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自“弗洛伊德枉死之乱”以来,就一直没消停过,尤其是在波特兰、明尼阿波利斯、达拉斯等美国都市名城。本来已经日渐势弱声小的各地“极左组织”活动,却随着4月11日几声枪响,达特·赖特(Daunte Wright)命丧街头,而再度声势大震。
全美多座城市,日渐陷入乱局再现的地步之中。
夜幕之中,波特兰的街头再次出现了去年夏日熟悉的“黑色团”——“安提法”、“黑命贵”等左翼组织,他们准备在波特兰搞大事情!
先围警察局,再焚警察工会!
在去年夏天时,极左翼组织至少还维持了最起码的表面功夫,往往会在白天召集“和平游行示威抗议”,而在晚上才会由极端激进分子进行暴力活动。
可这“达特之死”后,极左翼的抗议活动却主要集中在了晚上。
行动于夜幕掩护之中,这群人想要干什么不问自明。
在聚集到足够的人手后,这群“夜幕抗议者”穿戴着全副武装,开向了波特兰东南警察局的所在地。
如果说“黑命贵”是极左翼中的涵盖全美的联络机构,勾连上到权贵,下到青少年的组织,那么“安提法”就是一支极为精锐干练并极具组织力的“抗议者军队”。
波特兰警方跟极左翼已经打老了交道,警队已经全副武装,准备跟纠缠快近一年的老对手们,再来一战——自从“弗洛伊德枉死之乱”以来,波特兰局面虽然稍平,可也只是大乱没有,小乱隔三差五。
但波特兰警方还是小觑了这一波“安提法”成员为核心的抗议者。
虽然只有寥寥数百人,却进退有序,宛若战阵,精锐骨干都手持盾牌,身穿装备,头上还顶着头盔。
这群暴徒还拥有自制的“鸡尾酒燃烧弹”甚至一些简易炸弹。
一时间,波特兰警察局前,时有火光乍现,轰声陡起,四周烽火缭绕,硝烟弥漫。
警察们被围在警局之内勉强招架,警局外停放的车辆被暴徒们砸了个稀巴烂。
爆炸声、枪声和各色人声呼号以及远处车流逃离街区的声音,宛若让波特兰的这一角,成为了战区。
但13日的夜间的波特兰乱局,可不仅仅如此。
极左翼组织久经造乱,对于“暴动战术”的运用早就今非昔比——在波特兰东南警局被围攻,警力被牵制之后,另外一边,抗议者早就另外派了一组人手,准备搞一波更大的大事儿!
一路暴徒封锁街区,试图阻拦警方的援军。
14日凌晨,另外一路却直扑警察工会!
警方援军被阻拦,迟迟难到。而警察工会前的人数也有上百人,最终警察工会前的警队只能撤离,然后就看见没多久,警察工会内就燃烧起了熊熊烈焰...
波特兰的乱局,在这些天里还算不上什么大乱子。
“达特之死”发生在明尼阿波利斯所在的布鲁克林中心市,当地的抗议活动也是如今全美最激烈的地方。
当地的抗议者们在11日当夜就洗劫了市中心的商业街区,从沃尔玛到游戏驿站,甚至就连美妆店、连锁便利店,乃至于汽车商店都被洗劫一空。
而到了这两天,布鲁克林中心市的抗议者们更是再进一步,
不仅学会组成“人墙”,用盾牌、雨伞组成“盾墙”跟警队贴身对抗,试图利用人数优势,冲破警方的阻拦。
“安提法”对于应对警队也是极为老道了,除了使用“盾墙”,还使用刺激喷雾,想要干扰驱离警方。
甚至烟火、“鸡尾酒燃烧弹”也同样投掷向警方。
半年前民主党上下同心,从联邦到州市,都想要借着“弗洛伊德枉死”给特朗普制造麻烦,所以对极左翼的暴动,相对纵容和克制。
可此一时,彼一时,特朗普都垮台了,而美国民意对“黑命贵”等极左翼组织,也从同情转为了不认可,按照道理来说,布鲁克林中心市的警方和赶来驰援的国民警卫队,可以对暴徒予以强硬的回击了,局面不应该很被动才是。
但现实的情况却是十分糟糕,不仅布鲁克林中心市的警察总部被抗议者们团团围困,遭到暴徒们各种进攻。
甚至就连赴援而来的国民警卫队都没摊上好果子,他们的装甲车都一度被暴徒们用自制炸弹袭击...
