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北美洲,春意盎然。而午夜时分的格兰河(Rio Grande)上,更是有着别样景致。忽地,格兰河南岸,出现了一艘气垫船。船上的航行灯光,在漆黑的河面照开了一条航路,而月色下的船头,却显示出了吊诡的一幕。
气垫船的人,居然很多都是脸色稚嫩的儿童。他们或匍匐,或依靠,或盘坐的安静呆在船上。
船上的所有人都知道,只要安全抵达彼岸,进入德克萨斯州,他们就可以有机会,摇身一变从“失败国家的国民”,转换成“超级大国”美国的公民。
格兰河(Rio Grande)的一部分河段是墨西哥和美国的界河。
自拜登上台以来,为了区别特朗普“零容忍”的边境政策,贴合民主党政府的“自由善良”的国际形象。拜登决定重新塑造在边境政策上的立场——拜登决定向“无人陪伴的儿童”开放边境,允许他们进入美国避难。
然而,这一“政治秀”却带来了堪称“灾难一般”的严重后果。
根据统计显示,仅在三四月,就有36000名无人陪伴的儿童进入美国,而其中超过两万名无人陪伴的儿童,被收容到了拘留场所中——在欧美媒体的语境里,这一场所被称之为“儿童集中营”。
虽然拜登政府高举“平等自由慈爱”的旗帜。可实际上,“集中营”还真的名副其实——未成年们在其中的处境十分恶劣。
十七岁的乔迪(Jordy),在危地马拉经历过黑帮的追杀,踏上北上赴美的旅程后,一路也十分艰辛。但过去的这些经历,在他眼中却都无法跟“集中营”的经历,相提并论。
因为过分糟糕、恐怖以及幻灭。
“他们把我们驱赶进‘冰箱’里,然后在那里进行盘问。”
乔迪永远记得,他和自己的表兄弟,被联邦边境巡逻队逮捕之后的遭遇。
所谓“冰箱”,是非法移民对边境收容机构的戏谑称呼,这类设施往往缺乏必要的取暖设备,大多是简易的隔间。
虽然未成年们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儿童,不乏乔迪这样青少年。但这些未成年面对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联邦边巡队员,根本不在同一个量级。
可哪怕如此,“乔迪们”还是在逮捕后,就开始享受到了“准囚犯”的待遇。
他们被收走腰间的皮带,抽走脚上的鞋带。而这些措施,往往是羁押罪犯的措施,以避免罪犯们逃走。
黑色的夜里,乔蒂和其他的孩子们,就这样被联邦边巡队给押上了大巴。但等待他们的,却终究不是梦想中“幸福美好的收容所”。
而是“儿童集中营”。
在全美各地,遍布着一系列的收容设施。
但由于拜登上台后,对“非法移民”释放的“友善信号”,导致自二月以来,数以十万计的拉丁移民向北赴美。不仅导致美国边境接连报警,甚至就连美国后方的收容设施,也都不堪重负,大量设施人满为患。
新冠大流行仍于美国泛滥肆虐。但在“儿童集中营”中,孩子们却被成团成伙的,简单的被搁置在塑料帘子隔断成的“隔间”之中。
原因并不复杂,该设施的设定容量是250人,却收容了四千多人。
没有社交距离保障防疫,只有“锡纸被”和狭窄的床垫作为保暖。
由于当时拜登禁止记者进入儿童收容机构,一度导致“儿童集中营”的真实细节,并不能外界所知。而随着众多儿童离开“儿童集中营”,这让世界得以一窥以“人道主义”为标志的“儿童集中营”的真相。
结果却是,比人们以为的“恶劣处境”还要恶劣...
阿丽亚妮(Ariany)只有十岁,她独自一人进入美国后,就被联邦边境巡逻队所逮捕,被收容到了“唐娜儿童集中营”。
可接下来的生活,却粉碎了阿丽亚妮过去对美国的几乎所有美好向往。
“我和几十个孩子,挤在一个隔断房间里,裹着银色的锡纸作为保暖。”
“但单薄的锡纸没什么用,因为缺乏床垫。我们五个女孩挤在一起,共用两张床垫,勉强睡觉。”
糟糕的就寝环境还只是一方面,更令孩子们痛苦的是,他们甚至没法好好吃一顿饭。
阿丽亚妮的“邻居”詹妮弗(Jennifer)看着眼前的食物,感到难以下咽,因为根本没有没有煮熟。
而不远处,裸漏的水管里一滴滴落到地上的漏水,更让她心情烦躁。
由于人数远远超过标准设定的容量,被收容在“唐娜儿童集中营”的孩子们,不仅住宿拥挤,食物也得不到保障,过期食品、食物没煮熟,都算是常规操作了...
再加上人手匮乏,以至于虱子滋生,整个“儿童集中营”里的孩子们,几乎感到近乎崩溃。
“到了晚上,所有的隔间里,都充满了哭声。”
有些是幼小的孩童在哭泣,呼唤母亲。
有些则是,对“儿童集中营”的处境,感到绝望。
可对于阿丽亚妮这些孩子来说,最可怕的还在于,工作人员根本不曾主动询问他们,自己母亲和家人的联系方式。
此次“边境危机”中,进入美国的非法移民儿童中,有80%都有父母或者亲戚在美国。
“他们在我面前哭了,我只是想安慰他们,告诉他们有一天我们会离开儿童集中营。”
“尽管有时,我也对此感到怀疑,因为工作人员不会问我妈妈的电话和地址,我也一度感到很绝望。”
就连“儿童集中营”的工作人员也对这些孩子的处境感到同情,因为孩子们不仅吃不饱,甚至没有足够的活动空间。
每个孩子,每周只有两次自由活动的时间,每一次更只有三十分钟。
“他们都感到很沮丧,要在这里待上几十天。”
“有一天,我听说有几个人因为这里的条件而打算自杀。”
但向媒体透露的工作人员并未对“意图自杀”感到惊讶,因为这些未成年确实像囚犯一样被对待。
但可怕的却是,这并不是一个“儿童集中营”的特殊问题,而是一度广泛的存在于,整个南部边境的各处儿童收容机构之中。
那么问题来了,拜登的“边境政策”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民主党人在“边境危机”发酵后,一面增加拨款,增设收容机构。一面则甩锅特朗普。前者,是以美国之税款,善待外国之非法移民,有无道理,公道自在人心。
而后者,更是堪称“荒诞”。
特朗普时期的边境“零容忍”政策,虽然残酷。但实际上,除了“骨肉分离”那段短暂的时期以外。整个特朗普任内的四年,美国南部边境岁月静好,也没有数以万计的孩子,被纳入到“儿童集中营”中,遭受如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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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更新:2024-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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