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老照片中的标志性牌坊

“光华复旦”牌坊位于孤山公园的正对面，原为清代孤山行宫的“万福来朝”牌坊。一般资料显示，民国十六年（1927年）为纪念孙中山先生，牌坊更名为“复旦光华”，至于“光华复旦”四字则是2005年该牌坊重建时修改的。

在晚清民国旧影的世界里，“光华复旦”牌坊是近乎标志性的存在，大多数关于西湖的老相册里，都有它的身影。

不过，就是因为这些影像，也给我带了两个疑问：首先，“复旦光华”究竟是什么时候更改的？无论从部分老照片来看，还是从民国期刊来看，这个更改的时间点都应该早于1927年。但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尚无法确定。

（值得补充说明的是，上面的速写作品刊载于1925年，其作者马徐维邦是我国恐怖电影的开拓者，《夜半歌声》便是他的代表作。）

其次，从下面两张照片可知，在“万福来朝”之后，“复旦光华”之前，牌坊上应该还曾题写过“日月光华”，该四字与“复旦光华”均源自《尚书大传》中的《卿云歌》，原句为：日月光华，旦复旦兮。大致意思是：日月光华照耀，辉煌而又辉煌。然而，更令人困惑的是，下面第一张图的拍摄者为美国社会经济学家西德尼·甘博，拍摄时间为1908年。也就是说，清朝灭亡前，“万福来朝”牌坊已然改变，这是为什么？平定太平天国后的产物？清末新政的产物？有想法的朋友不妨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