、泪水涟涟的常在心绝望地离开。

之后，程亮开始后悔，回忆起当时多么漠视甚至觉得烦的她的笑声，回忆起当时她为他做的饭给他制造的惊喜。

以前程亮不喜欢写日记，而现在他知道了原来一个人不开心的时候，不是去喝酒而是很想写东西，把自己的心情写下来。

他会因为听说常在心找到工作而开心，但他看到在码头憔悴的常在心时又不不敢走上前去，因为他不想让常在心看到自己而失控流泪，他舍不得常在心哭。

以前他会在打赢大脚八和常在心之间不知道如何抉择，而现在他宁愿输一千次也不想失去常在心。

那样一份至真至诚的爱恋，曾经就那样摆在他面前，他亦曾经拥有，却因贪一时之欢，从此错失。

而常在心呢，常常说起门被反锁时“喀”的声响，越想忘记偏偏越难忘，渐渐地几乎成了抗在肩头的梦魇。

遭受打击的不仅是情感还有原本就已被他踩过几脚的自尊心。

她爱他，所以无条件地相信他，但所有的谎言都被“喀”的一声拆穿，她已不知道如何才能重拾相信的凭证。

旁人不必追究是非对错，善意的谎言和残忍的真相，哪一个才是治得了病的良药，谁也做不了肯定的回答。

接着，这世界最后的亲人，程亮的母亲，也因一场车祸离他而去了。

他曾经不原谅自己的母亲，因为她年轻时的滥赌导致他父亲的死亡。

程亮的无法原谅，在母亲车祸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变成了他对自己的无法原谅。

生前没有善待，生后只剩悔不当初。

此时的程亮应该已再无可失去的东西，除了常在心，他曾经未懂珍惜后来错过的人，幸好还在这个世上。

他无处可去，天地虽大，终究只是孤家寡人。

在常在心家门口的台阶上，他抱着常在心失声痛哭，犹如受了委屈后躲进妈妈怀抱里的幼儿，仿佛在她的怀抱里找到全世界的温暖，稳固且安全。

一贯强势的程亮卸下坚硬的伪装，在几乎无法承受的伤痛面前，他说，除却她，已无人可倾诉。

彼此心里相当明白，这不是随便扮演的听众角色，他亦不需要隔靴搔痒的安慰。

人生风霜几许，牵引他来的是彼此间根深蒂固的依赖。

若说常在心的旁边还有个无怨无悔的唐志安，那程亮的的确唯有常在心了。

她原谅了他，五味参杂中既是怜惜，亦是真爱。

程亮很珍惜失而复得的常在心。

他会陪着常在心一起照顾有老年痴呆的她的父亲。

他会了解常在心的担忧主动向她报告短信内容和行程安排。

他开始愿意常在心在场看他打官司的样子。

他主动提出每月给她家用，他说理所应当，以前母亲在世他每月都会给家用，现在大程太太不在，当然小程太太接手了。

在他心里，她已经是程太太是他的妻子，是他这一生一世的伴侣。

他以为，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结婚，白头到老。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快乐与甜蜜，但隐隐间似乎又有着一层悲凉的底色。

无论程亮如何做，常在心依然经常控制不住地神经敏感，疑神疑鬼，患得患失。

有人诟病常在心的多疑猜忌，但同为女子，应很能体会一切不过爱得太深的缘故，更能体会那一声锁门的“咔嚓”声带来的心里裂痕。

所以，只要常在心一听到程亮的手机短信声，一看到程亮在看邮件，就下意识地要去查短信，看邮件，因为生怕是那女人发来的。

后来，在水明霞的家，常在心终于知道那女人就是水明霞。

原来，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那天躲在屋内的人，就是程亮“咔嚓”一声宁愿锁紧门不让她进来看到也要尽力维护的人，就是她以分手相威胁都得不到答案的人。

得知这一切的常在心，终于彻底崩溃了。

是啊，那是同时被两个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那是同时失去自己最珍爱的两个人的感觉，那种痛，没有经历过的人，又如何能体会？

先前的伤痕几乎还一道一道地鲜血淋淋，任谁都会害怕再次受伤，而这一次，比上一次，更锥心刺骨。

曾经听过一句话，深以为然——

背叛别人的人，我祝福你永远不会经历被人背叛的一天，因为那种尖锐的疼痛是你想都想象不到的。

他已知错，他已诚心悔改。

可是，他连反对的权利都没有，那个真相是如此冰冷残酷。

她的不甘愤怒瞬间化为悲伤，踯躅离去，留下一个徬徨无助的背影。

她没有错。

人有时要经历挫折，面对背叛，才能看清楚自己，学着成熟地看待一些事和一些人。

这一次，常在心静静面朝大海，沉默无声，表情凝重，不似从前那般悲戚和歇斯底里。

曾有的迟疑被狠狠决定之后，常在心就不再有多余的眼泪。

她心里清楚，这一次，他和她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即使爱一直都在，他们却不能倒退也无法前进，放弃是唯一的选择。