波特兰和布鲁克林中心市的乱局,并非个例。
东海岸的纽约、华府,得州的达拉斯,华盛顿州的西雅图,甚至俄亥俄的小城都有发生。
“达特之死”酿成的乱局,已然是星火渐有燎原之势。
华府等地的抗议游行也远没有达到波特兰、布鲁克林中心市的地步。
但这并不意味着是组织者“无心于此”,譬如达拉斯的组织就在被攻占的商店里,鼓动呼吁参与者们一起“打砸抢烧”,却应者寥寥。
不仅仅当天达拉斯参与其中的抗议者,大部分无心“化身暴徒”,更为重要的是除了波特兰这个“极左大本营”和布鲁克林中心市这个始发地,其他参与到“达特之死”的城市的示威活动规模都很小,往往多则二三百人,少则几十人。
譬如西雅图的示威活动,虽然抗议者也想要搞事儿,一度堵在警局门前,可因为人少的缘故,根本威逼不住警察,只能草草砸了一些东西就算了事。
事实上,哪怕是波特兰、布鲁克林中心市参与到骚乱的暴徒,也并不多。媒体往往用成百上千来形容。
波特兰可是大城市,布鲁克林中心市虽然只是个明尼阿波利斯的卫星城,但也有三万多的常住人口。
人心向背,不言自明。
也正是因为“人心背离极左翼激进暴力派”,所以“达特枉死之乱”的骚乱暴动的目标主要局限在了警察局。
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好事儿。
首先,固然主要是警察局遭到了围攻,可由于没有警察局陷落,只是被烧了一处工会,所以在波特兰、布鲁克林中心市,仍然有许多建筑物遭受到了池鱼之殃,譬如波特兰的暴徒们就泄恨打砸抢了教堂以及附近的公共建筑和商店。
更有普通的住宅受池鱼之祸,门前的草坪被点燃,居民不得不冒险出来灭火。
其次,这一次骚乱波及全美多座城市,可几乎所有的城市都将目标锁定乃至于局限在了警局——除了布鲁克林中心市以外,其他地区都没有怎么发生大规模的洗劫暴乱。
这也就意味着“黑命贵组织”,或许已经完成了“权力集中的改革”。
在“弗洛伊德枉死之乱”后,极左翼组织“黑命贵”和“安提法”日渐坐大,到了2020年美国大选前后已然是尾大不掉之态,甚至一度嚣狂出声到要参与到美国候任总统拜登的政府组建之中。
但民主党却完全不看重,几乎没有正式回应,其中的一大原因,就是因为“黑命贵”组织,当时虽然影响波及全美各地,但却是一个“去中心化”的组织,形同一个各地黑人或少数族裔社区小组,联合而成的松散同盟。
其时,虽有一个“黑命贵全球中心”,但却形同虚设,只有联络的作用。对于各地“黑命贵”组织,其实并没有什么权力。可在拜登胜选后,“黑命贵组织”就开启了改革,试图集中组织权力,这一度引起了内部的分裂。
所以虽然此次“达特之死”引起的乱局,跟“弗洛伊德枉死”后的局面不可同日而语,但极左翼的组织密度,却已经今非昔比。而这对于民主党而言,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
因为在失去特朗普这个“共同敌人”后,执政的民主党和“黑命贵”等极左组织的矛盾就很难有太多的缓和余地。
“黑命贵”的运作经费,主要来源于各种捐款,而在“弗洛伊德枉死之乱”后,这种捐款的性质很多属于“买平安”性质——“我给你捐款,你不要来我们的商业街区搞事”或者“不要砸本企业旗下的店铺”。
如果“黑命贵”不搞事儿,不打砸抢烧,又何以威慑全美,收取“献金”呢?而“黑命贵”影响力巨大,可以组织起来人手的地区,又往往是民主党执政的郡市州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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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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