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之人 . 腊月

庚子腊月，初五晚，余到楼顶天上园。细雨零星袭脸，一弯橙色初月悬在西极。下楼看罢深圳直播，遂洗漱上床。

初六四时许，余似闻一声“欸乃”，翻身左卧时，顿觉心区发紧，心慌心悸。一摸右腕，脉搏时快时慢，间歇明显。遂掐内关、郗门、合谷，捏极泉、中冲、人中，压膻中，然疾未解。起寻救心丸数粒置舌下复卧，似稍好。旋却复归老样。

约五时，窗下运渣车急驰，楼道有猫呼唤。余似闻妻醒，唤未应。余平躺，不敢侧身，然依旧按摩不息。约七时妻曰“把厚点裤子取下来”，余便作准备、起床，但头晕、心悸，眩晕不可支。下床后不敢快走。再服救心丸若干。

晨未食，坐看《大秦赋》。午米饭小半碗，就鹵鸭、麻婆豆腐、竽儿烧鸡。晚食粥加糖。而心律紊乱，心疾尚存。

晚十时，余又上楼顶，新月又在天边。回到厅时，始觉心区紧报解除。深圳直播后，洗漱躺下，一夜平安。

时间已是初七，拜登就职彩排想已开始。卧榻温暖，寻得一章。

梦里倏闻欸乃声，

吾心狂悖不消停！

郗门合谷皆倾力，

意志招回赌命魂。

2021.1.19 于古戎州听鸡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