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年前的1993年,我从偏僻的云南到武汉去上学,武汉火炉炎热的天气,刚开始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我的故乡虽然落后,可天气是四季如春,我从未体验过如此的高温,整天是汗流浃背,终于病倒了去住院。在医院里42度的高温烧了好几天,兰医生和高医生给我精心治疗,最严重的时候,高医生24小时的守着我,终于开始有所好转,同学们轮流去照顾我,直到父亲从遥远的云南赶到武汉。那时从昆明到武汉的特快列车要28小时,父亲从老家赶到昆明,从昆明就这样的一直站票过去,来到武汉照顾我。医院的护士也是悉心呵护我,我从那云南的高原第一次出远门来到武汉,第一次看到大城市里肤如凝脂的姑娘,根本不同于老家“皮粗肉糙”的少女,她们也让我记住了名字,一个是赵彬,一个是祝笛,他们的心地善良比他们的容颜更美,让我至今难忘!
老师就更是好的不得了,辅导员是马大奎老师,亲自带我到医院去,安排同学来照顾我,跟学校的领导反映情况。在我住院后又调换了一个辅导员叫伍大州老师,这巧合让我感觉武汉的老师都是“大”,其实后来知道马大奎老师是黑龙江的,伍大州老师父辈也不是武汉,包括在后来的很多老师,虽然名字中没有“大”,却都是我一生尊敬的师长,“有容乃大,可法曰师”,他们都是“大师”。
大病初愈后,与同学们开始上课,开始了那美好的四年大学生活,当时也有产生些小矛盾的,后来也是“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就这样的四年建立的情感,成了一生最美好的回忆,美好得没有言语可以来准确传达。
现在武汉有疫情,我也揪心起来,那有我的师长、同学、一起生活过四年的很多人和事。我去翻了些老照片出来,更勾起了我对美好往事的回忆,有一年从云南回武汉上学,下了火车,坐在公交车上,武汉小姑娘“粗声粗气”的要求购票的声音让我倍感亲切,有回家的感觉。在武汉学校中,老师的教诲,同学们的帮助,让我受益终生,能够有一些工作的技能换口饭吃,而“给人吃”是最大的恩惠!尤其我在武汉经历了人生的第一场大病,然后是四年火与冰的淬炼,当时虽然苦,现在的回忆全是美好的,更能体会美丽江城武汉的美好。
现在的昆明阳光明媚,梅花盛开,北方来的海鸥在空中上下翻飞,欢快的翱翔,我在武汉上学时,第一次看到李白的《遥有此寄》:
杨花落尽子规啼,
闻道龙标过五溪,
我寄愁心与明月,
随君直到夜郎西。
我曾自嘲贵州是“夜郎”,云南在贵州的西边,所以云南是“夜郎西”,因此也更喜欢了《遥有此寄》的韵味,也仿此凑几句送给武汉江城的师长、同学:
遥有此寄
梅花盛开海鸥啼,
闻道江城有瘟疫,
我寄信心与明月,
随君直到疫消去。
将所有祝福一并送上!
愿这梅花与海鸥带给武汉人民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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