她分手的短信言简意赅——

我想我们真的要分手了，再见。

果真是不留一丝空白。

他们的感情终究走到了尽头，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程亮看到分手短信的一瞬间，如晴天霹雳。

他固执地一遍一遍打无人接听的电话，反反复复听到的是语音信箱里彼时的甜甜蜜蜜。

每一次听都是针轧般的痛，他无法想象从今往后没有了她的生活。

他依着车窗，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烟不离手，一张霎时失去所有生气活力的俊俏脸庞上有不解，有无措，有伤痛，更有无法藏匿的恐惧。

原来在生活中，常在心早就已经成了他戒不掉的毒药，无人能够取代。

忏悔、懊恼，无措，此时已经苍白无力。

他知道自己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他知错了，他愿意用一切来弥补这个错误。

不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吗？为什么结果还是一样撕心裂肺地失去？

后来的功成名就不过是虚名而已，或者更是他一个人孤清最好的映衬。

漂亮的房子没有当初傻乎乎刷墙壁的程太太，没有那个笑容憨憨的常在心。

拥有时，总是忽视那些难能珍贵的感情，把一切当作必然；失去时，才知道轻易的粉碎后再也粘不回完整的幸福。

看着曾经深爱却互相伤害的两个人以朋友的姿态出现在彼此的生命里，任谁也要唏嘘两句。

常在心已重新拾回因为爱他而失去的笑容，甚至比从前更加神采飞扬，自信独立。

任再顽固的伤口也会在更残酷的时间面前不知不觉地慢慢愈合。

而程亮，在没有常在心的日子，他开始改变了，他变得沉稳平实，他渐渐学会了像唐志安一般不计回报地付出的爱的方式。

在常在心毕业时，程亮默默地帮她找师傅，会为了支持她专程从美国飞回香港。

当常在心打赢大脚八之后，程亮为她留下开心的眼泪，离开法庭的程亮很想问常在心可不可以原谅他。

而看着程亮背影的常在心，心里也没了打赢官司的喜悦，而只剩空虚，她很想告诉他“我原谅你”。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走出这一步。

之后的日子常在心也会对他说：

其实我们只是好朋友，你没必要这么帮我。

但是在程亮心里早已订了个条约：因为自己曾经伤害过常在心，所以不管以后常在心遇到什么事，他都会尽力帮忙，此承诺为一生一世。

他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一直无条件地帮助支持常在心。

一场误会的车祸，让程亮见到常在心的笑中有泪。

她以为冲红灯撞车的是他，半路里执意要回头去寻，那一刻心里应该想的是：如果不是他，怎么都可以原谅了吧？

她推开很多的人群，紧张得几乎失控，所有的答案明明白白写在她的脸上。

他就站在她的对面，看着沉浸在紧张伤悲情绪里的常在心，看着她失声地喊着他的名字。

那一刻在程亮心里，常在心不再是一个爱人，而是他遗落在人间最后的唯一的亲人。

她曾给予他的真爱，无可替代。

程亮，这个一直试图掩饰自己寂寞内心的男人，兜转人世间，最渴望的不就是这样的一份爱吗？

那一刻，两人一定是心意相通的吧，一定知道对方仍然是深爱彼此的吧？

只是都不说。

她说：

哦，我以为是你，我……赶紧过来看一下。

她说：

你，不用回公司吗？

才想说的话又吞回到肚子里面去。

他看着她，回答：

哦，马上就走了。

终于他想试一次跟老天打赌：如果明天下雨的话，我就去请求常在心的原谅，跟她告白。

在几乎整个阴天之后，大雨总算倾盆而下，他开心地在雨中奔跑，感激老天给他的这次机会。

他再一次潜入深海捞起一个贝壳，刻上“请原谅我”，只是这一次他再也没能送给她。

悲剧都是这样，把两个即将幸福的人毁灭给你们看。

前一天她还追着他喊了一句：

小心，不要再冲红灯了！

真是一语成谶。

当初他和她那么好的感情，不也是因为他不小心“冲了红灯”，让彼此失去了方向，迷路至今吗？

是的，他又一次在开车的时候思考案子的问题，又一次闯了红灯。

这一次，老天再没有让幸运光临在他身上。

车子在空中翻了两圈，弧线在夜晚显得格外忧伤。

程亮在车祸之后，第一反应是回车里拿之前他送给常在心的又被在心扔到海里的然后他又捡回来的礼物贝壳，但是没有找到。

然后他跌跌撞撞跑到附近的电话亭，打电话给常在心，说她那单官司，他又想到一个很重要的point，她可以拿来打，说她按照这个point去打，一定可以打赢。

然后说：

我要专心开车了，不跟你说了，拜拜。

听筒没有挂上，飙鼻血，他慢慢坐到地上，淌眼泪......

