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极限与困境

王海东/文

如今，不是探究某种“自由”的时候，而是到了至暗时刻，即“自由”正在遭遇“自我毁灭”的危机。科技既是“自由”的象征，结晶，也是“自由”的掘墓者。“自由”正在被其产物践踏；“自由”已经掉进自设的陷阱里。

人类已经抵达“自由”的极限，因为人类已经自由地创造出如神一样的智能体，与此同时，亦逐渐沦为奴仆。“自由”已创造出限制自身的东西——另一个“生命”——人工智能，一旦它全面超越人，就能限制，甚至宰制人类。那时，AI就成了世间的“君王”，管制着所有人，成为真正的“王”，甚至是绝对暴君，能为所欲为，又无所不能。所有人的自由和权利，皆归于AI。从此，人不再自我设定自身，而是被人工智能设定，由其修改基因、培育、治疗，甚至终生控制，而毫无自由可言。

人类的自由和权利遭遇到空前的危机，最吊诡的是——其根源却在人自身。人总是一次又一次迷失在自己的欲望里，即便有无数的先知一再告诫：不可放纵欲望，不可泛滥心机。

因此，走出危机的方法早已蕴含在历史之中，那就是：提高自制力，节制欲望，重回中道思想，不可将“自由意志”赋予“机器人”，方能不沦为奴隶。

2021年1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