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沪会战”｜记几起枢纽脑洞上海站的思想交锋

枢纽脑洞上海站的洞友们于上周发生了数场激烈的思想交锋。大家在交流过程中碰撞出的真知灼见，不但为我们开辟了全新的脑洞，而且还为枢纽脑洞的其他社群贡献了一种极具创意的讨论方式。

任凭“能动手就别吵吵”这句话再怎么“深入人心“，枢纽爱好者们都力挺真理越辩越明这一获取真知的扎实方法。“吵架“容易，吵出水准，吵出一套适用于激烈争辩的优雅规则更是难上加难。感谢洞友浩华Allan为我们提供了这样一种优雅深刻还不失真性情的辩论形式。

读到这儿，你或许很好奇，大周末的，大家不好好“睡懒觉”，都在那儿热火朝天地聊些什么呢？别着急，且听我们跟大家一一复盘。

故事要从上周的“今日脑洞”讲起

正当大家对“地权重新洗牌”的深层逻辑一筹莫展之际，大侠复读机的经济学解释令洞友们茅塞顿开。

同时，“土地兼并－流民四起－地权重新洗牌”这套逻辑也引起了大侠远方的质疑。

脑洞笔谈：屠龙者为何反倒成了新的恶龙？

您是否听说过缅甸的这么一个传说：“有一条恶龙，每年要求村庄献祭一个处女，每年这个村庄都会有一个少年英雄去与恶龙搏斗，但无人生还。又一个英雄出发时，有人悄悄尾随。龙穴铺满金银财宝，英雄用剑刺死恶龙，然后坐在尸身上，看着闪烁的珠宝，慢慢地长出鳞片、尾巴和触角，最终变成恶龙。“

每每读到这里，您或许会不禁好奇，为什么杀了恶龙以后，屠龙者却成为了新的更恶的龙呢？

刚巧，枢纽脑洞上海站的洞友们对此问题也很好奇。让我们先从一则笔谈讲起。

天生骄傲 中国costco：

讨论一个话题：为什么杀了恶龙以后杀龙者却成为了新的更恶的龙？产生的原因和演绎过程。

学习爱好者：

从逻辑上讲，能沙恶龙者，毕竟比恶龙还猛还坏，否则他没有杀掉恶龙的可能性。

简言之，屠龙者能屠龙，他就具备当龙的能力。至于他选择当好龙还是恶龙，那就完全要靠他的意愿。

天生骄傲 中国costco：

意愿是一方面，现实是更重要的一面。

学习爱好者：

能力是必要条件，意愿和现实因素是充分条件。

天生骄傲 中国costco：

那屠龙者又是如何抉择的？思考的过程和决定的落实是怎样的？因为毕竟治理是一个系统，主要还是要考察这个系统的选择，即使如一代天骄一般的人物也是如此。

鉴于此，这个系统又是怎么评估的？或者换句话说，是什么决定了路径选择？该如何评估现实和意愿？

学习爱好者：

我的直观感觉：帮助屠龙者走上龙坛的胜利者联盟+获益者既是他最大的动力，也构成了屠龙者最大的约束。

至于路径方向的选择，我们可以进行一番受力分析，帮助屠龙者走上龙坛的“胜利者联盟+获益者联盟对未来的的共同预期“构成一个力，屠龙者本身的意愿及预期构成一个力，现实趋势也构成一个力。

鉴于此，决定路径选择的是三者的合力。

天生骄傲 中国costco：

所有生意都得面对市场竞争，都要敬畏市场。但如果评估计算精确的话，就都是可以确定在一个区间内的。

学习爱好者：

那也要看是什么类型的利益。

可计算的利益都好说，实在不行桌子底下也能谈。一旦利益是可计算的，竞争的最终目标就只是打败敌人。

可问题是还有很多利益是不可计算的，比如被宗教和民族主义情绪绑架的各种神圣化了的利益。这种利益就几乎没有谈判的空间，在这种情况下，竞争的最终目标就不是通过打败敌人而获益，而是通过消灭敌人来获取生存延续的合法性。

天生骄傲 中国costco：

所谓的宗教和信仰，其实在某些时候都被用来当做了借口。其实还是害怕被卷土清算。所以这种超限战确实是突破了底线，就象现在的贸易战本质上是价值观之战。

杀恶本来是一种正义。问题是屠龙者最后为什么会演变成了自己曾经反对的人？这中间是理想屈从现实，或者说为什么被叛自己的愿望？如果有这样一种更加强大的不能抗拒的力量的话，这力量又是什么呢？

远方：

消灭恶，只能通过制伏，无法通过革命。因为制衡的制度安排很难实施。

天生骄傲 中国costco：

可哪怕是做恶也是基于计算，风险和收益评估呀。那为什么在有些地方做恶成本低而收益高呢？

其二，制度会放大善恶。其实宗教都是劝人向善，而制度应该保障行善。是不是说恶人恶行只是恶制度的代言人呢？

学习爱好者：

如果追溯到根上，应该跟人性有关吧。因为从底层讲，人性就是有其晦暗不堪的一面，做恶是人性幽暗面的一种展开方式。

另一方面，作恶也可能是基于人内心深处固有的恐惧感和对外界的不信任感。因为只要内心的恐惧感被激活，作恶就是一个相对理性的选择。这就好比行善需要为大家提供公共品，运营成本太高；而作恶就不必，在Power上碾压住一切对他有威胁的人就可以了。

天生骄傲 中国costco：

做恶分两种。一种是承担不起。比如你一年赚一万，结果要赔十万块，只能撒谎。另一种就是为了达到利益最大化，坑蒙拐骗。

学习爱好者：

比作恶的分类方式更重要的是作恶的前提条件。作恶的必要前提是有作恶的能力，有作恶之能力的前提是屠龙者在Power的结构性关系中可以碾压其他虎豹。

天生骄傲 中国costco和学习爱好者的深夜笔谈，可谓一时激起千层浪，于周六一早就引来了一大波围观。

七弦女侠的质疑掷地有声，远方果断跟帖，学习爱好者慌张地解释了一番。

人何以有奴性？洞内自有高见

屠龙者之所以能反过来作恶，除了制度不够强势等原因外，被统治者与生俱来的“奴性”也扮演了不小的作用。那么我们究竟如何看待奴性呢？

两度入选枢纽特区－思考发烧友之家的筠博澎湃大侠给出了相当具有创意的解释。

我们真的理解信仰吗？

如果此刻的你正在禁不住发问，人有可能克服奴性而走向自由吗？宗教是否是一个好办法？那么恭喜你，上海洞的洞友们也想到了。

有关枢纽脑洞上海站的思想交锋“战况”，我们今天就先为大家汇报到这里。

除了今天跟大家汇报的枢纽脑洞上海站之外，我们还有枢纽脑洞南京站、枢纽脑洞深圳站和即将成立的枢纽脑洞成都站。

如果您也想跟各位洞友一样，想周末在家过足思想交锋的瘾，或者在枢纽脑洞里过一把话题主持人的瘾，欢迎入洞哟。

如果您有意愿为您所在的城市、公司、大学……打造一个能让枢纽－人文社科爱好者找到归属感的平台，也欢迎开洞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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