他的生命之火慢慢地熄灭，程亮都没有请求常在心的原谅，而是一直在讲官司的事，履行那个帮她一生一世的承诺。

那一刻，程亮才明白来，原来爱一个人，就算是用自己的一生去付出都觉得不够。

也许，你早已不相信这样的爱情会发生在你身上，就像我们知道，我们买彩票不会中500万。

但一定有人会中，就像这样的爱情一定存在。

少年丧父、多年与母亲的疏离让程亮注定就是一个缺失爱的人。

无论他的事业做得有多么成功，少年时的创痛都不会因此而治愈，所以他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多到有一个那么爱她的常在心还不够。

而悲惨的童年让程亮骨子里又同时长出了一种不服输的倔强。

在长大成人，一步步走向精英的道路上，他唯一依靠的是自己，所以他倔强。

这样的倔强，最后一步步演化成自负。

他自负能把一切处理得游刃有余，他自负所有事情自己都能拿捏得当，包括感情。

于是又缺爱又优秀又自负的他犯了感情里致命的错，爱着一个女子，手却还牵着另一个。

如果是我，恐怕不会比常在心更理智做得更好。

但是，一场爱情的背叛，到最后竟然要他用死亡来偿还。

故事以死亡为了断，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就要有一个崭新的未来时，却突然嘎然而止。

很多人在骂编剧，他们说如果程亮不死，那么，破镜终能重圆。

但其实，编剧才是真正懂生活的人，无论生离抑或死别，常在心一生的挚爱必是程亮无疑。

在妈妈被车撞死的那天，他失魂落魄地去找常在心。

当他被打垮时，唯一能让他放心的怀抱不是水明霞或者其他任何人，而是常在心。

常在心见证了他的成长，明白他的每一点悲伤。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人能和程亮感同身受，那只有常在心。

但，破镜终究难圆。

最后的程亮终于明白了自己曾经的“恃爱行凶”是怎样的罪过，终于明白了用爱刺伤爱自己的那个人是怎样刻骨铭心的痛。

最怕浪子回头。

他最终用自己的死换来常在心一生难忘的一通电话，让她永生永世都不能忘记他。

而那时她一定以为苦尽甘来了，殊不知那是他去天堂前最后的声音。

他终于完成遗愿，带着对常在心的无限眷恋和满足离开了，留下了871页有关她的日记。

程亮至死都没看到那封电邮，都不知道常在心其实已经原谅了他，不过这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到了最后，对于程亮来说，让常在心笑远比得到她的原谅更重要。

笑有时，哭有时，欢乐有时，悲伤有时。

没有他的日子，他依然会在遥远的地方守护着她，变成彩色的雨，哄她笑。

张小娴曾说：

纵然我们因怎样的恨而跟对方分手，但是在死亡面前，我们还是希望对方能够好好地活着。

也许，和平岁月的我们不会感觉到太多死别带来的悲伤，但是在死亡面前终究怎样的“生离”都成了微不足道。

其实，那一时间的怨念根本无法承载死亡的力量，人去楼空之时我们依旧希望倾其一生能够换回伊人的生命。

有多少人，在故事从“没有常在心的日子第一日”开始，在程亮望着常在心像水龙头一样流下泪的漂亮眼睛，颤抖的手指，落寞的神情开始，就已经在内心原谅了这个男人。

只是我们都不是当事人，说原谅又谈何容易？

或许被伤害的人分不清，伤害别人的人也分不清，只有编剧分得清：他时刻让常在心记得那可怕的锁门声，让她记得原谅只是因为忘记。

人一生能遇见很多人，如同一个大舞台，不停有人出场、谢幕，但是只有最终和你生活在一起的那个，才是主角。

而之前或之后来来往往的人，无论让生活的剧情有多冗长或者是撕心裂肺，他/她们，终究只是过客。

祝福天下所有有情人终成眷属，也衷心希望你们能珍惜彼此，不要留下遗憾，徒增伤悲。

~END~

（图/网络）

作者：咖啡里的云

一直一直

在文字的陪伴中倾诉一颗不曾叛离的心

坚信成长才是女人最终的归宿

愿你能在我的文字里感受到温暖和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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